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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薪薪向上)


徐晏丞看着她鲜活热烈的样子,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好,不醉不休。”
“庆祝新生!”
阮安安碰了下他的杯沿。
跟徐晏丞把话说开后,她仿佛卸下了心头一块大石。
她不在乎他以前喜欢的是谁。
她只知道,此刻他眼里的光,是为她而亮。
既然如此,何不给彼此一个机会?
试试看,这南沙岛的风,能不能吹开新的故事。
“干杯!”
徐晏丞轻轻与她碰杯,眼底翻涌着阮安安看不懂的情愫。

来到这个书中的世界,每一天都是新生。
而唯一在给她庆祝新生的人,还是她日日夜夜想要算计的人。
阮安安内心愧疚的同时,目光瞥向身旁的男人。
啧啧,就这张脸,要是在2025年的娱乐圈,绝对是寸头硬汉的顶流。
徐晏丞是硬帅啊!
这么算,她也不亏。
阮安安的眸子随着逐渐暗下去的天而变得满目星辰。
被她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徐晏丞只觉得耳尖发热,喉咙发紧。
当阮安安带着淡淡的酒香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微微倾身靠近时。
他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些狼狈地别开了脸。
“咳……”他清了清发干的喉咙,试图掩饰那份无措。
“你这带来的红酒……劲儿不小。”
看着他微红的耳尖和强装镇定的侧脸,阮安安心里那点小小的恶趣味瞬间被点燃。
原来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徐团长,私下里竟是这么……纯情又隐忍?
许是酒意壮胆,她胆子也肥了。
纤细的食指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点上了徐晏丞那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沿着那紧绷的线条,一路滑向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咕咚。”
一声清晰无比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楼顶被无限放大,精准地钻进了阮安安的耳朵里。
男人眼尾泛着不易察觉的红,在夜色笼罩下,那份平日里的冷硬被情动取代。
这强烈的反差,像火星溅入干草堆,点燃了阮安安心底蠢蠢欲动的火焰。
就在她微微仰头,即将吻上徐宴丞温热的唇时……
“徐团长!徐团长!”
炸雷般的大嗓门儿,瞬间将楼顶那层薄纱似的暧昧撕得粉碎!
徐晏丞慌乱的站起身,险些把小腾桌撞翻。
噗嗤……”阮安安看着徐晏丞瞬间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徐团长!政委!首长让你们火速去一趟政委办公室!十万火急!”
“我们?”徐晏丞指指自己,又指了指阮安安。
“这么晚了,齐军长让安安去军部做什么。”
“报告团长!具体我真不清楚!”吴畏双手一摊,满脸写着“别问我”。
阮安安却摸着下巴,唇角勾起一抹了然。
“看来是鱼上钩了,走吧,我们去军部。”
当初在闽市精心布下的局,就是为了引这暗处的毒蛇出洞。
如今鱼儿按捺不住浮出水面,她这个下饵的,自然要去看看收获。
军政办公室,齐长安点燃一根烟,看向坐在对面的南沙军区政委章予。
“如果这次能抓住幕后黑手,就好了。”
章予没说话,拢了拢搭在肩膀上的外套。
阮安安和徐晏丞就在此时走了上来。
简单的介绍之后,她获得了一杯茶水解酒。
齐长安有些急迫的问道,“阮同志,你对那个组织的了解多少?”
阮安安握着温热的茶杯,“了解的不多。但我知道一点,他们行事毫无底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所以,我才想着主动出击,布下这个局,逼他们现身。”
“首长。”徐晏丞接过话茬,“你真的接到了举报我的信了?”
“收到了!完全在阮同志的预料之中!”
齐长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徐晏丞,看向阮安安的目光充满了赞许。
“阮同志这份心思,这份胆识,不简单!难怪那群躲在阴沟里的耗子,死咬着你们两口子不放!”
