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反而是搜查一课的伊达航所处职位直接对口,只是此案很快被公安接手,也不知道搜查一课知道多少。
也是难为松田阵平,让他这种不怎么擅长沟通的人去套情报。
【作者有话说】
女主:心疼男友,嘤嘤嘤
女主:(怒火中烧)到底是谁伤害了他!(恐龙喷火)
第66章
降谷零这段时间过得不太舒坦。组织里的人都知道,情报专家波本抢了寻找苏格兰的活,但到现在都没有出结果。
朗姆非常不满意,已经对他下达最后通牒了。
贝尔摩德和其他组织成员也已经出动,现在谁能找到苏格兰,谁就能获得赏识。这个任务已经不再是波本的专属任务。
公安那头,警视厅没有获得诸伏景光的消息。还因为此事牵扯到谋杀议员的案子,警察厅的公安部受到了问责。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降谷零自忖,他早八百年就把组织要对政要下手的消息给出去了,结果安保力量轻轻松松就被一个非法组装组织穿透了,根本看不出官方到底组织了什么防御力量。
他去查各种应急措施、紧急预案,全是照本宣科,没有一点儿实际的。工作人员碰到不太常见的情况,还得翻一本像字典似的指导手册才知道怎么应对。
负责警戒的警员甚至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只以为是去维持秩序的。
亏得组织的目标是政要,没针对普通人下手,不然死亡人数恐怕要翻上好几番。
就这种状态,哪天日本政府被恐怖组织占领了都不足为奇。
倒是我妻纱由里以当红漫画家、作家的身份站出来寻找失踪男友,在网上引起了一番轰动。确实有不少热心群众提供线索,但公安方面一一查过。大部分的都只是网络口嗨,少部分真实的信息中,九成九都是错误信息,找错了人。
剩下的极少数还存在信息过于模糊,指向不明确的问题。
时间久了之后,这波热度也逐渐消退下去。网络的热潮来得快也去得快,这些天已经没有什么新的信息了。
降谷零让下属去查了几个信息模糊的情报来源,最终因为信息不足,不了了之。
组织与公安的工作开展得都不顺利,他全身心投入在此事上,连平时用打工为借口收集情报的时间都没了。
因此没能察觉到,我妻纱由里自从那天发布了寻找男友的通告后,再也没有在网上透露过此事的进展。
我妻纱由里在诸伏景光的单人病房里给自己安排了一张办公桌,白天陪护的时候有空闲就画上几笔,让自己的更新不至于停摆。
她的更新依然在以火箭般的速度增加着,可每一次她落笔时,又能天衣无缝地连上最新更新的内容。
只是我妻纱由里已经无心关注这种事情,她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直没能恢复意识的诸伏景光身上。画上几笔漫画只是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方法,以免一直处于自责与愧疚的状态中。
这个跟头栽得太疼了,她都快产生PTSD了。
或许是想让诸伏景光多多休息,也是体谅我妻纱由里,免得她又要照顾病人又要招待客人。熟识他们的我妻家族族人也只来看过一次,平日里只有医护人员出入。
我妻纱由里守着诸伏景光过了一段安静的时光,什么暗杀、组织、警察、炸弹都和他们没有关系。唯一的问题是,诸伏景光一直没有醒来。
伤口在身体上,头部并没有受伤,只有失血过多和高烧可能会导致意识丧失。可现在烧也退了,脸色也红润起来,人却一直没有醒。
最近的几次检查中,脑CT、血液指标都显示正常,血液中没有查到药物残留。碰到这种情况,医生也束手无策。
只能让我妻纱由里在患者身边多说说他们共同的经历,试图唤起患者的意识。
“或许下一秒就醒了,或许……要很久。多和他说说话吧。”
我妻纱由里看着医生原本想说的口型,像是“醒不了”,但看到她的表情,又改了口。
她有些忐忑地回到病房,边和诸伏景光聊天,边画漫画、写小说,倒是一点儿也没闲着。
不过她内心里觉得,说共同经历的人不应该是她,降谷零、诸伏高明或者诸伏景光的其他警校同期都比她合适。
她们在一起的经历除了虚情假意,还有什么呢?
