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伊森本堂主动和分身搭话,说被抓走的嫌疑人有可能有地下帮派势力,如果被对方盯上,可以找他帮忙,还留下了联系方式。”
所谓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或许就是这种情况吧。
这么多人寻找伊森本堂未果,结果萩原研二出门躲事就碰上了目标。
我妻纱由里有理由相信,说不定在事件发生之前他们也会找到CIA的线人,一个叫“邦尼”的角色。在原作中,这位线人几乎只0出现了两三个画面,甚至死后的照片都比生前存活的镜头多。
“组织的分身那边还没有信息传来,不知道这种封闭审查到底要多久……”
在我妻家族看来,我妻纱由里的分身进入组织之后失踪,是因为组织上层在对想要成为代号成员的新人进行审查。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成为组织代号成员时,都是走的“人才”通道。由组织主动伸出橄榄枝,招揽有用、能够无视法律又有意“赚钱”的人才。
当然,加入组织时他们也经过审查,但和我妻纱由里所经历的就完全不同了。
以组织如此隐秘的行事风格,还能有人上赶着想要加入——在诸伏景光没有主动透露组织相关信息的情况下——光是能知道组织就已经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更不说在组织眼里,我妻纱由里竟然掌握了组织任务的脉络,能够在狙击手试图撤离的情况下把人绑架走,并拘留了组织的代号成员几十天之久。
是的,他们认为苏格兰失忆并失踪的时间里,是被我妻纱由里囚禁了。
不然怎么解释组织优秀的情报专家波本一直没能找到的人,居然首先被我妻纱由里找到了呢?
之后,更是轻易获得了高层的眷顾。说明我妻纱由里在短时间内就掌握了组织内部的部分信息。
这使得组织对我妻纱由里申请进入组织一事更加慎重。
抬起的手无力地落下,就像那些担子落在肩头。每天都精神奕奕的女孩只在睡前独处的短暂时间里,才敢对无数需要同时处理的事宜感到疲惫。
而在大洋彼岸,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也在忙碌。
诸伏景光经过几天的配合,已经摸清了泰戈尔一行人的行动轨迹。同时被迫了解的,还有马丽娜库克太太喜欢的颜色、最喜欢的食物和最擅长料理的秘制配方。
这位太太不仅对自己房子里的房客颇为了解,也对周围房子里的房客、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和经常在附近流窜的人有所了解,是堪比信息集散中心的人形八卦源。
经过几天的验证之后发现,马丽娜太太的“八卦”居然出乎意料的准确。
“子安,你今天不去街头表演了吗?”刚刚才提到的房东太太端着冒着热气的苹果派,从自己的房间向着一楼里侧走去。
一楼似乎有一户人家刚刚失去了所有成年人,只剩下两个半大孩子,确切说,是一个刚满十岁的孩子和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
在儿童局得知消息到他们派人来,似乎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毕竟两个孩子的父母在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不要跟着儿童局走,因此年龄稍长一些的孩子对于儿童福利保障的核心机构存有戒心。
房东太太看在他们父母生前支付了高昂费用的份上,多少会照顾一些。
她不会主动上报,但儿童局真的上门来,她也不可能担下这两个孩子的抚养义务。
诸伏景光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关照两个孩子的最直接体现,送好吃的。
“嗯,最近泰戈尔他们似乎碰到了一些麻烦,连带着我也受到了一点影响,暂时不去那里了。”
他这么回答着,但身后还是背着让人瞩目的贝斯包。
“那要不要吃点苹果派?我做了很多。”
