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作者有话说】
我妻:为什么两国之间传递信息还要有专人进行?
景光:三人成虎,以讹传讹,流言惑众……
我妻:懂了,懂了(但如果联络员传错信息的话,那就错得更离谱了)
我妻:怎么谈个恋爱还要加班!(抓狂)
第86章
“是附近新生帮派的人,其中一部分是泰戈尔和他的手下,就是子安先生最近接触的那群人。”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出乎意料的,居然还是熟人。
诸伏景光心道难怪,今天泰戈尔一行人不在附近晃荡,看来就是忙这件事去了。
他站起身,将有意无意靠着自己的我妻纱由里推开些许:“我去一下吧,刚好可以和他们的老大见见面。”
我妻纱由里张口就想说和他一起去,然而想到泽田女士曾经见过她,又将未曾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如果有天然立场,对方老大可能不那么容易放下心防。反而像诸伏景光这样没牵没挂没后台的人,才有可能在极短时间与这些混帮派的人建立联系。
就像他街头表演的第一天就和泰戈尔搭上线一样。
她恨恨地切齿,最后只用“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大局为重,哪怕他们只在执行大局中微小的步骤。
“不用和他们多纠缠,我们也只需要稳住这一段时间罢了。”
只要坚持到命运的节点到来的那一刻就好了。
她目送诸伏景光踏上征途,自己再度退居幕后。
“泰戈尔大哥?”
诸伏景光镇定地从病房前走过,似是发现了熟人那样又折回来,故作惊讶地喊道。
“嗯?是你啊,科瓦斯,你怎么在这里。”
泰戈尔在这群人里约莫算个中层,站在离话事人不远不近的位置。
一群大男人将病床上的女人和一旁的小孩儿团团围住,半点儿没有恃强凌弱的害臊。
诸伏景光在美国依然用着“子安亮”的化名。日本人的名字对美国人来说颇为难念,因此他们会用与姓氏差不多读法的“科瓦斯”来称呼诸伏景光。
“我接了一个临时工作,来医院帮忙照顾病人的。被人放鸽子了,正准备离开呢。”他摇了摇手机,显示的正是某知名的同城工作中介平台。
“嚯?你不是街头艺人吗,怎么又开始做临时工了?”
“这不是,梦想不能当饭吃嘛……”
诸伏景光讪笑两声,露出些许贫穷的窘迫来。
他的梦想本来是可能支持他的生活的,让他活不下去的,刚巧就是现在病房中的泰戈尔等人。
“啧,”泰戈尔看来是知道自己一行人的所作所为会导致什么结果,他转头对着房间中的话事人说道:“老大,我说的就是他。”
显然,诸伏景光到来此地的短短时间中,泰戈尔已经将他的情况“摸清”,甚至汇报给了上一级。
诸伏景光不知道泰戈尔是怎样介绍自己的,只好硬扯出一丝笑意。那笑容与他刻意伪装的阴沉形象结合,成了狰狞的冷笑。
只看他的外貌形象,或许没有泰戈尔的影响,他的街头表演生意也坚持不了多久。
话事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诸伏景光,就像是在评价即将上拍卖场的货品。他的目光中没有对一个人的欣赏,只有评价商品价值的挑剔。
诸伏景光能感到对方的视线有如实质般,在他的脸上、身材和裸露出皮肤的部分停留,最后隐晦地落在了他的重点部位,徘徊了片刻才挪开。
这目光不像是有什么色心的淫//秽目光,或者说,这位话事人对他没有什么邪念。只是对方想让自己去的地方,恐怕正在经营某些有颜色的非法行为。
明明他穿了宽松而便于行动的衣服,这种隔着布料的肉眼巡视不可能看出实际状态,可被审视的诸伏景光依然产生了被人看光了的错觉……
“既然要做短工过活,那就跟着我们干吧。大富大贵不一定有,不过,但凡有我一口肉吃,兄弟们就必定有汤喝,不会短了你吃喝。”
诸伏景光低头,敛去眼中精光,像是臣服于头狼之下的败犬,听取着头领的训话,乖乖唤道:“是,老大。”
“好,今天有新成员加入,我们得好好庆祝。这俩病秧子就多饶他们一天吧。泰戈尔……”
话事人眼神示意泰戈尔,便不再看向泽田女士和泽田弘树,一挥手,带着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向外开拔。
泰戈尔应声,低眉顺眼地等着人离开,只留下他手下的一系人。
诸伏景光在走廊中依稀听到泰戈尔安排人手看管泽田女士和泽田弘树的声音。
他倒是完全没有一点儿磕绊地就成了这个组织的一员,在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名字、行事方针和老大名字的情况下,仅仅几句话就被对方迫不及待地拉入了伙。
