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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通房带球跑,矜贵世子揽腰哄(江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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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世子vs娇软婢女,双洁+宅斗】
世人都知侯府世子爷风光霁月,矜贵非常。
不成想,让一个粗使丫鬟爬了床。
侯夫人怒极,要处死这个狐狸精。
世子爷却舔了舔嘴唇:“梨软软,这名好听,留下当个通房吧。”
人人都说梨软软一步登天,却不知,她活得越来越不如意。
侯府小姐凌辱她,大丫鬟欺负她,连婆子都能刁难她……
梨软软,有点太软了。
她只好努力抱紧世子爷大腿,一步步从通房爬到贵妾,勾得世子爷日日留宿。
最后,世子爷揽着她的腰,说了与首辅家千金定亲的消息。
“她是个贤惠能容人的,你不用害怕,只当多了个主母,还和往日一样。”
梨软软点头答应了,娇躯软成了一滩泥。
可新妇进门那日,她偷了卖身契,背着金银珠宝,头也不回地跑了。
该洞房的世子爷,发疯又吐血,纵马千里,遍寻不着……
后来,边关苦寒,世子爷大雪天跪在她热闹的食肆门前,抵着门苦苦哀求:“好软软,我错了,雪地寒凉,咱们进屋再说。”

“找,她肯定跑不远,中了迷香,指不定晕哪儿去了。”
府里管事的宋嬷嬷,指挥着几个伶俐小子,在院子里四处找人。
“娘,软软呢?软软跑哪里去了,我喜欢软软!我就要软软。”
肥头大耳的宋胖子扒拉着自己娘亲,叫嚷起来,口水流了一身。
宋嬷嬷转身给了傻儿子一巴掌:“别急,找到了,娘就给你送床上来。这下贱胚,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梨软软原本藏在花丛里,浑身发软。
听到动静,她强撑着爬起身,晕头转向,随意寻了个方向跑了。
这会儿,春困秋乏的,日头又高,守院子的婆子,不是躲着荫,就是眯着盹,梨软软中了迷香也谨小慎微,轻手轻脚。
竟让她这个下等丫鬟寻了空子,钻进了内院。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一处屋子开着,几个穿着跟天仙似的大丫鬟,嬉笑着离开,嘴里说着什么“去开开眼,涨涨见识”的话。
梨软软晕乎乎想走,却听到背后响起了脚步声,吓得她一头钻进了屋子,藏到了床底下。
床下怪阴凉的,又悄没声息。
梨软软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骤然惊醒,才惊觉天色已暗,屋子里升腾着浓浓的熏香味道。
她是擅香的,一闻味,立马明白过来,这屋子,是那位金尊玉贵世子爷的房间。
怎么好巧不巧进了这里?这可不是她能待的地方。
梨软软听了听,见没什么动静,轻手轻脚地从床底下钻了出来,趁着夜色想逃。
“海棠,茶。”天青色的床幔里,却传出了带着几分醉意的嗓音。
梨软软脚都软了,不敢动,也不敢走。
“茶!”声音渐渐不耐烦起来。
梨软软咬了咬牙,提脚要走。
“站住!”谁知久等不至,床幔已经掀开了,叶云初冷冷道,“转过身来,不然打死。”
世子爷要打死下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梨软软当即就跪在了他床前。
叶云初的嗓音带着几分暗哑:“抬起头来。”
梨软软已经吓哭了,带着泪微微仰头,皎白的肌肤被泪水一洗,更加通透,像个瓷娃娃似的,楚楚可怜,惹男人怜惜。
叶云初晚上喝错了酒,这会儿,浑身都在烧,本来是想叫这丫鬟去喊府医来看的。
可盯着梨软软这副模样,他鬼使神差的开口道:“你跪过来。”
“快些。”
他似有不耐。
小门小户里,但凡买了家仆,签了卖身契,生死都是主子一句话的事。
更何况是权势滔天的侯府?
