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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lucky积善/鸿飞踏雪)

许庭韵不到二十岁就以八卦报纸小记者身份,成功逆袭周氏豪门。她不见得多美,却陪伴金融大亨十载,人人说她有手段又懂忍气吞声,把个花心大佬哄得服服帖帖。就在人人以为她极可能入主香江第一金融豪门时,周氏宣布即将跟一位章小姐订婚。
某八卦网站论坛:a:掘金女,整天摆一副与世无争的白莲花样给谁看?
b:呵呵,你挣十年未必买得起她一只包,无论如何,都这个地位了,算了,别喷了。
c:关键她能傍到才是本事,比她漂亮的比比皆是。真好奇有什么独门秘技[奸笑],她要写自传,我绝对买!
掌声和音乐声响起,许庭韵着一袭大红晚服,款款走入大厅。目光扫过每一张对她微笑的脸,笑容面具下面是什么,不重要了。她还以微笑,纯真无邪。ps:男主不是土肥圆!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边缘恋歌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正剧
主角:许庭韵 周先生
一句话简介:豪门贵妇,上位秘史
立意:蠢蠢欲动的,不止爱情。

都会地皮窄小,地价年年蹿高。偏偏人多的地方会吸引更多人,如蚁附膻。
天气晴好,到处是拿着相机四处走动的大陆客、外国客,一脸脸兴奋。
许庭韵独自走在街道,小心避让行人。
观光客东张西望、理所当然不肯当心看路。
庭韵裹紧银灰色修身长风衣,H牌当季的灰色丝绸方巾遮住口鼻。
已记不清上次来这条街是什么时候,样子变好多,不看街牌的话很难辨识。
身后缀了条尾巴,难得能跟这么久,倒是小觑了后辈的耐力和机心。毕竟长江后浪推前浪。
庭韵在沙田钻进一间半地下小酒吧,难得这地方几换门楣,做的还是酒徒生意。
两杯香槟下肚,已是微醺。她酒量一直不甚好。
那条“尾巴”坐在她不远处,要了啤酒,小口呷着,装作不经意般投过目光,又迅速挪开,蜻蜓点水般。
琥珀色玻璃杯模糊映出那人的影子,庭韵醉眼里看去,笑。
是个年轻人,轮廓算得上英俊,似乎还有点眼熟。
他已达成目的,不知为什么还不走。女友不催?
庭韵可以想见,某家三流媒体第二日的娱乐版头条是《豪门宫斗大戏落幕 失宠女友深夜买醉》。
但她此刻懒得对峙,懒得躲避。
再要一杯威士忌,酒保好心提醒:“小姐你醉了。”
“哦,我没有。”
最可恶是酒保拒绝卖酒给酒鬼。
庭韵觉得手脚软绵绵,像飘在云端。这滋味真妙,得来又简单廉价。
生父当年就迷上这滋味,日日烂醉在同一家酒馆,也许就在同一个位置。
酒保叹息,新威士忌上桌。
那人还不走。
庭韵接过冰冰凉一杯威士忌,神情惫赖。如遂愿买到心爱玩具的小孩,笑眯眯冲那人招手。
那人先是一呆,手指下意识指自己胸前,庭韵点头,他发呆的样子蛮可爱。
年轻,就是这点好。呆滞都显单纯。
两人重新找了个角落位置落座,庭韵醉眼朦胧里看到一张脸,瞳孔放大,惊得几乎要跳起。像,太像。
即使是醉中,她也知道绝不可能。
有个不肯醉的意识游魂一般在身边,清醒审视一切。
“看老阿姨深夜买醉好玩?”庭韵听到自己说,带点玩味。
男孩——那样一张脸只可被定义为男孩——抬头看她,表情带点惊异。接着,他说了一句庭韵永远记得的话。
“你不老。而且很美。”
女人永远爱赞美。她几乎立刻原谅他的猎奇。
庭韵笑,“你是哪家媒体的?工作多久?”
男孩从牛仔裤屁股后袋摸出一张名片,两手郑重奉上:“梁佳明,都市晚报,入职8个月。”
嚯,8个月已有老手风范,庭韵咋舌。
“想拍的都拍到了吧,还不回家?”庭韵接过名片扫一眼,丢在一边,多管闲事的欧巴桑般谆谆教诲,“几岁,能喝酒?”