先不管宽进严出的是什么,可他想要护着泽田母子的目的尚未达成。
如果明天再来,注定又会再与对方撞上。再被这个团伙发现的话,他就没有新的理由可以解释了。
如果让其他人来接应,面对一群混混,显然文明人更吃亏一些。
只能看时机把情报传递出去,等我妻纱由里他们自己判断了。
至于他自己,得趁着这伙人对“新人”还在表达善意的时候,先试探口风。
好歹在组织这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了三年,就算扮演的是一个沉默寡言阴沉到一言不合就狙人的“阴角”,多少懂了些非法组织中的人情世故。
诸伏景光克制自己向着病房中母子俩看去的欲望,不动声色地讨好着话事人:“老大,我这都加入了,还不知道咱们帮派叫什么呢?”
一旁的小弟先插了嘴:“什么帮派,我们是‘兄弟会’,不是那种喊打喊杀的组织。”
“对啊对啊,我们是学生组织。”
诸伏景光听过兄弟会,不过这个名字在日本,游戏里的名声比现实里的名声大得多,许多人听到它的第一反应是:一个刺客组织。
“你怎么连我们兄弟会都不知道,不是在本地上的学?从哪个州搬来的?”
诸伏景光在老老实实地回答和随意撒谎说一个美国学校之间选择了随意撒谎说一个日本的学校。
“啊?那是什么学校,听都没听过。所以你是刚毕业来美国读大学?”
诸伏景光留胡子倒不是因为面相太嫩怕被人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但自从他留了胡子又加入了组织,觉得他成熟、社会、不好惹的人可比讨论他学历的人多了去了。
所以,他都警校毕业三年了,怎么还有人觉得自己高中刚毕业。
“……我已经工作了。”他沉默了半晌,憋出这么一句话。
那明显比较善谈的兄弟会成员摆摆手,“街头卖艺算什么工作。我还看到小学生上街表演的呢。”
这还真解释不清了,诸伏景光轻叹,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护照——当然是假的——展示出生日期的那一页,给同行者看了一眼。
一直与他搭话的那人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大惊失色地问:“你居然已经23岁了?”
“……不,”诸伏景光指着年份那一栏,强调道:“我25岁!”
护照上的年龄一栏与诸伏景光真实年龄相同,他在日本化名子安亮时就和我妻纱由里提过自己的年龄,因此做假护照的时候就没再改动。
“我去,你看起来只有18岁。如果没有这点儿胡茬,说你16岁我都信。”
早就听说过,美国人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经常有人二十多岁进出酒店或者买烟酒的时候被人查护照。可自己亲身经历的感觉着实不太一样。
诸伏景光忍不住想到,如果来的不是他,而是降谷零的话……
内心的小人捧腹大笑。
无关任务的思考内容很快被他扔到了脑后,面上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们套着话。
这群兄弟会的成员也在互相讨论着。
诸伏景光不是美国的学生,虽然兄弟会的规模并不限于美国,在加拿大等其他国家也有涉及。实际上,能加入兄弟会的人非常少,诸伏景光面前的这一群人,包括话事人本人,都不是真正兄弟会的成员。
不仅仅是因为加入兄弟会需要支付高昂的会费,这个组织本身就有着负面和正面两种不同的影响。
它更偏向于白人组织,因此对其他族裔相对排斥,且在对方真正经过仪式成为“兄弟”之前,遭到霸凌致死的情况都有发生。
它同样是一个能够发展人脉的组织,高昂的会费、种族基础和精英学生等多个筛选因素,意味着能够成为正式成员的人都出生社会中层甚至顶层。
利益交换捆绑信任,成员之间真的如同兄弟一般互相扶持,他们之间有着超出普通同学程度的信任基础。
而信任使得联盟坚不可摧。哪怕他们毕业之后走向社会,兄弟会的人脉依然是成员最坚实的后盾。
从美国历史上有数名兄弟会成员的总统来看便可想而知。
最初的兄弟会就是一种利益捆绑体,而随着利益的触手伸向各个角落,组织的性质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这也是兄弟会逐渐在人们脑中变成“帮派”这一刻板印象的原因。
既然诸伏景光身边的这一群人都不是兄弟会的成员,他们又为什么要冒险假冒兄弟会行事呢?
