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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简小酌)


她分不出多余的心神去思考,下意识点了点头,重新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看她睡沉,赵徽不死心,又将她的寝衣拉开瞧了瞧,果然有些“不堪入目”。
又等了片刻,眼看要到上朝的时候,赵徽放轻了动作起身,仍旧给她放下了帐子。
刘康顺已经备好朝服,在外间候着。
赵徽洗漱更衣后,直接从凝汐阁出发去上朝。
临走前,他淡声吩咐道:“若宜才人起来不舒服,就请个太医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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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章写了好久,发得有点晚了,但仍然算周一的更新!
PS:抽奖已经开啦,宝子们都中奖了嘛[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第30章 撑腰(有修改,需重看)……
绮霞等人一脸喜气的恭送天子离开, 回去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等下这消息在宫里传开,那些说琢玉宫不吉利的人,只怕要嫉妒得眼红了。
回去后, 绮霞主动开口道:“绣棠, 你去陪着主子罢。我去把昨日的赏赐登记造册。”
她得主子信任倚重, 担起了凝汐阁的大小事务,却没急着在主子面前卖好。
这个时候,主子一定愿意亲近的人陪在身边。
主子初经人事,光听到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知道昨夜折腾得不轻。且沐浴时,主子又是被皇上抱着过去的, 身上那些痕迹, 只怕要涂些药膏。
绣棠当即答应着去了, 昨夜她担心得一宿没睡, 只怕主子有什么不妥。
外面天光大亮, 指针堪堪过了辰时, 薛姈缓缓睁开了眼。
一直守在旁边的绣棠见状,稍稍松了口气, 柔声唤道:“主子, 要起了么?”
薛姈点点头, 正要从支起身子起床时,忽地腰肢传来一阵酸软,身上疲累之感, 比先前被薛妃磋磨做粗活更甚——
想到绣棠还在旁边,她忍着疼,面不改色的坐了起来,却不妨身上的衣带没系好, 宽大的寝衣从她肩头滑落。
她肌肤白皙,衬得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更甚,仿佛被欺负惨了。
“主子,奴婢帮您涂点药膏?”主仆二人都没经验,绣棠怕她面子上过不去,低着头上前替她拉好衣裳,小声问道。
薛姈红着脸,僵硬地点点头。
上回皇上赏的消肿祛瘀的药膏派上了用场,当绣棠脱下薛姈的寝衣时,先是倒吸一口凉气,又暗暗庆幸今日不必去向皇后请安。
虽然她心疼姑娘,可作为宫妃,能让皇上动情,对姑娘来说是好事吧!
绣棠手脚麻利地替她涂好药膏,抱来了质地轻薄的家常衣裙替她换上。
“主子,奴婢扶您去榻上坐坐?”
薛姈应了声“好”,任由她扶着去了软榻坐下。
听到动静后,绮霞这才掀了软帘走进来,手里端着托盘。
她笑盈盈的上前见礼,把温水递给薛姈,恭声道:“奴婢给主子道喜。”
皇上去妃嫔宫中遇上翌日早朝都会提前回福宁殿,只有极少数时候才会直接去上朝,宫中人都是知情的。
今日的事传出去后,还不知道她们会怎样羡慕呢。
薛姈脸色微红,只是她已不是少女,要尽快适应宫妃的身份。她故作镇定的道:“你们也辛苦了,每人派一份赏银。”
“谢主子恩典。”绮霞喜笑颜开的行礼,又拿出了账册。“这些是皇上昨晚带来的赏赐,奴婢已登记好,还请主子过目。”
薛姈接过来翻了翻,眸中闪过一丝讶色。
这些赏赐,虽看起来不多,可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物件。各色宝石首饰最多,还有一匣子玉佩,甚至还有现成的银钱。
她合上册子,心中踏实了不少。
云充容一定想不到,一时上头推搡,碎了玉佩环又嘲笑她,看似让她颜面扫地,实则是帮了她大忙。
薛姈垂着眸子,没让自己情绪露出分毫。
片刻后,她想到一个人,抬眸问道:“绮霞,你可知道苏贵人的事?”
