桓灵的脸越来越红,身上也越来越热。
“这,控制不住。或许亲吻,就是这样。再试试,好不好?”
男人的无师自通让梁易试着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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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阿灵喜欢慢慢的,甜甜的贴贴,梁小山这小子本能是生扑。当然后期会达到一个双方都舒适的度。
“真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口水都碰到了,好奇怪。”
桓灵心里麻麻的,身体却难以自控地发软,发烫,好像只有贴着梁易,才能舒服一些。
梁易轻轻挨了挨她的唇:“可是很舒服,不是吗?”
桓灵不说话了。
确实是舒服的,感觉轻飘飘,似乎在云端徜徉。
梁易试探着亲上去,先是轻轻的蹭动着那两瓣柔软,无言地表达着他的诉求,可女郎唇关紧闭,不给他再近一步的机会。
梁易此时非常有耐心,又去亲女郎泛着红的脸蛋,极爱怜地轻咬,将桓灵的脸蛋咬得又湿又烫,像枝头上熟透了的饱满的水蜜桃。
身体里有一团火,驱使着他想要释放。他再次将那两瓣软肉含在嘴里啃咬逗弄,恳求着垂怜,女郎却始终不肯让他得偿所愿。
求不到他想要的亲密,身体的本能催着梁易动作。他越亲越急,咬得越来越重,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与所爱之人亲吻,是男人的本能。初次经历,他太激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可他越是冲动,女郎越是抗拒。在他亲得越来越凶时,女郎用力推开了他。
“你轻点!”桓灵摸了一下自己的唇,嘟囔一声,“明日,还要见客。”
再依着他的力道,明日顶着红肿的唇待客,那她还怎么抬得起头。
梁易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人都压在自己的身上,捧着她的脸亲了亲,轻声哄她:“我轻点。”
桓灵就软软的贴了上来,整个人完全趴在他身上,主动亲他有些厚的唇。
梁易闭着眼睛,无比沉迷,又一次伸出了舌尖,舔舐着女郎柔软的唇瓣,缓慢地,轻柔地,是让人沉醉且安心的。
桓灵好喜欢这样温柔的爱
抚,身子越来越软。她不由自主抱住梁易的脑袋揉搓着,晕乎乎打开了唇。
梁易的舌立刻缠了上去,凭着本能追着女郎的软舌,又吸又舔。
于桓灵来说,这种滋味,比先前那次还要难耐百倍,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她不自觉学着梁易的动作,和他纠缠起来,像两条灵活的鱼儿一样追逐缠绕。
酥痒的感觉蔓延全身,桓灵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只是羞于承认。
身下的梁易身体紧绷,哪里都是硬邦邦的,可他的舌,竟然是这样的柔软缠绵。湿热的舌交缠吮吸,将嘴唇亲得湿漉漉,泛着潋滟的水色。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桓灵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梁易的衣襟,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探寻流连。
突然,女郎的玉手不知触到了何处,身下的男人猛地一抖,咬到了女郎娇嫩的舌。
“啊!”桓灵呼痛,推开了他,两人就此分开。
“梁与之!你会不会亲?咬我做什么?”桓灵隔着脸颊捂着被咬的地方,用头抵着去撞他的胸膛。
梁易脸颊通红,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阿灵,你的手……”
桓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究竟摸到了哪里,慌忙往后退,却被一把按住。
“阿灵,你喜欢吗?喜欢,就可以摸。”
这是桓灵第一次,这样去触碰抚摸他的身体,他如何能不心颤,如何能不喜欢。
“我才没有喜欢呢。”女郎嘴硬,轻易不肯说出喜欢。
仿佛将喜欢说出口,今日这一场缠斗,她就会落于下风。
她理不直气也壮:“就算、就算我摸你的……你的那里,你也不能咬我,好痛。”
听她又说了一次痛,梁易摸摸她的脸,心疼地问:“现在,还痛吗?”
