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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重生后要拯救我(林绵绵)


闻雪飞快地瞥他一眼,“既然你跟越江哥之前都商量过这事了,那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讲?”
贺岩反而被她问住。
他跟老吴什么时候商量过了?
“他怎么和你说的?”他蹙眉问道。
闻雪自然不会提真正的原因,避重就轻道
:“越江哥说这事是他跟你提的,你俩下次有重要的事,可不可以先知会我一声?”她难免抱怨,嘟囔,“好突然,很吓人的。”
贺岩:“……”
他笑了,气笑的,老吴,你要脸吗?
“我和你说买车,你就给我‘可是可是’,”他不快地看她,“他说几句你就答应了?”
闻雪回:“因为越江哥说得有道理。”
“是。”贺岩点头,似笑非笑,“他是高材生。”
一旁的销售都快憋不住笑意了,清了清嗓子,“二位,这边请,我再详细和你们讲下优惠政策……”
晚上,吴越江以没有坏事为由,威逼贺岩请吃宵夜,两人来了烧烤摊坐下,问:“还没定下买哪辆车吗?”
提起这件事,贺岩就无语:“她说哪辆都好,哪辆都不好,要先做功课。”
是他疏忽了。
连去商场吃顿饭都要做半个小时功课的人,买辆车可不得纠结个十年八年?
吴越江哈哈大笑,话锋一转,手勾住他的肩膀,“我不管,你也要给我买车车。”
贺岩被他恶心得烤串都吃不下了,“滚远点。”
接下来的日子里,闻雪满脑子都被车占据,在吃饭睡觉补习的时间以外,她整个人都泡在汽车论坛上,研究各种配置数据,担心有疏漏的地方,她还加了几个群。
一通操作下来,再到店里看车时,她不仅能完全听懂销售说的那些话,还能适当提出疑问。
触及贺岩惊讶的目光,她低头,唇角翘起。
七月底,西城气温再创新高,闻雪开始自己开车去方家补习,方丽容有一次碰到,见她还要把车停在离华珺府有一段距离的停车场,便让张姨去了趟物业,登记了车牌,以后她的车可以自由出入小区。
这天下午四点,补习结束,闻雪乘坐电梯下来,上车后发现旁边的那辆SUV太过靠近她的车,而她预估错误,试着驶出停车位时,听到不太美妙的声音,像是车身刮蹭到了,她急得鼻尖都冒出了汗,进退两难,干脆停下,推开车门下车。
凑近一瞧,不知道该不该松一口气。
好险,没蹭到,但也只差一点点。
她踮起脚尖朝里看,想看看车主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怎么了?”
闻雪回头,来人是身着衬衫西裤的林柏舟,她现在没有同他寒暄的心思,心不在焉地笑了笑,“车开不出来。”
林柏舟嗯了声,走过去弄清楚眼下的情况,略一思忖,镇定道:“你要是相信我,我帮你开出来,放心,应该不会蹭到。”
几分钟后,他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重新挂挡,抬起头看向站在车头一脸担忧的她,眼里浮现淡淡笑意,收回视线,不经意地掠过送风口的香薰挂件,车厢内散着一股熟悉的清幽气息。
他敛住心神,这种状况并不复杂,但凡开车久了,不可避免都会碰上,可此刻他却不受控地紧张起来,胡乱解开袖扣,将袖子卷到手肘,专心致志地操控方向盘。
随着车轮挪动,闻雪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直到车有惊无险地驶出停车位,她的一颗心才落地。
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赶忙跑到隔壁车旁,恨不得拿放大镜仔细扫过,确定没有刮到别人的车,她肩膀一松,又急急忙忙检查自己的车。
“没蹭到吧?”
