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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薪薪向上)


她龇牙咧嘴地抽回一直被徐晏丞紧握着的手,费劲地从小床上撑坐起来,“能不麻吗?”朱尧尧凉凉的声音带着点幸灾乐祸,“再让徐团长这么捏上几个钟头,你这手能保住不截肢都算你运气好!”
阮安安一醒,徐晏丞瞬间又变回了那个笨嘴拙舌的闷葫芦。
他带着不易察觉的卑微,小心翼翼地问:“安安?是……是你吗?”
阮安安被他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火气噌就上来了,“废话!不是我还能是鬼啊?”
说着,她疑惑看向一旁的朱尧尧:“朱同志,你怎么也在这儿?”
朱尧尧给阮安安倒了一杯热水,塞到她手里。
“你命好,恰好碰到我出诊被台风隔在这了!”
“也得多亏我在这,不然你怕是要烧上几天了。”
“现在没什么大事了,再打两天针就好了。不过……”
她凑到了阮安安耳边说道,“你少吃点肉,都消化不良了!”
阮安安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什么意思?她消化不良发烧了?
不是只有小孩才会得的积食发烧吗?
而且,她也没吃多少肉啊。
不就是几片卤牛肉、几个鸡腿吗?
这搁在2025年,连顿像样的外卖都算不上!
难道……离了科技与狠活。
她的胃连点“真肉”都消化不了了?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
这孱弱的身子骨,是原主的!
原主出生在五十年代,物资匮乏时期长大。
就算家里条件好,大鱼大肉也不是常态。
加上在徐家母子手下磋磨三年,身心俱疲,早就掏空了底子。
自己这穿越来的饕餮胃口,对这具身体来说,可不就是超负荷运转了么?
确认阮安安眼神清明,徐晏丞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是你就好!”
那语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莫名其妙!”朱尧尧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别傻杵着了!赶紧去食堂打饭!要清淡的,白粥最好!去晚了可就只剩刷锅水了!”
“对!我这就去!”徐晏丞如梦初醒,接过吴畏递过来的铝饭盒。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背影都透着一股子轻快。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朱尧尧这才慢悠悠地拖过板凳,坐到阮安安床边。
她抱着手臂,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啧,徐晏丞对你是真喜欢啊!”
“以前我追着他屁股后头跑,他连个好脸都懒得给。你倒好,发个烧,瞧把他急的,跟天塌了似的!”
她撇撇嘴,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羡慕和自嘲,“果然啊!男人只要真心喜欢一个人,就算是块榆木疙瘩,也变得比谁都细心体贴。”
“你知道吗?你发烧的时候,都是他一点点给你物理降温的。”
阮安安下意识的护住胸口,“不会吧?那我岂不是……”
“想什么呢?”朱尧尧抬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就擦了脖子和胳膊!思想怎么这么不健康?”
“嘿嘿!”阮安安尴尬的笑了两下心想。
我这个年岁的成年女性,荷尔蒙旺盛得很,想点黄色废料怎么了?
朱尧尧看她精神头还行,递过一条干净的毛巾。
“听说……你在查岛上那些关于你的风言风语?”
阮安安接过毛巾擦汗的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
“高若芸跟我说的!”朱尧尧回答得干脆。
阮安安擦着脸上的汗,试探地问:“所以……你之前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真是因为听了那些谣言?”
“没错!徐晏丞重伤住院昏迷了大半个月,我主动申请去照顾他。那段时间,总有些‘好心’的护士、家属,有意无意地在我耳朵边念叨他的‘私事’。”
“而他们念叨得最多的,”朱尧尧看向阮安安,眼神带着一丝歉意,“就是你当初瞎了眼,看上了他那个油头粉面的弟弟徐宴礼,嫌弃徐晏丞是个当兵的粗人,闹着退了婚约的事!”
阮安安:……
这个锅她不背,都是原主眼瞎!
