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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美又娇,疯批死对头又茶又撩(桃花烈酒)


墨影一手抱着锦盒,一边道:“郡主,府医说我家王爷情况凶险,服药后可能会昏睡过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王爷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想在服药前见郡主一面,当面向郡主道歉。”
阮云笙难以理解,“都什么时候了,不赶紧治伤治病,还道什么歉啊?”
谢晏虽然讨厌,但她从来没想过让他去死啊。
阮云箔也有些着急:“既然如此,我也跟着一起去吧!”
阮云笙和阮云箔赶到宣王府的时候,下人正端着一盆血水从谢晏房间出来。
俩人一走进房间,就看到谢晏脸色苍白,阖眸躺在床上,府医和管家正在一旁唉声叹气。
阮云笙闻着房间内充斥的血腥味,指尖用力掐入手心。
看到墨影回来,府医连忙冲过来,急声道:“药引呢?”
墨影连忙将锦盒递给他,“在这儿呢!”
府医连忙拿过锦盒,“这药方复杂,配药、煎药还需要两个时辰,希望王爷能坚持住。我现在就去煎药,等药熬好了,就给王爷服下。”
“寒香绯云草虽是好东西,但药性太烈,王爷身受重伤又失血过多,我只怕……唉!”
府医重重叹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他这一叹,让房间内所有人的心情都跟着沉重下来。
阮云箔向管家询问谢晏的情况,老管家抹着泪道:“王爷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强撑着交待了几句话,就晕过去了。”
“府医已经帮王爷包扎了伤口,说伤口位置凶险,若是再偏一点,只怕王爷当场就……”
阮云箔也跟着着急:“要不要再多找几个大夫过来看看?或者派人进宫请太医呢?”
管家连忙道:“王爷晕倒前吩咐过,不让请太医。只吩咐墨影将玉璧送去给郡主,让郡主放心。”
阮云笙唇瓣抿紧,垂着眸子看向谢晏。
这时,跟着府医出去煎药的下人匆匆进来,“三公子,这寒香绯云草太过珍贵,府里之前也没人见过。府医请三公子过去,想询问一些事情。”
“啊?”阮云箔纳闷:“本公子只知道为了买那根草,花了我足足五十万两,别的也是一概不知啊。”
下人急声道:“这可怎么办?小人也不懂啊,还是劳烦三公子过去看看吧。”
“我过去也没用啊……”阮云箔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跟过去了。
管家连忙道:“我也过去看看。”
寒影和墨影异口同声,“那我们也过去看看!”
转眼间,房间内就剩下阮云笙和躺在床上的谢晏。
谢晏脸色苍白如纸,长睫垂落,眉眼清隽,只是那双眼眸紧闭着,浑身透着挥之不去的虚弱感。
好似命悬一线,再也醒不过来。
阮云笙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又往床边走了几步。
她嗓音发紧,轻轻喊了声:“谢晏……”

第54章 谢晏,你醒了!
谢晏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墨发随意散在枕边,几缕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更添几分脆弱。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这副模样还挺惹人怜惜……
阮云笙长睫颤了颤,目光无意间落在床上,忽然一滞。
她意外发现谢晏被子下,隐约露出一块雪白的帕子。
“这帕子的刺绣,好像……”阮云笙喃喃自语,走近几步,想要拿起帕子仔细看一眼。
谢晏心头一紧,胸腔猛地起伏,立即呛咳了几声,喉间溢出细碎的喘息。
他故意受了点伤,伤势没那么严重,只是他本就身中寒疾,动用内力加上受伤后失血,虽不致命,也确实没少受罪。
他不想笙笙担心,虽然笙笙大概也不会担心他。
但他如果想接近笙笙,就必须打消阮云箔对他的敌意。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谢晏缓缓睁开眼眸,眼底还带着几分迷蒙。
阮云笙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谢晏,你醒了?”
