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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重生后要拯救我(林绵绵)

本书简介:
男友意外身亡以后,闻雪浑浑噩噩过了半年颓废日子,有天晚上室友告诉她,楼下有个叫贺岩的男人找她。
她愣了下,贺岩是男友的大哥。
他们统共也没见过几面,他找她有什么事?
重生前,贺岩跟闻雪一共见过四次——
第一次,她和他弟弟高考后来西城旅游,他做东请这对小情侣吃了顿饭,
第二次,来年的春节他回老家,风尘仆仆从火车站挤出来,弟弟带着她在外面翘首以盼,
第三次,在弟弟的葬礼上,她哭得发抖,他顺手扶了她一把,
第四次,时隔多年,他们在一个慈善晚宴的角落重逢,她强颜欢笑,柔弱无助,过得不太好。
一觉醒来,他回到了八年前的冬天,彼时弟弟刚意外去世半年,他犹豫许久后开了辆破吉普去大学找她,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他会以兄长的身份帮助她,照顾她。
夜色中,她沉默了很久,轻轻地点了下头。
[温柔女大X硬汉]
阅读指南:
1、男主重生,非双重生
2、年龄差5,女主微万人迷体质,男主不糙,偏硬汉类型
3、文名虽然有【大佬】两个字,但男主是好几年后才真正发达起来
4、日常流,不是百分百小甜饼,有酸涩也有甜蜜
5、都不是完美人设,如被雷到还请轻拍=3=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重生轻松日常
主角视角闻雪贺岩
一句话简介: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
立意:好心态决定女人的一生

一月份的西城,寒冬凛冽,风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贺岩开着辆吉普车左拐右拐,在大学附近转悠了快半个小时,总算找了个停车位,下车时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他看了眼手机,刚过六点,也不知道闻雪在不在学生宿舍。
停留在脑海中的记忆太过模糊。
他只依稀记得,在弟弟下葬立碑后,他顺便送闻雪回过学校,彼时她状态不太好,伶仃孤单,他担心她在路上晕倒,索性拎过她的行李箱,一路沉默地将她送到了宿舍楼下。
等目送着她进去后,他才搓了把脸转身大步离开。
看似是半年前发生的事,但对此时的贺岩来说,已经过去了八年。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如此离奇的经历。明明前一天他应酬到深夜,司机送他回下榻的酒店,他躺下看着天花板的光一圈一圈晕开,闭目沉思片刻,从满是酒气的西装里捞出手机,发了条消息过去,还没等到回复,他眼皮越来越重,沉沉入睡。
再次睁眼醒来,他回到了八年前。
“烤红薯,又香又甜的烤红薯——”
“过来看一看,进来瞧一瞧,物美价廉,包熟包甜——”
小贩支着摊,一边插兜叫卖一边注意可能到来的城管,稍有不对就踩上三轮车跑路。
贺岩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没急着进学校,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用打火机点燃,吸上一口,烟雾模糊了他硬朗的五官,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根烟还没抽完,他便摁灭,随手扔进垃圾桶里,不再犹豫,循着记忆走进大学。
考试周后,原本热闹的校园也慢慢安静。
归心似箭的学生一批又一批地离开。贺岩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记性还不错,来过一次的路竟然也还记得,一路走走停停,又问过人后顺利到了女生宿舍楼,在宿管阿姨探寻的目光中,他道:“麻烦帮我叫下闻雪,闻是听闻的闻,雪是下雪的雪。”
他没有闻雪现在的联系方式,只知道这么个地址。
也不是没想过先问问弟弟的朋友,但重生前最后一次见她的情形太过深刻,他总有种紧迫感,仿佛来迟一步,她又会走上原来坎坷不平的路。
“你是谁?”宿管阿姨皱眉问。
“她哥。”
“她哪个宿舍的?”
