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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心机恶毒女配的好嫁系统(烟光暮山)


哦,原来是这样,哦哦哦,原来是这样!
竟然是这样?!
那就合理了。
她竟然攥着人家的手就这么水灵灵地睡了两天。
所以,贺兰敬川不是出于良心发现,而是被她困住了手脚。
有点滑稽和尴尬怎么回事。

第6章 世界一:唤醒亲情很难,路遇高岭之花国师,摸一下不过分吧
这样想着,虽然滑稽但也有… …莫名的爽。
贺兰敬川没有真心去关心她,但是还是要维持自己的虚假人设,强迫他在自己床边枯坐了两天两夜。
他看不看书处不处理政务都是次要的,主要是的,这两天两夜他不仅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还要被迫地长时间地看着她的脸。
下人侍女来了,他可能还要假装关心一下她的身体状态。
姚婙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都想夸夸它了。
抓得好抓的妙。
让他不舒服就对了。
当然,就这点儿报复可不够完成让贺兰敬川愧疚的任务,还是要他真的对她产生无法割舍的亲情。
对于男人来说,对于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从小就没有怎么花费心力的孩子。
就算是亲生的,也还不一定呢。
贺兰敬川,毋庸置疑的是一个男人… …呃,其实也不一定,也许用不结婚生子作为效忠皇帝的工具只是个迷雾弹呢。
也可能是他不行。
也有可能他是喜欢男人——
细思极恐… …都有可能哎。
亲情还没有想明白,爱情就来了。
贺兰雪徵身边的侍从和太监带来了“爱的关心”。
“郡主,太子殿下听说您醒了,就派人给郡主送了东西。”
姚婙抬眸看向眼前的侍女,“送的什么?”
同时她也看到了侍女手里拿着一个食盒。
侍女:“是东宫太子殿下小厨房里做的,太子殿下说您喜欢的。”
嗯… …姚婙蹙眉,他不说清楚谁知道里面是什么。
反正,只要是贺兰雪徵送的,没见过原身不喜欢的。
侍女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立即跪下了。
姚婙见状,她现在身体都没好全连说话都费劲,别说为了维持人设给自己口气加把火了。
姚婙无声笑了笑,“… …放桌子上,出去吧。告诉他们,太子哥哥送的东西本郡主很喜欢。”
“对了,把兰草呢?”
应该不会是走了,贺兰敬川在府里,整个王府的安保性能杠杠的。
东西没有到手,李盈暂时就没有离开摄政王府。因为琉璃郡主突然吐血昏迷,摄政王也一直待在她的房间,她根本不敢靠的太近。
之前她曾经隔着车架的窗纱远远地看过一眼,只觉得此人气质沉稳肃冷,是个能轻易看穿人心的。
不过,她能看出来。
贺兰敬川对琉璃郡主虽然看不出来有多好,但是拿她没办法是真的。
她觉得,先按兵不动。
跟在这位郡主身边,是可以钻空子的,说不定很快就能拿到她想拿到的。
她现在就是暗暗记下摄政王府的路线,正给面前的盆栽修剪着枝叶,就有人从身后喊她。
“你就是兰草吧?怎么躲在这里偷懒,郡主找你呢?郡主刚刚醒来心情不好,连太子殿下来送东西了都没有见得多高兴,还点名要见你,你可要小心一点儿——”
“郡主不高兴了,是真的会杀人的。”
青天大老奶嘞!
