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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薪薪向上)


阮安安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拿起朱尧尧桌上的一个苹果就啃了起来。
“伤口瞅着是不大,可那刀多脏啊!万一染上破伤风,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朱尧尧闻言“嗯”了一声,麻利地收拾器械,把托盘递给旁边的小护士。
“说的也是,这次多亏了只有姓陆的一个人,但凡他多带一个帮手。”
“你们两都不一定能全须全尾地回来!”
阮安安听到这话,苹果也不啃了,神秘兮兮地凑到朱尧尧跟前,“哎,朱医生,跟你打听个事儿。咱这军区大院儿里,有没有那种……嗯,消息特别灵通的消息篓子?就是谁家鸡毛蒜皮的事儿都门儿清那种?”
“你想打听谁?陆贺?”
“知我者朱医生也!”
阮安安打了个响指,随即注意力又回到徐晏丞身上。
她歪着头,看着他脖子上那道细细的血痕,哄孩子似的对着那伤口轻轻吹了口气,
“很疼吧?”
虽说这法子幼稚得可笑,可架不住有人吃这套。
徐晏丞的眉心瞬间舒展,“不疼了。”
朱尧尧朝着徐晏丞翻了个白眼。
以前枪子儿擦着耳边飞都不见哼唧一声,如今被小刀片划拉个口子却喊疼?
实在看不得徐晏丞这副“娇弱”模样,她赶紧把话题拽回来。
“南沙岛富强农场那边确实有这么一位‘包打听’!”
“真有啊?”阮安安眼睛一亮。
“嗯,” 朱尧尧点头。
“那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岛上到处溜达,东家长西家短,犄角旮旯的事儿都逃不过他的耳朵鼻子。你想打听陆贺,找他肯定错不了。”
“好嘞!” 阮安安顿时眉开眼笑,一把抱住朱尧尧的胳膊,小脸蹭上去。
“朱医生!虽然你成天对我板着个脸,可我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去去去,少给我灌迷魂汤!”
朱尧尧被她肉麻得一哆嗦,嫌弃地抽回手。
“赶紧该干嘛干嘛去,齐首长那边估计还等着你们呢。”
说着,她从门后摸出一把半旧的油纸伞塞给阮安安。
“拿着,这天儿,一会儿怕是要下雨。”
“么嘛,爱死你了!”
阮安安出其不意在朱尧尧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这才接过雨伞扶着徐晏丞走了出去。
朱尧尧摸着脸颊……
她怎么亲女人?
还有,徐晏丞不是脖子受伤了吗?
腿又没事,怎么走路还需要人扶着啊?
阮安安和徐宴丞前脚刚走不到一分钟,朱尧尧办公室的门就再次被人推开。
看见一身红裙的齐思思臭着脸进来,朱尧尧语气冷淡。
“齐大小姐?哪儿不舒服啊?”
齐思思自顾自在她对面坐下,“我没有不舒服。我是来跟你谈笔买卖的。”
说着,她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朱尧尧,别装了!我知道你对徐晏丞有意思,跟阮安安那贱人套近乎,也是为了接近他。”
“只要你除了阮安安这块绊脚石,我可以允许你和我公平争一回!”
朱尧尧整理着面前一张张的病历纸,头也不抬的回道。
“齐大小姐,人是会变的。我以前是欣赏过徐团长,不代表现在还想欣赏他。”
说着,她抬眼看了眼齐思思。
“而且,我觉得徐团长和阮安安挺配的,所以醒醒吧,别活在那点可怜的臆想里了。”
“他们哪里配了?” 齐思思猛地将听诊器“啪”地摔在桌上,声音尖利。
“我们什么家世背景?是阮安安那个乡下丫头能比的吗?而且今天你也看见了,她差点就被打成敌特!只要我们再加把火……”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齐思思的叫嚣。
“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
朱尧尧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论家世背景?我朱尧尧连你老子齐长安的面子都不必给,轮得到你来我这儿撒野?”
“你!我跟你拼了!”
