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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薪薪向上)


这人有病吧?脸跟六月的天似的说变就变?
还说喜欢她?这哪是喜欢,分明是霸道不讲理的占有欲!
她凭啥什么事都得听他的?
谁惯着他这臭毛病?
徐晏丞办公室内,吴畏拿着被褥走进来,“团长,你这是自己跟自己生气呢?”
“何苦呢?嫂子要是真恼了,回头您还不是得巴巴地去哄?多折腾啊!”
徐晏丞默默看书,并没有搭话。
吴畏见他不理,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话说回来,嫂子真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发着高烧,还能想出这么绝的计策。胆识智谋,样样不输咱们!团长您可得上点心,嫂子这样的女中豪杰惦记的人怕是不会少哦……”
“我可听说,隔壁团的老王还有师部新来的那个大学生干事,对嫂子可都佩服得很呢!”
听到这话,徐晏丞再也沉不住气,猛然合上手里的书,起身朝外走去。
吴畏明知故问道,“团长,您去哪啊?”
“给你嫂子打夜宵!”
看着徐晏丞远去的身影,吴畏摇摇头。
徐团长打仗是把好手,但这情商实在不高。
要不给上点眼药,媳妇什么时候才能到手啊?
阮安安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趁着夜色,摸到了朱尧尧的宿舍。
门开了条缝,露出朱尧尧略带惊讶的脸。
“阮安安?你烧糊涂了?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来干嘛?”
“哎呀,白天睡多了,这会儿精神头足着呢。”
阮安安灵活地挤进门,熟门熟路地坐到床边的小板凳上。
“外面风刮得呼呼的,这台风啥时候能消停啊?”
朱尧尧白了她一眼,往床里挪了挪,拍拍空出来的位置。
“少跟我打马虎眼!看你那眼神飘的,心里指定有事儿。说吧,到底怎么了?”
阮安安立刻脱鞋,钻进朱尧尧暖和的被窝里。
这才把徐晏丞莫名其妙摔门而走的事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刚躺下的朱尧尧一下子坐了起来,满脸无语看着阮安安。
“不是吧?你跟徐宴礼谈了三年,这点事情都不明白?”
阮安安:……
明白什么啊?
和徐宴丞处过三年对象的是原主。
她可是母胎单身到现在的!
虽然心里吐槽,面上她也只能装傻充愣。
“啊?啥道理?”
朱尧尧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脑门:“两口子过日子,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越过他直接来找我,把他这个正牌丈夫摆哪儿了?他心里能得劲儿吗?”
她看着阮安安依旧有些懵懂的脸,语重心长道:“安安,这事儿你办得是有点伤人了。你想想,要是他越过你,去找他以前相好的商量关乎你性命的大事,你心里能舒坦?”

第74章 :他留过洋的媳妇居然看这种书?
朱尧尧伸手捏了捏阮安安那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力道不轻,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心里头啊,是真装着你!你本事大,主意正,可偏偏缺了根情丝!行了,赶紧睡,明天麻溜儿找他去,好好把话说开!”
阮安安揉着被捏疼的脸蛋,嘿嘿一笑:“朱医生,你真是个好人!”
“听着怎么像骂我呢?”
朱尧尧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躺回床上。
“赶紧睡吧,姐姐搂着你,保管暖和!”
“姐,你自个儿暖着吧,我走啦!”
阮安安动作利索从床上翻下来,随后快步朝门口走去。
“阮安安!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身后传来朱尧尧气急败坏的骂声,伴随着砰砰砸枕头的声音。
“有了男人忘了姐!你给我等着!”
阮安安嘴角翘了翘,小跑着下了楼,直奔徐晏丞办公室。
她这人,向来是发现问题就得立马解决的性子,绝不拖泥带水。
朱尧尧说得对,两口子过日子,得有商有量,得互相敬重着。
虽说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正经谈过恋爱,但既然决定要和徐晏丞试试看。
那就不能再干这种戳人心窝子的事。
徐宴丞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他会愤怒,会难过,是因为在乎她。
她不能因为自己拥有先知视角,就完全忽视了他的感受,随心所欲去冒险。
这年代电是紧俏货,到了时间,楼道里都是黑的。
阮安安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手电筒,刚拧亮就看到了面前一张帅脸。
“啊啊啊!鬼啊!”
