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似乎无论哪一家饭店门口都排满了人。
“要不在街边小店随便对付一顿吧?”水口香奈提议道。
其实她习惯了家乡朴实无华的店面设计,看到东京动辄就颇显华贵的店铺有点儿不太习惯。
越水七槻一口回绝:“不行,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东京,当然要尝试一下东京的风味!”
老话说客随主便,但实际上,越水七槻和水口香奈都不能算“主”。
就连我妻纱由里也没有半点主人翁精神。没办法,她可没有自己是日本人的自觉。
不过说到“吃”的话,我妻纱由里略一思索,觉得确实有地方可以推荐这两人尝试一下。说远不远,也就是她以前打工的奶茶店。现在是午餐高峰,反而没什么人去奶茶店买饮料。
因为这家店以奶茶出名,哪怕店长保留了以前的做咖啡和烘焙的业务,中午也没有什么顾客。
最近烘焙业务转为家庭餐厅,增加了不少东京人的家常菜。
虽然不出名,但味道还不错。至少有着中国胃的我妻纱由里觉得非常合她的口味。
正好,我妻纱由里也可以去见见店长和川上美夏。不知是不是工作太累的关系,我妻纱由里从来没有在我妻家族的活动室看到川上美夏。
“纱由里姐姐打工的地方?我要去!”
这主意不仅符合水口香奈的意见,而且还能去看我妻纱由里打工的地方,女孩立刻举双手同意。
越水七槻似乎找不到什么反对的理由——整条商业街上的饭店门口都排了老长的队伍——只能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
不过,水口香奈拉着她的手臂,和她说起各种趣闻之后,这种不甘很快就被她忘在了脑后。
我妻纱由里带着一种看着小朋友吵架又和好的老阿姨心态,在她们的身旁笑得和蔼。
奶茶店离我妻纱由里最初住的宿舍仅一条路之隔,离第二次租住的房屋也不过多走一个街区的事。用“极近”来形容,一点儿不打折扣。
在东京,通勤距离在一个小时以内的工作就是“近”了。像她这样走路都只需要五分钟和十五分钟的,简直是天选的通勤时间。
在这里打工时间久了,我妻纱由里还认识不少熟面孔。
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和好几个人打招呼,对方不是没有反应,就是很疑惑。搞得我妻纱由里都内向了,身边两位还是不那么熟悉的新朋友,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重复数次之后,再见到熟人她也不打招呼了,只微笑示意一下。若是对方反应过来最好,没反应过来就当是自己礼貌。
只是,一直到奶茶店门口也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的样子。
我妻纱由里主动请缨去买奶茶,另两人则进入餐厅部分,找个位置先点单。
川上美夏今天也在上班,我妻纱由里高兴地与她打招呼,在对方热情地回应之后开始点单。
点完三单、结账,收款的店员一边找零一边夸奖我妻纱由里真有眼光,点了店里的宝藏奶茶。
宝藏奶茶可是为了我妻纱由里而存在的,她刚想开口解释,却发现和她闲聊的是店里认识的同事。
她是有一段时间没好好来打工了,但店里的员工没太大变化,都是几个熟面孔,按理说都知道这款奶茶的来历才对。
我妻纱由里疑惑间看到餐厅部分反光的落地窗,笑容凝固。
在那半透半朦胧的落地窗玻璃里,有着她的镜像。她都忘记,自己是素颜出门的了……
保持着尴尬的笑,我妻纱由里假装不认识店里的大家,拿了做好的奶茶,落荒而逃般冲进了餐厅部分。
她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光顾着让店里人别看到她的脸了。
此时,我妻纱由里无比后悔自己选择在这里吃午饭的决定。
好在,越水七槻和水口香奈*对这里的餐品赞不绝口,也算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或许是看出我妻纱由里有点儿不自在的样子,两人吃得很快。吃完也没有在店里停留,直接捧着大半杯没喝完的奶茶出了门。