宿舍楼住着这么多的学生,阿姨不可能每个都记得名字,即便记得,该走的程序一样都不能少。
贺岩顿住。他还真不知道。
他和闻雪不熟,上辈子统共也没见过几面,那时候她是他弟弟贺恒的女朋友,两个小的高中就偷偷谈恋爱,还好没耽误学习,双双考上了西城这边的大学,他第一次见她,就是在西城的小饭馆里。
那会儿弟弟陪她过来看什么演唱会,顺便就一起吃了顿饭。
她话很少,声音温温柔柔的,他递出菜单让她点菜,她低垂着眉眼,攥着铅笔,磨蹭好一会儿,点了两个最便宜的菜。
第二次见面,是在春节,他生意忙,走不开,却又不放心弟弟一个人在家过年,临时买了张火车票,风尘仆仆而归,从乌泱泱的人群中挤出来时,她跟弟弟就在出站口等着。
见了他,她还是有些腼腆,轻声喊哥。
第三次见面……
“哎,你刚说你找谁?”有女生进来,取下厚厚的围巾,眨巴着眼睛好奇问道。
贺岩看向她,“闻雪,你认识她?”
“当然啦。”女生笑笑,“我室友。”
话到这儿,她似乎又警惕起来,“你找闻雪干什么?”
该不会又是死缠烂打的吧?
闻雪大一刚报到时,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她长得好看,性子温柔,跟谁都和和气气的,这样的人不止男生喜欢,女生更喜欢,大一一整年,追她的人就不少,但那时她有感情深厚的男朋友,两人在不同的学院,有空就见面,甜甜蜜蜜的,时间长了,追求者知道没戏纷纷偃旗息鼓。
谁也没想到,她男朋友在大二开学前的暑假意外身亡。
这件事还上过新闻,大学生见义勇为,下水救溺水儿童,小孩救上来了,他却再没上岸,很多人唏嘘不已,还引起过争议,有人说该救,有人说要是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便不该救,吵了好几天。
无论如何,闻雪没了男朋友。
一个两个都打着安慰她的旗号,大二上学期试图趁虚而入的人就多了。
“我是她哥。”贺岩说。
女生却摇摇头,看他的眼神更古怪了,“不对,闻雪没哥。”
当室友也有一年多,对彼此的情况或多或少都了解。
她们本科宿舍四个人,除了寝室长有弟弟,其他的都没兄弟姊妹。
个死骗子!
她正要让宿管阿姨把他轰走时,只听到他声音沉沉地说:“她男朋友的哥,同学,麻烦你帮我叫她下来,你告诉她是贺岩找她,她就懂了。”
503宿舍里。
有人哼着歌收拾行李,考试周结束,解放!
有人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打字,忽然停下,往后一靠,扭头吆喝:“美女们,我这儿有个活动,可划算啦,九十八一张温泉票,包往返,还送足疗,泡完以后还可以在那边打台球摘草莓,去不去!”
“真的假的!”
收拾行李的室友兴奋地跑过去,俯身看向电脑屏幕,两人兴致勃勃地聊着,用眼神无声交流片刻,默契地看向在看书的闻雪,清了清嗓子,语气带了些小心翼翼,问道:“闻雪,你去不去?”
闻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动屏蔽了所有的声音。
这是她这学期来的常态。
她好像无意识地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宿舍三个人都很照顾她的情绪,尽量不大声说笑,很小心地陪着她,可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过去,大家也很累。每个人的能量都是有限的,也会不受控地想要远离负能量的人和事,哪怕闻雪只是静静地、独自吞咽悲痛,连哭都是躲着,但她只要坐在那儿,就会给她们一种“连开心说笑都是罪过”的感觉。
她没错。
她们也没错,既没有办法将她拉出来,也不能不管她,窄小的四人间宿舍里,仿佛堆了不少情绪气球,稍不注意就怕踩爆了,大家都很无力。
见闻雪没说话,她们无奈地对视一眼,轻轻地摇摇头,算啦。
嘎吱——
门从外被推开,叶曼妮喘着气,没进来,一副要断气的模样扒着门,“累死我了,闻雪……有人找你……”
喊了好几声,闻雪才愣愣地抬起头,看向门口,忙道:“曼妮,你说什么?不好意思,我刚没听见。”
叶曼妮将围巾扔在椅子上,走了过来,拍拍胸口,“楼下有个人找你,说是你哥,”她顿了顿,声音放轻,“说是贺恒的哥,叫贺岩,你认识吗?”
