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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富婆:穿成炮灰小跟班(糯米猫)


“我的衣柜。”
祁言说着抄起蛇皮袋,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别说,叠的还挺整齐,就是打眼一看黑压压的一片。
方黎好不容易在一堆乌漆嘛黑中,找出件灰色卫衣和一条蓝色牛仔裤扔给他:“去换上。”
祁言不信任的看着手里的衣服,又瞅她:“你确定不是在耍我?这卫衣还是我大学时候的,穿上岂不是显得很幼稚?”
方黎道:“你和楚然要回母校,这件衣服刚好让她勾起你俩大学时的回忆,阳光清纯的男大在任何时候都是绝杀懂不懂?”
祁言一副“受教了”的表情,朝方黎竖起大拇指,“言之有理。”
换完立刻自恋起来,对着镜子就演起来了。
“哟,这阳光帅气酷小伙谁啊?”
“哦,原来是我自已。”
方黎嫌弃的撇撇嘴,她做完好人好事刚要走,祁言再次拦住她:“等等。”
方黎已经走到了门口,淡淡道:“搭配鞋架第二排左边这双白色板鞋就行。”
祁言没接话,而是眼神诡异地往她身上瞟。
方黎被他看的发毛:“干嘛?”
祁言:“你不对劲。”
方黎下意识摸脖子,她在傅行洲那里时仔细照过镜子了,脖子上并没有吻痕,应该不会暴露吧。
她佯装镇定:“哪不对劲?”
祁言疑道:“你怎么穿着洲哥的衣服?”
方黎心中顿时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不过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衬衣,简洁到连个特别点的标志都没有,就是纯白,这他也能看出是傅行洲的衣服?
方黎狡辩:“你看错了。”
祁言肯定:“我不可能看错,就是洲哥的衣服,我见他穿过一回,就是这件。”
神了这人,方黎承认:“好吧,就是他的衣服,我借来穿一下。”
祁言倒没继续追问,而是一边换鞋一边提醒她。
“那你记得还给人家,法律规定,无故侵占他人财物数额较大且不退还的,会处以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数额巨大或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刑罚会更重。”
方黎:“……”
祁言神叨叨:“洲哥可是大人物,他的衣服肯定不便宜,你可别一时起了贪念酿成大错,到时候我可捞不了你。”
这人简直有病,正经不了一秒。
方黎无视他的白痴言语,扭脸上楼。
祁言对着她背影喊话:“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你可千万记得还给人家,虽然你从小就掉进了钱眼里,抄一回作业就得收我五毛,但万万不能走上邪路啊!”
回敬他的是,是方黎“嘭”的一声关门响。
挥别傻子,方黎进屋就扑到床上蒙头哀嚎。
嚎一半,想起傻子的话,好奇心莫名被勾了起来,遂爬起身拍张衬衣照片上网搜同款,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看到一串零时方黎直接两眼瞬间瞪圆了。
八十万!
这件普普通通的白衬衣竟然要八十万!还有短裤,竟然是配套的,也要十好几万!
合着傅行洲随便一套衣服就快上百万了,这个价钱,都快能买一套她家这老破小了。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过于魔幻,根本不是她这种平平无奇的底层社畜所能想象的。
同时,这也让方黎更加百思不得其解,傅行洲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会喜欢她?
她配吗?

想不通,方黎实在想不通。
虽然她知道自已也算小有姿色,但绝不是那种微微一笑很倾城,让男人一眼就爱上的类型,更何况傅行洲那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倒不是说她有多自卑,而是两人压根不是一个世界和阶层的人类。
她对着镜子,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依然看不出自已到底有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
而且她也没什么高尚的品格,相反,她还贪财好色,胆小怕事,累点极低,只想摆烂。
算了,脑壳疼,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人类那么多难题科学家都攻不破,她也没必要非得纠结傅行洲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喜欢自已。
方黎将自已重新摔回床上,她现在急需思考的是该如何告诉沈芊羽,我一不小心把你舅给睡了。
几番挣扎之后,她决定还是先在微信里预告一下,斟酌再三后,她编了条微信,鼓起勇气点击发送。
“我有个事情要告诉你,但你得保证,知道后不会杀了我。”
谁料,微信刚发过去,沈芊羽直接一个视频弹了过来。
方黎迅速坐端正,恨不得对着屏幕嗑一个。
这感觉就好比祁言背着她,把自已貌美如花又有钱的小姨睡了一样,虽然她没有小姨,但这么换位思考一下,她觉得自已指定能把祁言给手刃了。
视频接通,方黎立刻忏悔:“对不起,我有罪。”
沈芊羽问:“你怎么了?”