齐思思羞怒交加,站起来想还手。
“省省力气吧。”
朱尧尧逼近一步,字字诛心,“齐思思,别说你根本打不过我,就说你企图用敌特罪名污蔑陷害阮同志。你猜要是齐军长知道了,他会怎么处置你这个女儿?”
听到这话,齐思思没敢再继续放肆,只是愤恨的扫了朱尧尧一眼。
“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完这话她转身就跑了出去。
朱尧尧对着门口方向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才坐下,继续整理她的病历。
阮安安搀着徐晏丞,刚走出军区医院那刷着绿漆的大门。
就见一阵带着脂粉气的风就从身边刮了过去。
阮安安看着那道跑的飞快的身影,眯了眯眼,
“那不是齐思思吗?”
“诶?她那裙子…怎么看着那么像高若芸穿过的那条?”
徐晏丞有些震惊:“隔这么远,你连她裙子样式都看得清?”
“那当然!” 阮安安得意地一扬下巴。
灵泉水滋养下,她的五感敏锐远超常人。
“以后离她远点,”
徐晏丞语气严肃,“她就是条疯狗,逮谁咬谁。”
阮安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嗯,确实是挺疯!”
磨磨蹭蹭好半天,两人才走到自行车旁。
阮安安熟练地跳上后座,搂着徐晏丞的腰。
不一会,两人就到了审讯室。
审讯室外,齐长安气急败坏把审讯情况和阮安安同步。
“陆贺嘴硬得很,咬死了说跟什么组织没关系。会做这些混蛋事,就是见不得徐晏丞好!”
阮安安丝毫不意料会有这个结果。
“齐军长,不要急。既然他不肯说,那我们就想办法让他说。”
齐长安闻言眸子陡然亮了起来,“小阮同志,你是不是…有法子了?”
阮安安点点头,“是有点头绪,不过咱们得分头行动!”
“徐晏丞,你让吴畏带人去挖大槐树底下的土,我总觉得那树根底下藏着点什么。”
“好!” 徐晏丞对她的判断深信不疑,立刻转身招呼不远处的吴畏。
“吴畏!马上带几个人,带上工具,去挖大槐树!”
看着他雷厉风行的样子,阮安安忍不住眼睛里冒小星星。
艾玛,这执行力!简直帅呆了!

犯花痴被当场抓包,阮安安尴尬清了清嗓子。
“咳咳,我还需要一份陆贺的详细档案,越细越好。顺便麻烦您派辆车去富强农场接个人。或许我们能从他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齐长安对阮安安的安排没有任何怀疑,二话不说就把事情给警卫员吩咐了下去。
警卫员领命去办事,阮安安则站在审讯室门口,看着里面气定神闲的陆贺。
“既然他不肯说实话,那我们就晾着他!”
反正这个年代也没有监控。
就算是用点什么手段也没人知道。
只要能抓出幕后黑手,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不多时,陆贺的资料被送到了齐长安的办公室。
齐长安先是打开看了一眼,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个牛皮纸袋递给阮安安。
“这一份是苏二狗的。我记得你跟我提过一嘴,就把苏家的资料都调取过来了。”
阮安安满意的点头,不吝赞赏的夸奖道。
“齐军长,您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绝对是实至名归!”
可当她翻看资料的时候,脸上的轻松笑意一点点凝固了。
苏二狗,皖北农村,祖父生了俩儿子。
苏大柱,苏小天。
苏小天,是苏二狗的生父,也是南沙岛敌特名单上的核心人员。
而苏大柱早逝,只留下一双儿女,分别叫苏清风,苏清月。
“齐军长,不会就是我认识的那个苏清月吧?”
这年头没身份证,重名海了去了。
可这背景、这时间点也太巧了!
巧得让人心头发毛。
齐长安点了点头,“没错,这个苏清月就是在海市陷害你的苏清月。”
“所以?她……”到嘴边的话,她还是咽了下去
阮安安心里有些猜测,但毕竟没证据,也不能瞎扣帽子。
更何况苏清月现在应该跟徐宴礼和徐家老太婆一起进局子里了。
就在这时。
“报告!”