离开奶茶店一段距离,确定店员们不主动探头出来就看不到自己,我妻纱由里松了一口气,这才像是活过来似的,向身旁两位小伙伴介绍起周围来。
“……说起来,其实这里离我上次租的房子还挺近的。当时可花了我不少钱呢,结果因为闹鬼,住了没半年就又搬家了。”
繁华的都市也有普通的居住区,对于福冈的来客而言,普通的东京街头并不那么新奇。我妻纱由里就随意介绍了几句,走到闹鬼的出租屋前,还如此这般介绍了一番自己的闹鬼经历。
这还真引起了越水七槻的注意,“闹鬼?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
她说着,非要去看看鬼到底什么样。言罢就向着我妻纱由里指着的房间走去。
“还是不要去了吧……七槻!”水口香奈多少有那么一点儿害怕,她想要拉着越水七槻,却被好友拉着向楼上走去。
“纱由里~”
于是高中生可怜巴巴地向我妻纱由里求救,那希冀的眼神,和嘤嘤叫唤的小奶狗没有区别。
我妻纱由里的内心被那眼神击中,真实体验了一把“哈特软软”表情包的感受。
“真没办法……”说着没办法,她伸出了手,拉住水口香奈,试图给她一点儿勇气。
一人的探险成了一拖二的冒险。
越水七槻停在了门口,对着上锁的房门迟疑了不到0.1秒,从口袋中摸出发卡,就准备开门。
我妻纱由里赶紧拦住她,“不用这么麻烦,我有钥匙。”
她从口袋里摸出钥匙,递给了越水七槻。
这里是我妻家族的房产,本来应该还给房东的钥匙,我妻纱由里拖着没还,对方也没有多说什么。
“房里还有一些搬家留下的废弃家具没有扔掉,所以有点乱……”
随着门锁机栝声响起,房门轻巧地打开,露出门后的一室黑暗。
随着光从越来越大的门缝中照入,玄关处的景象也显示在三名女生的面前。
正如我妻纱由里所说的,有些凌乱。不知是什么用的A4纸和从邮箱硬塞进来的广告纸散落在地上。
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的我妻纱由里下意识地想要收拾一下。蹲下身来随意拾起几张纸,却没料到,在拾起来的广告之下,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奇怪,是有人来过了吗?”
本想直接进入房间的越水七槻回头,在我妻纱由里想要伸手继续捡起广告纸的时候制止了她。
“别动!”说着,她也蹲下身,仔细观察起鞋印。
“鞋印属于一名男性,受伤……”说着,她站起身,看向走廊,“并且,大概率没有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说】
女主:闹鬼的家、失踪的他、害怕的我和冒险的她们
第65章
我妻纱由里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照着鞋印观察,同时问道:“受伤?为什么这么判断?”
“鞋印边缘有血迹,如果是在别的地方踩到了别人的血,那么他一路上走来,走廊上也应该留下血迹。”
“外面一切都很正常,房门口有灰尘。说明这是从鞋印主人身上流下的血,又被他自己踩到。”
“要叫急救车吗?还是报、报警?”水口香奈听到受伤就紧张,吓得说话都打磕巴,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既然有人受伤,先不管这人有没有非法入室,出于人道主义考虑,也应该先救人。
越水七槻用手挡住了水口香奈的动作,摇了摇头。
“先看一下情况吧。”
如果对方只是普通的流浪汉,那么把人驱赶出去就行,不至于到报警的程度。最重要的是,她们出来游玩之外,还有另一个目的——找人。
别忘了,她们要找的可是我妻纱由里(名义上)的男朋友,这里又是我妻纱由里曾经住过的地方。如果那个人不想被无关紧要的人发现,又不知道我妻纱由里新的住所在哪里的话,说不定会到这里来暂时躲避。
我妻纱由里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她皱起秀眉,还是轻声提醒道:“知道景光失踪的第一时间,我们就来这里调查过了。他不在这里。”
“那时候你曾经的住所必然是高危地点,无论哪一方都会来查。但查过几轮之后,短时间内这里反而不会有人来查了。”