“刚满20周岁,可以。”梁佳明不卑不亢,有超脱年龄的老练。
立刻呷一口啤酒,自我验证一般。
20岁,庭韵抽冷气,孪生子一样的容貌,差不多年纪。怪力乱神。
她灌一大口威士忌,借此镇定。高度酒精尖刀一般划过咽喉、食道,进入空荡荡的胃器。
“慢一点,伤身……”佳明欠身,发轫一个制止的动作。
小孩子是这样,来不及地关心大人事。
庭韵几乎有些感动:“说吧,有什么想问的问题,我回答你。”
这一星期,寓所附近黑压压一堆人聚集,窥伺如等腐肉的乌鸦。能跟到这里,他是脱颖而出者,应该给一些奖励。
佳明张张嘴,有瞬间迟疑,最终没开口。
“不问?”庭韵端起酒杯跟他的啤酒碰杯,笑盈盈作壁上观,“机会只有这次。”
佳明举杯把残酒一饮而尽,晶亮眼珠迸出光来,“许小姐,请珍重身体,没有人值得你这样自伤。”他叹息一声。
庭韵嚯地起身,头有瞬间晕眩。她定定神,留下丰盛酒资小费,转身离开。
醉意升腾,手和脚都沉重,头脑嗡嗡。生父当年烂泥一样,居然每每正确找到家门,也是奇迹。
庭韵穿街绕巷,渐渐远离人潮。
沙田变化颇大,但公屋区结构几乎保留旧貌。她全凭少时记忆摸索,并不迷路。奇怪那部分意识怎能一直保持清醒。
不知走多久,直到暗处忽然钻出一蒙脸的贼仔,大喝一声:“抢劫——”庭韵才意识到已走到废桥。
废桥是旧铁路一段,新线路通车后已经完全弃置,笨重钢筋水泥构造现下还未拆除。
路灯昏暗,四周极静。突然跳出来的贼仔个子矮墩滚圆,嘴上捂条暗红围巾,儿戏一般戳在当地,右手握柄匕首。
“不许动……要钱还是要命?”匕首反射一道寒芒,寒芒一抖一抖。
庭韵下意识转头看来路,一条瘦高人影不知什么时候矗在那里,无声无息。路灯拖出长长人影,造出一个比本人高大数倍的黑色怪物。
“小妹别怕,哥哥们只是要点零花。”瘦高个说,手里拿了截短棍。
庭韵只觉自己是个局外人,静静观察这场显然仓促策划的劫案,眼睛是兴奋的。
司管理性的那部分大脑细胞提醒她,速速扔财物走人。甚至应该带一点庆幸——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是周先生的女人,会否露出更贪婪凶相。
头脑嗡嗡。另一部分想看好戏的脑神经却不肯乖乖闭嘴,他们聒噪地鼓动她抗争。
赤手空拳也不惜。
呵,赤手空拳,她一直不就是这么博来。
庭韵丢下钱袋,理智占据上风。
“首饰。”瘦高个塌着肩,手指点自己耳垂和手指、手腕。
钻石闪着星芒,越是昏暗处越等不及要发光。
钻石就是这点不好,庭韵太息,摘下白钻耳钉和蓝钻戒指,连同手上一只老坑的翡翠手镯,一并放进钱袋。
开张大吉,大吉利是。这几件够他们吃十年。
“还有一个。”矮墩个观察细致,盯住她左手尾戒。
那颗尾戒并不起眼,小小颗一只,芝麻粒大,微露一点星芒。
“这个不值钱!只是一个纪念品。”庭韵举手晃给他们看,语气凛然,“钱和首饰已足够你们花几年,请高抬贵手。”
面巾下,瘦高个似乎在笑,他走近一步,“摘一下吧夫人,我们不嫌弃。”天下强盗至贪婪,不挑肥拣瘦。
庭韵后退一步,身子向后缩。一高一矮两个贼仔慢慢围拢,张开手臂防她脱逃。
身后是画满涩情涂鸦的肮脏洞壁。
作者有话说:
要收藏啊,还要评论,收藏是对我现阶段的最大支持~么么

“刚刚不是挺痛快吗,夫人?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二人已站上威权制高点,以为自己正主控一切,姿态渐张狂。
庭韵右手握紧左手小指钻戒,切齿:“凡事留有余地,不要逼人太甚!”
