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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嫡姐逼换夫?她转身母仪天下(银台金阙)


他的心头缓缓一动,她竟然是因为这个选择站在他身前保护他的吗?
可面前那双含着淡淡歉意的凤眸清澈见底,萧霁很难在其中找到作伪的痕迹,她没必要在此时讨好自己,自己已不是储君,对她而言,自己已无利用价值。
若真要论起处境,如今反倒是自己该讨好奉承她才是……在这种境况下,她都如此赤诚,不由得让萧霁对侧夫人的印象大为改观。
千种思绪在心中划过,看着那在淡淡日光下愈加粉润的面容,刹那间萧霁又想起了那位在马场上紧急为他施救的奚家二娘子。
再对上面前这双真挚纯然的眼睛,他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眸,心中竟起了几分懊恼,怎么老想起另外一位……
萧霁极力压制住内心那股异样的感觉,看向青梧,真诚道谢:“此事与你无关,是我让赵通带上的,况且……也确实该带上。至于这些财物,你便收着吧,这是你凭本事要来的,理应归你。”
“好。”
青梧在乡野民间长大,跟着姥姥做游医时见过太多太多人,就冲萧霁不为自己辩解一句,只为老师,她便知他是那重情重义之人。
经历过至亲之人的逼迫,夫婿的背叛,青梧现在最喜欢的便是重情重义之人。看着面前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她的心中非但没有郁气,还升起了一丝期望。
只要他心地善良,不负于她,便是残疾,她也会竭尽全力替他调养医治,二人同心,又有什么难关不能过呢?
念及此处,青梧唇边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却不知她眉眼弯弯的样子再次烫到了某位少年的眼睛。
再一次想起那位奚家二娘子后,饶是萧霁年少不知情滋味,他也暗觉有些不妙,他的夫人明明就在眼前,他为何老是因她想起她人?
想到可能的原因,少年的面色一变,那位可是他夫人的孪生姐妹,自己怎能……怎能有如此不轨的念头?
再看面前这位护他,爱他的夫人,萧霁苍白的面色上再次浮现薄红,这次不是羞涩,而是羞耻,羞愧。
这实在是……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第36章 有心调戏
青梧瞧见了萧霁脸上的薄红,不过他以为这是刚才受羞辱所致便没有多想,她欠身告退带着两个小丫鬟去收拾东西。
直到青梧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赵通才如梦初醒。他先是瞧了瞧青梧离去的方向,又把目光转回自家主子身上,不禁拊掌赞叹。
“奴才就说,这家里还是少不了女主人,有了夫人,咱们也凭空多了些银子。”
富贵在一旁也忙不迭地附和:“是啊,是啊,总不能白被他们说一遭,然后什么都得不到。”
要那脸面有何用?储君之位被废已经丢了最大的脸。
他们两人唠起瞌来,萧霁才恍然回神,又听到那“女主人”一词,他的脸上又是一阵红白纠结,可最后也没否认。
他已经不是太子,又只娶过这么一位女郎,更何况她如今还愿意患难与共,便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女主人。
可心中却时又想起另外一个人,再看那边窈窕身影,他的头便愈发抬不起来。
好在这次赵通没有再察觉萧霁的异样,有了方才那一番事,他也不留情面,但凡是能用的上,又不至于不给带的,通通又搜罗了一遍。
又等了一刻钟,两边终于收拾妥当,萧霁是赵通和富贵一起连着他把轮椅抬到马车上的,青梧站在后面看着,清楚地看到了少年脸上那一瞬间的难堪,心中不禁叹息一声。
曾经文武双全的少年郎怎就落到上马还需人帮扶的程度?
等萧霁安稳进了马车,青梧便带着两个小丫鬟往后面属于她的那辆马车走去。
安稳坐进车厢的萧霁目光却忍不住看向车窗,从车窗帘幕的缝隙里窥得那抹裙摆飘扬,见赵通进来,他才收回视线,不过他的小动作已经落入赵通的眼睛里,赵通脸上立刻露出了揶揄的笑容。
萧霁迎上他的笑,不自觉地清咳了两声,强行解释道:“我不过觉得她有些不同,多看两眼罢了……”
她初入东宫那晚,萧霁觉得她和京城大多的官家女郎一样,端庄优雅,温柔和顺,是个柔弱女郎,他被废那日,也验证了他的想法,可今日却发现诸多不同……
半晌,在赵通愈加暧昧的笑容中萧霁还是缓缓道出了他的真实想法:“好吧,我觉得她胆大心细,这样很好。”
话音落下,马车外便传来声音女郎的声音,带着几分明显的笑意,“六郎,后面的车厢塞满了物品,我可否与郎君一起?”