梨软软不敢犟,缓缓跪到床前,鼻尖的檀木香更浓了。
她发着抖,如筛糠。
叶云初捏着梨软软的下巴,把她的头抬得更高了些:“你这破衣裳,倒配不上这样倾城的一张脸。”
“奴,奴长得丑.......”梨软软浑身发凉。
叶云初伸手,用袖子擦了擦她脸上的灰,似笑非笑:“你抖什么,我会吃人吗?抬起眼来。”
梨软软害怕,但是不得不听吩咐。
她颤巍巍抬起眼,和叶云初对视的那一瞬间,梨软软脑子里满是空白。
难怪人人说,定远侯府世子貌若谪仙。实在是这张脸,长得太过金相玉质,让人不敢直视了。
梨软软怕得发抖,一张脸却控制不住地红了。
叶云初捏起一把洒金折扇递到她手中:“给我扇风。”
天气已经入了秋,这个时节,一夜冷过一夜,可世子爷却要她扇风?
梨软软看他面色潮红,额头沁着一层稀薄的汗,猜他可能是吃醉了酒,心火热。于是跪在地上,轻轻的扇风,不敢扇太大,唯恐他着凉。
叶云初倒高看了她一眼,观其穿着,只是个粗鄙的下等丫鬟,这风,倒是扇得温温柔柔的,讨人喜欢。
徐徐微风落在身上。
却如同假芭蕉扇了火焰山,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翻了个,叶云初五脏六腑似有火在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梨软软就被这矜贵的世子爷抓住了手腕,哄着说,要给她换身好看的衣裳。
肌肤赛雪,腰肢款摆。
便是一夜旖旎。
梨软软骨头都快散架了,模糊之中听到柔软的女人声。
“世子爷,该起了,去国子监的时间要晚了。”
叶云初从不让人守夜,大丫鬟海棠只得每日掐着点来叫人。
她撩开床帘,满床的凌乱,和那一抹刺目的红,惊得她当即捂住了嘴。
一张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她压着声儿,指着梨软软:“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爬世子爷的床,还不下来!”
梨软软的脸也是惨白的,她抬眸去看世子爷,世子爷却还在睡,面上留着一抹红热,像是病了。
她只好慌乱地去捡衣服,拿在手里才发现,衣服都被谪仙般的世子爷撕成了破布条。
他手劲怎么这么大?
梨软软不合时宜地走了神,也是,昨晚的男人像是一头牛,使不完的劲儿,把她犁了一遍又一遍。
海棠已经出去喊人了。
梨软软伸出发软的双手,摇了摇还在睡的世子爷。
她凑到他耳朵边:“世子爷,世子爷~”
救救她,她完了。
虽然她是被逼的,但出了这样的事,第一个就会拿她开刀。
她是胎穿的,年岁越大,越想不起上辈子的事。只还记得,她读到了大学,家庭平常,本就是个胆子不大,循规蹈矩的女孩。
年少时,得知全家是家生子,她还想做点什么,结果惹了旁人的眼,差点害了家人性命。
等到大一点,她娘忽然被侯爷身边的管事看中,想让她一女侍二夫,来几段露水姻缘。
结果她娘不从,管事寻了个由头,构陷了罪名,直接把她爹打断了一条腿,一家人全都被贬为下等奴仆。
她娘既不想妥协,也不想拖累家里,干脆吊死在了管事的门前。
梨软软把自己的记忆埋了又埋。
娘亲用生命告诉她,这是个吃人的时代,别生出不该有的妄想。
只是今日,她阴差阳错爬了世子的床,她不想死,她想求世子爷为她说句话。
然而世子爷眼睛都没睁。
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梨软软见他不醒,心中恐慌。
连忙套了叶云初的衣裳,刚系好腰带,她那披散如墨的长发就被管事嬷嬷一把薅住,整个人从床上被扯了下来。
“啪——”

“请夫人过来……府医,快请府医……”
整个院子,乱成了一锅粥,发生这种事,满院的婢女也难辞其咎。
梨软软挨了几个剧痛的巴掌,就被捆在了一边听候发落。
她披头散发,浑身发抖。
她一个下等婢女,爬了叶云初的床,看来是必死无疑了。
世子那样尊贵的身份,就算挑通房丫鬟,那也是往好了挑,她是个什么东西?
梨软软闭上眼睛,想起她娘死的那一天,面目青紫,瞪眼吐舌,满脸的怨气,吓得没有一个人敢从管事门前经过。
她谨小慎微的活着,却不想,还是要死了。
可她死了,爹和弟弟怎么办呢?
