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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嫡姐逼换夫?她转身母仪天下(银台金阙)


明明衽席之事她早已通晓,前头还期盼与另一人圆房,到了现在她竟也犹豫羞涩起来。
可床榻上的少年似乎比她更加害羞,不但偏过脸去,连眼睛都闭上了,就是煽动的睫毛说明他忐忑的心绪。
见他比自己害羞,青梧便又有了胆子,主动开口道:“我睡里侧吧。”
他的腿还是在外侧方便移动。
萧霁不敢睁眼,只轻轻“嗯”了一声,青梧便不再犹豫,退下身上罩袍放置在一侧衣架上,而后单膝跪上床榻,伸手越到里面,身子还没动便感觉床上之人瞬间僵硬,她暗自发笑,越了过去,盘腿坐到了床榻里面。
下一步该做什么?闭着眼睛的少年不禁猜想着,可迟迟没等到她下一步动作。
他的眼睛忍不住睁开了一条缝,却正对上了青梧含笑的眼眸。
她在看他!
萧霁下意识闭上眼睛,随即又睁开,他意识到这样做就是欲盖弥彰,但他这一番行为已经全然落在了青梧的眼里,她一边用手指梳理着秀发,一边笑,笑声悦耳动听,响彻萧霁的耳边。
萧霁就这么躺在床上仰视着她,看着她乌发如瀑般垂落,在烛光下泛着缎子般的光泽,再往下看便是那文锦半臂寝衣,露出一双洁白藕臂,一只抬着捋发,一只自然而然地垂在双腿上,那双腿也因屈膝露出半截小腿和几乎莹白的双足。
萧霁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心湖像是要沸腾一般已经咕噜噜地冒着小泡儿,可身侧的女郎却没有半分和他相似的举动,他眼睁睁看着青梧掀开被子,动作自然得仿佛在自己闺房。
她的胆子原是这么大的么?不是都说女郎很害羞害怕的么?他有个亲卫和他说过,他刚娶新妇的那晚,新妇光是看到他要上床就被吓哭了。
然而现在要吓哭的仿佛是他自己……当然他是不会被吓哭的,萧霁脑筋一转,面色愈发地红,她如此大胆的话,是不是马上就要要求他做点什么了?
萧霁被下的手忍不住攥紧,他看着身侧之人躺下,离他仅有半臂的距离,独属于女子的幽香传来,侵入他的鼻端,萧霁不禁动了动鼻翼,这香味好似有点熟悉……
殊不知青梧自昨日就穿奚清桐的衣裙又用她的沐浴品,自然染上奚清桐的味道,她自己的味道得好些天才能占据上风。
少年的脑中已经绕了不知多少个来回,他等啊等,不知过了多久,身侧都没有动静。
他不禁迷惑起来,胆子不是很大么?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呀。
虽然他对奚家二娘子有一份悸动,但这份悸动他会永远藏在心里,永远不会宣之于口的,他已经做好了尽人夫的义务。
萧霁以为他安静地想入非非,然而青梧已经感受身边的小动作很久,起初她也没多想,毕竟他还伤着一条腿,她也不急于一时,然而身边愈加躁动不安的人让她逐渐想歪。
难道……?
脸上腾起热意的同时,青梧也想到萧霁如今正值十七八岁,姥姥说过十七八岁是少年最冲动的时候,她行医这么多年,没少遇到少男少女闯出来的祸事。
也不知是上天授意,还是命运安排,两人同时转过脸,微弱的烛火中,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开口:“你……”

两人的声音撞在一起又戛然而止。
烛火明明灭灭,萧霁看到那双美丽的不像话的眸子安静地凝视着自己,似乎在等待着自己先开口,他心里竟像是做了贼一般,方才在心中转辗的话叫他怎么说?
萧霁一下子卡了壳,两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青梧面上热意堆积,也染了红霞。
两人距离极近,看到这抹红霞,少年立刻会错了意,继续已久的力量终于让他磕磕绊绊的说出了口:
“你、你若……若想做点什么,我也可奉陪……”
向来果决的萧霁竟也结巴了起来,说完便敛下了眼眸不敢再看。
青梧足足愣了三息才反应过来萧霁是什么意思,顿时嗔怒道:“我想?我怎么想了?你都断了一只腿,我有……那么迫不及待?”