理由也简单,钱。
加入兄弟会的会费对兄弟会成员来说很昂贵,对加入不了兄弟会的人来说就更加贵了。这就让占地为王的人有了一些钻空子的机会,比如说,欺骗他人加入了兄弟会,并要求支付高昂的会费。
付不出会费的人会被抓去打黑工,直到付完欠款。
想反悔?
叛出兄弟会的只有死人。
付完了欠款?
那只是这一年的会费,还有下一年,下下一年,直到销户永无止境。
如今,他们又看到了一个身体健康的肥羊,主动走到了他们面前。
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第87章
诸伏景光顺利混进了借着兄弟会名头敛财的街头组织中,我妻纱由里在美国的分身恹恹地退居幕后。她是本体在无记忆时期本能制造出来的个体,出现后茫然无措地在街头闲逛,直到被我妻家族盯梢本体的人收编。
碍于她特殊的身份,除了几个担任主要职责的我妻家族成员之外,其他人根本不敢对她指手画脚。
她来到美国只是单纯想来,反而泽田母子俩的到来才她之后。
她也没想到随便选的暂居地点,居然刚好在泽田弘树的新家附近。
泽田女士生病不是一两天了,她离婚后没多久就沉迷工作,忽略了照顾自己也忽略了照顾泽田弘树。直到被街边的义诊拉着做了一□□检才发现身体出了问题。
为了让泽田弘树能够保持着对我妻家族的信任感,大家时不时以邮寄的形式给小孩儿送礼物。通常是生活中最急需的,也有他在街边玩具店前驻足了许久,但没有对妈妈说出口的渴求。
泽田女士明白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天才,却不能理解他同样有着其他儿童所需要的,关注、夸奖、朋友与“天才”名头不符合的玩具。
我妻家族的怀柔攻略法很成功,泽田弘树总会在他的妈妈面前提起自己在日本的大小伙伴,还会展示他们给自己寄来的越洋礼物。
但与我妻美国分身纱由里没什么关系,那是我妻日本某个分身纱由里的功劳。
作为本体的分身,她产生了明确的自我意识,就像那个掳走了诸伏景光的我妻纱由里一样,有了与本体不同的想法。或许这也是本体的想法,只是想法传达到她身上时,产生了重点偏移。
如果说,其他我妻纱由里想要拯救诸伏景光,并且是以善意的、正向的、不破坏社会秩序的方式进行,那么掳走过诸伏景光的我妻纱由里分身则是在用非法且不顾后果的手段来“拯救”他。
如果将拯救诸伏景光的性命和与诸伏景光永远在一起做二选一单选题的话,本体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而有一部分分身会在两者之间徘徊,更有甚者会选择后者。
如果分身与本体出现了不同的想法,大多数情况是因为本体在制造她们时没有进行约束。而制造之后,本体的意识会传递到分身身上,却不能控制她们的行为。
只是通常情况下,分身与本体的想法一致,因而也更愿意达成本体的愿望。
至于违背本体的分身,则会因为脑子里的思想一直在打架而陷入痛苦与疯狂。
这会儿见诸伏景光全身心投入保护泽田弘树的正经事里,我妻美国版纱由里也想着,是不是能够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算懒得帮着本体,能帮上诸伏景光一点儿忙也好。
总好过一直无所事事。
【要不,就先去找找那个能把诸伏景光掳走的分身叛徒吧。】
我妻家族活动室中,我妻纱由里连续几天等待盯梢组、组织里自己的分身、伊森本堂和水无怜奈的消息。
她等得有些精神焦虑,可若是分心去处理家族事务和画漫画,又会心神不宁。
这些天公安又日日到访,搞得她回去祖宅的时候都不敢随便说话,生怕不小心就让路过的公安听到些什么。
连带着许多喜欢去祖宅活动又不宜出现的我妻家族成员都转战来到活动室里,让这里变得过分热闹了起来。
萩原研二给女孩提建议:“小纱由里要不出去走走,和小新一、小兰他们走动走动,说不定就促进了一下事态发展呢?”