一切不过是她的强求罢了。
他们相处的每一天她都反反复复说过好几遍,有时候说无可说,她就边遐想未来的美好场景边画给诸伏景光看。
男人一直没睁开眼睛,看不到她的画,可我妻纱由里的作品积攒了很多呀。
最近她连载的甜蜜言情故事都大卖了呢,要不是诸伏景光所在的医院不对外开放,编辑都要冲到病房来和她谈出版事宜了。
在网上平台更新的漫画,就算出单行本也会修改并增添一些新的内容。以往这时候,编辑会给我妻纱由里推荐几个助手,帮着她一起精益求精。
这一次她一个劲儿更新,单行本却没有一点儿动静,急得读者都线下冲到编辑部去催了。
不过,多数读者了解她的情况之后表示能够理解,愿意等待。
奇怪的是,读者们正在等待,一直说要积极行动的降谷零却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妻纱由里从最初的悲伤到缓过神来,都过了好些时候,这个男人没有和她联系。再一想,也对,降谷零似乎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医院就在我妻家族私人领地上,我妻纱由里陪护期间也都住在这里的住所中,吃喝都没出过门,恐怕这位公安都没法查到她的所在。
我妻纱由里这才想到拜托樫村弘树试试联系降谷零,一打听才知道,这孩子居然已经去了美国。
“他去美国做什么?”我妻纱由里大为震惊。
她知道樫村弘树的父母离异,但樫村弘树在日本的处境已经不同于原作,他有自己的“事业”、有伙伴,还有能够一起探讨、一起成长,亦师亦友的存在。他根本没有理由离开这么好的环境,前往美国。
麻生成实似乎是在课余时间在我妻家族的医院学习,刚好能与我妻纱由里解释这件事。
“他爸爸前段时间出了车祸,那段时间樫村弘树上学也经常出意外。我们判断,没能成为托马斯辛德勒的养子对命运线的改变太大,只能送他去美国了。”
“就这样看着他陷入水深火热?”
“当然不是。我们安排了‘管家’、‘保姆’和‘保镖’,家族里也有生活基金,就是为了像他这样的未成年提供生活保障的。”
樫村弘树虽然去了美国,但吃喝不愁,他的妈妈也不用担心孩子一个人无法生存下去了。
“这样就能改变命运线吗?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让他不得不成为那个人的养子?”
医学生摇了摇头,“很难。就像……”
他张了张口,还是说了下去:“就像我爸爸的事情那样,有些事是不能改变的。但有我们在,他不会被辛德勒囚禁,也不会被强迫着,从早到晚只能写代码。”
“我们会拯救他的生命,就像大家拯救我的生命一样。”
麻生成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妻纱由里心中突突直跳。麻生成实的死亡节点根本就还没有到,而且原作中,他的死亡是他自己的选择,并非主线命定的结果。
可樫村弘树呢?原作中他被辛德勒收养,被迫没日没夜地工作,直到制造出诺亚方舟并自杀是《贝克街的亡灵》发生的前提。
“你们……我是说,我妻家族对于命运的了解程度到底有多少?”
麻生成实思考了一下应该如何解释,最后用一句话总结:“你知道的,我们都知道。”
这句话挺微妙的,我妻纱由里自知自己没有告诉我妻家族任何事。而且原作连载三十余载,先不说我妻纱由里都不能全部记住,她甚至看都没有全部看完呢。
而且动画、漫画、剧场版、设定集以及青山刚昌的一些采访中有很多不同之处。有些是在连载过程中,作者一拍脑袋想出来的,当时根本没考虑过前后联系,身为读者细看时就会发现问题。
“我知道樫村弘树到美国会死。”
“不,纱由里,你知道的是,泽田弘树会跳楼。”
麻生成实笑了笑,用手比出一个跳楼的手势,但另一只手在半途将其截住。
“他可以跳,我们就可以救,不是吗?”