林柏舟来到她身侧,俯身温声问道。
“没——”她偏头看向他,眉眼俱笑,“太好了,谢谢你。”
他怔了怔,“不客气。”
闻雪觉得不能让别人白帮忙,开了后备厢,从里拿了瓶汽水给他,再次道谢。
林柏舟垂下眼,接过这瓶带着夏日温度的汽水,牢牢握住。
担心自己的车会挡住路,闻雪礼貌向他道别后,回到车上离开停车场,只想快点回家,丝毫没有注意到,后视镜里的男人一直停在原地。
六点多的太阳光线还是很强烈,闻雪艰难地在筒子楼楼下的阴凉处找到停车位,刚下车便悲催发现白色车身上的泥点子,琢磨着应该是回到老城区时被洒水车溅上的,她一脸生无可恋。
现在的她也学会了用脸骂人。
闻雪和大部分刚刚有车的人一样,倍加珍惜,隔三差五就开到洗车店洗洗刷刷,车垫上干净得连灰尘都没有。
正在这时,轮胎踩过铺着细碎小石子路上的声音响起,她都不用抬起眼眸就知道是谁的车。
“去哪?”贺岩降下车窗,一阵热浪袭来。
“洗车。”闻雪低声回道。
她知道自己洗车的次数有些频繁……
但这不能怪她,崭新的车脏了不洗,看着怪难受不说,她确实也心疼。
贺岩嘴角抽了抽,“你数数这周洗几次了?”
闻雪不想回答这个烦人的问题,闷头就要上车,他又开口叫住了她,“现在室外多少度你不知道?来,车钥匙给我,我开过去洗。”
“喔。”
她把钥匙送到他掌心,眉开眼笑地往楼道里跑,留下贺岩站在车旁,以一种不耐烦的眼神扫视这辆车。
这哪是车,分明是祖宗。
洗车店的老板见贺岩开着新车过来,乐不可支,“贺老板,又来洗车啊?”
贺岩失笑,熄火敞开车门,勤快的徒弟马上带上洗车工具钻进车内,他最喜欢洗这辆车,干干净净,没有杂物,都不用费什么功夫就洗好。
老板照惯例从烟盒里磕出一根香烟递给贺岩。
他侧身避开,摆摆手,“戒了。”
“戒了好啊,长命百岁。”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见徒弟洗得差不多了,贺岩走上前弯腰探进车内,猝不及防地瞥见摆在扶手箱上的一枚闪烁着暗光的袖扣。
他拿起问徒弟:“这哪来的?”
徒弟指指驾驶座跟扶手箱中间的缝隙。
“你的吗?”贺岩收敛了脸上的笑,沉声问道。
徒弟摇头,他穿着一件二十五块的大汗衫,这玩意儿能是他的么?
贺岩慢慢抬起手,眯了眯眼睛,打量这枚工艺精湛的衬衫袖扣,面沉如水。

贺岩敲门的时候,闻雪正在房间认真备课。
她知道他是来找她吃饭,便放下手中的笔合上本子,一边喊“来了”,一边打开从市场上淘来的小冰箱,冷气扑面而来,她心满意足拿出自己做的西瓜冰棒。
最近她爱上了捣腾各种冰饮,为了身体着想,她喝得少,大部分都进了贺岩的肚子。
她发现,他吃西瓜冰棒时,脸上的神情最放松。
应该是喜欢的吧?
闻雪起身去开门,眼里的笑意在看到他紧皱的眉头时,有些不知所措地僵住,她把冰棒递给他,迟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
贺岩回过神来,摇摇头,接过西瓜冰棒咬了口,这股凉意仿佛驱散了他心头的闷燥,他缓了缓神色,“车洗好了,走,出去吃饭。”
真的没事吗?
闻雪疑惑地看他一眼,转身关了电扇,拿起遮阳帽戴上,跟在他身后往楼道走去。
贺岩咬着冰棒走在前面,破天荒地产生了类似犹豫的心理。
一路上他都在反复回忆,这辆车都有谁开过,谁坐过,数了又数,也不会超过五个人。
非常不巧的是,这枚袖扣不可能是这几个人落下的。
那它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车上呢?