光是看每一片派的边长就知道整个苹果派有多长,看马丽娜库克手上端着的部分,几乎是苹果派的80%了。
剩下的部分只给她自己一个人吃都够呛能饱。
诸伏景光摇摇头,带着些许歉意地拒绝道:“我想去附近的酒吧找找有没有要招驻唱歌手的,就不劳烦了。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带一点儿酒吧的员工餐回来。”
由于酒吧通常会开到比较晚,有些店长会特意给员工提供一顿夜宵。
“哦哦,那确实。”马丽娜库克这次做的苹果派确实不多,就算客气地邀请新房客一起品尝,实际上诸伏景光如果真的说想要尝一尝,她恐怕也会有点儿为难。
简单的两句话,两人便擦肩而过,除了苹果派的甜香还残留在鼻尖,一切都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
诸伏景光走出一个街区,在街边坐下,叼着一根烟,没有点燃。
这条路是泽田弘树前往医院的必经之路,与诸伏景光之前街头表演的街道相连。他找了一个能够看到来往行人的位置,将贝斯包放在一边,拿了手机查看信息。
像是一个暂时不想表演、无所事事的普通美国青年。
诸伏景光没对马丽娜库克撒谎,最近泰戈尔确实碰到了麻烦,今天就是他带着小弟去和新来的势力干架的日子。
按理说,泰戈尔一伙人不在,对街头表演的年轻人应该是好事,至少没有人阻拦路人给艺人打赏了。只是诸伏景光这几天和泰戈尔一行走得太近,附近了解他会固定在这里卖艺的人反而不敢靠近,生怕帮派火拼影响到他们。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们可不想做护城河里的鱼。
本来街头表演也就是装个样子,主要目的是牵制帮派人员,给孩子保驾护航。如今要牵制的人不在,自然只要看孩子就够了。
不多会儿,一个穿着当下美国流行服饰的女孩一声不响地走了过来,自来熟般直接坐到了诸伏景光身边。
这个女孩也来过好几天了,确切说,从诸伏景光落地美国的第一天,在附近表演开始,她就一直来。
诸伏景光没有看她,视线依然向着泽田弘树过来的方向。
只是叼着烟的双唇轻启,含混但笃定地问道:“你是纱由里的分身?”
女孩嘻嘻笑了两声,手臂“啪”地搁到了他的肩膀上,“你看出来啦,亲爱的?”
她的手臂用力,也不知是想将诸伏景光的身体向她那边拉还是想把她的身体向着诸伏景光靠去。
诸伏景光只知道,女孩“啪叽”一口,就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在美国的这个分身,竟然比我妻纱由里作为他女朋友时的态度更加亲密。
【作者有话说】
景光:不是,等等,我们是假情侣啊,我还没考虑清楚!
女孩主动啪叽一口亲上去,反倒先抱怨起来:“胡子太扎人了!”
诸伏景光恢复记忆之后自然把胡子重新蓄起来了,明明在明亮的环境下能够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胡茬,我妻纱由里硬是凑上来亲,还要向他抱怨……
诸伏景光决定不惯着她的分身。
“是日本那里有什么事情吗?”他主动提起了工作。
因为两国人员只进行最简单的邮件联系,如果碰上日本方面有信息需要传递,一般需要由固定的联络员进行跨国联系。之后再由联络员进行国内信息铺设,传递给在美国的人员,防止跨洋信息传递出现纰漏。
诸伏景光是来临时救场的,自然没有固定的跨国联系方式。
美国版我妻纱由里抱怨完就嘻嘻哈哈笑着,听到问话回了一个耸肩的动作。
“没,就是想你了。”
诸伏景光无语,但他相信,这是我妻纱由里会做的事情。
在日本时,那女孩就挺主动的了。很害羞,但和主动并不冲突……介于*两地的时差,现在这样可能是远在日本的本体对分身的影响吧。
一人主动靠近,一人被迫接受使得时间过得很快。泽田弘树没有注意到路边有一对不那么你情我愿的情侣,如同前些天一样,匆匆忙忙地抱着手中的食盒,向着医院小跑着前进。
我妻纱由里的分身保持着挂在诸伏景光身上的姿势,说出的话却正经了不少:“托马斯辛德勒已经在和他们接触了。”
“派人和泽田女士沟通,他自己则亲自和泽田弘树接触。可能是想和小孩子培养感情吧。”
“他这么肯定泽田弘树会成为他的养子?”
