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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重生后要拯救我(林绵绵)


“没。”
“正好!”她粲然一笑,“今天我高兴,我请你去吃旋转寿司。”
“行。”他率先抬腿往外走,“高兴什么?”
闻雪跟上,从帆布包里搜出钱包,钱包里还夹着atm机打印出来的小票,她递给他,眼眸明亮,“看,我的血汗钱。”
贺岩接过,哑然失笑,“还以为你为那小子的告白高兴。”
哪壶不开提哪壶。
闻雪腹诽,纠正并且强调,“他没告白。别乱说。”
贺岩眼皮都没抬一下,懒得跟她争辩,一个男人如果不是喜欢她,吃饱了撑的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上辈子的林柏舟是在她实习期结束,而他们也没有同事或者上下级关系以后再追她的,这辈子他太心急了,她还是他妹妹的家教老师,他便急不可耐地告白。
是提前两年认识,此时的他又太年轻的缘故吗?
华灯初上,周围的商场大厦都开着投光灯。
白色轿车在前面带路,吉普车紧跟其后,旁边车道的想加塞,他便降下车窗,一踩油门冲过去,不让任何人任何车有机会插到他和闻雪之间。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驶进商场地下车库。
寿司店里几乎坐满了顾客,闻雪带着贺岩赶忙坐下,实际上,她也是第二次来,但她觉得自己比他有经验,叽叽咕咕地告诉他在哪接水喝,小抽屉里都有哪些东西……
贺岩撑着脸,一言不发地看她嘴巴一张一合。
她高兴就好。
闻雪稍稍偏向他,小声说:“不要跟我客气,你想吃什么就拿,我赚了不少钱。”
可能对于他来说五位数不算什么,但她真的好高兴。
她开始深信不疑,她还会赚很多个五位数,以后她的人生也会越来越好。
贺岩神态放松了些,模仿她的口吻:“哦,赚了不少钱。”
闻雪瞥他一眼,重新坐好,她伸手在传送带上拿了叠三文鱼寿司。
“帮我也拿一叠。”身旁的男人开口。
她没应,却飞快又拿了一叠往他手边一推。
抱着一种回击的想法,闻雪眼睛珠子一转,抿唇偷笑,殷勤地帮他撕开几小包芥末酱,死命地加在酱油里,煞有介事地教他:“蘸着才好吃,试试。”
贺岩:“……”
她是不是真以为他没吃过日料?
两辈子加起来日本他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
他别开眼,掩饰笑意,夹起一块寿司,在她期待的注目下,蘸了酱油跟芥末往嘴巴里送,细嚼慢咽,面无波澜。
闻雪震惊不已。
难道是这家分店的芥末酱不够正?
“不错。”他说。
她一脸狐疑,也夹了块,很小心地蘸了一些,张开嘴巴一口咬住。
“咳咳咳——”毫不夸张地说,她感觉自己的面部,大脑,全都空白了几秒,那滋味太过酸爽,她慌忙捂住嘴,冲得她眼尾泛红,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他摆了一道。
不过,他也太能忍了。
这么冲的味道,居然可以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她泪光盈盈看向他,对视片刻,噗嗤一笑。
贺岩不再忍耐,他快被这块寿司送走了,拿起杯子,仰头全都喝了,两人都被逗得笑意连连。
吴越江在房间里待久了想出来透气,他点了支烟,低头翻着手机消息。寂静的夜里,汽车轮胎的声音格外突兀,更别说是两辆车,光是车头灯照着,都有些刺眼。
他倾身,低下脑袋朝下看。
认出是闻雪还有贺岩的车,心里还纳闷,这是干什么去了,还开两台车。下一秒,关车门的动静叫亮了楼道里的灯,他眯了眯眼睛,依稀听到闻雪语调轻快地问道:“怎么样,停得还好吧?”
