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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美又娇,疯批死对头又茶又撩(桃花烈酒)


谢晏抿了口茶,镇定道:“确实不是。其实是我恰好得知二皇兄在水榭约你,又看到那几个宫人鬼鬼祟祟,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过去看看。”
阮云笙打量着他,“你既然知道宫人不对劲,还喝茶?”
谢晏满脸无辜:“我当时渴了。你也知道我这身体实在虚弱,当时咳个不停,只能喝茶压一压。”
阮云笙还想问,那他在水榭怎么不直说。
谢晏却忽然问道,“明晚地下鬼市开市,郡主还去吗?”
阮云笙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立即道:“去,当然去!明晚你来侯府后门接我。”
谢晏叹了口气:“那种地方真的不适合郡主,要不然……”
“我不管,我必须跟着一起去!”阮云笙威胁,“否则,你别想拿到寒香绯云草!你就一直病着吧!”
谢晏无奈,“好,到时候我去接你。”
他看着阮云笙,“但郡主需要提前换身衣服,不要引人注目。”
阮云笙不以为然,“这还用你说?本郡主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吗?
当她那些话本子白看的?
而且,她以前跟着初五出府,也会提前换身行头。
谢晏微微颔首:“如此便好。”
一阵寒风从窗户吹进来,谢晏忍不住咳嗽起来。
阮云笙蹙眉,“就你这病恹恹的样子,以后还是少出门吧。”
她抿了抿唇,又道:“只要找到‘日月同辉玉璧’,我就把寒香绯云草给你。”
成天咳咳咳的,听了让人心烦。
“我走了。”
阮云笙转身就往外走,谁知还没走到门口,谢晏忽然喊她:“明宜。”
阮云笙疑惑地停下脚步,谢晏一直叫她郡主,很少叫她别的。
她转身,“干嘛?”
谢晏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以前在侯府,我和几个哥哥叮嘱你的话,还记得吗?”
阮云笙不解:“什么啊?”
谢晏正色:“成婚前,不准外面的男人碰你一根头发,无论是谁,只要敢碰你,直接动手,打死有我善后。记住了吗?”

阮云笙翻了个白眼,这话她以前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谢晏简直比头发花白的夫子还古板,以前她每次和谢淮夜出门,他都会念叨个没完。
某次灯会,谢淮夜想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发丝挽到耳后,结果她条件反射,一巴掌扇在谢淮夜脸上,把他都打蒙了。
不过从那之后,谢淮夜确实再也没敢碰她一根头发丝……
阮云笙懒得搭理谢晏,冷哼一声,想要离开。
谁知谢晏竟然挡在她面前,姿态和从前在侯府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定定看着阮云笙,“大公子和二公子不在盛京,我有责任帮他们照顾好你。”
“你要见朋友,我不反对。但我刚刚说的话,你一定要记在心里。”
阮云笙最讨厌谢晏这副模样,好像他说什么她都得听似的。
她拔高声音:“你已经不是镇国侯府的人了!本郡主的事情你少管!”
她说完就要继续往外走。
谢晏喉结滚动,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明宜,听话。”
阮云笙指了指谢晏握着自己的手,绷着脸道:“你也是男人,本郡主现在是不是可以打你?”
“打又何妨?”谢晏清润好听的嗓音带着几分低哑:“郡主难道忘了吗?你以前……还骑过我。”
明明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从谢晏口中说出来,却莫名让人往歪了想。
阮云笙下意识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脸颊一阵发烫,拔高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张声势:“那都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成天和本郡主作对,本郡主才懒得搭理你!”
“这么大的人了还翻旧账,你羞不羞!”
谢晏眸色晦暗,“总之……包括我,所有对你不尊重的男人,全都可以打。”
阮云笙抿唇看着他,忽然狠狠推开谢晏,“神经病!”
谢晏看着阮云笙摔门离开,眼底神色暗了暗。
寒影和墨影两只鹌鹑似的缩在门口,见阮云笙气冲冲的出来,大气都不敢喘。
俩人小心翼翼、含含糊糊道:“郡主慢走啊。”
阮云笙回头扫了他们一眼,蹙眉训斥:“你们好歹也是王府侍卫,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寒影和墨影俩人立即挺胸抬头,态度端正道:“郡主慢走。”
阮云笙没好气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没事儿带你们家王爷去看看脑子吧!”