爹的腿残了,弟弟还小,自从娘死以后,全家就靠着她的月例银子活着。
难不成,让弟弟撑起这个家吗?
也不知道她死了,还有没有重生的机会,如果可以给她一个金手指,也许就没那么苦了。
梨软软正胡思乱想着。
叶夫人在一众丫鬟嬷嬷的拥护下过来了。
她问府医:“我儿如何?”
“世子中了情毒,已经解了,只是还有些高热,用两副药,就应当没事了。”
“啪——”
梨软软脸上又是一痛,世子跟前的大丫鬟芍药,脾气最是火爆,这会指着她的鼻子骂:“你这贱婢,竟敢给世子爷下药,若是世子爷有什么不好,仔细你的脑袋!”
夫人长得慈眉善目,此时却也冷如罗刹。
“多嘴!愣着干什么?还不拖出去乱棍打死?!”
梨软软被人按着肩膀往外拖,在死亡的极致恐惧中,她语不成声的辩驳:“我……不是……我……没有……”
“留下吧,当个通房。”沙哑的声音响起,如同天光乍破。
一向冷漠寡情的人,伸出玉手,扯住了梨软软掉入地狱的身影。
拽人的小厮停下,看向了叶夫人。
叶云初是叶老夫人掌心里的宝,侯府最得宠的人。
他三岁能文,七岁能武,样样出挑,如今已是太子伴读,得皇帝赏识。
这样的人物,要个通房也没有什么。各府的千金小姐,照样会求着喊着嫁进来。
可他身边,本来就安排了四个大丫鬟,个个美貌出挑,琴棋书画,针黹女红,样样精通。
这样的珠玉摆在面前,世子都没有动过心思,连玩闹都不曾有过,如今却要收一个下等奴婢当通房?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污点?
叶夫人喊他的小名,试图规劝:“云儿,你想要通房,府里大丫鬟多的是,哪个都可以。这个贱婢,心术不正,光是给你下药,就万万不能容。”
叶云初嗓音淡淡:“不是她做的。”
“就算不是她做的,她一个外院的,敢进你的院子,爬你的床,心也太野了!”
叶夫人小心翼翼的跟儿子商量。
叶云初却道:“我累了。”
府医也说:“让世子爷好好休息吧。”
下人低着头,不敢看叶夫人的脸色。
片刻后,叶夫人还是摆了摆手,看向梨软软,冷声吩咐:“既然世子开口,以后便留下好好伺候吧。”
梨软软慌乱地磕头谢恩,磕得额头都青了,才哆哆嗦嗦说出一句:“谢,谢夫人。”
叶夫人走后,海棠招手,让丫鬟小厮们都退下去,别打扰世子休息。
芍药走到海棠身边,厌恶的看向梨软软:“这人怎么办?”
海棠斟酌了一下,说:“既是通房,等世子爷醒来再请示吧。”
芍药一脸的不屑:“世子不过是慈悲,不愿看她被打死,哪里就看上她了?要我说,随便给她安排个地方,叫她自生自灭,也省的惹人心烦。”
海棠还没答应,芍药却已经走了过去,把梨软软拽起来,带了出去。
别的丫鬟当了通房,怎么也有些赏银首饰,再不济也有几个铜板。
梨软软什么都没有,还挨了一顿打,死里逃生。
侯府世子爷的通房可不是好当的,她被赶了回去。
芍药冷着脸教训她:“世子爷饶你一条命,你就千恩万谢吧!别以为当了通房,就是主子了,你以前做什么,如今就还是做什么,别来世子面前添堵,没由得让世子恶心。快滚!呸——”
梨软软低头,知道能活一命已是万幸。
她什么也不敢想,低头应道:“是。”
刚要走,她看着世子的衣裳:“衣服……我洗干净了,还回来。”
“你穿过的,都脏了!谁还要?自己留着吧。快滚——”
芍药拿着扫把将梨软软赶了出去。
梨软软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回了下人房,一家三口挤在一间小小的屋里,旁边就是下人用的茅房。
下等奴仆在府里的地位是最低的。
别的奴仆是伺候主子,他们是伺候有头有脸的奴仆,什么活最脏最累,他们就干什么活。
梨软软趁着房里没人,赶紧换了平时的衣服。
世子的衣裳,用料自然是上等的,上面的云纹实在精致,也不知是如何做成的。如果改了荷包,帕子,再加些绣样,说不定,可以拿去卖个高价。
说干就干,梨软软拿着剪刀,将衣服三两下就拆了。
她正干着活,就有人来喊:“梨软软,今天的衣服还没洗,便壶还没刷,你又死哪里去了?!”