云充容突然朝着苏贵人发难,瞧着不像是单纯受了自己的牵连。
绮霞点头,“主子,苏贵人是理国公嫡次女,初封即为贵人,她生得容貌也不俗,只是运道有些不好,一直未能侍寝。”
“当初薛妃娘娘和恪昭容落水,云充容曾指认苏贵人是动手之人,让苏贵人吃了不少苦头。可查证下来苏贵人无辜,云充容颜面尽失,被皇后训斥。”
难怪云充容两次三番开口嘲笑都要带上苏贵人,还有这段往事。
自己虽是背靠皇后这棵大树,可中间隔着薛妃,只怕不能长久……薛姈将账册递还给绮霞,若有所思端起瓷杯。
在宫中要有自己的人才行。
苏贵人生得貌美,家世不低,未必不能得宠。且又尚且未站队,是最适宜拉拢的对象。
薛姈沉吟片刻,吩咐道:“我看小库房里有些上好的阿胶,取一份备好,午后给苏贵人送去。”
本该送些对症的丸药,可她手头也没有更合适的东西。
绮霞答应着去了,没有多问一句。
看着她离开,薛姈忽然想起方才绮霞对答如流,对宫里的事了解得不少,办事也妥帖。
绣棠跟小宫女们闲聊时听说,她是先帝时进宫做宫女的,这样聪慧的人既没到御前,也没到哪位得宠的主子娘娘宫里,为何愿意到自己身边?
薛姈一时想不通其中关窍,不过从这两日观察,她已经踏踏实实担起责任。
用人不疑,只要她忠心为自己办事,一切都好说。
薛姈收回心思,目光扫过软榻上摆着的小几时,忽然觉出一丝不对。
榻上放着的寝衣不见了。
她似是随口问道:“绣棠,我做的那件寝衣,可是你收起来了?”
绣棠已经换好了被子,转过身笑眯眯的道:“皇上命人带了回去。”
薛姈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想到昨日榻上的情形,脸颊止不住的发烫。
结果是寝衣皱的厉害,被丢在了角落,只怕没办法穿了。皇上肯带走,大概是装装样子,不让她折了面子罢?
薛姈胡乱想着,让绣棠将针线筐收起来。
起码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不想再碰这些了。
这次薛姈却猜错了,福宁殿中,赵徽散了朝回来正准备更衣时,目光瞥见了在一旁的寝衣。
宫人已妥帖的熨烫好,重新叠得整整齐齐。
赵徽走上前,拿起来看了看。
她嘴上说着试尺寸用,可手工做得却极为认真,选了她能拿到的最好料子,针脚也细密,绣得祥云纹饰,仿照着他常服衣袖上来的,说明她平日里留了心。
赵徽眸色微动,叫了刘康顺过来。“凝汐阁可曾请太医了?”
昨夜从薛姈生涩的迎合他就知道,从前并没有人教导过她这些。可偏就是丝毫不懂侍奉的她,让他食髓知味,哪怕她哭着求饶,也未曾及时放过她。
初次承宠就折腾得不轻,只怕她身子受不住。
刘康顺一直留意着凝汐阁的动静,恭声道:“回皇上的话,未曾。”
才侍寝就请太医过去,过于招眼了。宜才人有顾虑,皇上自然也会明白。
赵徽没说话,放下寝衣去了书房批折子。
就当他以为皇上不理会此事时,赵徽淡淡吩咐道:“让李太医去给凝汐阁给宜才人瞧瞧。”
圣心难测,皇上不仅管了,还指派了资历深、又擅长妇科的李太医。
刘康顺微愕,连忙答应着去了。
等李太医带着药箱到了凝汐阁时,已经接近晌午时分。
看到他来,小安子一头雾水的走了进去通传,主子并没有请旨传太医。
“主子,主子——”薛姈正在榻边坐着看书,绮霞走了进来。“李太医奉皇上之命,来给您请脉了。”
薛姈闻言,惊讶地抬起眼。
虽然她知道皇上留下了旨意,准她可以请太医,但这不是随口说说而已吗?
