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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美又娇,疯批死对头又茶又撩(桃花烈酒)


难怪话本上说,端王坐享其成当了皇帝。
谢晏无缘无故挨了骂,心中却悄悄松了口气。
笙笙还有力气骂人,应该没什么大碍……

第51章 看她怎么羞辱这个小古板!
马车停到侯府后门,谢晏又背着阮云笙回到月华院,小心翼翼将她放到床上坐好。
阮云笙将身上的斗篷团吧团吧扔到地上,理直气壮的使唤谢晏,“你去把墙边那个酸枝木雕花柜子打开。”
谢晏依言照做,打开柜门后,看到柜子里堆放着几个华美的锦盒,以及五六只精巧瓷瓶。
其中一个朱红色锦盒的样式有些眼熟,应该是装寒香绯云草的盒子,上面有醉玉楼的标志。
阮云笙继续指挥,“把最下面那个朱红色锦盒,和左边那个蓝色瓷瓶拿过来。”
谢晏眸色微动,笙笙是想将寒香绯云草给他?
这个认知并没有让他感到喜悦,反而心头一紧。
笙笙将寒香绯云草给他做什么?
因为他今晚没有找回日月同辉玉璧,还害得笙笙脚腕扭伤,所以笙笙生气了,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吗?
最近,笙笙常和他联系,愿意使唤他,正是因为知道他需要寒香绯云草。
可如果笙笙将东西给了他……那以后,他还有什么理由接近她?
阮云笙见谢晏一动不动,不满道:“愣着干嘛?快把东西拿过来啊。”
她确实想把寒香绯云草给谢晏,让他拿到药引就赶紧回去治病,成天半死不活的,看着就让人心烦。
谢晏将锦盒和瓷瓶放到阮云笙面前,“郡主。”
阮云笙打开锦盒,里面果然装着寒香绯云草。
她刚准备开口,让谢晏将东西拿走。
谢晏却忽然关心道:“郡主,听说脚踝受伤后,如果涂药手法不妥当,可能会落下残疾,比如……变成跛子。”
阮云笙动作一滞,眯起眼睛打量谢晏。
谢晏看似是在关心她,但阮云笙多了解他啊,他这分明是在幸灾乐祸,是在嘲讽她!
刚刚在树林,谢晏还装作多担心她的样子,眼看寒香绯云草到手,他就原形毕露,演都不演了!
想到这里,阮云笙立即将盒子盖好拿回来,凶巴巴瞪着谢晏:“你敢嘲笑本郡主!”
谢晏无辜,“没有啊。我只是觉得,郡主如果变成跛子,实在令人惋惜。”
“郡主知道跛子怎么走路吗?就那么一瘸一拐……”
“快闭上你的乌鸦嘴!”阮云笙反唇相讥:“你变成残废,本郡主都会好好的!”
她随手将床头的靠枕砸到谢晏身上,“赶紧滚!”
谢晏接住抱枕,继续站在旁边说风凉话,“要不,天亮后本王请个太医来?就是不知道过了一夜,郡主这脚踝会不会肿成馒头。”
“你才肿成馒头,你肿成猪头!”
阮云笙快被谢晏气死了。
她目光往周围扫了一眼,指着墙角洗漱架子上的铜盆道,“本郡主命令你,过去把手洗干净,给本郡主涂药!”
她拿着寒香绯云草威胁谢晏,“你应该知道,我四哥以前给了我不少毒药吧!”
“你要是敢敷衍本郡主,或者恶意报复,本郡主马上将这破草洒上毒药毁掉!”
谢晏脸色一僵,语气带着不情愿:“之前在树林是一时情急,你一惊一乍的,我以为你的脚真是断了,被逼无奈才勉强帮你看看。”
“既然你没什么大事,男女授受不亲,我堂堂王爷,怎么能纡尊降贵帮你涂药。”
他要是立即道歉,说几句好听的软话,阮云笙也不会非逼他帮她涂药,毕竟男女有别。
但谢晏不仅嘲讽她大惊小怪,还又是王爷又是纡尊降贵的,阮云笙还就非逼他弯腰不可!
什么狗屁王爷,谢晏竟然敢嘲笑她!
看她今天怎么羞辱这个小古板!
阮云笙拿着锦盒威胁,“你如果再推三阻四,本郡主现在就把这破草毁掉!”