只有一个可能,有他不知道的人上过车。
在回来的路上,他都想好了,省去那些没有意义的试探,他可以直接问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打开门看到她的那一瞬,他这嘴就是张不开。
两人下楼,在楼梯间碰上了大汗淋漓的吴越江。
吴越江看着贺岩清清爽爽地吃冰棒,暗骂一句,眼疾手快一把抢了过来,一点都不嫌弃,三口两口把剩下的吃了,依然意犹未尽,腆着张脸问闻雪,“妹妹,还有没有?给哥也拿一根。”
“有!”
闻雪笑,“你等着,我去拿。”
她转身就往上跑,步子有些急,遮阳帽掉落,忙回头惊呼一声。
贺岩弯腰捡起,她这才放心,继续上三楼。
“快热化了……”吴越江靠着墙,抬手
扯扯衣领,喷出来的气息都是火热的,“怎么了?谁招你惹你了?”
他这才察觉到贺岩似是有几分不悦,眉宇之间满是沉闷。
贺岩没回答这个问题,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拨弄闻雪遮阳帽垂下来的带子。
老房子隔音效果不佳,没一会儿,闻雪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贺岩闻声抬头,目光复杂地看向她洋溢着笑容的脸,他低下头,发现帽子里缠着根细软的发丝。
想拣出来扔掉,最后却缠到了他的手指上。
“还是妹妹有良心。”吴越江接过冰棒迫不及待地咬了几口,口齿不清说,“哎,你们是不是出去吃饭——”
一直沉默的贺岩出声打断了他,“问那么多干什么,你不是还有饭局吗?”
吴越江面露茫然,“我——”
“行,你忙你的,别喝太多。”
贺岩伸手将帽子丢给闻雪,“我们走吧。”
闻雪接住轻轻拍了拍灰尘,重新戴好,擦过吴越江身侧时,她冲他笑笑,笑过之后,连忙跟上贺岩的速度下楼。
吴越江:“?”
这附近有很多物美价廉的家常菜餐厅,闻雪剥了虾小心翼翼地放在贺岩的碗碟里。
一顿饭下来,他满脸心不在焉,最令她吃惊的是,他居然面不改色吃了一片姜片,在她提醒他之后,他说,“味道不错。”
“到底怎么了?”她放下筷子,忐忑问道。
她开车回来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发生了什么事让他露出这般好像很不爽的表情?
“没什么。”
他淡然地看着她,“不是大事,小事而已。”
贺岩不喜欢卖关子,在她愈加不安的注视下,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纸巾团,倾身放在她手边。
闻雪困惑地看他,打开纸团,拣起袖扣,在白皙的手指之间,这枚袖扣似乎变得更精致了些,反过来问他:“这是什么?扣子吗?”
“不认识吗?”他问。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
贺岩僵硬着的身躯微微放松,但下一秒又绷了起来,神情变得更为严肃,“洗车时找到的,就在车上,你好好想想,除了我还有谁上过车?”
闻雪一头雾水,“没有谁呀。”
话音刚落,她及时想起下午在停车场发生的事。
贺岩的目光就没从她脸上挪开过,自然也没放过她眼神中任何细微的变化,连回忆的时间都不给她,便低声问道:“是谁?”
“微微的哥哥。”闻雪其实也不是很确定这枚袖扣是林柏舟的,但贺岩一直盯着她,她不由自主地便将下午的事说了,“……他帮我把车开出来,没有刮蹭到,但,”她顿了顿,抬眼看他,“我没注意到他的扣子。”
现在回想起来,她只模糊记得林柏舟穿的是白色衬衫。
仅此而已。
“然后呢?”他问。
闻雪愣了愣,歪着头努力回忆印象已经不太深的事,“他下车了,我给他拿了瓶汽水,怎么了?”
贺岩若有所思,记起什么,问她,“你之前不是说,那小孩家里只有她妈跟一个阿姨?”