说罢,又凑近了些少年,眯眼轻声慢语道:“我看应该是你更想吧?”
这话如同一颗火星掉进干草堆,萧霁猛地撑起身子,却因牵动伤腿闷哼一声。
他慌忙抿住唇,可喉间溢出的破碎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青梧立刻起身摁住了他的肩膀,斥道:“动什么?就这么动一下就疼成这样,还妄想做那种事情?!”
被她一顿斥责,萧霁红着脸辩解道:“不是……我没想……我真是怕你想……”
这可叫青梧气笑了,一把拉开了萧霁的被子,她以为他穿着长裤,可被子一掀开,两只结实匀称的大腿直接显露出来——萧霁只穿了一件短裤。
青梧的指尖僵在半空,愣住了,虽然她确实有查看一二的意思,但也没想着直接看个透彻……白皙结实大腿,以及微微支起的咳咳。
反应过来的萧霁慌乱去拽被子,却因动作过猛扯到伤腿,又疼得闷哼一声。
昏黄的烛光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镀了血色,更衬得那张泛红的面颊像是染上了晚霞。
“你,你……还说你不想?!”
萧霁的嗓子干的要命,眼神也因情绪变得格外亮堂,可这句话说完,他又愣住了,他原本不是打算配合的么?
于是再青梧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又把被子推开,而后一闭眼,像是视死如归一般道:“我如今腿伤还未好,若是……若是你想的话,便自己……”
这话青梧可不想听完,迅速俯身捂住了那乱说的嘴唇,她的掌心温热直接印在了他的唇上,像是压住了一朵未开的花苞,又软,又颤。
这独特的触感叫她的心头为之一悸,再看向手掌下的少年,只瞧见他幽沉又有些恍惚的眸子,这眸光吓得青梧立即收回了手。
她不敢再向下看,连忙把他的被子重新盖回了他的身上,而后遮的严严实实,转身睡下了。
不知过了一息还是两息,萧霁终于从那恍惚中回神,可他的脑海里还回荡着方才看到的风景——女郎惊羞俯身而来,芙蓉面上含情,寝衣领口松垮,大片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只顺着阴影往下,便瞧见了其中沟壑。
他感觉他的喉咙好像更干了些……下腹的反应也愈来愈强烈……
好像真的是他想了。
大虞朝的某一处庙宇,一位头染银霜的老妇终于背着行囊坐了下来,她动作利落地卸下背上竹篓,随手将泛着油光的油纸包往斑驳的供桌上一搁,先是双手合十虔诚地给破败的佛像拜了拜,口中念叨:“佛祖先用……”
话说到一半才想起来佛祖不吃荤腥,随即又把那油纸包拿回来,嬉笑着道歉:“嗐,佛祖莫怪,您不吃,我就吃了。”
旋即找个能坐的地方席地坐下,从腰间摸出个葫芦仰头灌了口酒,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她满足地喟叹一声,旋即撕开油纸包,露出半只油亮焦香的烤鸡,金黄的鸡皮冒着油花。
她扯下条鸡腿咬了一大口,汁水溅在粗布衣襟上也不在意,可甫一入便叫她蹙眉。
“什么破手艺!中看不中用!”
她嘟囔着又灌了口酒,声音里满是嫌弃,“没什么味,肉也柴得很,哪里比得上我家青梧烤的!”