一阵恍惚,她最近反应有些慢半拍,别人说的话到耳朵里,往往要一会儿她才能听懂是什么意思。
几秒后,她脑海里浮现出一道身影,对上了这个名字,便急急地合上书本起身,“他在楼下吗?”
叶曼妮点点头,又问:“要我陪你吗?”
“不用。”闻雪听出她话语的关心,抿了抿唇,“我跟他见过的,他人很好,找我应该是有急事。”
至于是什么急事,她也不知道。
“那就好,注意安全,有事call我们。”
闻雪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拿上手机跟钱包出门,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仔细照过镜子,头发长长了很多,垂至腰间,也是下楼感觉有些晕时,她记起晚饭还没吃,上一顿还是早餐喝的粥。
从五楼到一楼,她也气喘吁吁。
来到一楼,宿管阿姨倚着墙打毛衣,一双眼睛在外面的贺岩身上瞄来瞄去,琢磨着要是再过半小时他还不走,她要叫保安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的,在女生宿舍瞎转悠什么!
闻雪走出宿舍楼,一眼便看到贺岩立在台阶上。
冬天天黑得早,外面路灯还没亮起来,贺岩周身都仿佛罩着层寒霜,他个子很高,背又宽阔,挺拔地站在那儿,存在感强烈到经过他身边的人都忍不住看一眼。
她张了张嘴,想叫他,冷风似是灌进喉咙,无比艰涩。
现在再喊他“哥”好像不合适了,他们本就因为贺恒才有的一点点关系,也因为贺恒的逝去彻底断掉,非亲非故,跟陌生人也没太大区别。
她还记得,大二开学他送她到宿舍楼下时,最后对她说的一句话是“日子还长,好好过”。
闻雪还没想到更好的称呼,贺岩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宿舍楼里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早早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满身冷肃,四目交汇的那一瞬,他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没有迟疑,他朝她迈近。
一步,又一步。
直到站在她面前,他省略了没有必要的开场白,说,“吃饭没?”
闻雪怔了怔,“还没。”
贺岩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他皮糙肉厚不觉得冷,但他看来来往往的学生又是跺脚,又是摩挲掌心,脸冻得通红,再看看闻雪这瘦得下巴尖尖的模样,思忖道:“先找个暖和的地方吃饭,边吃边聊。”

大学附近最不缺的就是小饭馆,闻雪勉强记起大一时常光临的几家店,领着贺岩往那边走。她出来得急,没戴帽子跟围巾,羽绒服穿在她身上丝毫不显臃肿,这半年来,尽管她没上称,但身边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瘦了很多。
贺岩偶尔打量她,不由得在心里叹一口气。
相依为命的弟弟逝世给他带来的打击也不小,那段时间他抽烟抽得很凶,心情也格外暴躁,每天闭上眼睛就总想起弟弟,但他跟闻雪不同,他还有工作,手底下十几口人等着吃饭,失去至亲的痛一辈子都不会痊愈,可人要学着向前看,他颓废个把月后,硬逼着自己重新振作,不知不觉,好像也就走了出来。
他必须承认,上辈子那八年里,他想起闻雪的次数很少很少。
一来,没有共同的朋友圈,生活上也没交集。
二来,他太忙了,而且他认为像她这样条件的人,日子不会过得很差。
她长得漂亮,有学历,只要一步步踏实往前走,未来必定一帆风顺。
在那个慈善晚宴上,她被人簇拥,脸上无悲无喜。
只是在见到他时,面露意外与惊愕,她强颜欢笑,眼中泪光盈盈:“哥,要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只管说,我过得还行……也有一些钱……”
毫无疑问,在世俗眼中,她过得很好,生活优越,荣华富贵。
然而他查到的资料显示,那八年里,她历经波折与坎坷,宁静幸福的生活被人轻易掀翻,满纸都是身不由己。
他在重生前发的最后一条消息也是给她的。
只是没有等来她的答复,他就重生了。
眼看着离小吃街越来越近,闻雪鼓起勇气,轻声开口问道:“吃什么?”