萧霁蓦地愣住了,还未回答,赵通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了车窗帘幕扬声道:“夫人请上来,马车内还有空余。”
他方才想着不挤着主子,便尽可能地留下了空余,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想着二人能共处一室,增进感情,赵通又赶忙跳下了车厢,笑盈盈地迎着青梧。
这下便是萧霁有心拒绝也没有办法了,于是青梧弯腰进入车厢后,一抬眼便瞧见了不大自在的某人,他偏着脸,眉宇间还算镇定,可他微微泛着红晕的脸又出卖了他的心情。
青梧唇角不禁又勾了勾,温声解释道:“后头的马车里被我塞满了东西,这才叨扰到六郎……”
一句温柔“六郎”又让萧霁的心颤了颤,明知道这句话出自面前女郎之口,心中却又忍不住将此话与奚家二娘子那一句重合。
瞧着少年脸上薄红逐渐加深,青梧心中暗笑,她一扫车厢内部,大多都被塞满了东西,唯有轮椅一侧留有赵通留给自己照顾萧霁的位置。
恰在此时,外头的赵通也道:“夫人,您就坐在主子旁边吧,奴才坐在外头,这天真热啊……”
车厢内两人同时顿了一息,而后青梧瞥了一眼外头半阴不阳的天,“扑哧”笑出了声,听见这声笑,萧霁逃避似的闭上了双眼,平稳放在大腿上手都陷下去了几分。
看他这害羞模样,青梧心中生了些许恶趣味,她在乡野时因生的美丽,自然少不得男子追求,起初她还羞涩不堪,见得多了便习以为常,再到后来遇见壮着胆子来调戏她的少年郎,她还敢反戏弄回去。
回到奚家后因整日拘在府里,戏弄少年这事才没再发生,如今见眼前少年面薄,她便压不住内心,蠢蠢欲动了。
于是她故意提着裙裾凑了过去,车厢内逼仄狭窄,她少不得要弯腰俯身,这么一来,她身上那股女郎的气息便自然而然地向少年倾斜而去。
萧霁是闭着眼睛的,可正因为闭上了眼睛,鼻端的嗅觉便更加灵敏,女子的清香瞬间笼罩了他,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一日。
那一日他也是这样被笼罩在这种芬芳的气息中……少年醺醺然的同时不禁再次浮现一个疑惑。
难道女郎身上的香气都是这个味道么?还是说这又是孪生姐妹的相似之处?
察觉自己坏心思得逞,青梧先前糟糕的心情瞬间好转,她又稍稍倾了倾身,把胳膊支在了萧霁轮椅的扶手上,捧着脸笑盈盈地微微仰望着他,看他打算何时睁眼。
眼前的少年面色依旧没有太大变化,可青梧却清晰地看到他那蝶翼一般的睫毛扑闪得越来越快,终于在几息之后,那双桃花眼还是忍不住睁开,就这么和青梧那双含着明显笑意的凤眼对在了一起。
此时两人面颊不过一个小臂的距离,萧霁能把青梧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他瞧见她双手捧着脸,撑在自己眼前,饱满柔润的双颊从指缝间微微挤出,就这般眉眼弯弯地凝视着自己……
萧霁的心跳抑制不住地加快,慌乱与悸动同时涌上心头,他僵在了轮椅上,不知过了一息,还是两息,才缓缓张口,将要说话,马车忽然开动,眼前之人也控制不住身体进一步向他这边倾去。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扶住她,可因轮椅的限制,动作还是慢了一步,于是青梧便直接扑向了他,短促的惊呼声后,女郎的额头轻轻撞在了他的下颌处。
清香再次袭入他的鼻尖,这次还带了一点温热。

外头的赵通听见青梧的惊呼,忙关心道:“怎么了?”