姚婙就是问问。
看着已经到了面前的兰草李盈,姚婙有点儿化身为社恐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李盈心里打嘀咕,这琉璃郡主怎么这么奇怪,把她叫来什么话也不说。
姚婙看着她,眼珠转了转,“呃,本郡主挺喜欢你的,以后就在本郡主身边伺候吧。”
李盈:原来是这样。
松了口气。
姚婙:这句话说得好。
松了口气。
所以,她们暂时就以主仆的身份相处了。
姚婙也不想自己的身体那么弱,喝了几天的苦汤药,就开始下地走路了。
在晚上会把所有人遣散,在床上偷偷做仰卧起坐。
开始几次她是真的坚持不了多久,做着做着就累的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浑身都是汗味。
现在,府中的下人都知道郡主又有了一个新的习惯。
清晨沐浴。
因为,她现在是不放过和贺兰敬川好好培养亲情的每一个机会,所以现在她每天都上早八。
下人们都猜测是因为她对王爷太过于敬重,每次都要焚香沐浴过后才去跟贺兰敬川用早膳。
真是言重了。
人言可畏,贺兰敬川都相信了。
所以,可能他良心真的有点儿发现,今日的早膳有很多都是她爱吃的。
还学会给她夹菜了。
要知道,之前都是她坚持不懈地给他夹菜的,看来付出的努力终于有回报了。
姚婙看着碗中的软糯的圆子差点儿喜极而泣,“谢谢义父。”
贺兰敬川看着少女真诚明亮的双眸,还是有些不能适应,想起近来府中和外界的言论,贺兰敬川思忖着开了口。
“婙婙,你的身子不好,早上也不是非要陪我这个老人家用饭,多休息为好。”
姚婙还没把圆子送进嘴里,就听见他这样说。
她现在实在是不想动脑子,一起吃饭这种循序渐进的方法虽然时间线长,但是它是最能拉近他们父女关系的。
难不成,她要跟他讲政治吗?
一起吃饭而已,怎么就非要拒绝她呢。
肯定是感受到了她这个义女对他真挚的崇敬和孺慕之情,觉得不好意思了。
贺兰敬川心的周围早就竖起了一堵高高的墙。她只是挠了几下墙面,就要狙了她。
这太不合适了。
姚婙放下碗筷,起身坐到了他的身边,抓住他的宽袖就说道:“没关系的,婙婙的身体早就好了,婙婙就是想跟您一起吃饭,不行吗?”
“再说了”,姚婙仔细地看着他的面容,“您哪里老了?要我看,义父姿容无双,就是现在的一些少男们也比不上义父。”
贺兰敬川闻言,眼神从她脸上转移到了面前的桌子上,扯出来她手中他的衣袖,看不出喜怒和情绪变化,只是淡淡道:“我只是怕你无趣,既然你坚持,也没什么需要改变的。”
只是,贺兰敬川顿了一下,还是开口,“你每日不必沐浴了才来跟我吃饭。”
姚婙也没有解释其中的真正原因,只是不解的问道:“不可以吗?我听人说这是对长辈的尊敬。”
贺兰敬川瞥了她一眼,“谁跟你说的?”
呃… …
“我… …丛书上看来的,志怪小说… …”
贺兰敬川看着她越来越心虚的样子,头都快低在地上了,只有两个圆圆的发髻对着他。
心里莫名地觉得一些好笑。
“好了,你也知道这些书不可信的,沐浴焚香是表达对神灵的敬意,不能日常用在我的身上。”
姚婙在脑中思索着,“可是… …也可以用在长辈身上吧。”
她慢慢抬起头看着贺兰敬川的眼睛,“在婙婙的心里,义父您就是我的神灵啊。”
少女的眼神认真虔诚,直勾勾地望着他,好像真是一位在佛像之下叩拜焚香的信徒。
贺兰敬川执筷的手指微微一顿,眼帘半阖,随即道:“随你。”
姚婙微微勾了勾唇,应该还是有几分动容的吧。
毕竟,这是实打实原身的想法。
大雪降落的夜晚,寒风刺骨,宽敞的青石板路上覆盖上了厚厚的雪,马车压载在雪地上,能清晰地听见雪痛苦的叫声。
以及能看见,那一道绵长清楚的车轮线。
小小的原身缩在墙角,被冻得僵硬。就这,手心里还捧着一只破碗。
因为,她听其他的小乞丐说过。
过年了,京城的富人们会比往日更大方一些。
她便早早拿着从别人那里抢来的碗来到了距离皇城不过几百米的墙边乞讨。
但是,她太小了。
太好欺负。
本来要了很多钱的,却都被别的乞丐抢走了。
贺兰敬川的出现,无异于突然降临的天神,他长得那么好看,穿的还那么的尊贵,坐着马车… …
贺兰敬川不仅救了她,还收她为义女,敕封为郡主。
虽为棋子,但是也是有着割不掉的恩情。
所以,原身的夙愿里,针对贺兰敬川的也仅仅是让他愧疚。
姚婙看着他,“怎么又随我了?义父难道不相信我?”