阮安安吓得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直挺挺地就朝后摔去。
完了!这下非得开瓢不可!
阮安安绝望地闭上眼。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降临。
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稳稳托住了她后腰,将她拽回怀中。
“别怕,是我!”
阮安安惊魂未定地睁开眼。
手电光晕里,赫然是徐晏丞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只是……这光线角度太刁钻了!
手电筒被他举在身前,光从下巴底下直直往上打,把那张脸映得像个青面獠牙的鬼差。
徐晏丞扶着怀里的阮安安重新站稳,看着黑暗中那双晶晶亮亮的眼睛,顿时火气全消。“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
阮安安支支吾吾,“我来找你认错,我……”
徐晏丞手指抵在阮安安娇嫩的唇瓣上,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你没错,是我的错。”
“我这人,嘴笨,不会说好听的。可我知道,你决定这么做,肯定有你的道理。我该做的,是信你,护着你,而不是扯你后腿,让你为难。”
他的目光沉沉地锁着她,“还有刚才我不该摔门就走,更不该……让你先低头。”
阮安安:……
这叫不会说话?这可太会了!
这张嘴,简直能哄死个人!
压下翻涌的情绪,她认真地看着徐宴丞。
“这件事的确是我不对。我们现在还是夫妻,我把能通知的都通知了,偏偏把你这个最该知道的落下了,这是对你的不尊重。徐晏丞,对不起。”
徐晏丞听到这话,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拉起阮安安的手,自然的接过她手里的手电筒。
“不用和我道歉,以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这一路俩人都刻意放慢了步伐,不过十几米却走了几分钟。
到了审讯室门口的时候,徐晏丞拿起了放在门口的保温饭盒。
“这是我给你煮的肉糜面片汤。”
“知道你馋肉,但不能多吃,解解馋。”
“肉糜面皮汤?”阮安安又惊又喜,“我跟你说,宵夜是人类快乐的源泉。”
“半夜熬夜刷剧的时候要是能来份麻辣小龙虾那绝对是完美至极。”
“这里虽然没有麻辣小龙虾,但是你这肉糜面片汤也不错。”
“刷剧?麻辣小龙虾?”
徐晏丞是海市人,当兵又来了闽市的南沙岛。
是典型的吃红烧牛肉面都觉得辣的人。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对他而言实在有点超纲。
“没事,你不懂不要紧!”
阮安安差点说漏嘴,赶紧找补,时间还早,要不一起看看书,吃点夜宵?”
一起吃?媳妇的意思是……
徐晏丞只觉得一股热气“腾”地冲上耳根。
他脑子有点发懵,身体却已经同手同脚地跟着阮安安进了屋。
“来来来,快坐!”阮安安献宝似的从空间里哗啦啦掏出一摞封面花花绿绿的小人书。
摞在桌上后,还不忘回头叮嘱,“把门锁上!”
徐晏丞:……
不是?媳妇来的时候带了这么多违禁的书籍了?
她来的时候,行李里可没见这些!这要是被人发现……
徐晏丞慌了一瞬,立刻反锁了房门,刚要开口询问,就见阮安安扔了本书给他。
“你看这个!这本是武侠的,打打杀杀,你们男的肯定爱看!”
徐晏丞看着她那兴奋劲儿,宠溺地笑了笑,也低头翻看手里的小人书。
刚看了两眼,就觉得哪里不对,这画风……
他下意识抬眼瞥向阮安安手里那本厚书的封面。
金……金瓶梅?!
他留过洋的媳妇居然看这种书?
他眼神像被烫到似的飞快挪回自己手里的小人书上。
可跟阮安安挤在这小小的审讯室里,眼角的余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往她那边瞟。
那书页上的字,他是一个也看不进去了。
他猛地合上书,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站起身。
“安安,太晚了,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阮安安茫然地从书里抬起头:“啊?这就走啊?面片汤还没吃呢……”
“你吃!趁热吃!”
