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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富婆:穿成炮灰小跟班(糯米猫)


抵挡不了诱惑,干脆解决诱惑。
果然,手机一关,世界都清净了。
她已经提前跟母亲说了,今天晚上和姐妹出来玩不回去住,所以关机也无妨。
屏蔽外界干扰后,她和沈芊羽跟进了盘丝洞一样,尽情放纵。
当然,这里是公众场合,再放纵也放不到哪儿去,而且她俩都是玩素的,也就饱饱眼福而已。
刚好过来她们这边热舞的是两个身材很顶但脸挺嫩的奶狗型帅哥,其中一个胸肌上不知弄了什么东西,在炫紫色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有一层碎钻。
见方黎一直盯着自已,帅哥俯下身去,大方的示意她摸摸看。
方黎真挺好奇的,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女德最终抵不过旺盛的求知欲,再加上明天周六,她和沈芊羽敞开了喝的,现在已经处于半微醺状态。
在帅哥的一再怂恿下,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戳了戳。
她本意只是轻轻碰一下,谁料小哥竟然直接将鼓鼓的胸肌往她手上一送,热情邀请:“姐姐别害羞,摸嘛。”
手心被胸肌撞了个正着,触感柔软又坚硬,有点怪怪的。
不过神奇的是那亮闪闪的碎钻竟然不扎手,方黎好奇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材质,于是手掌在上面了两下,还啪啪拍了拍。
沈芊羽就更放肆了,她已经彻底喝大了,正勾着另外那个男模身上的黑色皮质束缚带,一下一下弹着玩。
男模胸肌和腹肌都被她弹出几条红印子,娇羞要躲,沈芊羽跟纣王上身似的,眯起眼睛淫.笑:“美人,哪里逃。”
傅行洲和周时越进来就看到她俩放浪形骸的一幕,顿时脸更黑了。
两人瞬间变成了同一战壕的队友,默契的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即展开行动。
沈芊羽正玩的开心时,有个服务员过来告诉她,说有个姓周的朋友在楼上包厢,喊她过去喝一杯。”
沈芊羽并未多想,和方黎说了一声后便上楼了。
她脑子混混沌沌,一时半会想不起自已哪个朋友姓周,疑惑的推开门,下一秒,忽然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墙上。
房间没开灯,漆黑一片。
沈芊羽的尖叫声还未溢出喉咙就被凶狠的吻堵住。
视线被剥夺,触觉无限放大。
那人的唇印在自已唇上的刹那,沈芊羽瞬间就认出了这强吻他的混蛋是谁。
“周时越,你个狗男人,松开我!”
亲吻的间隙,沈芊羽挣扎着骂人,谁知,却招来周时越变本加厉的攻势。
他在她唇上宣泄的咬了一口,嗓音低低的控诉:“放了我的鸽子,却在这里玩野男人,沈芊羽,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被她这么一提, 沈芊羽才想起来,两人之前约好了这周五见面。
她确实把这事儿给忘了。
忘了就忘了呗,竟敢追过来骂自已。
沈芊羽故意道:“人家是正经男模,什么野男人,看人家小哥哥穿的多性感,你要穿成那样我也玩你。”
话落,周时越抬眸,阴沉沉的盯了她两秒后,再度凶猛的吻了上去。
沈芊羽被酒精浸染,本就头重脚轻,又被这来势汹汹的吻一亲,更是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亲的,灵魂都有些飘飘然。
她忍不住哼咛出声。
周时越把人吻的站都站不住软在自已怀里,才埋头在她脖颈处控诉。
“最近见面本来就少,好不容易盼到周五,你又不理我。”
声音委委屈屈的,听着莫名招人疼。
沈芊羽亲亲他的脸颊,态度放软。
“好了,今天确实是我的错,工作了一周,我就想着跟方黎喝喝酒好好放松下,不小心忘了今天要和你见面,下次不会这样了。”
“你还说我不如那野男人。”
“我就随便说说。”沈芊羽嘴角上扬,故意气人,“而且人家确实挺性感的。”
周时越果然被气到了,抬头怒视着她,感觉分分钟要炸毛。
沈芊羽实在受不了了,他这样子也太让人想亲了,她遵从自已的本能主动吻上去,边吻边顺毛。
“我骗你的,他脱了衣服才性感,你不用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穿着衣服都性感的要命。”
周时越嘴角控制不住的想要上扬:“真的?”