方黎嘴唇直哆嗦,实在难以启齿。
沈芊羽看她为难又歉疚的表情,隐约猜出了什么,眯起眼睛道:“昨天晚上,你该不会和我小舅滚床单了吧?”
方黎眼睛顿时瞪大了:“你怎么知道?”
沈芊羽看她紧张兮兮的小表情可太有意思了,故意逗她:“好啊,我把你当闺蜜,你却想当我小舅妈!”
“我不是,我没有!”方黎忏悔,“虽然这一切都是误会,但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错……”
话没说完,就听见沈芊羽笑起来。
“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方黎疑惑:“嗯?”
沈芊羽道:“我巴不得你把大魔王拿下呢,睡就睡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家伙现在指不定多高兴,总算不用一个人在角落里孤独阴暗的暗恋你了。”
“你不生气啊?”
方黎看她一脸不在乎,有些惊讶。
沈芊羽撇嘴:“还是有一点生气的,气他这只老牛竟然没费吹灰之力就吃上了你这颗水灵灵的小嫩草,真是便宜他了。”
方黎这下确信沈芊羽和傅行洲确实是一家人了,两人的脑回路都异于常人。
不过也算方黎松了口气,沈芊羽不怪她就好,她还能继续做大小姐的小跟班。
不过她很好奇:“你怎么那么神,我都没说什么事,你就猜出来了。”
沈芊羽道:“昨天晚上那么精彩一场戏,你这么爱吃瓜竟然都没来围观,刚才又是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加上小舅昨天还喝了你加过料的酒,稍微一想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方黎疑惑:“昨天晚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说起这个沈芊羽可就来劲儿了。
她绘声绘色描述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系列抓马事件,方黎听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这么一对比,温阮也只能算是个初级绿茶,那柳霏霏才是不折不扣的食人花,不过幸好没事。
两人八卦完,方黎一颗心总算落回肚子里。
大小姐不跟她绝交就好,至于傅行洲,他随随便便一套衣服就要上百万,那大概率不会因为和自已阴差阳错来了个,就向她天价索赔。
人压根不差这个钱。
反正只要不是让赔钱就行,因为她真赔不起。
接下来她就老老实实把这三个月的餐送完,然后和小白好好告个别,同时默默和傅行洲保持正常的社交距离,继续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炮灰。
想明白这些,方黎总算不那么纠结了。
翌日,周一。
方黎已经迅速调整好心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照常上班,只不过这天工作尤其忙碌,快下班时,临时有个方案客户着急要。
她只好闷头苦干,中途稍微从电脑前移开视线,活动一下僵硬的肩膀,这才发现外面的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
再一瞅时间,竟然已经七点半了。
而她固定给傅行洲送饭的时间是每天晚上七点,方黎赶紧把未完成的工作导进U盘,着急忙慌往家赶。
拿上云明月打包好的食物,又风风火火往傅行洲那里赶。
结果慌慌张张的,等红绿灯时才想起给对方发个微信解释一下时,才发现手机竟然还忘带了。
真是越忙越乱,越乱越忙。
可都已经走了一大半路程了,回去拿更耽误时间,方黎索性继续赶路。
偏闹人的周一路上还堵的厉害,好几个路口就连电动车也寸步难行,方黎夹在纹丝不动的人流和车流中,急的都要冒烟了。
八点,方黎已经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
傅行洲沉默的看着餐桌上的百合花,花瓣边缘卷了起来,已经有了枯萎的迹象。