徐晏丞丢下话,几乎是夺门而出,留下阮安安一脸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早,食堂后厨刚忙活开,蒸汽缭绕。
掌勺的张姨正挥舞着大勺,就见窗口探进一个熟悉的身影。
“张姨,我记得您老家川省那边的,那个麻辣小龙虾您会做吗?”
“哎呀!徐团长!”张姨被他问得头大,手里的勺子差点敲在锅沿上。
“这一大清早的,您要吃啥子小龙虾哟?听都没听过!莫不是海里的大虾?”
“你要是馋辣的,等台风过了我给你用辣椒爆炒刚出海的新鲜海虾,现在可没得。”
徐晏丞闻言眼睛一亮。
“不用那么麻烦,您把爆炒海虾的法子教我就行!不管什么虾,关键是要又麻又辣!”
张姨脸上露出促狭笑容,“徐团长这大清早就琢磨着做辣菜。”
“怕不是急着讨媳妇欢心吧?”

徐晏丞耳根还红着,却也没否认。
“以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有媳妇了,自然得可着媳妇的口味来。”
打饭的张姨被他这实诚劲儿逗乐,解下围裙擦擦手,认真和他说起了爆炒海鲜的要领。
“这辣炒啊,讲究个火候和料头!油要烧得冒青烟,花椒、辣椒段先下去炸出香,听见那滋啦声儿没?那就是火候到了……”
不远处的朱尧尧端着餐盘,看着徐晏丞认真记笔记的样子,心底泛起一丝自嘲的涩意。
爱与不爱,真的区别很大。
眼前这个眼巴巴记着炒菜步骤的男人,哪还有半分军区高冷战神的样子?
分明就是个会为媳妇学做辣菜,会脸红会紧张的普通男人。
这么想着,朱尧尧心里最后那点不甘和酸涩,竟奇异地消散了。
她这才恍然明白,自己这些年念念不忘的,根本不是徐晏丞这个人。
而是套在他身上的光环。
光环碎了,那点念想也就彻底断了。
阮安安为了保护徐宴丞,不惜戴上了“疑似敌特”的大帽子!
这份胆识和果决确实值得徐晏丞为她放下身段洗手作羹汤。
彻底释怀后,朱尧尧扭头看向窗外。
肆虐了几天的暴风雨终于小了,想必晚上就能通船。
希望,这场风雨能快点过去吧。
与此同时,阮安安正在齐长安的办公室商量接下来的行动。
齐长安拉开抽屉,取出一封信递给阮安安。
“我们收到了新的举报信。这封举报信上说,你千里迢迢跑到这南沙岛,就是为了把血骷髅的爪子伸进咱们军区里来。”
阮安安接过来随意地翻看着,信写得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
说她到闽市就迫不及待租下了徐家的老宅,就是为了私藏了“血骷髅”的物资。
而徐晏丞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怕是早就倒戈叛变了!
见阮安安沉默不语,齐军长连忙又补充道:“从这封信来看,几乎可以确定你之前的猜测没错。宴丞祖父老宅里埋的那些东西,就是冲着宴丞去的!而你只是阴差阳错租了那房子,这才成了对方顺手抹黑晏丞的一颗棋子。”
阮安安目光扫过墙角那些木箱,忍不住咂舌:“这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早知道我随便租个房子,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打死我也不租了!”
齐长安听到这话收起笑容,神色严肃道:“依我看啊,对方怕是早就盯上那地方了。只是小徐这小子马虎,看岔了字,这么多年愣是没找到自家在闽市的祖产。偏巧让你给找到了,他们这才急吼吼地把东西埋下去。”
“要不是你机警,提前察觉不对,让小徐通知我们连夜把东西起出来,又派人去把宅子表面功夫做足……后果不堪设想啊!”
阮安安深以为然。
要真在徐家祖宅里挖出敌特物资,徐晏丞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白了!
齐长安没忍住好奇问,“阮同志,你到底是怎么发现那树底下有问题的?”