矮墩个伸手捉她手臂,瘦高个拿她肩膀。刀和短棍就在眼前。
“警察来了——”远处突然有男人高声大喊,紧接着是警笛轰鸣。
贼仔立刻拾起钱袋闪人,矮墩个摔一跤后爬起,继续奋力跑。
庭韵浑身像被抽掉骨头,倚着墙壁,身子瘫坐下来。
“此地不宜久留。”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一点稚气和紧迫。
庭韵仰头,看到佳明:“哦,是你。”
没警察,没警车,一切是少年人恶作剧。真奇怪居然听到警笛,莫非幻听?
佳明扬一下手机:“互联网应有尽有。”
庭韵脸容苍白,虚弱笑笑。白活28年,靠20岁少年搭救,无用之极。
“可有受伤?”佳明俯身检视,伸出手,“能走?”
庭韵浑身抖,孤勇下去,后怕上头。
那手纤瘦,指节修长。
一如多年前那人穿过人海,伸一只手给她:“去跳舞,还是看电影?”笑脸像太阳,耀得人眯了眼。
她握住那只手,慢慢起身。触感温热。
踉跄跌进他怀里,太息:你来迟了,为什么这样迟?
梦里的少年跟眼前少年影像重叠,庭韵踮脚在那少年唇角印上一吻。
怀中温香,那少年瞪大眼睛,站成一株桂树。
醒来时天光已是大好,金色阳光洒了满床。庭韵继续闭眼睛,叫阿欢拉好窗帘。
日日睡到自来醒,富贾女伴该有此等待遇。
一只手伸过来抚摸她秀发,触感微糙,熟悉的带薄茧手指。
庭韵完全清醒。
“睡得可好?”周先生笑意盈盈,“阿欢已炖了醒酒汤,温着等你醒。”
庭韵沉默了一会,后半夜记忆严重缺损,她只记得在桥洞被贼仔打劫,之后梁佳明出现。
阿欢适时带炖汤过来,“小姐,你昨晚真吓死人!”
桌上有大束带露新鲜玫瑰,淡紫色海洋之歌。
炖汤溢出淡淡药味,但入口香甜,阿欢有双妙手。
庭韵对昨晚怎么回到寓所一头雾水,也不急着问,懒懒偎上靠枕,用小匙拨炖汤。
自始至终不肯正眼瞧周先生。
“不过一点小事,怎么惊动周先生大驾?”庭韵轻轻揶揄,“周生日理万机,时间值一般人万倍。”
斯文人闹别扭,话里弯弯绕个十几二十圈。
“小姐跟先生好好谈。”阿欢睒眼睛,收拾换洗衣物,识趣退下。
阿欢跟她已经十年,虽是工人,经年累月下来,感情早超越寻常主仆。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阿欢凌晨打电话给我,说你像是魇住了,迷迷糊糊地一个劲喊:不要抢我戒指——”周先生坐近床边,握住她手。
庭韵感觉到尾指上那枚小钻,还好。
“遇上两个贼仔,首饰钱包统统交代。”她已恢复镇定,失去钱物也不觉肉痛。或许因为不是自己一分一毫辛苦赚来。
“不怕,敢动我的人,一定叫他们好看!”周先生咬牙,眉间“川”字更深。
“下次不要跟他们争,他们动你一根头发我都心疼。”
“你真会心疼?”庭韵把脸埋进周先生一只温暖大手,嗅到熟悉的淡淡薄荷烟气息,莫名心安。
“哦对,这个给你。”
他拿过一只蓝丝绒首饰盒,“我爱你,宝贝。”
“更爱章小姐。”
她笑,打开首饰盒,有宝光迸出,是枚蝴蝶型胸针,中心嵌硕大梨形蓝钻,足有眼珠大小。静室里析出蓝幽幽的光,摄人心魄。
周先生讪讪,“你知道我爱你!”在她手边印一吻,“喜欢吗?”
有种雄鸟,求偶时常捡拾漂亮石头摆在巢穴附近,阳光析出五颜六色,雌鸟忍不住入彀。
很多时候,人类并不比鸟高级。
“女人无不爱钻石。”
“一早在加纳相中这块原石,找专人设计,又切割镶好,今早刚送到。”
她昨晚刚丢几件首饰,今早就收到大礼。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告诉我,章小姐那颗是否更大?”