我妻纱由里若有所思地回到了诸伏景光的病房里,她的心神还在麻生成实所展示的那个动作上。
原作中泽田弘树跳楼之后的景象并没有画出来,只是用新闻报道以及旁人口述进行说明。如果代入到诸伏景光的事情中呢?
可诸伏景光对着自己胸口开枪是原作中有的画面,甚至之后还有染血的莱伊拿枪及波本上前听心跳的动作。
【不,不对。画面中,诸伏景光用枪抵住了手机,也就是胸口所在的位置。但下一秒就切换到了降谷零的视角。】
谁规定枪声就是那把枪发出的呢?
谁规定莱伊身上的就是诸伏景光的血呢?
谁规定波本听不能听到诸伏景光的心跳声呢?
没错,我妻纱由里脑中一直没能成形的设想,现在开始出现一个相对明确的轮廓。
拍电影需要角色死亡的画面,也不是真的杀死一名演员祭天,只要依靠剪辑,就能展现出一个人的“死亡”。
如此想着,女孩将手覆在男人的手上,轻声呢喃:“景光,我想到怎么救你了。”
但需要你的配合。
“所以,你什么时候醒来呢?”
如果主人公无法开启主线,命运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呢?或许也能躲避既定的命运吧?
但我妻纱由里不敢让诸伏景光来做那个尝试的人。
如果逃避的结果也是死亡,那这么做就跟坐以待毙没有区别。
诸伏景光无法主动进食,正在使用静脉滴注营养液。室温的液体流入他的身体,使得血液循环末端的手冰凉。难得的,显得我妻纱由里的手更热一些。
她用双手包裹住他靠近自己的那只手,心疼又怜惜,轻轻地吻在了他的指关节上。
即便他们之间充满了谎言,诸伏景光与她相处的时候确实是以男友的准则进行的。或者说,是比真实情侣更加有男友力,只出现在梦想中的男友。
那时候,这双手如此有力,牵过她的手,帮忙提过东西,抱起过她,也搂过她、护过她,从没有这么冰冷过。
他们的相处或许是冰冷的谎言,他的心头却是一腔热血的。
女孩的泪水滑落,顺着脸颊,比她的体温微凉一些,落在了他的手上。
那只手,轻轻抽动了一下。
“医生!”我妻纱由里刚叫一声,想起来不对,赶紧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护士先进了病房,得知患者有肢体反应之后又出了门,下一次进门的就是主治医生了。
身后浩浩荡荡跟了一群人,将我妻纱由里请了出去,开始给诸伏景光检查。
就在护士离开去找医生的时间里,诸伏景光已经睁开了眼睛。
医生让我妻纱由里离开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手上的温暖正在离开,下意识地用力抓住了我妻纱由里的手。
但那抹温暖没有留住,飞快从手心中滑走。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也感受到了周遭的嘈杂。白大褂推来各种各样的仪器设备给他检查,而他只能任由他人摆布。
诸伏景光醒了没多久,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时不时又被走廊中的声音吵醒。就这么迷迷糊糊地,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医生办公室中,医生对我妻纱由里阐述患者情况:“我们没有调查出患者脑部的损伤,但他确实存在失忆的情况。不能排除有受到惊吓或者其他外因的影响。”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诸伏景光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受了什么伤,又是怎么逃出来的。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跑去我妻纱由里曾经的出租屋,更不说和三位女生在出租屋中短暂的相遇。
至于还有没有其他记忆的丢失,找不到其他人进行对账,暂时不得而知。
我妻纱由里点点头,觉得诸伏景光可能是被什么药物影响了,只不过那药物不太常见,现阶段没有检测条件。就像APTX4869,能把人变小,也能把人毒死,但尸检查不出端倪。
如果是组织的话,一个有着药物研究所,试图在返老还童、死者苏生领域做出成绩的组织,拥有这种功能的药还挺有可能的。
毕竟现代医学的药物检测是基于已知的元素基础上,换句话说,先要知道标的物,才能反推血液中是否存在或过量/过少的情况。
只是,如果是组织,波本就没有必要来找她了。就算组织要搞派系斗争,苏格兰是行动组,也该是情报组来对付苏格兰。
那样一来,身为情报组的波本就不可能不知情。
如果朗姆避着波本对苏格兰下手,那无论是波本还是苏格兰都混得太差劲了。何况组织二把手想要有什么动作,琴酒这个掌握行动组的头号杀手若是没有一点儿察觉,那他也白瞎这么些年的“全勤”了。又何须放任情报组插手他行动组的人呢?