“其实在上火车遇到你之前,我其实听舅舅说起过你被徐家坑害的事情。”
“当时我还挺唏嘘的,可跟小姐妹出去逛了个公园,听到的版本就变了。”
“她们说,是你听说徐晏丞没死还立了大功要升官了,就立马踹了徐宴礼那个没出息的,巴巴地跑回来缠着徐晏丞,想攀高枝,当官太太享清福!”
“所以在火车上遇到你,我才对你那么不客气。”
“后来用了你给的药膏,我实在气不过,打电话回去跟我舅舅舅妈告状,这才知道……”
她抬起头,看向阮安安的眼神充满了心疼。
“那些话,全是假的!你不是什么爱慕虚荣的坏女人,你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不得不抓住徐晏丞这根救命稻草……”
阮安安捧着搪瓷缸子,听着朱尧尧的讲述,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你是说你去公园散个步,旁边‘恰好’就有几个知道内情的老太太,指名道姓地把我和徐晏丞徐宴礼兄弟俩的‘风流韵事’说得绘声绘色?”
“对!”朱尧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而且她们说得特别清楚!你的名字,徐团长的名字,还有他弟弟徐宴礼的名字,一个字都没错!要不是名字这么清楚,我也不会一下子就对上号,更不会那么快就信了……”
阮安安放下杯子,目光灼灼地盯着朱尧尧。
“所以,你猜猜,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是怕你和徐晏丞真的走到一起?”
阮安安对她露出一个你真聪明的表情。
朱尧尧有些担忧。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那些人躲在暗处,你总不能一直被他们这么造谣吧?”
阮安安闻言坏笑道,“那不如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给他们来一出‘谣言’大戏怎么样?”

第72章 :到底谁才是安安的丈夫?
朱尧尧听到这话,下意识捂阮安安的嘴,“阮同志,你能不能管管你这张嘴”
“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你的名声怕是要更臭了!”
“唔唔……”
见阮安安被她捂得直翻白眼,朱尧尧这才松开手。
“高若芸那丫头成天骂徐晏丞是块臭鸡蛋!我看你现在才是那颗臭鸡蛋!不想着怎么把自己洗干净,净琢磨这些歪门邪道!”
“我都已经是‘臭鸡蛋’了,”阮安安非但不恼,反而凑近了些,拉起朱尧尧的手。
“朱同志,我知道你觉得这种手段下作。”
“但是,只要立场是对的,手段就没有好坏之分。比起在战场上真刀真枪,能用这种样兵不血刃地拿下敌人,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朱尧尧脸上的愤怒和抗拒瞬间消散。
没有什么,比兵不血刃这四个字,更能打动一个目睹过战争残酷的军医了!
阮安安赌对了!
朱尧尧脾气是火爆,可她骨子里流淌着对生命的敬畏。
三观正的人,就算走点弯路,也绝不会迷失方向!
“行吧,你说,我该怎么做?”
阮安安见她这么快妥协,连忙搂住朱尧尧的脖子凑到她耳边,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徐晏丞打饭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见阮安安亲昵的搂着朱尧尧的脖子,心里堵得要死。
高若芸是这样,朱尧尧也是这样!
一个两个的,见了他媳妇儿就跟蜜蜂见了蜜似的。
他防男人就算了,现在连女人也得提防着?
更让他憋闷的是,朱尧尧看见他,非但没半点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气壮地指挥道:“徐团长,你来得正好!赶紧的回你值班室给阮安安拿两身干净的换洗衣服来!”
她一边说,一边自然地接过徐晏丞手里的饭盒打开。
“对了,再给她烧点热水来,她这一身汗,黏糊糊的估计难受死了!快去吧!”
徐晏丞:……
到底谁才是安安的丈夫?
该走的不应该是她吗?
阮安安非但没觉得朱尧尧指使自己男人不对,反而给了朱尧尧一个大大的熊抱。
“呜呜呜,朱同志!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现在最想洗澡换衣服?我爱死你了!!”