警卫员手里捏着一封电报,在门口打报告。
阮安安本能想避嫌,却见那警卫员径直把电报递到了她眼皮子底下。
“阮同志,有您的电报!”
“给我的?”阮安安狐疑地接过来。
电报的内容很少,只有短短两行。
阮安安粗粗看了一眼,随后瞪大了眼睛。
“不是?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怎么了阮同志?还有什么事儿能让你如此慌乱?”
齐长安好奇的抽过阮安安手里的电报。
认识阮安安虽然没几天,但是她平时都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这样的震惊还是头一回见。
阮安安把电报递过去,一脸生无可恋。
“还是自己看吧!”
齐长安好奇接过电报,几秒钟后,眼睛也跟着瞪大。
电报是李建国发过来的。
他说因为证据不足,苏清月被无罪释放了。
她本人小产之后主动申请来南沙岛的富强农场下放。
估摸着应该会乘坐十天那艘渡轮上抵达南沙岛。
齐长安到底是经过大风浪的,最初的震惊过后,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依我看,这未必是坏事。”
“这苏清月要真和敌特有关系,人在眼皮子底下,反而翻不出什么风浪。”
“可问题是,这苏清月不是一般人啊!”
阮安安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她总不能说这女人是老天爷亲闺女,自带金光闪闪的主角光环吧?
走到哪儿都有人护着捧着,运气好得邪门!
只要给她一丝缝儿,她就能给你捅出个天大的窟窿。
别说风浪,就是台风、龙卷风?那都是轻的!
“别慌。”齐长安亲手倒了杯温热的茶水递给阮安安。
“你要信你自己,更要信徐晏丞那小子。”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我可是打听了,晏丞压根儿就不认识这号人!海市传的一见钟情主动退婚全是扯淡,他眼里心里,装的可都是你!”
“倒不是因为徐晏丞。”
阮安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原以为利用那些东西栽赃苏清月,就能把她彻底弄死。
谁曾想,她竟然真的和血骷髅又关系,而且还被无罪释放了。
不愧是女主,原著里的设定,她是团宠万人迷。
也就是说,但凡她接触过的男性都会爱上她。
更重要的是她是女主,走到哪里都会是焦点。
在南沙岛的日子虽说有个膈应人的血骷髅组织穷追不舍。
但是她也收获了友情,收获了徐晏丞的偏爱以及齐长安和朱丽娟的喜欢。
这是她从不曾拥有过的!
她不确定,等苏清月来了,这些会不会改变?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徐晏丞带着吴畏回来了。
徐晏丞脸上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几步走到齐长安桌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首长,挖到了,是个地窖!上面盖着新土,里面……”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藏了几箱东西,有弹药枪支,还有炸药。而且无一例外都印着血骷髅组织的标记。”
阮安安对这结果倒没太大意外。
手镯的检测是不会出错的。
这年头,能在地下埋这么多军火的。
除了阴魂不散的血骷髅,还能有谁?
“岂有此理!”齐长安一掌拍在桌子上,花白的眉毛气得直抖。
“竟敢把窝安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这是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啊!”
吴畏在一旁猛点头,看向阮安安的眼神充满了崇拜:“要不是嫂子提醒,这帮龟孙子得了陆贺被抓的信儿,保准今晚就脚底抹油溜了!东西一转移,再想抓尾巴可就难了!”
“好!好!小阮同志,你立了大功了!”
齐长安指着阮安安,激动得手指都在哆嗦。
“这帮亡命徒,真当咱们是吃干饭的了!”
徐晏丞的目光转向阮安安,冷硬的线条瞬间柔和下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和骄傲。
“那地方是乱葬岗,没人敢去。要不是安安,我们肯定无法发现这么重要的证据,这功劳确实该归她!”
“没什么,我也是碰巧发现的……”
阮安安现在满脑子都是苏清月那张楚楚可怜又暗藏祸心的脸。
哪有心思管什么功劳不功劳?
徐晏丞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浓眉一拧看向齐长安。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护短和不满。
“首长?您训她了?”