阮安安淡漠的笑了一下。
阮安安只是淡淡地牵了下嘴角。
哪是她心思多深?不过是占了知晓“剧本”的优势。
原文里,血骷髅最擅长的手段就是拉拢不成,栽赃陷害。
“阮同志,”章政委开口带着老军人特有的沉稳,“这次若能抓住尾巴,自然是好。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你心里……对下一步,可有盘算?”
阮安安放下茶缸,装模作样地在略显空旷的办公室里踱了两步。
“狡兔尚且三窟。何况是这种盘踞多年的毒蛇?别说核心首脑,就是我在海市时,隔壁老洋楼里那个疑似小头目,行踪都飘忽得像鬼影子,极难锁定。”
“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如果不得其法,拳头再硬也砸不到实处。”
她停下脚步,看向两位首长,摊了摊手,带着点无奈的笑意,“至于下一步……实话说,我也没想好万全之策。眼下,只能等他们自己露出更大的破绽,将计就计了。”
“不过,”她话锋一转,带上点恰到好处的疲惫。
“两位首长,能不能先给我俩找个能眯会儿的地儿?配合调查咱绝不含糊,可这大半夜的……人是铁,饭是钢,觉睡不好也心慌啊。”
徐晏丞适时地揉了揉眉心,配合着叹了口气:“是啊!为了演好这出‘被审查’的戏,今晚还得在您这儿‘借宿’一宿。”
章予和齐长安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掠过一丝尴尬。
光顾着案子,都差点忘了,这俩新婚燕尔,正是情浓之时。
可这审讯室……除了冰冷的铁椅子和破桌子,就只剩一张窄得可怜的单人折叠行军床了。齐长安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试探道:“要不,给你俩安排两间?挤是挤了点,但好歹能睡。”
“行……”阮安安是真困了,这原主的身体底子太差了!
被徐家那几年硬生生掏空了精气神,到点必须睡觉,雷打不动要睡足十小时。
否则第二天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章予不悦的瞪了齐长安一眼,“这夫妻两过日子几十年,也就新婚头几年愿意挤在一个被窝里。等到了咱们这把老骨头,睡一张双人床都嫌对方翻身碍事!”
“哪有让人小两口刚结婚就分开住的?”
齐长安被点醒,一拍脑门:“瞧我这脑子!是我糊涂了!”
阮安安刚想开口解释,章予大手一挥,不容置疑地对门口喊道:“警卫员!马上去把四楼东头那间空着的审讯室收拾出来!铺上干净厚实的被褥!动作麻利点!”
半个小时后,阮安安和徐晏丞被带到了四楼审讯室。
眼前的景象相当“震撼”。
一张油漆剥落、三条腿明显长短不一的破桌子,两把仿佛随时要散架的木椅子。
以及……墙角勉强塞下的一张铺着薄薄军绿褥子的窄小单人弹簧床。
年轻的警卫员小战士立正敬礼,一张娃娃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报告团长!报告嫂子!政委指示,为确保计划顺利,今晚整栋楼已清空!这层就您二位!请、请…早点休息!”
话音刚落,几乎是同手同脚、逃也似的冲下了楼。
阮安安:……
这感觉怎么不像要引蛇出洞,倒像是送她和徐宴丞洞房?

徐晏丞原本打算把凳子拼一拼凑合睡,把床留给阮安安。
可这审讯室凳子都坐不稳当,拼床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把目光投向冰凉的水泥地。
看来,今晚只能打地铺了!
阮安安也很是无语。
难怪人家说封建刻板华国人民内里都是好色的。
不然也不会在短短几十年里,搞出好几倍的人口。
相比较他们的开放,自己这个从“吊带短裙都能被网暴”的2025年穿来的人。
倒显得像个封建余孽了!
在审讯室这种地方搂搂抱抱?光想想,她脸上就臊得慌。
这么想着,她把床上那床还算厚实的被子扔给正打量地面的徐晏丞。
“地上凉,你裹着点凑合吧。”
“好。”徐晏丞利落地应下抖开被子,紧挨着那张窄小的行军床打了个地铺。
也多亏这是南沙岛,平日里空气潮湿,地上没多少浮灰。
不然这被子明天还得给人洗出来。
轰隆隆。
阮安安刚躺下就被窗外的声音吓了一个激灵,猛然坐了起来,“这……这什么动静?!”