徐晏丞的拳头瞬间捏得死紧。
不,媳妇是我的,要爱的也应该是爱我!
“去去去!”朱尧尧一脸嫌弃地推开她,皱着鼻子,“一身汗味儿!赶紧吃饭!”阮安安立刻嘟着嘴,眨巴着大眼睛开始撒娇:“那你喂我嘛,人家是病人……”
“喂你个大头鬼!自己吃!”
朱尧尧嘴上骂得凶,手上动作却不停,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白粥,仔细地吹了吹,才递到阮安安嘴边。
徐晏丞看着这一幕,拳头捏得更紧了。
喂饭的应该是他!被阮安安抱着撒娇的也应是他!
可看着阮安安那副享受的样子,他只能把一肚子酸水咽下去,默默地转身出去。
阮安安一口一口的喝着温度刚好的粥,看着那两样清炒的时蔬频频皱眉,“朱同志,你知道食肉动物为什么不吃草吗?”
“你是人,不是食肉动物!”朱尧尧夹了颗菜放到她的粥里,严肃的说道,“吃。”
阮安安无语了。
大夫这个职业不好。
在大夫面前,任何借口都是行不通的。
擦洗、换衣服、被逼着吃完了“草”,又折腾了快俩小时。
阮安安只觉得肚子里那点粥水早就消化完了,饿得前胸贴后背。
好不容易借口要休息,把人都打发走,她立刻闪身进了空间!
一进去,二话不说先烧了一大锅滚烫的红糖灵泉水灌下去!
接着麻利地“一键烹饪”了一锅浓香四溢、软烂脱骨的猪蹄黄豆汤!
热乎乎的下肚,那被掏空的感觉才总算缓了过来。
单纯的吃肉不行,但灵泉水煮的肉却不会让她这句身体加重身体负担。
所以,阮安安决定把家里的水缸都换上灵泉水。
这样就可以再次规避消化不良的风险了。
解决了肚子问题,阮安安这次没急着出去。
她走到藏书区,目光在那些蒙尘的古籍上扫过。
台风天困在审讯室没小说看没剧刷,这些古籍倒成了最好的消遣。
《奇门遁甲》?《鲁班术》?
好家伙,随便一本拿出去都是吃枪子的封建糟粕!
但她知道,这两本书藏着的是精妙绝伦的机关数理之道!
阮安安抽出鲁班术,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认真的看了起来。
越看越是心惊!
那些精妙的榫卯结构、巧夺天工的机关设计。
配合着书页上密密麻麻、深入浅出的批注。
简直像给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不知不觉,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傍晚,齐长安办公室。
一碗热气腾腾、飘着油花的鸡汤已经摆在了桌上。
齐长安一见阮安安进来,立刻热情招呼:“阮同志,听说你病了,小徐特意嘱咐食堂给你炖了鸡汤补补!快趁热喝!”
“这算不算公器私用啊?多不好意思……”
阮安安嘴上客套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坐了过去。
该说不说,徐晏丞还挺了解她的。
没肉,她是真吃不进去饭。
齐长安看着她小口喝汤一脸满足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同样的年纪,阮同志多容易满意!要是我家思思能和你一样就好了,那丫头,哎……””
他重重叹了口气,后面的话尽在不言中。
徐晏丞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接了一句,“安安是独一无二的!”
齐长安:??
阮安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她赶紧顺了口气,找补道:“那个齐军长,您别听他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身上都有闪光点!等这次把思思身边那个‘表姨’揪出来,咱们对症下药,好好引导,她肯定能好起来!”
齐长安被阮安安这么一说,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
“你说得对,等把教唆思思的人抓起来,她肯定就会变好了。”
说来也怪,他征战半生,竟莫名觉得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娃身上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仿佛有她在,事情就坏不了。
阮安安吃饱之后,放下了碗筷,表情也严肃起来。
“齐军长,我跟朱尧尧同志商量的法子,您应该知道了吧?”