谢晏“气”得胸膛起伏:“这寒香绯云草是我的救命药引,你怎么能用它威胁本王?”
阮云笙冷哼:“就威胁你,有本事你现在就走!以后别指望拿到药引治病!”
谢晏愤愤转身净手,回来时脸色依旧难看,冷着脸走到床边。
不情不愿道:“说好了,本王只帮你这一次,绝没有下次。”
他说完,想坐到床边。
“谁让你坐床上的?”阮云笙轻哼,“你坐地上!”
谢晏喉结滚了滚,“我是王爷!”
“王爷了不起?”阮云笙晃了晃腕间手镯,“信不信我让你变太监?”
谢晏气得脸发白,却只能咬着牙忍了:“不可理喻!本王不与你计较。”
他撩起衣摆,单膝跪地,脸色虽冷如冰块,动作却极轻,缓缓褪下阮云笙的鞋袜。
阮云笙见他这么听话,总算气顺了些,骄傲地抬起下巴,等着谢晏伺候她。
谢晏下颌线紧绷,“你安分些,别踢到本王了。”
阮云笙还没完全消气,结果谢晏这话又惹恼了她。
她索性一脚踩上他胸膛:“本郡主就要踩你!你能怎样?”
谢晏苍白的脸颊染上红晕,声音低哑,“脚不疼吗?”
阮云笙顿时松脚,疼得蹙眉:“好痛!”
刚才只顾着羞辱谢晏,都忘了这只脚受伤了,这账自然要算到谢晏头上。
都怪谢晏!
她把没受伤的脚踩在谢晏膝头,催道:“快点涂药!你要是敢敷衍怠慢本郡主,自己知道什么后果!”
谢晏垂眸:“郡主放心,我不敢。”
阮云笙得意:“谅你也不敢!”
谢晏这个小古板被她这么羞辱,回去后至少会难受三天三夜!
估计半夜想起来都羞愤欲死!
想到谢晏恨不得上吊的样子,阮云笙忍不住得意起来。
死对头当了王爷又怎么样,还不是像以前一样任她拿捏?
谢晏指尖冰凉,带着薄茧,轻轻拂过她细嫩的脚踝。
他垂着头,阮云笙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想也知道,谢晏一定是极不情愿的。
她本来想自己涂药,谁让他嘴贱!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嘲笑她!
谢晏掌心握着阮云笙白皙的脚踝,眸色渐深。
将来笙笙嫁了人,自然会有别的男子替她做这些,甚至还会做更亲密的事……
那个人会是谁?
会是苏慕言吗?
一想到苏慕言也会像他现在这样触碰笙笙,谢晏眸底瞬间翻涌起怒气,恨不得立即将苏慕言的双手砍断!
手断了,看他以后还怎么用箫声勾引笙笙!
但是没有苏慕言……还会有李慕言,刘慕言,张慕言……
那就全杀光好了!

第52章 谢晏不会还认床吧?
谢晏半天没动作,阮云笙不满地催促:“你又在发什么呆?快涂药啊!”
“别以为拖延时间,本郡主就会放过你!”
谢晏回过神,缓了缓晦暗的情绪,将阮云笙的脚小心搁在膝头。
倒了药油在掌心,轻轻按揉她红肿的脚踝。
药油清凉,暂缓了疼痛,但阮云笙娇气,还是觉得好痛。
她嘟囔着:“轻点啊!你就是故意报复我!”
“没有用力,郡主忍一忍,很快就好。”谢晏声音发哑,满是心疼。
他拇指轻轻碾过阮云笙精致白皙的脚踝,力道放得极缓,像怕碰碎了什么珍宝。
为了转移阮云笙的注意力,他哑声道:“眼下还不知玉璧被孙太尉藏在何处,鬼手的死讯瞒不了多久,如果被孙太尉察觉到什么,只怕夜长梦多。”
鬼手临死前说过,太尉府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有人去送死。
但为了拿到玉璧,即使龙潭虎穴他也得去闯一闯。
只是寻回玉璧这件事,是不是由“初五”去做更好?