她说完,提着裙子蹭蹭蹭下楼,知书和知琴连忙小碎步跟在身后。
墨影忍不住委屈:“郡主都已经骂过王爷了,怎么还连咱俩一起骂啊?”
寒影斜他一眼,“王爷费了多少功夫才把人宠成这样,有本事你去王爷面前说啊。”
墨影咽了咽口水,“你当我傻啊?被郡主骂两句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了,连王爷都得挨骂呢。”
他声音越来越低,嘀咕道:“郡主这脾气,除了王爷哪个男人受得了?如果五年前没发生意外,郡主真的嫁给端王,只怕也过不了几天……”
和离是早晚的事……
其实阮云笙一出门就后悔了,她都没有好好骂谢晏一顿!
这么离开,好像她怕了他一样。
但走都走了,现在再回去骂谢晏一顿,好像也怪怪的。
知书和知琴小心问道:“郡主,您怎么了?”
阮云笙压了压火气,“没什么,回府吧。”
知书和知琴见郡主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连忙扶着她上车。
阮云笙原本就一肚子火气,结果马车行至侯府,发现端王竟然等在门口。
端王腹泻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
他这次来,就是要告诉阮云笙,谢晏的那些龌龊心思!
反正阮云笙看起来已经不会回心转意,那么就算让她知道,他当初明知谢晏的心思却没有告诉她,反而和谢晏做了交易,也没什么大不了。
如果阮云笙知道,谢晏竟然对她怀有那种见不得的心思,那她一定会更加讨厌谢晏,再也不会见他一面。
到时候不用他做什么,谢晏自己就崩溃了!
因此,端王一见阮云笙走下马车,就连忙上前,“郡主,本王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阮云笙一肚子火,看到谢淮夜更是烦躁。
她冷声道:“不想听,王爷请回。”
她说完就要进府,但端王想说的话还没说,怎么能眼看她进府。
“本王就说一句话,说完就走。谢晏他……”
他上前去拉阮云笙的手,谁知刚摸到阮云笙的衣袖,阮云笙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这一下,所有人都愣了。
端王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阮云笙,你竟然敢打本王?”
阮云笙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谢晏让打的,有本事你去找谢晏算账!”
她转身回府,冷声下令:“以后再有不怀好意的人在侯府附近徘徊,一律关门放狗!”
“是,郡主!”下人们连忙关上大门。
大门一关,知书脸色发白道:“郡主,您刚刚打了王爷啊!”
阮云笙气不顺道:“打就打了,谢淮夜一个有妇之夫,成天来侯府纠缠本郡主,甚至还想拉拉扯扯,本郡主给他一巴掌,他还有脸告到皇上面前不成?”
知琴担忧道:“若是王爷进宫找太后做主呢?”
阮云笙边往府里走边道:“谢淮夜这段时间做的那些荒唐事,就算他有脸告诉太后,太后也不会为这种事情罚我,否则传扬出去,我看皇室的脸往哪搁。”
她越想越气:“姓谢的没一个好东西,让他们兄弟狗咬狗去!”
端王捂着红肿的脸,气得浑身发抖。
他厉声道:“谢晏现在在哪?本王要去找他算账!”
一刻钟后,端王怒气冲冲来到陶然斋。
“谢晏,你跟明宜说了什么?是你撺掇她对本王动手的是不是?”
自从在醒世楼吃了亏,端王现在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一群侍卫。
这些人一进来,雅间顿时满满当当。
谢晏好整以暇靠在座位,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看着端王红肿的脸,薄唇勾起一抹讽刺笑意。
“郡主下手还是太轻了,”他说着,语气倏然一沉,眸中寒光乍现:“皇兄还去纠缠郡主,是忘了本王之前说的话吗?”

第47章 还不快给本王跪下!
端王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疾声道:“本王没那个意思!本王就是想告诉她,你那些肮脏下作见不得人的心思!”