“真的。”沈芊羽咬一口他的下巴,“不生气了吧?”
周时越脸一扭:“生气。”
今天自已确实不地道,沈芊羽耐着性子哄他:“那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周总监,今天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
周时越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趁机提要求:“光道歉还不够,你得补偿我受伤的心。”
“怎么补偿?”
周时越眼睛亮起来:“这两天和我出去玩。”
沈芊羽想了想,反正她周末也没什么事,出去玩一下也好,点点头答应道:“好。”
周时越很快高兴起来,又低下头吻上她柔润的唇。
“说话算话?不会再放我鸽子了吧?”
“不会。”
“沈芊羽。”
“嗯?”
“现在就跟我走好吗?”
周时越蛊惑的在她耳边低语。
沈芊羽骨头都被他吻酥了,迷离的眼眸中流淌着水光,里面蒸腾着不一样的情愫,热气翻涌。
她点点头说:“好。”
顿了下又说:“那我先去跟方黎说一下,你到外面等我。”
周时越唇角勾起:“她已经走了。”
“走了?”
“嗯,被你小舅掳走了。”

第117章 真醉了,连我也认不出
方黎在小哥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声中上头时,余光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安静的站在人群中,周身带着一股冷气,与周遭灯红酒绿的男女和喧嚣的场景格格不入。
昏暗绚丽的光影在他俊美的脸上忽明忽暗,他黑色的眼眸正沉默的看向自已。
方黎晃晃脑袋,里面乱成一团浆糊。
她心道,自已果然是醉了。
不然,她为什么看到了傅行洲,还看到他正一步步走向自已?
“今晚,我是姐姐的小.狗。”
男模卖力营业,大方邀请她把玩自已的项圈,方黎注意力被拉回,视线看向小哥的脖颈。
那黑色项圈下面有个金属链,链子上缀着一个骨头造型的小吊坠,金灿灿的,像是黄金。
最近金价可贵了,一克都要七百多呢。
方黎好奇:“你这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不信姐姐摸摸看。”
方黎好奇心被勾起,想要看看是实心的还是镂空的,刚要上手摸,手腕忽然被一道不小的力量握住。
扭头一看,傅行洲那张堪称女娲毕设的帅脸近距离放大出现在自已眼前。
方黎感觉自已真是醉的不轻,都出现幻觉了,可手腕上微微带着凉意的触感,又那么真实。
她整个人晕乎乎的,歪着头打量面前的人。
奇怪,她怎么从来没发现野马会所还这等神颜的男模?质量也太高了。
瞧瞧这帅气的脸蛋,这漂亮的眉眼,这高挺的鼻子,这性感的唇,还有这冷漠又矜贵的气质,说句宛宛类卿也不为过。
方黎看的眼睛都直了。
没办法,她就吃傅行洲这种类型的颜值。
心中估摸着,这等姿色,出台费少说也得十万往上了。
旁边男模不乐意了。
今晚遇到的这位客户又年轻又漂亮,属于倒贴钱他也愿意陪的那种,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来截胡。
挂上甜笑,他气泡音喊着“姐姐”,同时身体一扭,想要不动声色挤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竞争者。
谁知刚一动作,就对上对方嫌恶的眼神。
冷声呵斥道:“滚!”
男模当即反击:“你谁啊你,你让我滚我就滚啊,你一个新来的也敢跟我叫板,懂不懂规矩?”
他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对方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中越来越越小,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好在经理及时出现,点头哈腰的赔着笑,及时把他拉走了。
傅行洲浑身的暴戾之气这才稍稍平息一些。
方黎亲眼目睹了一场男模内斗,心中直呼刺激,同行竞争如此剧烈,看来各行各业都不好混。
她下意识看向男模离开的方向,那小骨头吊坠是黄金的耶,造型还挺别致,没能仔细看看怪可惜的呢。
殊不知,这副模样落在傅行洲眼中,分明是一副难舍难分的情态,让他十分不满。
自已费劲心思的搞色.诱她不看,竟然跑出来看野男人,看就算了还上手摸,也不嫌脏。
他不自觉用力将方黎拉近自已身边,沉声质问:“还没看够?”