“俗话说,天要让其亡,必要让其狂!我这病,来得正是时候!“
“等我病得只剩一口气的消息传出去,那些躲在阴沟里的耗子肯定会忍不住跳出来。”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徐晏丞一时语塞,求助般的看向齐长安。
齐长安把笑意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小徐,这我就要说说你了。你一个团长,怎么还不如阮同志有觉悟?阮同志为国为民,以后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首长!”徐晏丞皱眉反驳,“你也知道那个组织的手段,万一我们这次行动不能百分百清除他们,日后他们一定会针对安安。他们盯上的人,能有什么好结果?”
“徐晏丞。”阮安安见徐晏丞情绪激动,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冷静点!”
徐晏丞罕见的甩开了他的手,从铁卷柜里拿出了一个档案袋,“你看看吧。”
阮安安狐疑的打开档案袋,一张张的看了下去。
里面都是这些年军区收集的血骷髅组织的罪证。
这组织确实是心狠手辣,绑架、肢解、残害军属无恶不作。
落到他们手里的人别说活着回来了,全尸都很难。
阮安安心惊的同时又觉得疑惑不已。
这个组织这么穷凶极恶。
为什么原书之中苏清月被绑架之后却可以全身而退?
难不成就因为她有主角光环,所以明明被绑架的是她,死的去是徐宴丞?
可还是不对啊!
原书中的空间并没有瞬移功能,只有灵泉和储物。
也就是说,苏清月不能百分百的操控空间。
那她到底为什么能活着回来?
见阮安安神色越发凝重,徐晏丞软了口气,“我只是怕你受到伤害,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于冒险了。”
“风浪越大,鱼越贵!”阮安安把档案袋还给了徐晏丞。
“如果我不以身入局,他们就能放过我了吗?”
“有我父母、祖父母这层关系在,我跟他们也算是国仇家恨了!”
“他们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所以,倒不如放手一搏。”
“可是……”
徐晏丞刚想再说什么,嘴唇就被一直细嫩的食指禁止。
“嘘!”
看到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心疼和焦虑,阮安安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不想做谁的软肋,拖谁的后腿。我要做能刺穿敌人心脏的刀。”
徐晏丞抓住她的手,“安安,我知道你不怕危险,可你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软肋。如果你遇到危险,我该怎么办?”
齐长安:……
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啊!
还有外人在就开始打情骂俏了?
他感觉老脸有点挂不住,用力咳了两声:“咳咳!注意影响!”
徐晏丞这才慌乱的收回手,耳尖绯红的转过身。
阮安安心里啧啧称奇:这纯情劲儿,搁这年代也是少见!
齐长安适时开口,打破这尴尬又暧昧的气氛:“小徐啊,不管你同不同意,阮同志已经先斩后奏了,朱医生那边,配合得也很到位,该传的话都传出去了。”
“什么?”徐晏丞不可思议的看向阮安安,“你让朱尧尧开始行动了?”
阮安安无所谓的点头,“她是军医,这种事当然从她嘴里说出去才更有信服力啊!”
“阮安安”徐晏丞手指都在发颤。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这么大的事,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见阮安安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徐宴丞感觉自己要气疯了。
他再也待不下去,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阮安安看看还在晃动的门板,一脸茫然无辜,“他……他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
“你不懂。”齐长安给阮安安倒了杯茶水,“这叫关心则乱。”
“你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这小子患得患失,生怕再把你弄丢了。心里那根弦绷得太紧,稍微一碰,可不就炸了?”
阮安安撇撇嘴,可不是跟那什么炮仗似的,一点就炸吗?
算了,让他自个儿冷静冷静吧。
阮安安跟齐长安又聊了几句之后的安排,这才才回到她的临时住所。
她坐在硬邦邦审讯室的木桌旁,抓了把炒花生米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
手里翻着一本卷了边的《赤脚医生手册》,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徐晏丞摔门而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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