“是台风。”徐晏丞已经迅速起身,将那扇哐当作响的窗户从里面死死闩住。
阮安安不是没见识过台风,但像这样登场就带着毁天灭地气势的。
还是头一遭见。
通常的台风总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可南沙岛的台风一来就是“天灾”的级别。
更糟糕的是,台风一来,裹挟着海腥味的湿冷空气无孔不入。
那寒意不是干冷,而是湿漉漉的,像无数冰冷的小蛇往骨头缝里钻,冻得人直哆嗦。
看着阮安安裹着被子还嘴唇微颤的模样,徐晏丞心头一紧。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床刚铺好的被子,不由分说地又裹在了阮安安身上。
“别怕,”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看这架势,台风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咱们这几天估计都得在这猫着了。”
“明天我就跟政委说,让他明天给我安排另一间房。”
“等到台风过去后,我带你去赶海。”
阮安安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我想抓海星。”
“好!”徐晏丞毫不犹豫地答应,指指墙边那把看着还算结实的椅子。
“我就坐那儿凑合一宿。你要是害怕,或者不舒服,随时叫我,我听得见。”
昏黄的灯光下,阮安安看着徐晏丞挺拔却透着疲惫的身影,又瞥了眼那冰冷坚硬的椅子。
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一下。
“地上太潮了!坐着睡也难受。一起睡吧,总比地上强点!”
徐晏丞身形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才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挨着床沿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
两人身上都穿着单薄的短袖衬衫,裹在一张被子里的时候,胳膊贴在一起。
阮安安的身上很凉,但徐晏丞每每触碰到的时候都会带来一股灼热。
为了不让她觉得冒犯,他半边身子几乎悬空,姿势僵硬得像个木头人。
阮安安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那点别扭反而散了。
她扯过被子的一角,不由分说地披到他的背上,“披着,暖和点。”
窗外鬼哭狼嚎般的风声和暴雨砸在玻璃上,如同密集的鼓点。
阮安安忍不住轻声问:“你们出海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会遇到这么大的风浪吗?”
“嗯,”徐晏丞靠在床沿边,声音平静,“只有我们这些人一往无前了,后面千家万户才能安安稳稳。所以任务来了,别说狂风暴雨,就是前面是刀山火海,命令一下,也得闯过去。”
阮安安心头猛地一震!
那平静话语里蕴含的担当,像一块巨石投入她心湖。
巨大的愧疚感瞬间将她淹没。
他这么好!那么无私!
可她却只想着利用他脱身!
阮安安,你真不是个东西!
两人就这样裹着一床被子,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或许是徐晏丞身上传来的暖意太让人安心,或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
阮安安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意识就沉入了黑暗。
第二天凌晨。
台风依旧在窗外咆哮嘶吼。
徐晏丞睁开眼,习惯性地想看表。
可视线所及一片昏暗,他下意识摸向枕边,却触碰到了一个温热的脑袋。
阮安安像只小猫趴伏在他的胸口,呼吸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此起彼伏。
徐晏丞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小心翼翼地垂眸,看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
此时世界一片晦暗,可他的“太阳”此刻正安稳地依偎在他怀里。
他抬起手,近乎虔诚将她额角被汗濡湿的碎发轻轻别到耳后。
可就在他的指尖触摸到她肌肤的瞬间,脸上的笑意顿收。
嘶,好烫。
他忙起身把怀里的阮安安平放在了床上,粗粝的大手覆盖住她的额头。
她发烧了!
徐晏丞摇了摇阮安安。
“安安,安安你醒醒!”
没反应。
高烧昏迷了?
徐晏丞慌乱的去自己的值班宿舍找来了搪瓷盆,打了盆温水开始给她物理降温。
吴畏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看着昏睡不醒的阮安安问道:“徐团长,嫂子怎么了?”
发现物理降温没用后,徐宴丞皱眉对吴畏道,“她发烧了,我得去军区医院找医生!”