“嗯。”
梁易就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去,又下床点了灯,回到她身边:“张嘴,我看看。”
桓灵张开嘴,将舌尖伸出来。
梁易仔细看了看:“没破。”
“但是我疼嘛。”桓灵没有意识到此时她的声音有多黏腻。
那是一种,对面前的人下意识的撒娇才能发出的声音。
“那我再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梁易摸摸她的背,小心哄着。
女郎哼了一声,答应了。
“那你不许再咬我。”
“嗯。”点了灯,梁易眼里的欲望一览无余,那么浓烈。
但他还是很温柔地亲了上去,轻轻含住女郎刚刚受过伤的舌,温柔地爱抚着。
桓灵觉得自己或许是被下了蛊,不然为什么她晕晕乎乎,连眼前昏黄灯光中的梁易,都怎么看怎么顺眼。
脑子晕晕的女郎如何能想明白,索性不想了,身体的舒爽让她本能地在梁易口中探索搅动。
她这么热情,梁易更兴奋了,忍不住呻吟出声,厚舌尽情回应着,吸出啧啧的水声。
两人都是初初经历亲吻,如此的含弄吸吮,他们很快都感到不能呼吸,只能不舍地松开。
两人相拥着,都重重地大口呼吸。桓灵已经坐不稳了,瘫软在男人结实有力的怀抱里。
她看着男人轮廓清晰的脸,微微失神。
缓过神来,梁易对上她的眼神,还想再亲。
桓灵捂住自己的嘴:“够了,够了!”
再亲下去,她恐怕就要忍不住答应梁易那个荒唐的提议了。
梁易就放过她的唇,又去亲她的脸颊,耳朵、脖子,一下一下,又是亲又是舔,时不时还要轻轻咬一口。
桓灵被刺激得不轻,伸手在梁易的胸膛一通乱摸。
“梁与之,我早就想问,你这里怎么是这样的?”她只见过梁易的胸膛,天真地问了个懵懂的问题。
“习武之人,胸膛,便会如此。”梁易舒服得哼哼,手也忍不住隔着衣裳摸到女郎的腰腹,还想朝里探去。
“你做什么?”桓灵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脸颊通红,“谁许你……?”
梁易眼神迷离中又带了些不解;“可是,你刚刚……我为何,不行?”
“我可以,你不可以。”话说出口,想了想,桓灵又若无其事补了句,“你想的话,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为什么?”
女郎一句话就把他噎得死死的:“因为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
梁易还能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吗?
他又引着桓灵的手,做起了先前女郎做过的事。
女郎的手柔软无比,偏还要问他“你喜欢这样吗?”
梁易忍不住哼哼:“嗯。”
“我也喜欢,很舒服”女郎的语气很天真。
“你说,男人要这个做什么呢?又不能用来喂小娃娃。”桓灵的想象力天马行空。
梁易被撩拨得春心荡漾,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然光秃秃的,或许不大好看,”无需梁易回答,女郎自己想出了答案,赞道,“女娲娘娘想得可真是周到!”
一阵风吹来,本就没关严实的窗户被吹开了,发出轻微的响动,惊扰了二人。
桓灵透过大开的窗户看着黑沉的院子,迅速收回手,清醒了过来:“哎呀,你去关紧窗户,再吹了灯。太晚了,真的要睡了。”
梁易什么都听她的,只能遗憾地去关了窗,心想今晚的风简直太不懂事。
待他回到床上时,女郎热乎乎的身子软软地贴到了他的怀里,拉着他的胳膊,语气黏黏糊糊:“你抱着我。”
梁易照做,她也抱着梁易的胳膊,愉悦地闭了眼。
翌日清晨,作息规律梁易在卯初准时醒来,身旁的女郎还沉在梦乡,睡得很香甜。
今日不是旬休,但为了桓灵的生辰,他特意休了一天假,故而可以难得地偷个懒,无需在天还没亮的卯初起身。
昨晚虽然愉悦,他醒了还忍不住暗暗回味。但闹得有些晚,他们入睡时,已经过了子时。
满打满算,到现在,夫妻二人也就睡了不到三个时辰。
梁易还有些困,他摸了摸桓灵的头发,又满足地闭上了眼。
心尖上的人在身边,还能安宁地睡个回笼觉,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了。
这一觉过去,再次睁眼,就是女郎唤他了。
桓灵坐在床上,头发睡得毛躁凌乱,头顶的几缕翘起来,神情还有些懵懵的,显然也是刚醒。
女郎一只手揉眼睛,另一只手不停拍他:“梁与之,快起!辰时了!”