她慢吞吞地说:“有小火锅,烤肉,还有炒菜……”
贺岩瞥见她的发丝都被风吹得凌乱,略抬眸四处瞧瞧,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低声道:“你等我一下。”
说完抬腿大步往身侧走去,天气冷了,出摊的老板也少。
小妹正抱着热水袋缩一边吃米线,突然眼前一道阴影落下,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见是顾客,赶忙囫囵将有些烫的米线吃下,口齿不清地道:“老板买围巾还是手套,我这儿什么款式都有!”
贺岩不懂什么款式,飞快扫一眼,伸手指指毛绒绒的围巾,“这个,”又指指手套,“还有这个,包起来。”
都不讲价,小妹心里一喜,哎了一声,急忙起身,三下两下在黑色塑料袋里找到他说的围巾手套装袋递给他,“原价六十五,收您五十,恭喜发财。”
闻雪老老实实地在原地等着,一步都没挪。
等贺岩回来时,将印着小兔子的包装袋递给她,“别着凉了。”
他看她瘦得仿佛随时要被风吹走的模样。
闻雪神情微愣,他不由分说递过来,她只好接过,垂头一看,里面是围巾还有手套,“我有。”
只不过放在宿舍里忘记戴了。
她知道自己状况不对,人晕晕沉沉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每天晚上睡觉前,她都在想,明天我就要振作起来,好好学习,好好吃饭,好好交朋友出去玩,可太阳升起,当她从床上爬下来时,只觉得好累。
她的头发变长,身躯变轻,反应变慢。
她控制不住。
“戴着。”他说。
“……哦。”
闻雪垂下脖颈,将围巾裹上时,这才想起道谢,“谢谢。”
贺岩回答她之前的问题,“吃火锅吧,暖和。”
“行。”闻雪双手放进口袋,摸到钱包,稍稍安心,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里面应该还有几百,吃顿火锅没问题。
两人虽然并排走着,但中间隔的距离还能走两个人。越靠近小吃街,烟火气息越浓,食物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闻雪后知后觉地感到饥饿。
火锅店很热闹,贺岩抬手撩起透明帘,偏了下头,示意闻雪先进。
闻雪弯腰进去,大堂都快坐满了,只剩靠近角落的位置刚刚收拾出来,店里热气缭绕,比外面暖和得多,这家是一人一个锅,不用跟服务员点菜,想吃什么自己去冷柜拿。
贺岩还没动,闻雪起来,来来回回拿菜,不一会儿,桌上都快摆满。
她很细心,从前就很会照顾别人的感受,此时被锅里沸腾着的热气扑面,白得几乎病态的脸上多了抹红晕,人看起来也有了精气神,她拆开包装,拿起水壶洗刷碗筷,露出来的手腕细得能折断。
“我听说你们要放寒假了?”贺岩喝了口热水,问道。
“嗯。”
“准备回海城吗?”
海城是个二三线城市,当地经济不算发达,但在三四十年前,也有过欣欣向荣的时期,那时有规模很大的工厂企业,很多本地人拖家带口在里面上班。
其中有贺岩的父母,也有闻雪的父母,然而十几年前一场突发事故让很多家庭支离破碎,他们一夜之间也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
闻雪比贺岩贺恒两兄弟要幸运,她还有爷爷奶奶抚养她长大,尽管她的爷爷奶奶后面十年里相继离世,但她没有尝过寄人篱下的滋味。
贺岩印象最深的是童年少年时期,在一个又一个亲戚家里辗转,那时他们兄弟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也不敢跟大人要,贺岩咬咬牙,十来岁就想办法赚点零花钱给弟弟花,有太多心酸的压力,念书成绩很一般,高考也没考得多好,算算学费,觉得挺没意思,干脆一头扎进社会,一门心思赚钱,想要好好培养弟弟。
贺恒很争气,学习就没叫人操过心,总是名列前茅,眼看着日子好起来了,贺恒却死了。
闻雪烫了青菜,细嚼慢咽,等嘴里的菜吃下去后,抬起眼眸回道:“应该。”
看来车票都还没买。
贺岩点头,“在学校里钱够花吗?”
“够的。”闻雪说,
“学校食堂吃饭不贵。”
贺岩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这半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如果贺恒没有出事,这对情侣会好好的,互相享受大学生活,毕业后找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或许过不了几年就会结婚组成一个小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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