吴畏看了眼窗外,外面的树被狂风撕扯得东倒西歪,豆大的雨点横着砸在玻璃上。
这时候出去,怕是凶多吉少!
“团长,要不,等风小点……外面风太大了,人随时会被刮走,太危险了!”
“等不了!”徐晏丞握了握阮安安滚烫却绵软无力的手,“我不能再失去她一次了!”
说完,他抓过门后挂着的军用雨衣,胡乱往身上一套,拉开门就要冲进风雨之中。
“哟,徐团长,这么大雨,急着去哪儿啊?”
一个带着明显讥诮的女声,在他身后凉凉响起。
徐晏丞的身形猛然一僵,第一次觉得朱尧尧的声音没有那么招人厌烦。
朱尧尧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半步:“别误会!我不是来纠缠你的!”
她赶紧举起手里的医药箱,“昨天有个战友突发急症,我被台风困在楼里了。刚在食堂听说……阮安安被扣在审讯室?”
她撇撇嘴,带着点别扭的关心,“我怕她那副资本家小姐的金贵身子扛不住冻,想着给她送俩热鸡蛋,谁知道碰上你了。”
徐晏丞哪里还顾得上她话里的真假,一个箭步冲上前,不由分说抓住朱尧尧的胳膊。
“你来得正好!安安她高烧不退,你快去给她看看!”
“什……什么?晕倒了?”
“我就说嘛!这些城里来的娇小姐,哪受得了咱们岛上的恶劣环境?一个台风都能吓掉半条命,再赶上降温,不病倒才怪!”
朱尧尧嘴上不饶人,脚步却没有停,拎着药箱就往审讯室冲去。
进了审讯室,顾不上湿透的裤脚,她迅速放下药箱。
先是伸手探了探阮安安滚烫的额头,又动作麻利地拿出听诊器仔细听着心肺音。
好一会儿,她才收起听诊器,看了旁边如同热锅上蚂蚁般的徐晏丞一眼,没好气地说:“是水土不服加上惊吓着凉引起的高热惊厥!算她运气好,赶上我在这儿!”
她打开药箱,取出一支注射器和一小瓶药水,“这药可金贵,便宜她了!”

第71章 :徐晏丞对你是真喜欢啊!
徐晏丞握住阮安安的手,别过头去不去看朱尧尧给阮安安扎屁针。
“水土不服……怎么会晕过去?”
朱尧尧熟练地将针剂推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谁说她晕了?就是烧迷糊了!睡糊涂了!”
她收拾着针管,语气笃定,“等烧退了,再睡会儿,保管能醒!”
徐晏丞松了口气,却仍不放心,”那她醒了之后,脑子……会不会有啥事?”朱尧尧用一种“你怕不是脑子也烧坏了”的眼神看着徐宴丞。
“小孩子烧狠了才容易出问题!她都二十好几的人了,烧这一会儿,脑子坏不了!”
她顿了顿,开始叮嘱:“等她醒了,弄点清淡有营养的给她吃,粥啊,面条啊都行,这两天肉少沾!”
“还有,”她着重强调,“酒!一滴都不许再让她碰!”
“不能喝酒了?”徐晏丞眉头锁紧。
“当然不能!”朱尧尧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摆出专业人士的架势。
“南沙岛气候闷热潮湿,昼夜温差极大。喝酒、出汗血液循环会加速、对外界温度感知也会降低。”
“一冷一热的不发烧都怪了。”
还有一件事,朱尧尧没说出来。
就是阮安安是个无肉不欢的。
她和她几次接触下来,她几乎顿顿都得吃肉。
消化不良也会发烧。
朱尧尧瞄了一眼床上昏睡的阮安安,又看看一脸紧张的徐晏丞。
算了,给她留点面子,等醒了再提醒她!
徐晏丞把朱尧尧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回去就把家里的酒都扔了,一瓶不留!
阮安安又沉沉睡了一个多小时才悠悠转醒。
意识刚回笼,就感觉半边身子像被无数小针扎着。
“嘶……麻了!手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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