方黎手腕吃痛,回过神来看着面前这位和傅行洲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脸。
别说,生气的样子更像了,小模样越看越带劲。
她含笑道:“新来的?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傅行洲都被她气笑了,声线冷冷的喊她的名字:“方黎。”
方黎猛的一怔,这男模怎么知道自已的名字?声音怎么也这么像?
她揉揉眼睛仔细审视面前的人。
灯光一明一暗,看不真切,方黎往前更凑近一些,抬头描摹对方的脸部轮廓。
不得了,这也太像了。
傅行洲本人都cos不出这么传神的自已。
一股不祥之兆油然升起,方黎酒都醒了三分,她迷雾的目光和男人幽沉的黑眸对视,心中猛的一惊。
幻觉,绝对是幻觉!
傅行洲一个酒都不怎么喝的人怎么会来这里?
她小心翼翼问:“你叫什么名字?”
傅行洲冷厉的视线带着无声的压迫感看向她:“真醉了,连我也认不出?”
方黎灵魂瞬间抖了三抖,大脑歘的一下子清醒了。
模糊的视线陡然聚焦,嘈杂的音乐一键静音,背景虚幻成影,那张长在方黎心尖上的脸此刻在她眼前变得格外清晰。
傅行洲,竟然真的是他!
天杀的!他来干什么?
方黎做无谓的挣扎,目光心虚的躲闪道:“你是来找芊羽的吗,她去楼上找朋友了,我这就去喊她下……”
“我来找你。”
“找我?”方黎心虚,“找我什么事儿?”
她刚问完,忽然发现傅行洲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眉头蹙起来,表情有些舒服的样子。
紧接着她就听到现场的音乐不知何时换成了一首更加动感的舞曲,人群疯狂的舞动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精和香水味。
鼓点躁动,一下下重磅敲击耳膜,像在心脏上疯狂击打。
就连方黎都感到隐隐不适,更不用说几乎不怎么去夜店的傅行洲了。
虽然他面上不显,但方黎已经明显感觉出他的异样。
音乐声陡然变大,场内说话压根听不清,全靠嚷。
方黎看到傅行洲动了动唇,可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见。
“你说什么?”她提高音量问。
傅行洲再次张口,不过声音再一次被淹没在吵闹的音乐声中,方黎干脆扭头将耳朵往前贴过去一些,示意他近点说。
下一秒,傅行洲忽然靠近她的耳边,低沉性感的嗓音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次方黎听清了。
他说:“阿黎,跟我走。”
心头一阵莫名的酥麻,方黎感觉自已的心脏在随着音乐声怦怦狂跳。
杂乱无章,混乱无序。
怔愣间,傅行洲不容分说的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开始往外走,方黎急道:“芊羽还在楼上……”
话音被音乐吞噬。
这句话直到她被傅行洲从野马会所带出来,又塞到副驾,扣好安全带才说完整。
车辆启动,傅行洲瞄一眼斜后视镜中那辆往反方向开走的黑色奔驰,淡道:“她有事先走了。”

车子快速行驶。
方黎沉浸在傅行洲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野马会所的冲击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中,压根不敢说话,更是忘了问他要带自已去哪里。
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站在傅行洲的家里。
小白围着她不停打转,还凑过来闻她身上的味道,汪汪叫个不停。
方黎把它抱起来,雪团子在她怀里仰起头,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她,时不时汪两声,跟骂人似的。
模样有点暴躁,和平时的乖巧模样判若两狗。
她疑惑的问傅行洲:“小白怎么了?”
“它生你的气。”
“啊?”