说到这个名字,老妇不禁回想起那个小小的女郎,她蹲在火坑前,鼻尖沾着炭灰,专注地转动着烤架,努力烤出最好吃的烤鸡以求自己不要抛弃她。
那时自己总会把烤鸡的鸡腿扯下塞进嘴里然后嫌弃道:“你这个小拖油瓶,要不是你,我又能换个地方了。”
可她嘴上虽嫌弃,但到从未抛弃她,甚至还为她改变了不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半年的想法,在一个小镇上扎了三年的根,直到她长大些,才再次开启行程。
老妇伸手抹了把脸,不知是酒气熏的还是想起往事,眼眶有些发烫。看着手中的烤鸡,不禁轻声呢喃:“也不知我那傻徒弟,如今过的怎么样……”
突然,庙外传来细碎声音。老妇猛地抬头,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短刀,苍老的眼睛瞬间锐利如鹰。待看清一只黄鼠狼窜过去,她才放松下来,撕了块鸡肉扔进嘴里,半入口时又扔了出去。
“罢了罢了,”她对着空荡荡的庙宇自语,“三年过去了,我那徒弟应当已经成婚,说不定还有娃娃了,我该去瞧瞧的……做姥姥的总该去瞧一瞧的。”
想到故地,老妇的眸子又恍惚起来,良久,她擦了擦眼角沁出的一滴泪珠,喃喃道:“还有真儿,也不知道那些人侍奉的尽不尽心……有没有给她好好扫墓。”
她心里盘算了一下,从这里回到京城的路得走上好几个月嘞,不过没事,她还走得动,大不了就坐船,坐马车,总要再看一眼她的小徒弟,看一眼再继续云游天下。

第45章 湿润
万籁俱寂的深夜,杨叙川再次被父亲唤到了书房,甫一关上屋门,杨公便摆手道:“你不必瞒我,我已知晓,说罢,今日见到雪奴……他怎么样了?”
自己虽胆小懦弱,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果不其然,儿子躬身道:“我今日确实去给雪奴送行了……”
只是一句话刚说完,杨叙川就抹起了眼泪,“你都不知道,雪奴这次出宫,皇帝竟然什么都没给,他连,他连脸盆子都带上了……”
“什么?”
杨公直接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杨叙川便把见到萧霁的始末说了,他初见时甚至以为这不是外甥的车驾,还是看到了内侍赵通这才确定,那时他也差点忍不住,但为了不让外甥太过难堪,这才未提只言片语。
听完两辆马车内外皆塞满了东西,马车内外挂得丁零当啷,杨公又直愣愣地跌回了椅子上。
“他从前贵为储君,哪里坐过这样不体面的马车,这般节省……”
想到什么样的事情能叫外孙性情大变,便是胆小懦弱的他也忍不住低声暗骂,“哪有这样做爹的,便是给儿子分家,也不至于一点家当都没有……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杨叙川父亲有了情绪,又补了一句:“其实还是有的,那座行宫……”
不说那座行宫还好,一说到行宫,杨公就更气了,“那座行宫谁不知道是前吴末帝所建,前吴破灭时正被太祖俘于其中,实在晦气!”
他越说声音越大,面上又哀又怒,见情绪烘托的差不多了,杨叙川抬眼附和道:“是啊,实在是太欺负人了,爹,我们难道就这么看着吗?不如……”
杨家虽然如今无人在朝为高官,但还有一块令牌在手,那令牌能号令一支杨皇留下的势力,那股势力即便到现在都不可小觑,有了那支势力……
可杨公警惕地抬了抬眼,见儿子又有别的意思,立马把刚伸出来的头缩了回去。
“不成!你不许多想,回去睡觉吧。”
他一挥手袖,三言两语便要把儿子打发出去,杨叙川心中暗叹了一口气,也知道此事不能着急,只可徐徐图之,便躬身退下。
等儿子退出书房,杨公回到桌案后面,慢慢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书信,若是萧霁在这里定能认出这是谁的字迹。
他把书信再次展开,边摸胡须边叹气,杨公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是合起,装好藏进了抽屉里。
不成,还是不成,杨家不能再死人了。
行宫那边两人各自假寐,青梧特意离他远些睡觉,防止触碰到他的腿,因累了一下午,没要多久便沉沉睡去,萧霁却精神抖擞,一闭眼避火图,如玉肌肤等等就在脑海中盘旋不断,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睡去。
等他醒来,一睁眼便瞧见那张美丽的面容,她正撑着胳膊关切地看着自己,柳眉微蹙,只是萧霁却一时无暇顾及于此,他眼神迷茫了一息,夜里的梦骤然翻涌。
他恍惚想起梦里的片段——面前的女郎解着衣带对他轻笑,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荡漾,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六郎,我知道你想了……”
当那些片段涌入,萧霁的喉间突然发紧,偏生身侧夫人还关切问道:“你怎么了?方才听你有些许呻吟之声,难道是腿出什么事了?”
话音甫落,刚醒来的少年面上又染上奇异的红霞,这让青梧心中一落,一边摸上他的额头,一边就要掀开被子检查他的腿。
她原本是不打算很快就在他面前显露自己会医术的,但是事急从权,眼看他有生病的痕迹,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然而这被子刚掀开一角,便迅速被少年捂了下去,他像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样,急道:“不行!”
