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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门恶婆母,我反手扇醒世子(花小宝)


“芝芝!”
宋庆德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不悦道。
“你怎么还闹脾气?旁人说你手上有十万两银子,可是真的?”
宋芝芝冷冷道。
“与你无关!”
宋庆德沉下脸色,警告道。
“哼,这是我宋家的钱!怎么就与我无关了?!你私吞了宋家这么大一笔钱不说,居然还要拿去白白捐了……真是岂有此理!你现在把钱交出来,我还能看在咱们父女一场的份上,不将你告去府衙,否则,就别怪为父翻脸无——”
“啪!”

第89章 来都来了,出桶“血”再走吧
见宋庆德纠缠不清,如此死不要脸,姜晚宁的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她大步上前,扬手就要扇人。
半道被宝鹃拦了一把。
“夫人,别脏了您的手……用这个!”
看到宝鹃从袖子里掏一块出五指宽的竹板,扬手塞到了姜氏的掌心,宋庆德不由心头一颤,下意识便要躲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姜晚宁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他的胸襟,冷冷的竹板在他脸上胡乱地拍。
“你要翻什么脸?是这样翻脸吗?还是这样翻脸?!”
没想到姜氏在外头也敢这样张狂,宋子文一下被震住了。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叫姜氏左右开弓、往脸上扇了好几个板子,才陡然反应过来,上前阻拦道。
“侯夫人……你、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姜晚宁打得有点冒热气,随手拿板子扇了扇风。
转头问向萧怀瑜。
“萧世子,我刚才打人了吗?没有吧?”
萧怀瑜款步走上前,先是看了眼被打得头昏眼花的宋庆德,随后看了眼一脸忿忿但又不敢冲上来还手的宋子文。
最后轻轻摇了两下扇子,得出一个结论道。
“侯夫人打的那是人吗?明明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一个老畜生,还有一个小畜生。”
“你——”
听到萧怀瑜这样的嘲讽,宋子文的脸色顿时气得青白交错,可碍于对方的权势地位,又不敢与他对骂。
只能继续转头看向宋芝芝。
“芝芝,你还有没有良心?父亲生你养你,如珠似宝地将你宠到大,你就这么看着外人凌虐自己的父亲?!”
宋芝芝眼眶微红,同样气得不轻。
她本不想与宋家闹得太难看,失了两家人的体面。
谁料宋家人竟这般厚颜无耻,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非但没有伸手拉她一把,还落井下石、狠狠地往她头上踩,张口就要同她讨那十万两银子。
若是早看清宋家父兄是这样丑恶的嘴脸,她当初就该早日与他们断亲,免得横遭他们惦记!
“父亲?呵……早在签下断亲书的那日,我就当父亲已经死了。你叫我给他烧十万两的冥币,我倒是乐意,想要十万两白银,门都没有!”
宋庆德闻言亦是气得面红耳赤,却还是不肯轻易作罢。
抖着袖子道。
“好好好!我只当白生了你这个逆女……但那十万两银子,是你顶着我宋氏的招牌挣来的,当属我宋氏的家财,你须得一文不落地给我吐、吐出来——”
姜晚宁捋了捋袖子。
吓得宋庆德立刻收了声,连忙躲到了儿子的后头。
宋子文也是有些惧她,连连往后退开了两步。
看着二人又怂包又贪婪的样子,活像两条癞皮狗,姜晚宁顿时觉得扇他们都费事儿。
便只冷笑了一声,吩咐道。
“春画,去把账本拿来……既然宋家要与芝芝把帐算清,那咱们就一条一条地对,看看到底是谁欠了谁的!”
来都来了,那就留下点银子再走吧。
谁也不能白来。
“是,夫人。”
春画立刻应了一句,随即义愤填膺地瞪了宋家父子一眼,便快步朝厢房内走去。
自小姐从庆功宴上回来,以重金请旨休夫的消息就在帝京内传了开,前几日就有宋家的人鬼鬼祟祟地侯府外头晃悠,有一两个舔着脸皮上门求见的,都叫守卫打走了。
他们在侯府见不到小姐,眼下一听到小姐来了万宝斋,就闻着味儿赶来了。
真是比苍蝇还烦人。
所幸夫人早有先见之明,提前叫她核对了小姐往日收支的账册,每一笔银子的来龙去脉,都记得清清楚楚。
很快,春画便将账本拿了过来,递到了姜晚宁的面前。
“夫人,账本在这。”
姜晚宁没有抬手接过,只淡淡道。
“不用给我看,念给他们听就是了,念得大声点儿,免得他们装聋听不见。”
“是,夫人!”