但排除组织,又有什么人能刚好卡在组织行动的当口去堵组织成员,顺利把人绑走,并且还使用了常规手段无法检测出来的药品呢?
如果说上一次进入诸伏景光的病房时,我妻纱由里心情里喜忧参半的话,时隔一个小时,再进入时就是满腹心事了。
诸伏景光半坐在床上,不知什么人帮他把病床的前半部分抬高,让他能够不用自己费劲就能起身。
像他这样很长一段时间躺在床上的患者,肌肉会出现失用性萎缩现象,且平躺时的血液循环与站立状态不同,相较于普通人更容易产生血栓。
也许是这样的原因,医护人员才想让他坐起来吧。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肯定不太舒服。只是持续躺了几十天,虽不至于完全下不了床,只是长期没有进食,手脚乏力头昏脑胀肯定是有的。
我妻纱由里带了一些汤来,诸伏景光刚从长期昏迷中醒来,最初只能吃流质。见男人醒着,女孩的脚步一顿,又继续向病房内走去。
对诸伏景光来说,两人上次分别时还是不欢而散,他留下话说,想要考虑一下他们俩的关系,之后就很长时间未曾相见。
没想到自己遭遇了这种事之后,居然是我妻纱由里费了大工夫来救自己。要知道,在组织眼里,我妻纱由里确实是诸伏景光的女友不错,但大部分组织成员不会注意这件事。
组织成员既然是人,有七情六欲颇为正常。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反而更忠诚于自己的欲望,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要女人自然就会去找女人。
不了解的人,根本不会想到“女朋友”对一个组织成员有多重要,哪怕苏格兰为这个女人和其他代号成员产生冲突,也只会认为他们本质上是代号成员之间的权势之争。
只有想要对付苏格兰的有心人,才会关注我妻纱由里。而诸伏景光对这些人心中有数,只要对特定的几个对象表现出我妻纱由里依然在他的保护范围内,对方便没法对女孩下手——除非他们想要尝尝看狙击手的报复有多么神出鬼没。
可我妻纱由里大张旗鼓地找苏格兰,就必然会在组织大部分成员的脑中留下印象了。说明了我妻纱由里和苏格兰存在长期稳定的关系,并且非常关心对方。
在苏格兰失踪,可能是组织叛徒的情况下,她亲手把自己送入了危险的境地中。
一时之间,诸伏景光竟然不知道应该对我妻纱由里说什么。在他说“考虑一下”的时候,他们俩实际上已经没有直接关系了。
我妻纱由里对他放手,给了他说“不”的权利。
两人的视线游移,终究还是躲不过相视。
诸伏景光惊觉,面前的女孩与以往相见时大不相同。她不再是那个穿着靓丽服装的小公主,而像是个邻家妹妹,清爽的发型,浅色系的搭配。
如果不是她被请出病房时医生曾叫过她的名字,诸伏景光甚至不敢确定这个人是我妻纱由里。
女孩将汤放在床头柜上,给他把餐板翻开,又铺了餐巾,准备了餐具,这才与他对上视线。
诸伏景光还是先开口了:“纱由里……”
他的声音*嘶哑,刚才喝的一点儿水,根本不够缓解干渴的嗓子。他的唇倒是没有干裂,但长期没有喝水的嗓子不能作假。
不用说,嘴唇没有干裂必然也是这个女孩儿的功劳。
“谢谢你。”他脑子里有无数话语千回百转,最后却只干巴巴地说出这么一句,不知道此时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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