萧霁已经感觉到下腹的湿润,这下连指尖都开始发烫,他怎么会……如此没出息?
他的脸色愈来愈红,青梧误以为他得了高热,可手掌又没探出他额头的温度,便径直俯身以她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她一心扑在病情之上,没注意到额头相贴时,少年骤然放大的瞳孔。
萧霁紧紧抿住下唇,柔嫩的肌肤,还有她贴近时萦绕的体香,以及梦里的情景此刻都化作滚烫的浪潮,将他彻底淹没。
偏生女郎依旧毫无所觉,她微微起身离开,嘟囔道:“好像也不热呀?”
却又在离开时又瞥见他烫红的面颊,便又把自己白嫩柔软的脸颊贴了上去,这下才惊呼道:“好烫!”
这一刻,少年的握住被角的指节泛白。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我无事,你不用担心。”可喉间的干涩,还有不受控的心跳,都在无情拆穿这个谎言。
但他岂能让她继续检查?
“让我瞧瞧你的腿!”青梧执意要掀开被子,然而指尖刚触到被角,就被萧霁死死攥住手腕。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青梧诧异地抬头,却见少年睫毛微颤,眼底情绪翻涌。
“真的无事。”
萧霁别过脸,喉结剧烈滚动。
他感觉青梧的手腕在掌心发烫,小腹的湿润愈发明显,似乎比方才更多了。
萧霁不禁抬眼瞧了一眼青梧,晨光透过破窗洒在她脸上,将她眼下的担忧照得清清楚楚,这反而让他愈发难堪,他怎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胡思乱想?
少年三番两次的阻止,以及他这闪躲的模样终于让青梧突然安静下来。
她盯着萧霁通红的耳尖,还有脸颊处蔓延的红晕,以及闪烁着波光的眼眸,突然想起昨夜入睡前的情景。
某种朦胧的认知突然冲上她的大脑,她愣了一息,不由自主地瞥向了他的下腹,又急速收回,慌忙抽回手时,又佯做不知情般道:“啊,那好,那我就先起身了。”
可转过身后的眼眸又怎不羞意上涌?
不过除了羞涩以外,女郎的眼中还浮现了一丝喜悦,这样才好,至少那方面没问题?
见青梧终于没有再试图掀被子,躺在床上的萧霁也松了一口气,可青梧起身必从他的身上跨过,昨晚在烛光下温暖的肌肤,在白日里又有别样的美感。
他努力目视上方不去看她,只求她赶紧出去,却也如他所料,女郎迅速穿上了罩袍就要往外,临走前却回首道了一句:“若有衣物要清洗的话,可送到侧殿。”
萧霁迅速看去,正巧捕捉到最后一丝促狭的眸光。
后知后觉的萧霁刚反应过来,女郎早已提着罩袍轻巧地跑远了。

第46章 自己洗
赵通自然是不会打扰小两口休息的,即便心中好奇也强挨到了早晨,起身便拿了富贵就地取材编制的竹扫把扫了起来,眼睛却时不时地觑向正殿房门,甫一见青梧穿着罩袍出来,他便迎了上去。
“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说话时,赵通暗自打量,发现青梧面色红润,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喜意,看来这是成了?
青梧不习惯让男人伺候,自然拒绝,只是想到里头那位,她唇角便止不住地扬起,手指一伸指着房门便笑道:“我不用,你快进去伺候你家主子吧。”
看见夫人如此高兴,赵通更觉她已经得偿所愿,忙不迭地应道:“诶,那奴才就进去伺候主子了。”
他趋步踏入殿内,果然在床上瞧见了一位满面含春的主子,主子瘫在床上,床边搭着一条亵裤,那双从前冷矜的桃花眼终于含上了情意,似是羞涩,似是窘迫,一副被人“辣手摧花”过的样子。
想到这,兴高采烈的赵通终于后知后觉地担忧起来,忙上前道:“主子……您没事吧?”
他作为主子的贴身内侍自然是知晓主子从前是未经人事的,宫里头皇子十五六岁时本是该安排宫女的,可皇后恰好在主子十五岁时仙去,重孝之下,加上主子伤心不已便耽搁下来了,过了两年才勉强同意先娶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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