这意味着托马斯辛德勒认为,泽田女士一定会死。
没有人敢说自己不会死,就像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生老病死乃是世间常态,可泽田女士年龄并不大,不过而立之年,就算生了病,可病也只是早期。
谁没生过病呢?
为什么托马斯辛德勒能肯定,泽田女士的病就一定是致死的病呢?
虽然五年生存率不高,但发现得这么早,好歹也有一半的概率生存……
难道托马斯辛德勒的布局竟然算到了五年之后?
诸伏景光不信。
“呐,景光。”女孩再度凑到诸伏景光的身边,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再亲上来,而是在男人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你猜,托马斯辛德勒的产业,有没有涉及到医药领域?”
明面上,托马斯辛德勒控股的辛德勒公司属于IT产业。但普通人都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作为富豪的托马斯辛德勒会把所有的资产都投注在辛德勒公司上吗?
持股多个公司,吃分红周转资金,才是多数老板保持身家的不二法门。
明面上查不出来,不代表就一定没有相关产业。就像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查到乌丸财团还在资助“乌鸦”组织,如果私下捐献一些钱给某些医疗产业,自然就能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主导一些不可言说的行为。
比如说,对病人说可以试用新药来减免医药费。
这还是知情的情况,更不说有些医药公司曾经在未告知的情况下对社区公民使用未上市的药物,进行药物试验的。
泽田女士的工作收入应该还不错,如果她没生病的话,负担自己和泽田弘树的生活费用不费吹灰之力。
可摊上了美国医疗的费用,一切就都不好说了。
就算有医保,医疗费也不是一笔小数字。
“你们调查过吗,辛德勒有没有其他控股公司?”
我妻纱由里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先说:“什么‘你们’?要说‘我们’。”
行吧,诸伏景光又乖乖地说了一遍,把自己也概括进了人称代词中。
我妻纱由里的美国分身这才笑嘻嘻地回答他:“正在查,还没有出结果。”
本来就是私下里的转账,怎么可能让随便什么人都能查得到,反倒是原作中托马斯辛德勒一心想要掩盖的身世,轻而易举地就被人查了个底朝天。
说到底谁在意他的身世?
如果托马斯辛德勒不主动跳出来澄清,等辛德勒公司受到此事的影响,再想要改口就来不及了。
如果牵扯进事件中的人只有我妻家族成员的话,根本不需要完备的证据链,只需将原作剧情摆出来,大家就都会信了。
毕竟能成为家族成员的,都真正感受过所谓“命运”的威力。
许多人在事前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动,可时间节点一过去,立刻就恍然大悟,忏悔自己怎么如此冲动又愚蠢。
离开命运的影响之后,仇人重归于好的并不在少数。我妻家族中有不少原本是凶手和受害者,或者同样有着杀死受害者动机的嫌疑人,人的一生中与他人发生分歧、产生恩怨是很正常的,但因此而真的上手杀人却应该是小概率事件。
“命运”使得他们的思想被迫停留在错误的念头中,强制提升了凶杀案的发生率,这才是我家族成员想要挣脱它的理由。
“这些还不够,还要考虑泽田弘树在失去母亲的情况下,正常的领养程序是怎样的?托马斯辛德勒是否满足领养条件?”
何况这样的领养其实还需要考虑到双方的意愿,小孩子本人的想法也会被参考。
也许大部分10岁的孩子比较没有主见,但泽田弘树不是普通的孩子。
“我们有尝试过直接与泽田弘树接触吗?”
“有。他在日本的时候和家族中很多孩子玩得很好。”
我妻家族最初甚至没有想到,泽田弘树居然还是走上了原作中的道路。在一切发生之前,所有的表象都非常正常。
我妻纱由里轻轻感叹:“命运的力量如此可怕。在一切条件都发生了改变的情况下,居然还是走向了相同的方向。”
女孩惆怅的表情与她平时所展现出来的无所畏惧有很大差别,让诸伏景光不由多看了几眼。
她的眼中氤氲着湿意,蕴含着的担忧令人动容。
诸伏景光不想看她悲伤的样子,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哎?怎么了吗?”