桓灵邀请的客人并不算多。她年岁这样轻,生辰宴并不用大办,其实不办都可以。
是她铆足了劲儿,想在那些暗地里笑话她的士族面前扳回一局。嫁了个泥腿子又如何,她依旧和以前一样风光得意。
所以,她不允许这个宴会出一点儿错。
客人们上午就到,她还要梳洗打扮,时间有些紧。
“别着急,来得及的。”
梁易坐起身,用在军中练出的速度迅速穿好衣裳,去厢房收拾自己,顺道把金瑶唤进来伺候桓灵打扮。
金瑶梳妆的手艺很好,手脚又麻利,很快就为桓灵绾好了发髻,相比于平日,这个发髻庄重又得体。
“大娘子,今日您可真美。”
桓灵一直知道自己的美,但她美而不自傲,反而夸了夸金瑶:“你的手艺又好了些。”
梁易动作迅速,收拾好后,等金瑶出去了才进来和桓灵一起用早膳。
桓灵的侍女太胆小,被他盯着就会心惊胆战。若将人吓到了,到时候桓灵又要生他的气。
建康城的士族间,最不缺的就是交游宴会。今日你来,明日我往,若真应下所有人的帖子,桓府这样的士族恐怕日日都有宴可赴。
建康的日子虽然平顺,可北边各国打得不可开交,南边不仅有北伐之志,还时不时冒出些山匪流寇,暗地里的威胁不曾减少。
早在十多年前,就曾有流民聚众作乱。他们冲破了城防,举起钉耙、锄头作为武器,将矛头对准士族,□□烧,戕害不少人命。
好在当时,桓府女眷孩童都回了宣城郡老家探亲,得以幸免于难。
而桓灵的祖父,不幸死于流民刀下。祖母高龄生产后本就身体孱弱,得知消息后更是一病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
这样的遭遇,是建康城大族中共同的伤痛,几乎每一家都有。甚至有些家族,因为这样的动乱元气大伤,就此败落,再无往日辉煌。
生逢乱世,未来的日子,谁都不知会如
何。危险不知会在哪天来临,不如及时行乐。
于是,他们醉心玄学,纵情山水,企图在诗赋宴会中找寻超脱之境。
一个接一个,各种名目的宴会从不停歇。
桓灵参加过无数次这样的宴会,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去举办宴会。
和梁易一起用过早膳,时辰也差不多,二人一起去迎客。
来得最早的当然是桓府的人,随行的侍女加上护卫,乌泱泱一个整齐的车队。
今日不是休沐日,当差的三个男人抽不出身过来。大嫂公孙沛正是怀孕早期,不能舟车劳顿,而且她已经有了些孕期反应,并不适合出门,故也没有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桓烁和桓煜兄弟俩,头一辆车是程素,桓荧和裴真共一辆车跟在后面。
桓煜骑着他的枣红马,明朗俊秀,桓烁昂首挺胸,骑着那匹桓府唯一的汗血宝马,沉着而有气势。
兄弟俩一个是历经世事的沉稳,一个还带着稚气天真的跳脱。
桓灵首先走到桓烁身边,笑得灿烂:“二哥,你来了!”
桓煜故意逗乐,学她的语气:“二哥,你来了。”他佯做愤愤不平,“我也来了,大姐姐怎么看不见我?”
程素由人扶着下了车,从后边拍了他肩膀一下:“三郎,长幼有序。”
少年讪讪:“噢。我知道,我逗大姐姐玩。”
后边的桓荧和裴真相携而来,一个清雅美丽,一个安静可人。
几人相互见过礼,二人就带着家里人先往厅里去。
客人们三三两两的都到了,男女渐渐分开。
梁易和桓家两兄弟去前院招待男宾,桓灵留在后院。
“大姐姐,你”桓荧有些不好意思,“你请了谢家?”
定亲以后,桓荧还未见过谢霁。
“是,毕竟谢家有位郎君要做我的妹夫。”
桓荧的脸就微微泛着桃色,一脸羞涩。
说话间,谢家的人也都到了。这次来的除女眷谢霁的母亲焦蕊焦夫人和胞妹谢凝外,还有谢家大夫人罗盼芙。
桓荧和谢霁的婚期定在今年秋天。两位夫人待桓家众人很是热情,拉着桓荧的手夸个不停。
前院,男人们聚成堆,就难免闹哄哄的。
向闻摇着羽扇,慢条斯理走到梁易身边:“与之,你说我比谢二郎差在哪里?”