青梧还未回答,萧霁已先一步压住她的后颈阻止她出声,急道:“无事,不过摇晃了一下。”
他只顾着阻止赵通打开车门探看,却忘记了此举会引起怎样的后果。
手掌压下的一瞬间,女郎的上半身也彻底贴上了他的身躯,当那柔软之处贴上他的胸膛腰腹,少年的身躯瞬间僵住,如同一座木雕。
青梧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她虽然常调戏小郎君,但那不过言语戏弄,正儿八经的身体接触却是没有。
此番被他的手掌制住最薄弱之处,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温热又危险让青梧身躯不禁战栗一瞬,异样感觉让她顿觉面颊发热,脑中也瞬间失去了思考。
两人就这么愣着,都等着对方先动作,僵持到车轮转动了几圈,二人才如梦初醒,像是互相长了刺一般骤然分开。
萧霁触电般地收回手,尴尬地别过头,青梧坐直身子,垂首佯作整理衣衫,气氛一时尴尬到极致,两人一时皆不敢对视。
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用力抿唇,试图缓解这份窘迫,然而只是徒劳,不由得又目光四处游移来缓解尴尬,却又再次与青梧碰上,惊得他立刻又转过了眼眸,四目相对又瞬时错开。
少年红着脸庞局促不安的模样让青梧想起了她曾经养过的小兔子,尤其是那双受了惊变得灵动的眼眸格外相似,盛着些许无措与慌乱,格外惹人爱怜。
不知怎么地,青梧心中的羞涩骤然褪去了,她看着面前的少年,捂唇笑了起来。
曾为储君又如何,还不是如寻常少年郎般……可爱?
马蹄声声中,他们一行人前往行宫,紫宸宫中也正有一人站在窗边望着宫门的方向。
白得安递来一盏清茶,萧元成却没有接过,他的目光悠悠,沉吟许久才叹道:“你说,朕是不是不应该骗他?”
白得安低垂着头,目光落在脚尖处,沉默片刻后,他才斟酌着字句说道:“陛下,您这哪里能算欺骗?太医院首本就说六皇子腿伤恐怕难以恢复如初,您只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
只是转达的时候少说了“恐怕”二字。
萧元成轻轻瞥了一眼白得安,也知道他在避重就轻,不过他也没想过从一个靠着他过活的宦官嘴里听到真心话,淡声道:“朕确实骗了他,可不这么说,那些老顽固们岂会那么快平息?”
想到朝中一开始有多少老顽固想拥立太子,他就恨得牙痒痒,杨皇掌权七十一岁才退位,他为何五旬就被盯上坐下龙椅了?他还能再掌十几年的权呢!
此时他已经忘记了他的父亲中宗不过在位十年便驾崩西去,他又怎能断定他遗传了祖母高寿的基因?
萧元成自以为他还算身强力壮,却不知他在一些老臣眼中早已和他父皇临去前的状态差不了太多了。
因着萧霁腿废而打算另立太子的老臣虽然表面上平息,可心中都不约而同地升起了几分忧愁,储君之位空缺,必再次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这边出行的出行,早朝的早朝,京城的另一处也有一对鸳鸯刚从红鸾帐中起身。
奚清桐乃是宋云鹤梦寐以求之人,一朝心愿成真自然不会错过,奚清桐也还没有从恐慌中走出,为了彻底拿住宋云鹤的心没有故作矜持,两人当晚就被翻红浪,一度春宵。
晨曦透过雕花窗棂,洒下几缕暖光轻柔地落在雕花床上。奚清桐慵懒地从红鸾帐中坐起,如云的发丝肆意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她胸前大片春光。
身畔男子尚在酣睡,月白中衣随意散落在绣着并蒂莲的锦被上,昨夜褪下的红袍委地如流霞。
奚清桐玉足轻挑,将红袍挑起又弃下,扫视着这原本属于孪生姐妹的卧房,蓦地轻笑出声,那笑声裹挟着十分得意。
悬着一晚上的心现在终于要完全落地了,原来是孪生姐妹的夫婿又如何?现在还不是成了自己的?