谢晏一边虚弱的咳嗽,一边不动声色,将手边的帕子小心藏进被子里。
“郡主,你来了……咳咳咳。”
他止住咳嗽,声音沙哑地关切道:“你的脚还疼吗?快坐下……”
“我没事,”阮云笙立即道,“你醒了就好,我这就出去叫大夫。”
“郡主,”谢晏叫住她,哑声道:“不必叫府医,我有话和你说。”
“五年前那封信,我一直很后悔……”
“行了,别说这个了。”阮云笙蹙眉,“你既然并非有意害我,白玉桥坍塌也是意外,如今我既然好好回来了,这件事以后就不提了。”
谢晏眼底露出几分笑意,想坐起来,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再次剧烈咳嗽,嘴角溢出一缕血丝。
“你小心一点,别乱动!”阮云笙本来习惯性想骂谢晏几句,骂他为何逞强,现在却有些骂不出来。
她放缓语气:“府医已经把寒香绯云草拿去煎药了,你喝了药,很快就能好起来。”
谢晏还想说什么,这时,前院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有人高声道:“宣王殿下,我等亲眼看到盗贼逃入王府,为保殿下安全,还请出来一见!”
少顷,管家匆忙进来,“王爷,端王和孙太尉带了好多侍卫过来!吵着要见王爷!”
谢晏眸色一沉,“你先带人去前院阻挡,就说本王身体不适不便见客,能挡多久挡多久。”
“是,王爷!”管家匆忙离开。
谢晏咳了几声,对阮云笙道:“扶我起来,趁端王和孙太尉等人在我府中纠缠,我们绕路去太尉府,当众‘搜’出玉璧,只有这样,大公子才能彻底洗清罪名。”
“不行!”阮云笙急道,“你都这样了,还是好好躺着吧,这事交给旁人!”
“搜查太尉府非同小可,需我亲自过去才行。”谢晏摇头,气息微弱却执拗。
阮云笙看着他苍白的脸,唇瓣发颤:“你不要命了?”
谢晏唇边泛起苦笑:“我若死了,郡主会难过,还是会高兴?”
“呸!乌鸦嘴!”阮云笙又气又急,“什么死不死的!祸害遗千年,你哪那么容易死……”
谢晏再咳时,喉间已带血沫。
他咽下喉间血腥,勉强扯了下唇角,柔声道:“好,我不死。别耽误时间,快扶我起来。”
阮云笙咬唇,终是伸手将他搀起。
宣王府前厅剑拔弩张。
端王眼底藏着得意。
那日他在陶然斋与谢晏约定,储君之位各凭本事,前提是不牵连阮云笙。
可谢晏竟敢私闯太尉府,还受了伤,只要坐实此事,皇帝必定震怒,这可是谢晏自找的!
孙太尉脸色则阴沉如墨。
他素来迷信风水,太尉府布局皆依奇门遁甲,藏风聚气,日月同辉玉璧据说能旺家宅运势、挡灾避祸。
他特意将玉璧藏在藏书楼,那处看似寻常,却是府中风水眼所在,聚气纳福,本以为万无一失,怎料竟被谢晏发现并抢走!
谢晏受了伤,可惜还是让他跑了!
当务之急,他必须拆穿谢晏就是夜闯太尉府之人!
因此他派人找到端王,一起前来逼谢晏现身。
端王闹着要入府搜查,谁知出来的人竟然是阮云箔。
端王难以置信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云箔一身富贵风流,轻摇着洒金折扇,嘴角含笑:“端王殿下果然是人逢喜事,看起来春风满面啊。”
端王愣了愣,阮云笙的几个哥哥其实也都不喜欢他。
准确来说,每一个靠近阮云笙的男人,他们都不喜欢,总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要和他们抢妹妹。
这五年,侯府四位公子明目张胆和谢晏作对,因为他悔婚另娶,对他也一直冷言冷语。
笑话,他堂堂王爷,难道因为阮云笙失踪,就再也不娶妻了吗?
这还是阮云箔第一次夸他。
人逢喜事?
难道阮云箔想通了,想把妹妹嫁给他了?所以现在想巴结他?
端王得意起来,也不急着找谢晏了。
他抬了抬下巴,“三公子说说,本王有何喜事,又如何春风满面啊?”
阮云箔笑着道:“听说端王殿下最近兴致极好,纳了好几房侍妾,夜夜春宵。这难道不是人逢喜事吗?”