“厉害。”是贺岩轻松
中略带散漫的回答。
两人并肩走着,有说有笑。
这哥们一如既往地敏锐,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打量,抬起头看向二楼。
幸好他反应更敏捷,整个人往后仰,躲进了昏暗中,只留指尖忽明忽灭的一点,他郁闷吐出烟,意味不明地叹息一声。
那些话都白说了。
再次开学回宿舍,闻雪完全没了上次的失落惆怅,甚至她都不需要李静如和娜娜再跟过来帮她搬行李,在宿舍楼下,她忍不住反复交待:“还是要经常洗车,不要停在靠近楼面的地方,之前有人扔过香蕉皮,砸在咱们车上了。”
这些话,她在来的路上说了不下十遍。
贺岩这辈子仅剩不多的耐心都给了她,他听着听着都没了脾气,决定回去就让汪远挨个敲门问问,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往她车顶扔香蕉皮。
“还有吗?”他掀开眼帘问她,“还要怎么供着那祖宗?”
闻雪忍笑。
她只是想提醒他,要爱惜。
“少喝点酒。”
她鼓起勇气说了这四个字后,不等他的回答和反应,她转身就往里跑。
贺岩回过神来,在原地站了会儿离开。
开学后的日子过得飞快,临近十一黄金周,宿舍里热切的讨论声就没停过。叶曼妮拿了快递过来,推开门,首先看到的便是闻雪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拿梳子梳头发,一手用肩膀夹着手机跟人聊电话。
语气轻快,眼眸含笑。
她不禁一阵恍惚。
不知怎的,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的闻雪,那个沉浸在悲伤中,脆弱得好像整个人都是透明的闻雪。
闻雪听到开门声,侧过头和叶曼妮对视上,她笑了笑,然后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柔声说:“行,那你明天来找我,我们一起去逛街,我带你吃我们食堂。”
说完,她挂了电话。
叶曼妮拎着快递过来,恰好闻雪的桌上有剪刀,她借用拆开快递,问道:“是贺岩吗?他明天要来?”
“不是。”闻雪也很好奇她又又又买了什么东西,张望着,“是娜娜,你上次见过的,我们约好明天去买防晒霜还有面膜。”
叶曼妮:“哦哦,你们国庆要去海边旅游对吧,那的确是要注意防晒,记得一定一定要买防晒指数高的!”
“嗯嗯!”
闻雪很小的时候就想去海边看看。
虽然去过的人都说大海并不像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宛如玻璃透明清澈,但她还是向往憧憬。
这次是贺岩和吴越江组织的公费旅游,据说是今年上半年的利润再创新高,再加上新的公司年底要开业,索性全公司的人都歇几天,痛痛快快出去散心游玩。
大家都兴奋极了。
闻雪没想到名单中居然还有她。
对此贺岩回答,她在公司兼职过,当然算。
叶曼妮拆快递有些粗暴,三下两下几乎要将盒子扯烂,从里拿出包装好的香水,“我找代购买的,好不好看?”
闻雪“咦”了声。
“怎么了?”叶曼妮接着又拆香水盒。
“好看。”闻雪只是想起了贺岩床头柜抽屉里的香水,就是曼妮买的这一款,一模一样。
叶曼妮按下喷头,两个人都伸长了脖子努力嗅嗅。
闻雪夸赞:“好好闻。”
叶曼妮一本满足:“我也好喜欢!”
“我再闻闻。”
“我给你喷手上。”
“么么。”
闻雪满手馥郁香味,脉搏处最浓。
这次旅游全体员工都到了,考虑到舒适便利,吴越江大手一挥,豪气万丈地包了两幢独栋别墅,大家疯玩了两天,依然兴致不减。
晚上他们集中在另一幢别墅准备露天烧烤。
汪远往牛肉串上刷着烧烤料,吐槽:“真把我们这儿当厨房了,天天醒来没闻到海水的咸味,全都是烧烤味。”
娜娜目不转睛地看着李静如在调酒,花花绿绿的,好看又诱人。
李静如在漂亮的杯子边缘放上薄荷叶递给她,“试试,这是我从我前前前男友那里偷师学来的。”
娜娜掰着手指头数,“静姐,你到底有多少个前男友?”