昨夜那种情形,皇上肯定会对她有些许怜惜,这就足够了。
“主子,奴婢服侍您更衣?”绮霞轻声提醒道。
薛姈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她红着脸轻轻点头,换了件领口能遮住脖子的宫装,严严实实把自己裹起来。
绕过屏风,薛姈扶着绮霞的手走到了外间。
身着官袍的中年男子上前见礼:“臣见过宜才人。”
薛姈在延福宫当宫女时,就见过这位李太医。当时薛妃还曾得意洋洋炫耀,是皇上特下的恩旨,旁人不会轻易请来。
她客客气气的叫起,命人看座。
李太医这时才看清皇上特意关照的宜才人,她着实生了一副出众的容貌,是位难得的美人,性子又好没有丝毫娇纵,难怪皇上会为她破例。
说明了来意,李太医拿出了脉枕。
他才搭脉就瞧出了门道,隐晦的提醒了一句:“宜才人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都需要静养。”
薛姈耳根发烫,面上淡定的应了声好。
忽然他凝神细思,片刻后问道:“才人近来可是月事不准?”
这正是他觉得奇怪的地方。宜才人是薛妃娘娘家里的妹妹,带进宫的目的就是替她固宠,早日生下皇子是最要紧的。
按理说,宜才人这方面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薛姈闻言一惊,这也能被诊出来么?
“是,已有两月不大准了。”她轻声应了。
自从薛妃让她进宫后,没少用学规矩、做活计来磋磨她,几番折腾下来,她日日紧绷着心弦,小日子时而提前时而推迟。
李太医怕她多想,解释道:“才人不用担心,并不是大事。臣回去替才人开两幅方子调理,平日也可搭配食补。”
薛姈颔首,温声道谢:“有劳了。”
待小安子送走了李太医,绮霞扶着薛姈回里屋坐下,看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柔声道:“主子别急,李太医说了不妨事就一定没事,按时喝药调理就是了。”
薛姈回过神来,知道绮霞误会了。
月事不准,于生育上有碍,李太医大概也怕她多心,但她自己并不着急。
眼下她位份太低,即便侥幸有孕生下来,也不一定能自己抚养孩子,更何况薛妃虎视眈眈——她不会让孩子出生在不安全的时候。
她笑了笑,将手里的两个精致瓷瓶递给了绮霞。“给苏贵人一并送过去。”
趁着李太医来,她特意给要了能用在小日子的止疼药丸。
主子虽有拉拢苏贵人的意思,却也实实在在给了好处。
绮霞接过来答应着去了,心中多了些敬服。
卫贵妃是最先知道李太医去凝汐阁的,她宫中的人去取药,正看到李太医出去。
昭阳宫里,卫贵妃端坐在主位上,一个比一个糟心的消息传来,她侧过脸,目光阴冷的望向坐立不安的云充容。
“本宫竟一时不知道你是谁的人。”她冷冷的道:“你桩桩件件,倒是帮了薛姈大忙!”
云充容臊眉耷眼得起身,忐忑道:“娘娘,是宜才人以下犯上,妾身才训斥了她两句。她知道妾身是您的人,仗着有皇后撑腰,这才出言顶撞……”
她不提这话还好,才出口,只见卫贵妃厌恶的眼神更甚。
落水那件事里云充容没讨到好处,反而令皇上厌恶,至今都没能侍寝;这次欺负低品级的宫妃,甚至惊动了皇上——
“本宫给过你机会,偏偏你
次次都不中用。”当着张贵仪的面,卫贵妃毫不留情的训斥道:“从此以后,不必往昭阳宫来了。”
云充容慌了神,没想到卫贵妃竟如此狠心。
“娘娘,妾身一直忠心追随您,您不能就这样不管妾身!”云充容索性跪了下去,求饶道:“娘娘,求娘娘原谅妾身这一次!”
她说得恳切,泪水涟涟,看起来颇有几分可怜。
“张妹妹,你也帮我跟娘娘求求情!”见卫贵妃仍是没有触动,云充容踉跄着起身,拉着张贵仪的衣袖苦求道:“我真的可以帮到娘娘!”
张贵仪轻叹了口气,轻轻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云充容悔得心头血滴,当时怎么就没忍住一时冲动!
当她失魂落魄的扶着宫人的手走了出去时,张贵仪似乎有些不忍,跟上去低声道:“娘娘耐心多等上两日,待贵妃娘娘消了气,妾身会帮您劝劝。”
她胡乱点了点头,眸中点起一丝亮光,抓着张贵仪的手道:“还请妹妹替我费心筹谋!”