贺兰敬川以为这话题就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她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口说话了。
在抬头,少女脸上已经没了笑容。
贺兰敬川愣了一下,才意识到——
她是在质问他。
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随口问问而已。
不想多做解释。
贺兰敬川:“姚婙,食不言寝不语。”
姚婙仍旧有些执着地问:“您就不相信我对不对?您不仅不相信我,还嫌我话多!”
贺兰敬川瞳孔微张,“我没有这个意思。”
姚婙,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您就是这个意思。义父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视义父为唯一的亲人长辈,义父不仅救我于水火,还给了我这么尊贵的身份和地位,在我的心里,义父真的可以跟神明比肩!”
姚婙说着说着就有激动,抱住贺兰敬川的胳膊,满眼委屈地看着他,“难道您感觉不到吗?”
贺兰敬川一个人独处惯了,虽然捡回来了姚婙也不是带在身边养的。
从来都没这么近距离地以义父义女的身份相处过,突然拉近距离。
而且,她还是在跟他…撒娇诉说委屈。
贺兰敬川有些心绪凌乱了。
“你先放开。”
姚婙摇头,“我不放。”
贺兰敬川面对如此固执的姚婙实在不知道如何应对,因为从来没人敢这么冒犯他。
贺兰敬川:“姚婙,你已经长大了。”
姚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长大了,难道就不是义父的女儿了吗?”
“再说了,婙婙跟您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
贺兰敬川也不是不耐烦,只是觉得这样实在有些不成体统,可能是真的没有结婚生子的缘故。
他确实不知道这是否妥当。
但是,他不喜欢被人拉拽,这是毋庸置疑的。
贺兰敬川看着她,“快放开,不然,我就让人将你拉开了。”
姚婙看了一眼周围的侍女侍从,“他们敢?”
贺兰敬川没法子了。只好不咸不淡地从嘴里吐出来几个字,“本王不喜欢被人拉拽。”
不喜欢?
他说的还挺实诚的。
她也不喜欢。
所以,就自觉地松开了手。
“哦,原来是这样,只要不是义父不想让女儿亲近便好。”
贺兰敬川闻言便有些头疼,“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姚婙不语,只是一味地低头。
你管我在想什么?
想着怎么跟你培养父女感情呗。
关于怎么解决随时会违反人设设定的问题,姚婙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以恶毒心机的人设为基调,再不同的对象群或者个人面前塑造新的人设。
等到马甲揭露了。
她仍然还是那个人人提起来就恨得牙痒痒的郡主。
所以刚才她在贺兰敬川在这里表现出来的性格脾气,就没有违反系统的OOC规则。
贺兰敬川这边暂时只能这样。
好嫁系统的功能一个都还没有解锁,所以她打算吃完饭出去转转。
世界这么大,总要去看看的。
要不然,怎么会遇见不一样的美景呢。
“郡主,我们就打算这么出去?”
李盈表示有些不理解,她们为什么要乔装打扮着出去。她是郡主,又不是像她一样是偷偷摸摸进来的。
姚婙整理好了腰带,“是的,记得把钱带上就行。从正门出去太引人注目了,到时候身边跟着一大堆人,我会不开心的。”
姚婙看着李盈有些呆萌的样子继续道:“你来的晚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本郡主喜怒无常,不开心了就是要杀人的。”
“到时候好多人都惹我不高兴了,我把他们豆沙了,那岂不是太血腥了?”
“我才跟义父拉近点儿距离,到时候他生气了说不定又罚我,还是走后门比较好。”
“走后门显得我慈悲。”
李盈蹙着眉头听她讲完的,一时间没能理解得出这个结论的逻辑在哪里。
她… …慈悲吗?