道理也很简单,刚查过这么多遍,什么都没找到,自然觉得人不可能在这里。便对这里放松了警惕。
典型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考虑到对方受伤,还有一种可能是其被人追杀,不得不一直转移阵地,最近才刚刚转移到这里。
不管怎么说,都得先确定,房间里的到底是不是诸伏景光。
三人没有脱鞋,直接就这么走进了房间。
到了房屋内部,反而没有玄关那么乱了。我妻纱由里自己添置的家具都搬去了新家,留下房东本来的家具,因此整个屋子里基本没留下什么。
因为东西减少,反而还觉得空旷了不少。
再向里走几步,又见到地上有一滴血液,这一次是完整的放射状圆形。血液已经干涸,留下血液的人并没有将它抹去。
她们沿着血迹的方向,继续向着内部走去。
我妻纱由里紧张地摆出空手道的起手式,她虽然练了没多久,但怎么说也是练过了。
越水七槻也从口袋里摸出什么来,一时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工具。
最后一滴血液落在了活动室的门口,而这里房门紧闭。
我妻纱由里咽了一口唾沫,在没有开灯的走廊中与越水七槻对视。
她们让水口香奈退后,以免发生什么时被波及。
我妻纱由里轻轻拧动房门把手,猛地向内一推。门撞在墙上,发出响亮的轰鸣。
越水七槻顺势而入,举着“武器”巡视房间。我妻纱由里紧跟其后,立刻打开了灯。
窗帘是完全合拢的状态,隔绝了外部的光源。门打开后,走廊中的光线本就是从客厅处反射过来,再反射到活动室内可就太难了。因此,没有灯光的情况下无法看清活动室内部的情况。
灯光大亮时,两人皆看到,一个半身染着鲜血、戴着兜帽的身影向着窗户方向逃跑。
越水七槻大喝一声:“不准跑!”
就要冲上去。
我妻纱由里的速度更快,她先扑了过去,然后才喊道:“达令你别走!”
这下,越水七槻的动作停止了,染血的人影也停下了脚步。
诸伏景光用无神的蓝眸看了我妻纱由里一眼,就两眼一闭,缓缓地软倒下去。
我妻纱由里本就扑到了他身边,撑着空荡荡的架子试图阻断诸伏景光的去路。此时见他倒下,立刻双手张开,将人搂进了怀里。
“通知萩原先生,我们得隐蔽地将他送走。”
在没有医疗条件的民宅中又怎能为伤者治疗,但诸伏景光的身份特殊,绝对不能去普通医院。他们无法联系上公安,只能把人送去我妻家族只为族人治疗的内部医院。
这样一来,还得预防诸伏景光万一醒来,想要通过特殊方式离开的可能性。必须隔出充分的安全距离,不能让他见到“死去的人”。
越水七槻和水口香奈忙着寻找救援,而我妻纱由里则在确认诸伏景光的情况。
兜帽下的脸瘦得颧骨突出,脸色苍白,一直打理的胡茬长长了,但依然无法掩盖住泛紫的唇色。
怀中的人轻得能被女孩轻易地抱起,只这么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就瘦了这么多。
许多人觉得狙击手不像那些练格斗的有肌肉,却不知要架着那么重的枪保持稳定,没有足够的肌肉支持根本做不到。身体素质不过关,甚至连静待目标出现的时间都撑不住。
女孩一边心疼得快掉眼泪,一边根据血迹查看诸伏景光的身体。
额头很烫,在发烧。脸色和唇色表明他有失血症状,身上的血迹则在指明他失血的位置。
我妻纱由里将人扶起呈半坐的状态,把他的上衣撩起,果然看见上半身正用不知道什么布条包扎着。应该是诸伏景光自己进行的紧急治疗。
除了特意被包扎起来的这一处伤口,其他地方也有一些细碎的伤口。不知是诸伏景光觉得没必要处理还是没有处理条件,任由其裸露着。
小腿上的细长伤口便是滴落血液的源头,估摸着最初没怎么出血很快就自己止血了,又在之后的走动中崩开了,这才没被诸伏景光注意到。
所有伤口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可之前行动中留下的碎石脏污、衣物上的纤维,甚至一些看着像是碎玻璃的杂质嵌在一些小伤口里,
“他应该在这里有一天时间了。”越水七槻呼叫完支援,又去别的房间看了一下,做出了如下判断。
“可能知道你不在这里,水电也没断,所以想来这里处理伤口……”
“没想到松懈下来之后就没有力气了。”我妻纱由里接着说道。
“是。他不信任其他人。”