梨软软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放进绣篮藏着,然后急匆匆出了门:“来了,我这就去做。”
侯府里有点什么新鲜事,飞快就传遍了。
宋嬷嬷看着她,两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手也上去掐了几把。
“我看你是长本事了,竟然敢爬世子爷的床,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
“哼!以为世子会抬你当妾不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会子又如何?还不是赶回来洗脏衣,擦便壶?呸,赶紧给我干活去!”

梨软软被掐疼了也不敢吭声,忙去浆洗衣裳。
已经入了秋了,井水冰冷,她白皙的手冻得通红,却不敢停下。
宋嬷嬷在梨软软背后叉着腰,数落她:“我那傻儿子哪点配不上你?让你伺候他,再生个胖小子,一个月给你一钱银子花,你不肯什么?”
“非要去爬世子的床,倒贴不成,全落了个笑话。侯府里的下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得淹死你,什么东西?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出去打听打听,通房丫头算什么东西!”
梨软软低头,更加卖力的洗衣服。
宋嬷嬷虽然话里话外,看不起梨软软,笑话梨软软。
但这会儿,却不敢再强逼她,跟她傻儿子睡觉了。
到底是收敛了一些。
梨软软想,怎么不算有好处呢?也算是有一点好处的。
梨软软擦啊,洗啊,一直干活干到了深夜。
梨大回来后,没骂人,没打听,甚至没有问,直接瘸着腿过来帮她,梨软软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但看着爹一把年纪,佝偻着背白着头发,还帮她洗便壶,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没有忍住。
却不敢让爹看见。
弟弟去喂马了,还得给马添夜草,还没回来。
这差事虽然熬得晚,但也是梨大托了以前的关系,能找到的不错的差事了。马比人金贵,等弟弟大了,当个驯马管马的小厮,也没人敢小瞧了他。
活计没剩多少了,梨大开了口:“剩下的我来刷,你回去睡吧,夜冷了,你穿的少,别着凉。你……日后得注意下身子了。”
梨软软愣了愣,没说话,只是更加用力擦着手上的便壶。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盏灯笼,晃晃悠悠地过来了,却是海棠,她拧眉看着梨软软:“你这……世子要见你,快去沐浴熏香,把身上的味儿,好好去去。”
梨软软人都傻了。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世子爷有什么交集了。
她肮脏卑微,宛如阴沟里的小蛆虫,可即使这样,她也在努力活着,而阴沟之上的人的注视,对她来说,只会是一种打扰。
梨软软一时有些无措,海棠又催得急,梨大也让她别干了,快去准备。
可她这样的下等奴婢,哪里能备着热水,说沐浴就沐浴的?熏香她倒是有一些边角碎末,可也入不了别人的眼……
没办法,她只能匆匆洗了个冷水澡,冻得肚子疼,嘴里呵白气。
她不敢耽搁,换上干净衣裳,头发胡乱擦了擦,随便扎了起来。
发梢滴着水,就跟着海棠的灯笼走了。
到了东院,梨软软手脚冰凉,搓都搓不暖和。
好在,世子爷的屋里,燃起了炭盆,比起外面暖和多了。
海棠把她领了过来,自己却不进门,只推了她进去。
她扑通跪在世子面前:“奴,见过,世子爷.......”
暖气一烘,血液便循环起来,冻僵的四肢渐渐有了感觉,梨软软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世子爷没应她,而身后的房门又关上了。
海棠悄悄退到了丫鬟房。
芍药盯着院里的动静,很是生气:“她一个下等丫鬟,世子偏偏把她找来做什么?你看她穿的那个样!头发湿哒哒的,没一点规矩!这是存心告诉世子,她净了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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