动不动就是豆沙了,李盈觉得这个姚婙真的是有种天真的残忍。
还有一个感受就是,她生来就是公主,但是并不受父皇宠爱。
她从小就看着那些比她受宠的姐姐们和妹妹们,她们当中也不乏性子恶毒的,但是没有一个像这个姚婙一样。
恶言恶行都这么的直白。
她的那些皇兄们也是,平时一个个的多么贤明仁德,但是到了关键时候也只会牺牲她这么一个弱女子,一个无足轻重的公主解决问题。
虚伪无情,加上没本事。
有时候,她也分不清什么是善恶了。
姚婙就是说,出来走走肯定会有风景,果不其然——正遇上从宫外玉明寺庙为国烧香祈福的国师车辇。
声势不算过于浩大,可能因为贺兰朝的民众都十分的信仰鬼神之说。
也不止是贺兰朝,其他两朝都有专门的敬奉神灵的官职和权力部门。
贺兰朝的就是国师,如今传到桯千翾这里已经是第17代了。都说他神通广大,可与神灵鬼怪沟通,还能占卜四时气候和预测风云。
一柄青玉剑和和随身携带的占卜玄石是桯千翾唯有的标志。
更别说他本人生的就是一副天人之姿,犹如寒山高岭之花不可攀扯。
平日里就在皇帝为他专门修建的千令阁修炼占卜,甚少出门。
而且,一出门定然是哪里又发生了大事。
那可真的巧,最近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边境摩擦,二是贺兰南方的一个大镇发生了罕见的旱灾。
桯千翾可是早早出了千灵阁,去往玉明寺焚香祈福,如今回宫,百姓大多虔诚跪拜。
特别是那些心中有所求的。
... ...桯千翾,好拗口的名字。
听说是个大美人,难道比荷兰豆们还要俊美潇洒不成?
该说,原身是见过他的。
但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姚婙伸手拨开眼前的青纱仰头看向缓缓行进的车辇。
好像看清他的样子啊。
恰好这时一阵风吹过,烟笼寒水月笼纱,虽然只是露出一个短暂的侧颜,姚婙也能从中判断出他确实是个十分高洁俊美的男人。
不知不觉地,她追着马车亦步亦趋地小跑着。
可能是不愿辜负百姓们的信仰,每次经过未央街道车辇的速度都会放慢,竟然也没能让她落下。
李盈也听说过这位神秘的国师,但是她没有太关注,回头想要找姚婙。
结果,就看着人跟着国师的车辇在跑。
怎么,她是跟这个国师认识,想要上去打招呼?
姚婙也不是完全为色所迷,她就是好奇心有点儿重。
还有就是,她看见这个桯千翾就想到了一个帮助女主逃脱和亲的绝佳办法。
既然他们都信仰鬼神之说,还如此尊崇一个神棍... ...国师,如果能够说服桯千翾出具一份类似女主不能和亲的说明,那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国师,那边有位女子一直追着我们的车辇好生奇怪啊?普通百姓见到我们千令阁车辇皆是诚心跪拜,她倒是冒犯,不知礼数!”
桯千翾目不斜视,冷冷出言:“云奴住口。”
姚婙气喘吁吁的,慢慢停下了脚步。
傻子一样的,追什么追?
本以为就这样擦肩而过了,但是桯千翾还是下车了。
因为有一只残疾了后腿的小猫咪挡在了他的车辇轮下,一声一声的叫着,听的人好不心软。
李盈也追到了她的身边,“郡主,您跟着马车跑什么?这样对您的身体不好。”
姚婙只想看清美人真面目,“跑跑更健康。”
“而且,你对这个很灵的男人不好奇吗?”
李盈闻言愣了一下,“郡主您没见过他吗?”
姚婙勾唇,漂亮的眼眸闪着潋滟,压了压头顶的斗笠向那人的方向迈出了自信的步伐。
那脏兮兮的小猫还凶的很呢,冲着面前的桯千翾呲牙,可怜可爱的。
但是桯千翾只是将手指放在了那小狸奴的面前,它就神奇的安静了下来,冲着桯千翾软软地叫。
桯千翾也觉得可爱,笑了笑,他也不嫌小猫咪脏上手轻轻摸了几下。
“云奴,把它抱回千令阁。”
云奴听了吩咐就要去抱,结果一道声音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等一下!”
姚婙直接指着那只猫说,“你们要把它抱到哪里去,这是我的狸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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