“谁知道你跟明宜说了什么,她不等本王把话说完,见到本王就动手。”
“你等着,等明宜知道你的真面目,本王看你以后还怎么笑得出来!”
谢晏脸色沉了下来,点漆般的瞳孔冷冷盯着谢淮夜。
端王见他不说话,便以为自己拿捏到了谢晏的弱点。
他抬起下巴,鼻孔朝天道:“你马上把解药交出来,再跪下给本王磕头认错,本王可以考虑暂时帮你隐瞒一段时间。”
“否则……”他重重哼了一声,“你就等着明宜恶心死你吧!”
谢晏修长如玉的手指轻点茶杯,点头道:“好。”
端王以为他同意了,得意道:“那还不快给本王跪下!”
谁知谢晏站起身,径直走向端王。
端王脸色大变,大声道:“快保护本王!”
一刻钟后,端王带来的那些高手全部趴在地上,雅间内一片狼藉。
谢晏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一步步向端王走来。
端王贴着墙根,“杀了本王,你也活不了!”
他想到来之前,侍卫调查的消息,急声道:“本王死了,你也得跟着死!听说苏慕言也对郡主有意,你死了,阮云笙很快就会嫁进苏家!你舍得?”
谢晏眯了眯漆眸,唇角弯出笑痕,笑意却不达眼底。
“二皇兄说什么死不死的,多晦气?本王只是想请二皇兄与我一起,进宫面见父皇。”
端王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见父皇做什么?”
谢晏淡声道:“既然二皇兄打算撕破脸,将本王那些心思告诉郡主,那本王也只好让父皇和朝臣们知道,当初究竟是谁不顾生死深入魔教,擒获‘血煞教’教主立下大功,获得百姓人人称颂。”
端王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谢晏忽然低笑出声,尾音带着刀刃般的冷意:“让本王想想,那两年,本王帮二皇兄做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
“哦,对了。六年前,鄞国派使者来盛京,随行中一位力大无穷的武士要挑战盛国将士,二皇兄当着满朝文武拍案而起,信誓旦旦说要以盛国皇子之威挫其锐气,可当真威风八面。”
他屈指弹了弹衣摆并不存在的灰尘,“但擂台上,是谁顶着你的名头,戴着玄铁面具,三招便拧断那武士的脖颈获得文武百官的喝彩,二皇兄不会忘了吧?”
谢晏每吐出一个字,端王的脸色便难看一分。
过往那几年,那些令他名震朝堂的功绩,此刻都成了扎进皮肉的倒刺。
他踩着谢晏的脊梁在文武百官前耀武扬威,听着“二皇子神勇无双”的赞誉,连父皇看他的目光都愈发慈祥。
直到阮云笙坠入冰湖,那个曾被他攥在掌心的把柄彻底消失。
自那之后,他再也唤不动谢晏分毫。
犹记两年前秋猎,猛虎扑来的瞬间,他狼狈坠马的模样成了笑柄。
父皇那句“不复当年锐气”的叹息,此刻想来都像一记重锤。
只有他知道,那些令他风光无限的功劳,不过是仗着有谢晏在背后出手。
比起让阮云笙厌弃谢晏,他更怕这些真相一旦撕开,自己苦心经营的锦绣前程,会在父皇惊怒中化作齑粉。
端王扯出一个难看又僵硬的笑容,“你我兄弟,本该同气连枝相互扶持,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再说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父皇也未必爱听。”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本王全当什么都不知道,绝不会在郡主面前提一个字!”
谢晏敛眸,“如此,甚好。”
端王压低声音:“但是,那解药你必须得给本王!”