她是不来了吗?还是故意躲着自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头愈加烦躁,他在想是不是自已昨天突然的表白吓到她了,所以她才不愿意来给自已送饭。
不该这么鲁莽的,应该按照计划一步步慢慢来,让她在潜移默化中感受到自已的喜欢,而不是一冲动就把她吓跑了。
傅行洲起身,去阳台点了一支烟。
他静静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和万家灯火,深邃的黑眸中浮现出一丝落寂。

傅行洲又点燃了一支烟,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就在这时,门锁忽然发出输入密码的滴滴声响,他缓缓扭过头去,小白已经比他先反应过来,倒腾着小短腿健步如飞的跑向门口,熟练的叼起拖鞋乖乖等在那里。
门刚一打开,它就摇着尾巴迎了上去,十足的狗腿模样。
方黎对此很受用,表情宠溺的弯腰抱它,还软乎乎的道歉:“对不起,姐姐来晚了,想我了吧,mua。”
说着往小白脑袋上亲了一口。
小白美死了,脑袋一拱一拱往她怀里钻。
撒娇精,傅行洲暗暗吐槽。
方黎着急赶路脑门上都折腾出一层薄汗,她一手拎着保温盒,一手抱着小白急匆匆往里走。
喘着粗气解释:“对不起,我来晚了,今天工作太多忘记看时间了,想跟你说一声的,但是手机又忘带了,你……”
空气中有淡淡的烟草味。
傅行洲静静的站在阳台上,指尖一点忽明忽暗的火光,他微微侧过来的脸在微淼的一团白雾中有种形容不来的性感和魅力。
黑色的眸中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伤感。
看到方黎的瞬间,那沉寂如冰湖的眼睛在短暂的惊讶后,漾出冰雪消融般的笑意。
傅行洲的笑向来浅淡而含蓄,如冬日暖阳,不热烈,但感受到的人很觉得异常温暖。
方黎明显感觉到自已的心跳在这一瞬间竟然莫名漏掉了半拍,她大脑短暂空白,忽然忘记了要说的话。
傅行洲将烟熄灭,走过来站在她面前。
“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他语气中有质问,也有不易觉察的委屈。
“怎么会。”方黎道,“收了你那么多钱呢,什么都阻挡不了我为尊贵的总裁大人送餐的步伐。”
傅行洲表情肉眼可见的愉悦起来,接过保温盒调侃:“不错,很敬业。”
“那是必须,地球不爆炸,小方不放假。”
方黎看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大了些,心情也跟着松懈下来:“饿了吧?那咱们赶快开饭。”
“嗯。”
他是饿了,胃和灵魂,一并想要占有。
两人已经形成了无言的默契,方黎把食物一一摆上餐桌,傅行洲去拿干净的碗筷。
今天云明月炖了奶白的鱼头豆腐汤,还有几道荤素搭配营养又美味的下饭菜。
两人和平时一样,面对面而坐,小白乖乖在旁边吃狗粮。
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气氛有种微妙的尴尬。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即使方黎心态再好,装的再若无其事,也不免有些拘谨。
话都比平时少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每次都叽叽喳喳说些琐碎但有趣的废话,而是略显沉默的扒饭。
傅行洲自然能觉察出她的不自在。
因为自从进屋开始,她的目光就在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已,偶尔视线碰上,也不会像往常一样甜甜的笑笑,而是迅速躲开,装作无事发生。
很明显,她在刻意和自已划清界。
傅行洲慢条斯理的喝口汤,放下勺子后,夹了只鸡翅给她:“阿黎。”
“阿黎”两个字从他口中出来,不知为何,好听到让人心尖酥麻。
方黎抬头看他,脸颊隐隐约约有发烫的迹象。
“嗯?”
傅行洲瞄一眼乖乖趴在方黎旁边,撅着屁股吃晚餐的小白,语调放轻:“你讨厌我吗?”
方黎一噎,讨厌?