我妻纱由里的眸子暗了暗,在心中接到:【也不信任我。】
按理说诸伏景光可以信任降谷零,没有去找后者的原因只能是降谷零自己也处于不太妙的状态。
想来也是,距离上一次降谷零出现,说明诸伏景光的情况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了。按照波本情报专家的人设,也同样是降谷零的私心,绝对会非常积极地接下寻找苏格兰的任务。
任务没有完成,组织会给予怎样的惩罚,谁也不得而知。
诸伏景光能在原作中为了销毁手机中储存着的亲友信息而自杀的人,自然也能够为了不连累对方而选择自己扛下伤痛。
“香奈,能麻烦你帮忙拿医药箱过来吗?还需要打一点水。”
我妻纱由里确认完诸伏景光的伤势,决定在医护人员前来之前帮着处理一下他的伤口。
一脸无措的水口香奈闻言立刻提起精神,“好的!”
说着就跑去打水了。
房间里原本房东的东西都还留着,包括医药箱。我妻纱由里租了不到半年就跑了,搬出去也就不超过两个月,医药箱里的东西还非常“新鲜”,都在保质期内。
恐怕诸伏景光本也有到这里使用医药箱的打算,只是到达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寻找医药箱了,这才任由伤口保留到现在。
将黏在伤口上的布料沾湿,与伤处分离,清洗伤口,再用碘伏消毒。疼痛使得失去意识的人紧皱着眉头,发出轻声的模糊呓语。
可若是凑近了细听,对方又像是能够感知到有人在听一般,紧紧闭上了嘴。即便在这种时候他也努力不让自己泄露任何信息。
我妻纱由里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只剩下等待。她眼中含泪,将人搂在怀里,手轻柔地抚摸,试图抚平伤口带来的疼痛。
因为拥有原作记忆,她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因为我妻家族中有那么多从命运中挣脱出来的幸存者,我妻纱由里对所谓“命运”有了一种慢待的心理。
萩原研二的体贴、樫村弘树的帮助、麻生成实的温柔,让这种心态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自从“回归”我妻家族后,我妻纱由里总在过游戏人间的生活。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将这个世界中的人当作真正的“人”来看待。
他们真的不是动漫中的NPC吗?
她真的“活”在这里吗?
我妻纱由里觉得自己在做梦,或是在玩一款沉浸式的游戏,她的决定能够改变游戏的走向。也能随时存档回档,让一切重来。
只有此时,当伤痛落到她在意的人身上,才让她切实感受到痛苦与恐惧,让她明白自己有多么无力。
她并非掌握世界的主宰,只是被世界摆弄的、棋盘上的一部分罢了。
“景光,你别死……”女孩的声音哽咽,泪水悄悄滚落,打湿男人的脸颊。
“人怎么样了?”
萩原研二进入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诸伏景光的状态。
医护人员正在判断他身上是否有骨折或者其他不宜移动的伤势。
“失血过多,两根肋骨骨折,右肩胛骨至前胸有一处贯穿的枪伤。”
幸运的是,子弹没有留在身体内,也没有伤到肺叶和其他内脏,不然诸伏景光就等不到他们来救了。
“.38口径的子弹,综合弹道和其他已知线索,可以确定是警用手枪。”
“他们参与的任务中,没有警员开枪吧。”
与萩原研二通话的人给出了否定的答案,而后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好好看着景光旦那,我去班长那边问问情况。”
议员被杀引起警界轰动,但对拆弹警察来说,这起案件与他们却没有什么关系。毕竟犯人只是纵火,不是安装炸弹。案件发生当时,爆//炸//物处理班甚至没有接到出警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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