周君别转头,微感不耐,“你认识我时我就是这样。抱歉,我是男人。”
“呵,多少罪恶假汝之名。”
“你以前并不这样。”周先生微愠。
“让你失望。”她掉下泪,脸扭到一旁。
女人总归是女人。
手机来电,周先生起身去客厅接电话,下令哪支股票买进,哪支抛出,投资哪块地皮。
等他回卧室,庭韵已穿上晨衣,在妆镜前梳发。
日子总要过。
“下午有会议,董事们已在等。”
周先生转身。
男人是奇怪生物,感情.事业绝不搅扰一团,有江山才能得美人。
庭韵看镜子里的人,巴掌小脸,皮子雪白。一双妙目眼尾略扬,澄澈如深潭。不需任何修饰,最严苛的评论者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人。
她突然有种焦虑,紧扯住他衣襟。
“雄,我是不是老了。”
周先生笑,“不要在老人家面前说老字?你老,我岂不是半截身子入土?”
周先生58岁,精神矍铄,自信乐观,像四十几。
“28岁已不年轻。男人永远爱20岁少女。”
“宝贝,你对我来说,已经够年轻。别人一年年变老,你一年比一年美,我永记得第一次见你,短发,清瘦,几乎是个男孩子,从人丛里跳出来,黑白分明的眸子睒一睒,声音清脆地说:周先生,可是去约会?”
那是一双小狗眼睛,水晶晶,看住你,认定终生只这一个主人一般。
周先生心满意足微笑,手搭在她肩膀,镜中一老一少,像父女。
时间总不够用,十年,弹指一挥。
“对了,恭喜订婚!请给我一张帖子。”
周先生变色:“你一定要跟我过不去?现在不好吗,你跟她,井水不犯河水。”
“三个人的爱情是拥挤。”
“我们在一起,不提别人好吗?”
“鸵鸟埋头进沙子。”
“公事要紧,再会。”周先生离开寓所。
阿欢在身后叹息。
“小姐,周先生一早过来,眼睛一瞬不瞬守在床边,你何苦……”
“阿欢,他要娶别人。”
“感情越吵越疏。”
“这点意气还是要闹的。否则男人会以为你不在乎。”
五十岁寡居女士阿欢称叹,“小姐高明。”
庭韵淡笑,眼底殊无笑意。

阿欢说:“只是订婚,想嫁周生的人只怕从这里排队到浅水湾。我看章小姐未必如愿。”
晚报送上来,庭韵翻到都市晚报娱乐版。
L艳星离婚,S歌星密会某导演……
从头到尾是与她无关的人和事。
都会节奏太快,绯闻日日翻新篇。
庭韵怀疑自己记错报纸,梁佳明的名字出现两次,缀在不相干新闻之后。佳明佳明,都会有那么多佳明。
阿欢这时走进来问晚饭吃什么
庭韵涂过口脂,长发绾髻,着白色丝衬衫,淡绿阔腿裤子,式样简洁大方,像office lady。
“咿,要出门?”
“晚饭我在外面吃,见朋友。”
阿欢唏嘘,坏心情只得一天,许小姐真正坚强。
写字楼林立如碑林,仰头看,已觉压迫。
庭韵忆起OL生涯,17岁中学毕业即进社会,老板脸色永远不好,赶稿到凌晨,第二日顶一脸油痘挤地铁。
出租是不敢搭的,因为一月薪水只够糊口,还要勉力拿一份补家用。
不过那时精力是真好,每晚只睡五小时,却不觉累倦。
也不觉窘迫。年轻机体分泌一种让人快乐向上的荷尔蒙。脸上常挂笑,眼睛晶晶亮。仿佛整个世界属于自己。
梁佳明出现在视野,他下意识揉眼睛,困惑看过来。
庭韵本没指望见面,那张名片被她胡乱一丢,早不知去向,因此没有他号码定约会。
本可打电话去报社问询,想想还是放弃了。
她起恶作剧心思。跟踪、尾随,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车停在报社门口。她倚住车门,看来来往往的车流和人。有一搭没一搭,也不急迫,不慌张。
商业区空气不好,污遭遭。
她有种奇异预感,那少年会出现。
梁佳明怔怔走近两步,落在庭韵眼里,只觉手脚不协调,她忍不住笑,冲他招手。
嗨,佳明。
离她五米远,佳明定住,瞳孔放大,“许小姐,可好?”
她走近,仰头微笑:“再好没有,去吃饭?”
“好,去吃饭。”
他竟不迟疑,眉眼舒展,笑。
一进店,便有相熟侍者微笑迎候,见是庭韵,忙不迭知会老板。
“许小姐,您早吩咐,此刻常用包厢已有客人。”老板额角出汗,顾客是上帝,许小姐背后之人是上帝中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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