李静如得意地甩头发,“全世界长得齐整些的都是我前男友哈。”
闻雪抱着个椰子在喝,闷闷地笑着。
她脸颊泛红,这两天都快算得上是她人生中第二开心幸福的时光了。
“妹妹,要不要试试?”李静如诱惑她,“我可是有专业调酒师的水准,你去酒吧点一杯得好几十一百多呢。”
“我也没去过酒吧……”
闻雪见娜娜喝得一脸沉醉的模样,心也动了,她下意识地四处张望。
李静如抬手一指远处椰林沙滩,揶揄她:“岩sir在那边打电话,去吧,要得到家长点头才敢喝酒的乖宝宝。”
娜娜哈哈大笑。
正在跟未满周岁的女儿视频的蔡姐也笑。
闻雪脸一红,还是放下椰子,穿好拖鞋去沙滩找贺岩,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他穿着到膝盖的短裤,还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他极少这样穿,褪去了这些年在社会摸爬滚打的成熟沉稳,看起来更年轻更有朝气。
柔软的沙子蔓过她的脚趾,她一脚深一脚浅地来到他身后。
他正在跟人打电话,零星几个字眼飘过来,她听出他是在跟人说下个月去美国的事。
她不知该不该上前时,他突然转过头来,见是她,他歪了下头,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等我一分钟。”
说着他随手捂住手机,问她:“有事?”
闻雪轻点了下头,“就……静姐在调酒,颜色很好看,我有点想试试。”
海浪声一阵一阵的,贺岩打量她红扑扑的脸,暑假那段时间他抽空又带她去了趟医院,现在调养身体的中药没再喝了,她身体变好,气色也好。
不过,喝酒?
他皱了下眉,话到嘴边改了,“行。”
老吴说得对,她马上就二十一了,是个成年人,即便是几岁的小孩也会对没有尝试过的事物感兴趣。
况且他在这里,别墅全是自己人。
闻雪欣喜,不再打扰他跟人讲电话,转身就往别墅方向跑,带起沙子飞扬,贺岩怔了怔,扬声喊:“少喝点!”
这通电话又讲了近一个小时。
结束通话后,贺岩握着发烫的手机往回走,等到了别墅院子,扫视一圈,定在歪在秋千椅上打盹的闻雪身上,他大步走过去,还没走近,先闻到了她带着酒气的吐息。
这下不止脸红,脖子都是红的。
他叉着腰,找寻罪魁祸首,李静如不知道闪哪去了,就剩蔡姐跟娜娜拿着话筒在陶醉唱歌。
“她喝了多少?”贺岩沉声问道。
娜娜眼神也迷蒙,“几杯吧……主要是我们玩游戏,她输了……”
蔡姐失笑,“没事,高兴嘛。难得出来趟。”
贺岩在秋千椅前蹲下,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果然酒劲上来了,脸都在发热。
不过在酒品上,她随了他。
喝多了也很乖,不说话也不乱动,就睁着眼睛看他。
他转头喊娜娜:“别唱了,你把她扶回去,让她在沙发上躺一会儿,我去买蜂蜜。”
娜娜也是半醉,不太清醒,跟他叫板:“我不,我还要唱。”
“要不我扶她回去吧?”蔡姐说。
贺岩摇摇头。
他也是脑子不清醒了,居然喊娜娜扶她,即便是没喝酒的蔡姐也不行,这要是没扶稳,在路上摔了跤可不轻,思及此,他站起来,一把扶起在发呆的闻雪。
“还能走吧?”他低声问。
闻雪怔怔地看他一眼,似乎在努力辨认他是谁,慢慢地点了下头。
贺岩无奈,小心地扶着她绕过游泳池,走出别墅院子。两栋别墅之间不到百米距离,碰到了跟人打电话的周姐。
周姐移开手机,喊了声:“贺总。”
“嗯。”贺岩想起她跟闻雪住一间房,“等会儿你忙完了就过来,把她送到房间。”
两人说话时,谁都没有注意到闻雪听到“贺”这个姓时,悠悠地看向贺岩,不太清明的目光想要努力专注。
是谁……
她思绪变得缓慢,迟钝。
只能盯着他,被他扶着进了此时此刻没人的别墅里。
昏暗中,贺岩将她放在客厅沙发上,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他笑了下,微微俯身,和她对视,“醒了?渴不渴?”