春画马上拔高了调子,继而翻开账册,一条一条念了出来。
“二月十三,宋子文以下聘娶妻为由,向小姐讨钱五千两。
五月二十一,宋庆德以办寿为由,向小姐讨钱一千两。
七月初三,宋子文以筹钱做瓷器生意为由,向小姐借钱三千两。
九月初八,宋子文做瓷器生意被人坑骗,以致血本无归还倒欠了好几笔外债,哭着向小姐讨了一千五百两填补亏空。
听到后面,宋庆德忍不住眉头大皱,转头看了宋子文一眼。
宋子文额头直冒冷汗,只恨不能马上堵住春画的嘴。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的嘴如此歹毒!
还有,她能不能小点声!
就连宋芝芝都有些疑惑地看向春画,她怎么记得……账本上没写得这么详细?
春画还在低着头往下念,越念越上头。
虽然账本上写得简单,但宋家每次张口要钱的嘴脸,她可都记得真真儿。
这么多银子,要是都能拿回来,想想都让人兴奋!
按照夫人先前的习性,肯定会大大地奖赏她一笔,那她不得好好表现表现!
“别、别念了!”
越听账本上的数目,越吓人,宋子文率先招架不住,开口打断了春画,却也不可能认下这笔账,便耍赖道。
“这些都是芝芝自愿给的,又不是我们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给的……既然她把银子给了我们,自然就算我们的了!你念这账本有什么用!”
姜晚宁勾了勾嘴,自然知道宋家人不会认账,便又叫春画取来了几张借条。
扬手将其轻轻甩在了宋子文的脸上。
“有些账目,就当是芝芝赏给你们宋家这群死要饭的,芝芝大气,不跟你们计较……但这几张借条,可是你白纸黑字亲笔写下来的,你赖不掉吧?”
“什么借条,我不认——”
宋子文见状,伸手便要去抢。
奈何指尖还没触到借条,就被萧怀瑜一脚踹了开。
“滚!侯夫人岂是你能冲撞的。”
姜晚宁转头看了萧怀瑜一眼,突然有点感慨,这孩子咋就不是自家的,难道真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更香吗?
摇了摇头,姜晚宁没再理会宋家父子,只随手将借条塞回了春画手里。
吩咐道。
“这几张借条,你且收好了。一个月之内,宋家要是还不上这笔银子,就告去官府,封了宋氏的商号和铺子……要是还上了,分你一成。”
“谢夫人!”
春画喜极而泣,恨不得立刻跪下来给夫人磕几个响头!
她就知道,听夫人的话,一定会发财!
看到姜氏一行转身走回厢房,宋庆德和宋子文两人齐齐灰败了脸色,瘫坐在了地上。
他们明明是来要钱的,怎么现在十万两没拿到,还要赔进去这么多?!不是,他们之前有向芝芝要了这么多银子吗?不是才只讨了几回吗?
“哐——”
等到铜锣声再次响起。
父子俩才蓦地回过神来,看向楼下的场台中央。
只见宋芝芝带着春画,端着一套流光溢彩的琉璃器具走上场台,先是简单介绍了几句,随后又将其中形制较小的几样拿了出来,递给在座的众人就近观看。
宋子文还是有些不服气。
觉得都是宋家人,没道理宋芝芝赚钱的本事比自己强。
“哼!什么‘庆芝’,她以为创立一个商号有那么容易?宋氏的商号积累了祖上三代,才有如今的声誉……没了宋家在背后给她撑着,她什么也不是!我就不信,她这破方子能卖得出去!”