她的视线描摹过宋云鹤那俊美的面庞,唇角的弧度更大了,这可是新科探花郎啊,想到自己能从庶人之妻绝地脱身,奚清桐不禁佩服自己。
果然,她这样的女郎就是天生好命,无论如何都能过上体面的生活。
此时的她已经全然忘记她曾经对宋云鹤的不屑。察觉到身边男人有了动作后,她的眼神陡然一换,成了羞涩缠绵。
宋云鹤悠悠转醒,入目的便是奚清桐那娇羞含情的模样,他不禁伸手轻轻捋过她脸颊边一缕碎发,痴迷道:“清桐,你真美。”
奚清桐微微垂眸,脸颊泛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红晕,轻推了他一把嗔道:“表哥的嘴啊,就会哄人。”
话虽如此,可她眼中的得意与满足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又往宋云鹤怀中蹭了蹭,温软声线裹着三分哀求:“表哥,我如今已是你的人了,往后可莫要负我......”
从太子侧妃骤然沦为庶民之妻到底还是给奚清桐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她都没有察觉的颤抖。
正巧宋云鹤爱极了女子娇软顺从的模样,见她如此,便一把将其揽入怀中,承诺道:“放心,我宋云鹤定会护你周全,以后让你当上诰命夫人。”
这话让奚清桐心中安稳了一分,可这还不够,于是她面上浮现了感动之色后又故作愧疚道:“表哥……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妹妹那里你若是后悔了,我便去和她换回来……”
宋云鹤此时正沉浸在温柔乡中,自然想也不想也否决:“胡闹!”
他抬起她奚清桐的脸,见她眼尾含泪,更觉爱怜,想到青梧还会给他脸色,宋云鹤便笑道:
“你自幼千娇百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就该享尽荣华。你妹妹乡野长大,再回去又何妨?”
完全忘记了昨日在状元楼下和同僚说过的话,以及情不自禁伸出的手。
听到这句话,奚清桐终于满意了,她勾唇仰头,主动献上一吻,朱唇轻启,吐气如兰:“表哥,你真好~”
有她主动,宋云鹤自然克制不住,晨光中,两人交叠的身影再次交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声响。
直到正午时分,两人才姗姗起床,两人被婢女服侍着穿上衣裳。
宋云鹤随意一扫,眸光顿时一停。一朵花正落在奚清桐的脚边,正是昨晚他们干柴烈火,自幞头上坠下的浅绿芍药。
她浑然不觉身后的目光,迈着优雅的步子,毫不在意地从那朵花上踏过。
被践踏过的芍药显得有些狼狈,应无人再会将其捡起,可宋云鹤的眼睛却像是定在了那朵花上似的。
他犹豫了几息,还是趁奚清桐转身与侍女说话的空隙,迅速弯腰将那支芍药藏入袖中。
待指尖触到柔润的花瓣时,宋云鹤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青梧在楼上向他挥手,眉眼弯弯的那一瞬。
也不知怎么地,原本心满意足的男子,心中忽然一涩。

第38章 冒犯了你
另一边车轮滚滚渐渐远离皇宫,车内气氛先前还有些尴尬暧昧,到后来也就渐渐恢复了寻常,等脸上的温度降了下来,萧霁才轻声道了一句:“对不住。”
这声在马蹄车轮声中实在不明显,青梧差点没有听见,见她愣怔,萧霁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方才是我冒犯了你,你莫要生气。”
这次他是看着她说的,马车窗帘随风飘扬,或明或暗的光影中,那张脸显得比往常多了几分成熟,也更加俊美,像是完全脱去了少年的稚气。不过待他完全转过头来的时候,青梧又觉得并非如此了。
少年整张脸上写满了郑重,那张薄厚适中的嘴唇也微微抿了起来,唯有一双眼睫显露出他内心的忐忑。
意识到他真的在向她道歉,因为刚才的举动,青梧看着面前的少年,眼眸中不禁起了几分新奇,她像是打量什么珍奇一般看了他两息,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萧霁就这么看着女郎捂唇笑着,那双漂亮的凤眼彻底笑成了一条线,他不禁局促了起来,一边眼睛离不开那张笑颜,一边又在回想他又说错了什么话。
直到青梧笑声停歇,萧霁还愣在那里,桃花眼里满是茫然,见他真的不懂,青梧不禁摇首笑叹道:“六郎与是我什么关系?称得上冒犯吗?”
萧霁这才恍然,眼前这位女郎是他的侧夫人,是他唯一的女人。他摸自己的女人,怎能称作冒犯?
他惊醒的一瞬间,也一同转过了脸,尴尬之余,萧霁心中又涌出了浓浓的羞愧,他方才竟不由自主地把她当作了她的孪生姐妹,奚家二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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