“走,先去看看东西!。”
“诶?首长!” 徐晏丞被推得一个趔趄,伸长脖子还想往办公室瞧。
“您倒是让我跟我媳妇说句话啊!”
安安那样子明显不对劲!
她不会又被人欺负了吧?
“说啥说!” 齐长安恨铁不成钢地抬手,照着他后脑勺就梆地来了一下。
“你个榆木疙瘩!后院都要起火了,还惦记着走哪都揣着你媳妇呢?”
“起火?不可能!”
齐长安懒得理他,迈开大步就往前走。
徐晏丞只能赶紧小跑跟上,语气带上了急切:“首长,您就别卖关子了!我媳妇那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到底出啥事了?”
齐长安脚步微顿,警惕地扫了眼身后跟着的两个警卫员。
他特意拉开几步距离,确定警卫员听不见后,这才压着嗓子道。
“你后娘擅作主张给你换亲的那个苏清月!她要来岛上了!”
“什么?!” 徐晏丞脚步猛地钉住,帅气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苏清月?她来干什么?她不是该在治安队的大牢里蹲着吗?”
那女人怎么阴魂不散?
当初得知苏清月可能和血骷髅有关系,他第一时间就给海市发去电报,让人重罚她。
就她在海市搞的那些事,判个十年二十年都算轻的!
这才几天?半个月都不到!
她怎么就放出来了?
齐长安冷哼一声,眼神锐利,“这就是问题所在。明明板上钉钉被执法队抓了现行,居然能全身而退!这手腕,可不简单!”
他顿了顿,想起高若芸的话,语气更添了几分严肃,“还有,听我那个不成器的外甥女高若芸说,你就好苏清月那一口?她还教了我个新词儿,叫什么……‘白莲花?”
说着,他语重心长地拍了下徐晏丞的胳膊:“小子,我可提醒你,等那个白莲花来了,你得把持住自己!阮同志跟那苏清月,就不是一路人!阮同志心眼实,手段高高,可那是用在正道上,骨子里透着一股子敞亮和善。至于那个苏清月……”
齐长安虽然话没说完,但那嗤笑声中满是鄙夷。
徐晏丞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首长,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什么白莲花?”
徐晏丞说着,像是想到什么。
首长的意思是,她媳妇刚才态度那么异常,是因为她吃醋了?
她是因为在乎他,所以才吃醋吗?
徐宴丞眼底闪过激动,但该解释还得解释。
于是,他认真看着齐长安道:“齐军长,我就这辈子就只喜欢过一个人,那就是安安。她跟个小太阳似的独一无二,是我徐晏丞这辈子唯一认准的媳妇儿!”
“真的?” 齐长安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
高若芸说得有鼻子有眼,阮同志的反应又那么反常,他这心里还真有点犯嘀咕。
“千真万确!” 徐晏丞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首长,您跟安安也处了这些日子了,安安和苏清月,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能搁一块儿比吗?”
除了他那个脑子进水的弟弟徐宴礼,谁看得上苏清月?
齐长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唔……要论模样、家世、性子、能耐,那苏清月确实没法跟阮小同志比。”
他话锋一转,带着促狭,“不过啊,你这宽心丸,不该给我这老头子吃,得赶紧喂给阮小同志去!不过,咱们得先去看看那地窖里挖出来的东西才行!”
齐长安到了现场才知道,说是地窖,实则规模惊人。
这帮人竟在乱葬岗地下掏出了个不小的二居室,甚至还煞费苦心地做了简易的排水系统,将南沙岛常见的暴雨积水引向地下河。
“他娘的!” 齐长安拿起一盒囤积的西药,看清标签后,气得破口大骂。
“这帮王八羔子是要把我南沙岛的地底掏空啊?阵仗这么大,绝不是陆贺一个丧家犬能搞出来的!背后还有大耗子!”
徐晏丞面色凝重地抚摸着墙壁上新鲜的凿痕:“首长您看,这些痕迹都是新的,说明挖出来不久。万幸发现得及时,否则 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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