诸伏景光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了,但他没有收回手,只是保持着动作,轻声说:“不用担心,我们都在为了同样的目标努力,我会保护你的。”
我妻纱由里勾起唇角,不管她现在的一切努力最初目的都是为了救下诸伏景光,现在对方的允诺足够让她压不住嘴角,心中泛起暖意。
“因为你是警察,所以才要保护‘我们’?哪怕泽田弘树大概率会成为美国人?哪怕‘我们’的身份存在问题?”
泽田女士似乎是美国国籍的样子,因此,泽田弘树现在应该拥有日本和美国双重国籍。在泽田弘树22岁做出选择前,他可以是日本人也可以是美国人。
我妻纱由里这么说,不过是原剧情所示,男孩来到美国就再也没能回去日本。
这样,日本公安的诸伏景光还有着想要保护他的心吗?
诸伏景光眉眼微敛,将女孩抓紧衣服的动作收入眼底。
男人轻笑的声音在女孩耳边响起,没有刻意改变的真实嗓音比他的实际年龄更具有温润的少年感,与耳膜产生共鸣。
“纱由里是想问,我会不会保护‘你’吧?”
毕竟,诸伏景光都已经到了美国,还纠结他会不会保护泽田弘树才奇怪。
反而是我妻纱由里,尽管她的姓名符合日本人的取名习惯,也有庞大的家族支撑。可诸伏景光与她相处短短数个月的时间,能够明显感觉出她与真正日本人之间存在着诸多不同之处。
即使有失忆的因素在内,她并非日本人的事实依然清晰可见。
放开手,两人的目光对视上。
我妻纱由里的眸光闪动,似是欣喜于诸伏景光能够看出她与其他人的不同,又似是在动摇。
抹了粉色唇釉的双唇开开合合,也不知它的主人在挣扎什么。
“那么,景光也会保护我吗?”最后出口的话简答直白,平铺直叙。
“会。”
之后的话似乎都没有必要说了。
日本的警察没必要保护一个明显不是日本公民的人,因此诸伏景光保护我妻纱由里是发自真心。
女孩的脸蛋红扑扑的,正如他们刚刚确定关系时,羞涩又腼腆的模样。
他们目光对上,就再也没有分开。周围的空气变得黏稠起来,年轻的男女不自觉地互相靠近。
“弘树在医院碰到麻烦了,要处理吗?”
我妻纱由里的耳麦里突然传出了高畑响子的声音,经过电流传输的声音带上了无机质的质感。
泽田弘树从诸伏景光关注的路段经过,按理说他就没必要继续注意了,下面的路段有下面路段的负责人员。而我妻纱由里的分身最初就不再关注泽田弘树的人员安排中。
或许泽田弘树在医院碰到的情况比较特殊,向日本方面询问太浪费时间,刚巧我妻纱由里的分身就在这里,这才有了向她询问处理方案的情况。
眼神的交流猛地被截断,两人都不自觉向后仰了仰身体。
我妻纱由里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鬓角,回复的速度没有慢半分:“发生什么事了?”
“是医药费的问题。但我们刚刚给泽田女士的医疗账户上充过一笔钱,就算是押金也没理由现在问他们讨要。为了不让泽田弘树发现,我们的跟踪人员离得不是很近,只能听到他们声音比较大的几句话。”
事实上美国医疗产生的账单通常是在治疗结束后才支付的。
可想而知,小小年纪的泽田弘树带着晚餐去见病中的母亲,见到的却是一群彪形大汉对着妈妈态度恶劣地讨要钱财。
这种情况下产生想要赚钱的念头一点都不奇怪吧。
“难道托马斯辛德勒打的是这种主意?”
可世界上赚钱的方法千千万,泽田弘树本没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尽管他年龄太小,许多工作做不了。可是他的IT技术意味着,他完全可以不出现在线下,只需要与甲方沟通完工作要求就进行工作。
“假扮探望病人的家属,靠近点儿听听具体情况。还有,查一下要账的人是哪一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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