另一边。
沈玉安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一个老者带他进了楼。
远远看到宋芝芝在场台上神采飞扬地介绍手中的琉璃器具,沈玉安眸光微烁,一面忍不住被她吸引,一面又忍不住担心,怕她真的凑齐了二十万两。
如果可以,他好想回到一年前,那时候芝芝满眼都是他,眼中也像现在这样有光彩。
萧怀瑜有句话说得没错,是他不懂得珍惜,才弄丢了最宝贝的她。
可他知道错了。
为什么芝芝就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呢?
正有些出神。
四下已经有人开始喊价了。
“五百两!”
“八百两!”
“一千两!”
“一千五百两!”
“一万两!”
萧怀瑜一嗓门喊出来,把坐在边上的姜晚宁都吓了一跳。
顿了顿,她才提醒道。
“萧世子,这回可不是在抬价,要是后头没人接……你可是实打实要出这个钱的。”
萧怀瑜摇了摇扇子,笑道。
“夫人放心,一万两而已,国公府出得起。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方子我要,芝芝我也要。”

第90章 权势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见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仿佛宋芝芝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姜晚宁不由撇了撇嘴角。
虽然觉得他很有眼光,也很有魄力。
但怎么莫名有种“霸道王爷爱上我”的感觉?
男人太强势了,貌似也不好,芝芝会被压制的。
她好不容易才把芝芝从一个泥潭里拉出来,可不能让她再陷进另一片沼泽里。
“萧世子这话说得未免早了些,芝芝与你尚不相熟,你怎么知道芝芝一定愿意嫁给你?万一她对婚姻失望,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嫁了,你当如何?”
萧怀瑜拢了拢袖子。
表示这个问题,压根就不是问题。
“这有何难?芝芝若不愿嫁我,那我嫁她便是了!”
姜晚宁:“???”
不,这,还能这样玩?!
她突然觉得自己目光短浅了,思维僵化了。
古人的思想,有时候确实比她还要开放。
尤其萧怀瑜向来以离经叛道著称,跟那些老顽固从来不是一个路数,自己还是小看他了!
见姜晚宁没吭声,萧怀瑜以为她是接受不了自己过于“荒唐”的说辞,便又补充了两句,试图论证自己的见地。
“侯夫人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姜晚宁面露疑惑。
“什么话?”
萧怀瑜微勾嘴角,一副把自己卖了还高兴得替媳妇数钱的样子。
“古人云,权势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有国公府这么一棵大树好乘凉,芝芝想要施展拳脚,也会容易很多。她那么会做买卖,如果要选夫婿,应该还是会优先考虑一下我的吧?
若是成婚后芝芝对我有哪里不满,大不了,她再将我休了便是!
还能白赚一笔嫁妆,怎么都不亏。”
姜晚宁:“……”
古人应该没这么“云”过吧?
难怪国公府每年都要气走好几个夫子,后来甚至花重金聘请都没人愿意再去了。
萧怀瑜真的用不着请夫子。
他都可以开山立祖,自成一派了!
“宝鹃,去给萧世子拿笔来,让他写本《夫德》!现在就写!”
走廊的一角。
宋子文刚扶着宋庆德到桌边坐下,正准备看宋芝芝出糗,被人嘘下场台。
却不想她才把烧制琉璃的秘方亮出来,楼上楼下的达官显贵和商贾们就纷纷竞相出价,不过片刻的功夫就飙至了几千两。
甚至才叫到七千两的价位,就有人直接抛出了一万两的高价!
这银子来得,简直比天上掉的都快!
宋子文当场傻了眼,连倒水的动作都僵在了那儿。
直到耳边传来“哐”的一声铜锣响,第六轮拍卖尘埃落地,他才蓦地松了手,当啷一下洒了满身的茶水。
“一万五千两?!就那一张破方子,居然能卖一万五千两?!我不相信……宋芝芝一定是找了托,故意叫人哄抢,抬高价位!”
宋庆德同样沉着一张老脸,不愿相信那个逆女有这样的才干。
他那么多个儿子,难道没有一个强得过宋芝芝?!
“父亲,看……方子被送到姜氏的厢房里了!我就知道,肯定是姜氏给了萧世子什么好处,他才帮着叫价!”