她怎么可能讨厌傅行洲。
她平等的热爱每一个帅哥,尤其傅行洲这等绝色,她简直溺爱,何来讨厌。
她诚实道:“我当然不讨厌你啊。”
傅行洲微微叹气:“你不用否认,我能感受到,你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还一直躲避我的视线。”
我勒个大小姐亲舅!
他怎么和沈芊羽一模一样,什么话都说到明面上,一点都不藏着掖着。
这种情况,大家不应该互相心照不宣的装作无事发生,静静等待时间抹平一切痕迹就好了。
他怎么一点都不遵守成年人的社交法则。
而且,这样直接说出来,让她怎么回答,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直接把她给整不会了。
正头脑风暴,该如何巧妙而不失礼貌的化解这个尴尬问题时。
傅行洲又叹了口气,连筷子都放下了。
“是我不好,昨天晚上,怪我没有经验也不知轻重,让你不舒.服了,你讨厌我,不想理我也正常。”
方黎顿时呆住了。
这么酷的脸,为何能面无表情的说出这样的虎狼之词,戳穿自已还不够,怎么还检讨起来了?
什么讨不讨厌的。
这是适合在餐桌上聊的话题吗?
但傅行表情又很认真的样子,毕竟这种事情关乎男人的自尊,即便他是大总裁也不能免俗。
方黎局促难安,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因此讨厌你,也没有不shu服。”
“那就是很好的意思吗?”
“就,也还好。”
“那就是不好。”
“不不不……”
方黎脑子都乱了,随便瞎编:“其实是因为我有点断片,记不太清。”
她确实断片了,以为自已在做梦。
但梦里的场景她记得一清二楚,就连傅行洲那什么时,紧绷的下颚线她都铭刻于心。
老帅了,看着就让人心潮澎湃。
但她总不能说:哇哦,你很棒,简直amazing吧?
她还要脸的。
但傅行洲显然不在乎什么脸面,依旧面无表情,高能发言:“断片了吗?可你当时叫了好几次我的名字。”
方黎默然:“呃……断一半。”
她很是头大,傅行洲表情如此正经,颇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让她根本敷衍不了。
她一狠心一咬牙,干脆忍着羞耻道:“昨天晚上很好,很棒。”
傅行洲嘴角终于扬起一抹浅淡的笑,黑眸看着她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跟我做哎,你并不反感。”
方黎咬着唇,最终败倒在傅行洲仿佛能看透她内心深处的目光下,诚实的点了点头。
抛开身份差距来看,岂止是不反感,她简直欲罢不能,这可是真绝色,一整个野马会所的小哥哥加起来,都不如他让人心动。
不然她也不会老是莫名其妙做春天的梦,各种对他强取豪夺了。
而经过昨天晚上的实践证明,滋味实在是美妙极了。
“那你喜欢吗?”
方黎大脑卡壳,茫然道:“什么?”
“既然不反感,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喜欢和我……”
方黎恨不得把耳朵捂上。
但她没能来得及,那两个字还是避无可避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导致她白皙的脸蛋瞬间烧的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方黎实在不明白,话题为何从讨不讨厌他,莫名其妙就转到了喜不喜欢和他那什么上?
更不明白,他究竟是如何顶着这张高冷脸,面无表情说出这些虎狼之词的?
但有一点她现在完全可以肯定。
傅行洲和沈芊羽,绝对是亲舅和亲外甥女,他们家族可能压根不知道“装模作样”四个字怎么写。
主打一个,畅所欲言,有话直说。

“那你喜欢吗?”傅行洲又问。
方黎已经彻底自暴自弃了,说不喜欢的话傅行洲肯定又要跟她继续问她哪里不喜欢,这话题实在太羞耻了,而且说起来没完没了。
她生怕再聊下去,傅行洲就该让她详述哪个姿势喜欢,哪个姿势不喜欢了。
头脑一热,索性大方承认:“喜欢。”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和傅行洲这样的神颜共赴云雨,对于肉.体和精神都是极大的满足,更何况他好像都不打算追究自已下药一事了,坦诚一些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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