闻雪呆呆地点头,“有点。”
“行,等着——”他转身背对着她,朝着一旁的立柜走去,上面摆着几瓶矿泉水。
闻雪望着他的背影,她知道他是谁了,她温柔又满足地笑了笑。
贺岩拿了瓶水,刚拧开瓶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正要回头,忽地身躯像是被人点了穴,钉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脑子里嗡的一下,懵了。
垂下眼眸,他的腰腹上多了一双手。
她慢慢贴近他僵硬的身躯,眷念地从背后牢牢地抱住了他。

第55章
贺岩进来的时候没顾上开灯,此时,整个客厅只有生态鱼缸发出来的浅蓝色光芒,微弱地照着他的侧脸,他甚至忘记了言语,下颌绷着,定定地看着腰上的那一双手。
身后的人似乎还不满足,她闭着眼睛,额头轻轻地抵着他的肩膀蹭了蹭,轻声笑道:“好晕。”
就好像漂浮在一望无际的海面,整个人晃晃悠悠,眼前的世界都是扭曲的,颠倒的,她只能抱住眼前这个人,是这个世界上她最眷念的人,她才会有足够多的安全感。
直到她说出这两个字,贺岩猛地回过神来。
这不是他的错觉。
他差点没拿稳已经开了盖的矿泉水,只能略显狼狈地放好,再抬起手要拂开她紧抱不放的手,带着薄茧的手刚触碰到她的手背,他像触电般缩了回来,“闻雪。”
他艰涩地喊了她一声。
是在提醒她清醒过来。
“嗯?”她懒懒地应道。
“你喝醉了。”贺岩声音沉沉,“赶紧松开。”
不是不能推开她,但他忘了。
“我不要。”
闻雪还用额头去撞他,喝多了,原本声音就柔软,这会儿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贺岩不止是头疼,而是她触碰到的每一寸皮肤都开始蔓着痛意。他忽然发现,跟一个喝多了的人讲道理是无用功,他重新拧紧瓶盖,静了十几秒钟,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不行。
他勉强找回一丝理智,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保持绝对的冷静以及平静转过身。
谁知,她又像是水草般缠裹过来,这一次她不是从背后抱住他,而是直接正面抱他一个满怀。
贺岩被她抵着撞上立柜,矿泉水瓶也被撞倒,发出砰的沉闷声。
她仰起脸,深深地看着他,几乎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只要他再低下头,鼻梁就能碰到她的鼻尖,他仓促地移开视线,喉结滚动,“松开,你现在并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贺岩很后悔,非常后悔,他就不该点头让她喝酒。
她虽然快二十一了,但他相信,她估计都没喝过两次酒,最多也就只喝过一小杯啤酒。
那次他也在场。
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她,他坐在他们对面。那天很热,贺恒点了几瓶冰啤酒,她看起来很想喝,小情侣嘀嘀咕咕好半天,贺恒不情不愿地给她倒了一小杯,还没倒满。
她鼓起勇气跟他碰了杯,腼腆害羞地喊大哥。
以她的酒量,不,她根本就没有酒量,喝了李静如调的乱七八糟的酒,不醉才怪。
“听不懂。”闻雪看他薄唇在动,她很想努力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耳朵是软的,心也是软的,硬邦邦的话听不进去,她傻乎乎地笑,吐息里都带着葡萄的味道。
贺岩不受控制地屏息,狼狈道:“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
闻雪点了下头,她松开了一只手,靠得没那么近了,仿佛听他话的样子。
入夜后海风带着凉意,气温适宜,如果要在沙滩散步,还要穿一件外套。这般舒适的天气,贺岩甚至热得出了些汗,感受到她在退开,他总算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她毫无预兆地抬起手,用细腻微凉的指腹摩挲着他的眉峰。
贺岩呼吸一滞,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她唇角含笑,从凌厉的眉峰到高挺鼻梁,再到薄唇,视觉不够,再加上触觉呢,把他的五官全都记下来,刻在心里。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严厉道:“你知道你是谁,我是谁吗?”
闻雪觉得他好傻。
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这和问她一加一等于多少有什么区别。
她被逗得轻笑出声,眼波流转,这一笑更晕了,“你是贺——”说到这里,她顿住,朦胧的眼里闪过一丝困惑茫然,也有些不知所措,贺……贺什么?
“你好烦!”她突然就恼了,恼得她想让他闭嘴,干嘛一直喋喋不休。
“我……”
她压住他的胸膛,踮脚吻上他干燥的嘴唇。
这是他常常对她用的方式。她生气不说话时,难过时,高兴时,他总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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