片刻后,端王拿着心心念念的“解药”,带着一群残兵败将离开了陶然斋。
谢晏站在窗前,眼底划过一抹讽刺。
地下黑市,又称鬼市。
据说那里做着各种见不得人的交易,且无数高手蛰伏其中,他们或是为财,或是为复仇,或为秘密,充斥着神秘莫测与危险气息。
阮云笙以前只在说书先生口中听过这个地方,想让初五带她去,但初五说什么都不同意,跟她说黑市不仅危险,而且又脏又臭,不如醒世楼有意思。
阮云笙不怕危险,但她很怕脏臭,所以也就偃旗息鼓了。
但是今晚,一想到要去那种神秘的地方,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期待。
入夜后,阮云笙卸下华裙钗环,换了身方便行动的素色暗纹窄袖收腰长裙,腰间系着同色绦带,利落得很。
乌发束成马尾,没有佩戴珠翠,粉黛未施,可那双明媚的桃花眸依旧亮得惊人,纵然一身素净,也难掩眉宇间的明艳,反倒添了几分利落的英气。
她睡觉不喜欢留人在房间伺候,丫鬟们都睡偏房,如果有事吩咐,她会拉响床边的金铃。
阮云笙换好衣裳,轻松来到后门。
没有谢晏那个小古板堵她,她现在想出府可比从前容易多了。
但是拉开后门,阮云笙瞬间垮下脸。
谢晏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此时就等在门外。
他今夜也穿了一身低调的玄色衣袍,大概因为怕冷,肩上披着斗篷。
看到阮云笙出来,谢晏漆眸忍不住亮了亮,眼底藏着几分笑意。
这是笙笙第一次单独和“谢晏”出门。
虽然笙笙只是信不过他,想要亲自打探‘日月同辉玉璧’的线索,但俩人相约一起出门这件事,还是让谢晏兴奋不已。
谢晏低声道:“郡主,可以走了吗?”
阮云笙轻哼,“走吧。”
谢晏今晚确实没有堵她,但他却是来接她的。
好不容易出去一趟,竟然是和死对头一起,真是没意思透了。
马车停在路口,阮云笙和谢晏坐上马车后,寒影坐在外面充当车夫,驱使马车向京郊驶去。
阮云笙对外面充满好奇,掀开马车的窗帘往外看去。
谢晏递给她一个小巧精致的鎏金暖手炉,温声道:“黑市阴冷,郡主别着凉。待会儿到了之后,记得跟紧我,别随意走动。”

阮云笙转过头,不高兴地看了谢晏一眼,小古板又开始念经了。
“本郡主知道,这种事情还用你叮嘱吗?”
谢晏顿了顿,还是补充道:“在外人面前别自称郡主,黑市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别暴露身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行了行了,本郡主知道了。”阮云笙小声嘀咕:“这里又没有外人。”
谢晏含笑“嗯”了一声。
这里确实没有外人。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在一处荒郊停下,谢晏下车后,伸手去扶阮云笙。
阮云笙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踩着台阶跳下来。
谢晏习以为常,笙笙向来讨厌他。
他心底轻叹一声,另从车上取出一件宽大斗篷,给阮云笙披在肩上。
“我不冷……”阮云笙刚要拒绝,谢晏沉声道:“听话,把容貌遮住。”
宽大兜帽将阮云笙过分明艳的容貌藏进阴影。
听谢晏这么说,阮云笙总算不再抗拒,任由他帮自己整理系带,转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片树林果然有古怪。
几个侍卫做寻常打扮,提着灯笼跟在俩人身后。
阮云笙觉得没走多远,一回头,却发现来时的那辆马车,已经看不到踪影,而面前竟好像凭空出现一个黑黝黝的山洞。
两个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人,正拦住他们的去路。
墨影上前出示了通行令,俩人核对后便让开位置,伸手比划了一下,请他们进去。
山洞后有一道暗门,暗门打开,湿滑石阶蜿蜒向下。
台阶又窄又陡,石壁上的磷火忽明忽暗。
谢晏将手伸到阮云笙面前,温声叮嘱:“手给我,慢一点。”
阮云笙看着谢晏递过来的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抿了抿唇。
她这次回来,谢晏好似变化不少。
他以前可不会主动扶她,除了半夜像鬼一样,堵着侯府后门不让她出去,平时只会远远看见她就绕路走。
谢晏轻咳一声,“万一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阮云笙原本想拒绝,又怕真的摔着在谢晏面前丢脸,只能勉为其难将手递给谢晏,让他扶着。
她骄矜地轻哼,“本郡主要是摔着,一定先把你压在身下当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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