他知道这姑娘心思剔透。
可那东西埋得那么深,一般人根本无法发现。
她是怎么发现的?
阮安安下意识摸了摸腕间的玉镯。
还能怎么发现?空间扫描出来的呗!
不过,这话自然是不能说的。
她只能扯出一个略显心虚的笑:“我瞧着那树底下的土颜色特别新,以为是藏着什么地主老财的金银财宝呢,谁成想挖出这么个要命的玩意儿!哎!”
阮安安话锋一转,指着举报信,“对了,这信的来路,查到了吗?”
齐长安摇摇头,眉头紧锁:“我们比对了岛上所有留档人员的笔迹,都对不上号。我怀疑,写信的人要么是刻意伪装了笔迹,要么用的是非惯用手。”
哦?阮安安重新拿起信纸。
上面的字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写的。
用非惯用手恐怕写不出这么流畅的笔锋。
阮安安沉吟片刻道,“我觉得,可以查查那些看着不起眼的村民。还有,这信未必是举报人亲笔写的,也可能是别人代笔。”
齐长安眼睛一亮:“你是说送信的和写信的,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瞎猜的罢了。”阮安安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雨小了,我得回去了。您这儿的行军床,硌得我腰疼,实在睡不惯!”
齐长安闻言也没多留,只是将她送到门口时忍不住叮嘱。
“阮同志,切记,不管之后发生什么,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阮安安明白齐军长是担心自己,咧嘴一笑。
“您放心,我命硬着呢!”
阮安安刚走到门口,徐宴丞就撑着伞来接她了。
回去的路上,刚巧路过那栋藏着屏蔽器的废弃家属楼。
阮安安脚步停了下来,试探性的问徐宴丞。
“我记得你地图上标着这是个家属楼吧?怎么瞧着跟鬼屋似的,不像有人住啊?”
徐晏丞把伞往她那边挪了挪,解释道:“这楼以前是岛上一个小五金厂的家属楼。后来他们发现南沙岛风大盐碱重,机器锈得快,他们就把整个厂子又搬回闽市了。”
“工厂搬了,这楼也就空了下来。等过了这雨季,军区打算把它推了重建,给附近受灾的渔民当安置房。”
“没人住为啥不直接让渔民搬进去住?还费劲重建干啥?”
阮安安看了那栋楼一眼。
没人住,哪来的屏蔽器干扰她?
徐晏丞看了下四周,将阮安安搂进怀中,声音压低了几分。
“因为这楼有点邪性!住进去的人家,隔三差五就出事,不是猝死就是意外。”
“渔民们都不敢沾边,所以军区一合计,干脆推倒重盖,也省得麻烦。”
阮安安听到这话,几乎可以确定这栋楼有问题!
要是没问题,不会接二连三出事。
空间更不会检测到有信号屏蔽。
不过,眼下她还不方便孤身来着这鬼气森森的废楼里一探究竟。
等揪出那个写举报信的内鬼,再好好来这栋楼探探虚实也不迟!

第76章 :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诋毁我媳妇
到家后,徐晏丞脱下湿了半边肩膀的外套挂好,回头就见阮安安望着家属楼的方向。
“看什么呢?”他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声音低沉,“那楼有什么好看的?”
阮安安接过杯子,也没藏着掖着。
“我打小就这毛病,越是破破烂烂没人去的地儿,越想去瞅瞅,总觉得里头藏着宝。”
徐晏丞脱掉湿了半边的外套,想起什么似的,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
“这倒是,我记得你小时候有次还钻进个荒废的教堂,回来就吓得连发了三天高烧。”“后来,都烧得开始说胡话了!”
阮安安闻言臊得耳根子发烫,“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也往外抖?专揭人短是吧?”
成年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时候脑子一抽干的蠢事,长大还被人当笑话!
徐晏丞看她炸毛,连忙哄道:“等这雨彻底歇了,我陪你去那楼里寻宝!”
“真的?”阮安安眼睛唰地亮了,惊喜之下想也没想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你有空?任务不忙了?”
女孩指尖的冰凉和他腕间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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