二人看着那一群觥筹交错的士族儿郎,谢二郎出尘脱俗,样貌不凡,在一群锦衣华服的年轻郎君中间也是鹤立鸡群。
梁易并不了解谢霁,只是听桓灵的意思,桓荧对谢二郎早有情愫,向闻大约是插不进去。
热闹的人群中,一个身影悄悄离开,向闻眼尖地发现了。
“谢三要往哪去?他怎么朝女眷那边走?”他拉着梁易,“走,去看看。”
隔着一道游廊,谢霖那还带着明显少年气的声音传来。
“灵姐姐,如今你妹妹和我二哥定了亲。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后悔拒绝我?如果你知道拒绝我后会被赐婚,是不是就愿意接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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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梁小山:本来和好兄弟做不了连襟就烦……
第39章
谢霖年少冲动,今日随家人一同来赴宴,瞧见桓灵和梁易一同迎客的场面,他实在没法甘心。
明明他才是和桓灵一样出身士族的,他先喜欢桓灵。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桓灵就不肯看他一眼?拒绝他那样的决绝。
嫁给梁易后,她可曾有悔?
他忍不住去想,如果在自己和她现在这个泥腿子出身的丈夫之间做选择的话,她到底会选谁?
如果她知道拒绝自己后,会被赐婚给这样一个人,是不是就会应下自己了?
“谢三这小子,简直是仗着年纪小胡作非为,讨打。上次我已经警告过他,与之,都是你太宽厚,他才如此放肆。”
自上次听到他们谈话之后,向闻本就对谢家二位郎君没什么好印象。谢二郎又先于他,求得桓氏的亲事。
这次听到谢三郎这般勾引他好兄弟的妻子,向闻比梁易更坐不住。
梁易面容沉肃,忽然也就能理解先前桓煜为什么那么讨厌谢家二位郎君了。
向闻替他想得周到:“只是如今,谢家也是桓家的姻亲,倒不好大动干戈收拾他。”
隔着一道游廊,他们看不见桓灵的表情。梁易一颗心沉浮不定。
桓灵会怎么想呢?
尽管他们在夜里已经很亲密,但梁易能感觉到,那很大部分出于女郎对情爱的懵懂探索,并非有多么喜爱自己。
他带给她的那些欢愉,如果换一个人,她还愿意吗?
梁易不敢确定。
他是个胆小鬼,他扯着向闻离开了。
向闻也担心,桓灵说出口的会是伤人的话,也就没有强行拉着梁易留在这里。
“我从未这样想过,你不要再妄自揣测。”
谢霖还不死心:“为什么?你们姐妹俩平日里形影不离,都嫁到我们谢家,既做姐妹,又做妯娌,有何不好?”
桓灵有些弄不懂谢霖的脑子一天究竟在想什么,轻笑一声:“谢三郎,我和阿荧是姐妹,我们各自婚嫁。无论我们嫁了谁,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姐妹情谊。”
“还有,桓氏女郎从不后悔,与我是否知道会被赐婚无关。往后,桓家和谢家结了姻亲,还会有更多的往来,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惹人误会。”
“灵姐姐,我不信。”谢霖往前一步,拦住桓灵的去路,“我们小时候不是一起玩的吗?是我二哥对不对?我二哥待你妹妹态度冷淡,你才连带着生了我的气。”
“可是如今,你妹妹已经和我二哥定亲了。”少年执拗地以为,只要谢霁和桓荧的关系好转,那桓灵待他,必然也会不同。
桓灵提醒他:“我也已经成亲了。”
谢霖却会错了她的意:“那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你是被赐婚,是不得已。”
“谢三郎,我把话说得再明白些。”桓灵的语气开始不耐烦,她本是要去一趟净房的,没想到半路遇到这个不长眼的。
“我不喜欢你,无论我有没有成亲,我都不会喜欢你。我妹妹和你二哥定亲,我也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因此想嫁到你家。我被赐婚的时候,也从未后悔以前拒绝过你。”
“还有,我成亲了。我的夫君是安王,他是个骁勇的大将军,胜过你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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