张贵仪吃痛,却不好抽开手,安抚地笑了笑。
待云充容的背影消失在甬路上,张贵仪转身往殿中走时,长长舒了口气。
没了她,自己终于能在贵妃娘娘身边大展拳脚,免得每每被云充容捣乱破坏。
回到殿中,卫贵妃看着张贵仪,态度同样说不上好。
“娘娘,妾身听说恪昭容这两日身上不大好,已经换了两个太医。”张贵仪佯作不知,小心翼翼的道。“再换,就要轮到李太医了。”
卫贵妃皱了皱眉,恪昭容仗着身怀皇嗣就得意忘形,这样的事也不知做了多少。
“若是让恪昭容请不到人,她一定记恨到宜才人身上。”张贵仪见贵妃把话听了进去,趁热打铁。
这倒是好主意,若运筹得当,不声不响就让两人结仇。
卫贵妃眼底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张贵仪心底微松,神色恭顺的低着头。
皇后那边太顺了,总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得意下去,让她们内部乱起来才好。
贵妃娘娘的目标,从不是得宠的宫妃,她的目标是后位。
云充容就是没看透这点,总是扯着薛姈不放,才钻了牛角尖。
须臾,卫贵妃叫来了宫女纤云,轻声吩咐了一番。
待她离开后,卫贵妃才对张贵仪道:“你两个哥哥资质都还算不错。本宫会向兄长举荐,不会埋没了他们。”
家里人争气,她在后宫也会愈发有底气。
张贵仪心头一喜,连忙起身谢恩:“妾身谢娘娘恩典!”
与此同时,清和宫中恪昭容轻轻摇着团扇,脸上神色悠然自得。
“娘娘,不若您先用午膳?”盈香柔声劝道:“哪怕您没有胃口,您肚子里的小皇子也饿不得呀。”
听她这么说,恪昭容低下头轻抚自己已经隆起圆润弧度的小腹,眼底浮出些许温情。
自打过了五个月后,周围就有人说她这胎定是个皇子。
眼下大皇子孱弱,二皇子健壮聪明却也不如皇上当年早慧,若她能生下处处都肖似皇上的三皇子,将来当上太子的希望还大些。
恪昭容摇了摇头。
这两日她借着没胃口,连续换过两个太医。方才宫人替她拿安胎药时,得知李太医难得今日在宫中,特意派人去请。
这是她的特权。
李太医深得皇上信任,他来给自己诊脉后,事关皇嗣,他定会去向皇上复命。
自己就又有理由请皇上过来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恪昭容连忙这拿了起来,小余子匆匆走了进来。
没看到他身后跟着李太医,恪昭容眉头越皱越紧。“李太医人在哪里?”
小余子低着头,眼神躲闪:“回娘娘的话,奴才前脚刚到,李太医就往凝汐阁去了。”
他话音才落,恪昭容变了脸色,当即抬手拍在小几上,皱着眉道:“宫里就她一个人娇气?侍寝后就要请太医?”
还点名要请李太医——
“娘娘,您千万别动气。”盈香连忙劝道:“她这才有了点苗头,能不能长久得宠还说不定。”
“哪怕得宠又如何,贵妃还不是至今都没有身孕?宜才人也未必有您这样的运气能怀上皇嗣。”
在盈香的好言安抚下,恪昭容情绪平复了些,仍是余怒未消。
她身怀皇嗣,宫里人人都羡慕,怎么能容薛姈打她的脸?
“娘娘,宜才人能请动李太医,起码要皇后同意才行。”盈香担心主子冲动,轻声提醒道:“薛妃娘娘跟您又交好……”
言外之意,闹起来不好看。
恪昭容脸色仍未好转,嫌弃地道:“侥幸封妃还不知足,竟又弄了个薛姈想要跟本宫争,才侍寝就迫不及待调理身子,她怎么不敢跟贵妃对上?”
“这次本宫记下了。”她撇了下唇角,眼底尽是冷意。“好一个宜才人,既是她不知好歹,本宫也不会手软。”
夏日燥热天长,福宁殿四角镇着冰,凉意似乎侵入肌骨。
赵徽坐在软榻旁,想着刘太医说过的话,猜着薛姈在延福宫吃过的苦头,比他所想还要多。
让她入宫后,又安置在凝汐阁,不过是给她一点庇护。
偏偏就有人容不得。
他眉眼冷淡,直接刘康顺去传口谕。
“传旨下去,云充容骄横跋扈,损毁御赐之物,禁足宫中两月反省,以观后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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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本章有修改,辛苦7月3日12点前订阅的宝子们重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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