然而……
他的心脏还没来得及舒服。
第二场竞价就开始了。
这次竞拍的是精制白糖的方子,喊价比第一轮还凶。
“一千两!”
“一千八百两!”
“三千两!”
这一回萧怀瑜没再喊价,方子最终以一万三千两被人拍下。
宋子文白了几分脸色,尽管十分不愿接受,可还是亲眼瞧着买家一手交钱、一手拿货,当场就结了账款!
第三场,拍卖的是香水的配方,以九千两成交。
第四场,以一万二千两成交。
第五场,也是最后一场。
众人的争抢趋于白热化,就连宋庆德和宋子文父子在面面相觑地对看了一眼之后,都忍不住站起身来,加入了争夺秘方的行列!
那么多人都在抢,肯定是好东西!
让人没法不心动。
只是——
宋子文咬咬牙:“八千两!”
马上有人跟价:“八千八百两!”
宋庆德攥紧拳头:“九千两!”
马上有人跟价:“九千九百两!”
宋庆德双手抓紧栏杆,还想再喊:“一万……”
有人抢先喊出了声:“一万一千两!”
宋庆德面色涨红,刚要张口加价,却叫宋子文伸手拦了下来。
“父亲!别、别喊了……我们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抢不过他们的……”
宋庆德皱紧眉头,转头看他。
“什么?宋氏商号那么大的铺子,怎么会一万多两现银都拿不出来?!”
宋子文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
“我……我上次做的买卖,又亏钱了……”
“你!你这个逆子——”
宋庆德气得扬手就要扇他,可又实在下不去手,只得重重拍了一把栏杆!
“宋芝芝,你好得很!居然偷偷私藏了这么多秘方,也不肯拿出来孝敬自己的父亲!果然跟你那个惯会算计的亲娘,是一路货色。”
最终,第五场竞价以一万六千两成交。
“哐——”
听到最后那声铜锣响起,沈玉安紧张得满额头都是冷汗,但到底是松了一口气。
眼底一闪而过兴奋之色。
太好了!
五场竞价加起来,一共是六万五千两,加上之前宋芝芝许下的十万两,离陛下要求的二十万两还远远差三万多两。
截至今夜,便到了七日之期。
宋芝芝断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筹到这么多现银!
萧怀瑜方才已经出了一万五千两,饶是国公府财大气粗,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也不可能任由他再这般肆意挥霍。
他可以放心了。
只要陛下不下那道圣旨,芝芝便还是他的妻子。
等今夜一过,他就跪在侯府外头,向母亲和芝芝认错……看在孩子的份上,只要他诚心悔过,想必母亲和芝芝还是会原谅他,让他重回侯府的。
这么想着,沈玉安便又高兴了起来。
甚至想象起了以后抱着孩子,与芝芝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画面。
竞宝会结束。
春画抱着装满了银票的沉甸甸的匣子,兴奋得满脸通红。
“小姐,这次竞拍得的六万五千两,掌柜说按约定都先给咱们拿着,等咱们有钱了再把佣金补上。”
宋芝芝也是一脸喜气。
这次卖的银子比她想象中还多些,虽然还差了一点,但总算是有指望了。
看到她们主仆二人往厢房走去,宋庆德和宋子文急急忙忙赶了上去,换了一副笑脸讨好道。
“哎哟,芝芝……赚了这么多银子,可真是盆满钵满呀!”
春画赶紧往后退开两步,抱紧匣子警惕地看着他们二人。
“你们怎么又来了?不会是想抢钱吧?!”
宋子文忙道。
“别别,芝芝,你别误会……你这些银子,我们一点都不碰!不过,我知道你做买卖向来喜欢留一手,你手里肯定还留着没卖的方子,是不是?”
姜晚宁刚从厢房走出来,就看到那父子二人哈巴狗似的凑到宋芝芝面前讨要秘方。
闻言不由轻嗤。
“怎么,你们上赶着过来讨好,是想让芝芝白送你们一张秘方?”
宋庆德振振有词道。
“芝芝毕竟是宋家的女儿,她如今发达了,帮宋家一把也是应当。她既然有那么多秘方,给我们一张,也不算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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