以前笙笙有婚约在身,而且非常厌恶他,一看见他就不高兴,他只能尽量克制自己少出现在她面前。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才会趁夜在她的院子待一会。
深入魔教受伤那次,他习惯性来到月华院,却因为受伤不小心被笙笙发现。
没想到,笙笙竟然对他起了恻隐之心。
那段时光,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他不能做的事情,“初五”都能代替他去做。
比起谢晏,笙笙当然更信任初五。
可是,“初五”是不存在的。
他可以一辈子藏在暗处,为她做任何事,但如果笙笙真的嫁了人,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真的能控制住自己,不在她大婚那天,杀了那个男人吗?
听了谢晏的问话,阮云笙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也不嚷嚷着脚疼了,垂眸沉默下来。
她觉得日月同辉玉璧极大可能,被孙太尉藏在位于府中风水眼的那栋阁楼。
她打算让初五帮她去偷回玉璧,虽然初五上次来,说自己练功走火入魔,但无心阁的杀手那么多,总还有初一、初二、初三吧?
反正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可以雇最好的刺客去。
可惜,今晚已经来不及联系初五了……
谢晏却已经下定决心,他要慢慢取代“初五”的位置。
“天亮后,太尉府找不到鬼手,很快就会有人察觉,孙太尉说不定会将玉璧转移甚至销毁,届时就再也找不到玉璧了。”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沉声道:“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未免夜长梦多,不如我现在就派暗卫前往太尉府。”
说到这里,谢晏拧眉:“只是太尉府院落众多,一间一间寻找,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太尉府戒备森严,已布下各种机关,一旦惊动守卫,拿到玉璧难上加难。
阮云笙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谢晏,“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小古板被她这么羞辱,怎么还会这么好心帮忙?
如果他早点这么说,她刚才就不羞辱他了。
谢晏轻咳一声,义正言辞道:“侯府有恩于我,大公子曾经也对我多有照顾,我为他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而且,”谢晏话锋一转,“如果我这次真的能把玉璧带回来,郡主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阮云笙轻哼,“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寒香绯云草吧?”
“不是为了这个,”谢晏摇头,“如果我能带回玉璧,郡主能不能答应,让我偶尔回侯府小住?”
阮云笙不解道:“你要回来住?那么大的宣王府,住不下你吗?”
“我念旧。”谢晏扬了扬唇,半真半假地叹息:“这些年,午夜梦回,经常怀念以前在侯府的日子。”
只是这五年,侯府四位公子和他水火不容。
别说回来小住,他连侯府周围都没机会靠近。
只能趁夜,偷偷摸摸来月华院站一会儿,却再也看不到窗棂透出那道熟悉的身影……
想到没有笙笙的那段日子,谢晏苦笑一声。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还好,他熬过来了。
不然,他现在怎么有机会见到笙笙,还和她贴的这么近?
阮云笙眉梢微挑,没想到谢晏竟然会提出这种条件。
谢晏这个人看着清冷,竟然还挺念旧。
他不会还认床吧?
说不定谢晏住在王府这些年,晚上睡不着还咬着被子偷偷哭过。
想到这里,阮云笙忍不住想笑,若在平时,她少不得嘲笑谢晏几句。
但现在时间紧张,她也没这份心思。
她点点头,“行吧,本郡主答应你了。”
谢晏眼底漾起一抹笑意,为了这句话,他拼了命,也会将日月同辉玉璧带回来!
他给阮云笙的脚踝涂好药,并且仔细给她按摩疏通经络,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安排人前往太尉府,郡主早些休息。”
阮云笙也觉得事情宜早不宜迟,“你等等,我大概猜到玉璧被孙太尉藏在何处。”
她叫住谢晏,将那栋阁楼的具体位置告诉他。
谢晏没再耽误时间,转身离开了月华院。
阮云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光动了动。
其实谢晏有时候也没那么讨厌,如果他不像个小古板那样念经,不总是和她反着来的话……
阮云笙收回目光,将视线落在锦盒上。
无论谢晏能不能带回日月同辉玉璧,起码他有这份心意,等他回来,就把寒香绯云草给他吧。
阮云笙换了寝衣,将穿过的衣裳塞进床底,打算明日再处理,然后疲倦地躺在床上。
已经凌晨,她却毫无睡意。
纵然她几日前就开始怀疑太尉府,也从孙太尉的书房,看到他和鄞国人来往的信件,但这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这点只能证明,孙太尉私下和鄞国人有联系。
孙太尉位高权重,不仅深得皇帝信任,还是端王的岳丈。
想扳倒他,谈何容易?