他看了眼旁边的孙太尉,意有所指:“只是殿下有了新人,也别忘旧人。切莫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
孙太尉顿时老脸一沉。
前几年端王还知道收敛,虽然和他女儿感情不深,但王妃该有的体面一样不少。
但最近,端王忽然纳了好几房侍妾,闹得府里乌烟瘴气,大女儿还因此回府找她母亲诉苦。
这件事让他十分不满!
端王脸色也变得难看,这个阮云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堂堂王爷,纳几个侍妾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当着自己岳丈的面,阮云箔直接说出来,岂不是故意挑拨他和孙太尉的关系?
端王怒声道:“本王的后宅之事,关你什么事?”
阮云箔笑着道:“王爷何必动怒?这种风流韵事,多少男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他看向孙太尉,“您说是吧?太尉大人。”

第55章 王爷和白小姐确实天生一对
端王顾不上逼谢晏现身,连忙向孙太尉解释,“太尉,你别听他胡说!那几个姬妾都是旁人送的,本王推脱不过,放在后院只当摆设罢了。”
阮云箔诧异道:“是吗?可我怎么还听说,端王殿下有意纳尚书府的二小姐白若薇为侧妃呢?昨日我还遇到白小姐带着丫鬟,出来置办嫁妆呢。”
孙太尉眉头紧皱,“王爷,可有此事?”
纳几房侍妾也就算了,纳侧妃却不是小事,而且还是尚书之女,这不是给他女儿添堵吗?
端王咽了咽口水,“太尉,只是一个侧妃而已,再怎么样也越不过端王妃。”
之前在安王府别苑,白若薇为了帮他而得罪了阮云笙,在池塘冷水中泡了大半天,回府后又被罚跪祠堂,很快病倒了。
她派秋心向他求助,希望由他出面,救她于水火。
原本,他也没想那么快纳了白若薇,但白若薇命在旦夕,而且她的锦香楼表面只做香料生意,但来往的客人都是贵妇和千金小姐。
因此,白若薇能帮他探听不少消息。
出于愧疚,更出于白若薇对他有利用价值,所以他确实向白尚书提起,要纳白若薇为侧妃。
只是这件事还没来得及向孙太尉解释,没想到竟然被阮云箔当众说出来。
阮云箔看热闹不嫌事大,“王爷这话不对啊。我昨日可是听白小姐亲口说,端王殿下和白小姐早已情投意合海誓山盟,白小姐还说,她是王爷此生挚爱呢!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取代她在王爷心中的地位。”
端王脸色一变,白若薇向来聪慧识大体,怎么会说出这种不知轻重的话?
他厉声道:“阮云箔,你胡说什么,本王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你休要挑拨本王和太尉的关系!”
他急忙向孙太尉解释,“阮云箔空口无凭污蔑本王,太尉大人别听他胡言乱语。”
孙太尉脸色刚要好转,阮云箔就疑惑道,“既然如此,那么王爷要娶白小姐为侧妃的事情,难道是假的?这也是白小姐胡说八道吗?”
果然,孙太尉再次看向端王,“王爷当真要娶侧妃?”
端王咽了咽口水,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已经答应了白若薇娶她为侧妃,白若薇因他受罚生病,如果他放手不管,只怕白若薇伤心难过,以后不再帮他做事。
而且娶了白若薇,吏部尚书也会站到他这边,这事儿对他来说只有好处,他没理由拒绝。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被阮云箔一说,却好像他娶了白若薇,马上就会冷落端王妃似的。
阮云箔拉长声音叹息,“王爷和白小姐确实天生一对,只可惜……唉。”
他没说谎,昨日他确实见到过白若薇。
起因是他在琳琅阁给笙笙定了一套翡翠头面,约好昨日去取。
谁知掌柜提前将头面摆放在柜台,被白若薇看上了。
得知是他定的首饰,白若薇希望他能转手卖给她,他自然不肯卖。
他给笙笙的东西,谁都别想抢走。
刚开始,白若薇还试图用以前那套手段迷惑他,见他不吃那一套了,又试图以势压人。
她压低声音,说自己很快就会是端王侧妃,将来还会坐上更高的位置,让他别得罪她,免得将来后悔。
鬼才后悔!