不能怪萩原研二有了玄学思想,任谁因为一群有着玄学思想的人用他们的方式从必死的局面中活了下来,科学观念都难免产生动摇。
我妻纱由里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上信息和邮件都显示着99+,若她还是牛马社畜的时候,看到这画面都得紧急吸氧才能缓过来。
“去吧。”萩原研二又催促道,他自己若是能够出面,这会儿就已经拿着车钥匙出门了,哪里还在这里推其他人出门呢?
“去吧去吧……”他们周围的我妻家族成员也纷纷说道。若是人生是一场戏,他们是应该杀青了的演员,不应该再在戏剧依然开演的时候走上舞台。
我妻纱由里就这样被同伴赶出了门,大家都是好意没错,可女孩依然感到自己被“排挤”了。
只是,似乎有些事情确实是需要身为本体的她离开保护所,亲身去经历才能推动的。
附近都是我妻家族的私人领地,我妻纱由里先是蹭了本来就要出门的家族成员的车到路边,然后再孤身走上熙熙攘攘的街道。
【虽然说这里是要开发新的商业街,但这个人数是不是也太多了一点。】
再度躲开几个横冲直撞的孩子,我妻纱由里不由在心中产生以上想法。
再听到周围人讨论着“前面有人在拍节目”之类的话题,似乎就能明白一些什么了。
为了摆脱过分拥挤的人群,她果断地回头,决定向着节目所在地点反方向前进。
哪知道刚走出半条街道,又是一个簇拥着闪光灯和话筒的队伍向着她前进。
人群中,身为主持人的职业女性说着标准的播音腔,向电视机前、屏幕前的观众介绍着新的商业街。
精心装扮过的外表、充满知性的气质、高情商的对话与正能量的主持方式,或许就是她能够短时间成为知名主持人的秘诀。
我妻纱由里的本体没有见过水无怜奈,而见过水无怜奈的组织分身尚且没有与她进行记忆同步,此时对本体来说,她应是不认识这位组织成员的。
不过水无怜奈有着极为特征性的自然卷额发,算是她的特征之一。那并非时下女性刻意留的刘海,而是新生的头发太短,无法束在一起而表现出它自然的状态。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作为场外记者同时也是主持人自己的报幕:“这里是日卖电视台水无怜奈,我现在正在新建成的……”
我妻纱由里赶紧向着相对较空的位置移动。
能够推动剧情发展确实很好,但她不能让自己暴露在摄像头前。组织基地中正有一个我妻纱由里存在,若本体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岂不是等于贴脸对组织宣告,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我妻纱由里吗?
就算组织代号成员忙于“工作”不怎么看电视,可架不住组织家大业大,万一哪天被人发现了端倪,可不是开玩笑的。
分身被杀死或许还好,本体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可太影响保护诸伏景光的计划了。
女孩将自己隐藏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观察着阳光下的水无怜奈。
如果她只是单纯的主持人,继续在这个行业上深根下去,或许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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