那些信件她当时并没有带走,因为信上的内容,看起来只是一些语焉不详的问候,即便拿到皇帝面前,孙太尉也可以推说,是鄞国友人的来信。
毕竟,盛国也没有哪条律法规定,臣民不能和身在其他国家的亲友来往。
就连她四哥,也经常往来于其他各国。
还有苏慕辞和孙太尉的信件,表面看起来,也只是苏慕辞给孙太尉送去自己新作的诗词,请孙太尉品评。
但孙太尉,可不是附庸风雅之人啊……
直到天光微亮,阮云笙才迷迷糊糊睡着。
感觉睡了没多久,知书就进来禀报:“郡主,宣王府的侍卫来了,说有要事求见!”

阮云笙蓦地睁开眼眸!
左脚落地时,稍微有点疼,但四哥留下的药确实好用,加上谢晏按摩的手法不错,所以痛感不是很强烈。
她活动了一下脚腕,觉得尚能忍受,快速换好衣裳,简单梳洗后来到前厅,阮云箔得知宣王府来人,也跟着来了。
墨影一见到阮云笙,立即跪下,急声道:“求郡主救救我家王爷!”
阮云笙心头一紧,“你家王爷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墨影手里捧着一件月白色外袍,外袍上沾着血,猩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阮云笙呼吸一滞,这外袍有些眼熟,像是谢晏的。
墨影缓缓将外袍打开,露出里面的玉璧。
阮云箔惊讶地睁大眼睛,“是日月同辉玉璧!”
他急声问道:“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墨影看向阮云笙,声音带着哭腔:“郡主,我家王爷带人夜探太尉府,谁知太尉府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王爷不小心中了埋伏!”
他双手颤抖着,将玉璧递到阮云笙面前,“王爷身受重伤却苦苦支撑,终于舍生忘死地抢回玉璧……让属下将玉璧送来。”
洁白无瑕的羊脂白玉沾满鲜血,再配上那件“血衣”,纵然未曾亲见当时情景,单看这两样东西,也能猜到场面定是惊险万分。
阮云箔咽了咽口水,“我……我真没想到,谢晏为了大哥,竟然做到这种地步。”
妹妹失踪后,大哥在朝堂处处和谢晏作对,没想到谢晏竟然不计前嫌,不仅甘愿和太尉府为敌,更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而且,谢晏这几年还在暗处帮他打通贡窑的关系,还有之前笙笙差点被困太尉府,也是谢晏及时赶到……
阮云箔看向妹妹,“笙笙,三哥觉得,谢晏其实也不是那么罪大恶极,五年前他给你的那封信,可能真不是故意的。”
“要不,咱们把寒香绯云草给他吧?”
阮云笙颔首,吩咐知书,“去把寒香绯云草拿来。”
其实从黑市回来,她就想把寒香绯云草给谢晏。
但谢晏嘴贱,非得嘲讽她,惹她生气……
她看向墨影:“你把寒香绯云草带回王府,给你家王爷治病吧。”
墨影抬手用衣袖抹了把脸,哽咽道:“郡主,我家王爷本就重病缠身,府医千叮万嘱不可妄动内力,需得好生静养。”
“王爷本就病着,又添了重伤,府医说……王爷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阮云箔闻言大惊:“竟严重到这般地步?”
当年,父亲将谢晏带回侯府,说谢晏以后就是他们的弟弟。
但是他们已经有兄弟四个,谁缺弟弟啊?
唯一一个妹妹都宠不过来,再来一个“五弟”,岂不是还要多一个人和他们抢妹妹?
好在笙笙不喜欢谢晏,再加上谢晏从小就性子冷清,所以他们和谢晏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
尽管如此,大家在同一个府邸生活这么多年,虽然情分很淡,但也不是一点没有。
如今谢晏为了大哥的事情,身受重伤命在旦夕,阮云箔心里也不是滋味。
阮云笙黛眉紧蹙:“王府那么多侍卫,谢晏一个病秧子逞什么能啊?”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找初五帮忙……
阮云笙看向墨影,“那你还不赶紧把寒香绯云草拿回去?有了药引,对谢晏的身体总会有帮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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