他只后悔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白若薇那样的女人。
翡翠头面他自然是当场带走了,别说得罪一个侧妃,就是得罪端王,他也不怕。
也幸好昨日遇见了白若薇,他今天才能以此为由头,挑拨端王和孙太尉的关系,借此拖延时间。
阮云箔表面悠闲,实际心中却暗暗着急。
谢晏要是再不回来,只怕他也拦不住多长时间。
“太尉,这件事绝不是阮云箔说的这样!”端王抓耳挠腮的解释,险些忘了此行真正目的。
孙太尉却很快压下心中不悦,沉声道:“这件事改日再说。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请宣王殿下出来,确定王爷的安危才好。”
端王立即道:“没错,太尉府今早遭遇盗贼,本王亲眼看到盗贼潜入宣王府,为了避免盗贼伤到三弟,快让我三弟出来。”
宣王府总管连忙道:“端王殿下,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盗贼啊,是不是您看错了?您也知道,我家王爷身体不好,这会儿还没起来呢。”
他指了指阮云箔,“这不,三公子过来找我们王爷有事,知道我家王爷身子不适,也在前厅等着呢。”
孙太尉沉声道:“宣王殿下到底是身体不适,还是不方便见人,所以你们才再三阻拦!”
刘总管连忙道:“哎呦,太尉大人这话怎么说的?我家王爷确实身体不适,所以才不便见客啊。”
孙太尉冷哼:“那盗贼阴险狡诈,若宣王殿下有什么闪失,你担得起责任吗?还不快让开!”
刘总管道:“府里确实没有盗贼潜入。要不,王爷和太尉大人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端王立即道:“本王身为谢晏的亲兄长,进去探望一下总可以吧?”
阮云箔接话:“王爷既然身为兄长,就该体谅兄弟的身体情况,要探病,等宣王殿下醒后再探望也不迟。”
孙太尉失去耐心,他可以确定,偷袭太尉府的人就是谢晏!
如今谢晏定是伤势不轻,所以不敢现身。
阮云箔守在此处胡搅蛮缠,就是在拖延时间!
他给端王使了个眼色,“王爷,事关宣王殿下的安危,您还是该亲眼见一见宣王殿下,万一殿下被盗贼挟持,伤到性命如何是好啊!”
端王立即带领侍卫往里走:“本王要进去看望三弟,你们谁敢阻拦?”
刘总管确实不敢硬拦,只能边往后退,边劝:“我家王爷真的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啊……”
端王根本不听,横冲直撞的往里走。
阮云箔拧眉,他已经尽力拖延,眼下却实在拦不住了。
就在这时,太尉府的下人匆忙跑进来,急声道:“太尉大人,不好啦!宣王殿下带禁军,把太尉府包围起来了!”

孙太尉急声道:“你说什么?”
下人跑得气喘吁吁,话都说不连贯:“是……是宣王殿下,带着禁军把太尉府围起来了!这会儿……这会儿殿下已经带人闯进来了,小的们根本拦不住啊!”
孙太尉脸色骤变,端王也惊得愣住。
他转向孙太尉,声音压得极低:“太尉不是说谢晏重伤在身?他怎还能动用禁军,包围你府邸?”
他原以为谢晏怕被拆穿夜闯之事,定会躲着不敢露面,才特意让阮云箔和管家在前厅拦着,不让自己靠近。
没承想,谢晏竟趁他们在前院周旋时,悄悄出去调动了人手!
孙太尉眉头拧成个疙瘩,心头也满是疑窦。
他本以为谢晏为撇清夜闯的嫌疑,定会极力遮掩受伤之事,安分守己才对,怎会反客为主,如此明目张胆地强闯太尉府?
他厉声道:“立即回府!”
端王并不清楚玉璧在太尉府之事,他跟在孙太尉身后,稀里糊涂地问道:“谢晏这时候包围太尉府做什么?他这不是应该极力避嫌吗?”
孙太尉没有回答,眼底一片阴鸷。
早在阮云笙到太尉府登门赔罪那天,他察觉到书房的东西被人动了,就把那些密信全部销毁。
而日月同辉玉璧藏在阁楼,他自信不会被人发现,就没有移动,没想到会被谢晏发现并抢走!
他太尉府也不是说来说来说走就走的地方,谢晏今天如果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皇上也不会轻饶谢晏!
孙太尉和端王等人,马不停蹄回到太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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