傅行洲煞有其事道:“他以为你不要他了。”
一句话把方黎说心疼了。
她低下头,脸颊和小白贴贴,满怀歉意道:“我们小白这么乖,这么可爱,我怎么会不要你。”
小白好像听懂了似的,又汪汪,不过比刚才温柔许多,还撒娇似的往方黎怀里拱。
傅行洲默默看了一眼这条绿茶汪,恶趣味的戳了戳它的脸颊,冷酷无情。
“你妈就是不要你了,你再汪也没用。”
小白顿时气的嗷嗷叫,龇牙咧嘴,相当暴躁。
“你干嘛欺负它。”
方黎推开傅行洲作恶的手,连忙安抚小狗,哄道:“别听你爸瞎说,我没有不要你。”
说完才意识不到不对。
什么爸,什么妈?怎么就爸妈了呢?
它一直以小白姐姐自称的,这不合适吧?
瞄一眼傅行洲,他好像并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妥,方黎按下纠正他的想法,又抱着小白贴贴了一会儿,然后去餐厅找水喝。
途中被傅行洲叫住,面色不善的提醒她:“先去洗手。”
哦哦,差点忘了,讲卫生懂礼貌,进门先洗手。
方黎放下小白,乖乖去洗手,简单冲洗了一遍,刚把水龙头关上,忽又听见傅行洲在她身后,严厉的提醒:“洗手液。”
方黎从镜中讪讪看了站在背后的他一眼,发现这人正盯着自已的手,面色严肃,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洗手就洗手呗,这么严肃干什么,难不成霸总祖传老洁癖犯了。
她疑惑的看看自已的手,挺干净的,也不脏啊。
不过她是个听话的孩子,乖乖遵照傅老师的指示好好洗手,可洗手液的按压阀不怎么好用,她按了两下都没成功。
正跟洗手液较劲时,傅行洲走了过来,抬手按下一泵洗手液。
方黎呢喃:“我还以为坏了。”
她刚要伸手再挤一下,傅行洲面无表情握住她的手,道:“我挤多了。”
“哦。”方黎愣道,“那你分我一点。”
“嗯。”
方黎以为他会匀一点给自已,手心朝上等着,谁知傅行洲却打开水龙头,将洗手液在自已手中打出泡沫,然后抓住她的手,自然而然的帮她洗了起来。
方黎大脑瞬间不会思考了,人也呆住。
眼睁睁看着傅行洲那双骨节修长,白皙匀称,比自已大了许多的手将自已的手翻来覆去的揉搓清洗。
沐浴液是清爽的薄荷味,香香的。
他的手指在自已指尖穿梭游走,被他碰过的皮肤,滑溜溜的,有种奇异的酥麻感。
方黎脸色渐红,脑袋又开始晕乎乎了。
傅行洲洗的还挺舒服的,就是这人洁癖也太严重了,来来回回把她手洗了三遍才停下,尤其她的左手,都被他搓红了。
不过这种洗法,把方黎洗的更渴了。
洗完后,她一口气跑到餐厅,倒了杯冰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又贴贴脸颊和额头,感觉身体才降温。
“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傅行洲倚在水吧台,淡淡开口:“听说你病了,我不放心,去看看你。”
方黎顿时被水给噎住了,试探道:“我病了?”
疑问句,很可疑。
她脑中断掉的线忽又接上,意识到这可能是祁言来送饭时给自已找的借口。
于是赶紧改口承认:“对对,我是病了。”
迎上傅行洲看过来的目光,她欲盖弥彰的解释:“我胃有点不舒服,不过休息一会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胃不舒服?”
傅行洲眼睛微微眯起:“祁言说你头疼的厉害,难受的躺在床上起不来,所以才不来给我送饭。”
完蛋,忘记对台词了,口供不一。
方黎揉太阳穴:“头也有点疼,不过没那么严重,他夸张了。”
不用想也知道,祁言那厮肯定自已添油加醋了。
还未等她把谎圆过去,傅行洲放下手中的水杯:“你今天突然头疼,昨天是腿疼,前天腰疼,大前天肚子疼。”
傅行洲挑眉,故意问:“明天又该哪里疼了?”
方黎绝望的闭闭眼。
祁言这小子,让他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下,他还真挺随便,自已好好一大美女,面色红润气血充足身强体壮,怎么可能跟七老八十老太太似的浑身疼。
还一天一个疼法,天天不重样,当她是玻璃做的,这么脆弱。
方黎心虚到不行,一时没想好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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