“她哥哥住外面,很少回。”这份家教工作本就是双向选择,方丽容坚持只找女大学生给女儿补习,是因为她工作忙,家里就一个初中孩子跟阿姨,无论是出于哪种考虑,她都不想找年轻男学生跟女儿单独相处。
闻雪当初愿意去试试,方家没有男人常住也是很重要的因素。
贺岩面色稍缓,见她紧张地看着自己,知道今天吓到她了,即便还想问个清楚也按捺住了,拿起筷子将她剥的虾吃了后,尽量语气寻常道:“改天你问问他,是就还给他。”
“如果不是呢?”闻雪追问。
贺岩安抚她:“先问了再说。”
闻雪也一阵后怕,她总算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一脸凝重,多可怕啊,车上有她没见过的东西,她还不知道这是谁的,“不行,我现在就要问问他。”
她解锁手机后发现她没有林柏舟的任何联系方式。
要不,她问微微?
但这也不适合,她知道微微跟林柏舟关系冷淡,难道她要问张姨或者方丽容?
闻雪的心乱如麻,贺岩都看在眼里,他有点后悔将这件事说给她听。她胆子有多小他还不知道?是了,这也是他发现袖扣后犹豫烦躁的原因。
“今天就别问了。”贺岩制止她,“你把这袖扣放包里,见到他再问也不迟,不是什么大事,别担心。”
闻雪不怕袖扣是林柏舟的,相反此时此刻她就怕不是他的。
她现在胃口全无,“可是——”
“别可是了。”他一锤定音,强势中也给人莫名的安心感,“这几天事情不多,我会开车接送你。”
闻雪点头说好,可她的表情很糟糕。
贺岩的眼神掠过纸巾团上的袖扣,这事不需要思索,他也能猜个大概,距离她上一次洗车才过去三四天,这三四天里他很确定只有她和他上过这辆车。
现在又多了个人,只可能是这个人落下的。
这个人最好没有别的心思。
连着好几天,闻雪都没在方家碰到林柏舟,失望的次数多了,慢慢地她对这件事也免疫了,没有刚开始知道时那么害怕,而贺岩也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
他分析过,如果这袖扣是故意落下的,那对方绝不可能好几天都没下文。
看样子多半是不小心丢的。
这天下午,贺岩跟朋友有约,送闻雪到方家楼下后,他把车钥匙给了她,让她下完课早点回家,他则走到小区外面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赴约。
闻雪像往常一样乘坐电梯上楼按门铃。
却没想到给她开门的人不是张姨,也不是微微,是穿着休闲的林柏舟。
他可能在处理公事,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无边框眼镜,温声道:“闻老师来了。”
见了他,她立刻就想起困扰了她好几天的事,连拖鞋都顾不上换,着急忙慌地找出那枚袖扣,朝他摊开掌心,“这个扣子是不是你的,前两天洗车发现的,我没你号码,一直也没碰上。”
林柏舟顿住,伸手,指腹在触碰到她的掌心时有短暂几秒的凝滞,接着拣起来扫了两眼,颔首:“是我的,我没注意扣子掉了。”
闻雪彻底放松。
她如释重负,唇角扬起,“那就好,那就好。”
“怎么了?”他收起袖扣,笑着问道。
“之前不确定是谁落下的,”闻雪神情轻松地换鞋,“有点担心。”
林柏舟沉吟:“不好意思,给你造成困扰了。”
“不是不是。”她摆摆手,“总之,物归原主就好。微微还在等我,我先进去找她了。”
“嗯。”
闻雪脚步轻快地往方令微房间走,趁上课时间还没到,她拿出手机给贺岩发了条消息:【是他的[转圈圈][转圈圈]】
一眨眼就过了两个小时。
闻雪跟在厨房忙活的张姨挥手道别,愉悦的心情持续到现在,走出方家,意外见到林柏舟在电梯间,她主动对他笑笑,算是友好地打过招呼。
“你没按电梯。”她提醒。
林柏舟捏捏眉心,失笑:“忘了。”
两人走进轿厢,电梯下行,闻雪摁亮手机,和贺岩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她发出去的那一条,她想他应该在忙没有看到。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好消息。
之后他就可以放心工作,不用抽空接送她了。
她收回手机,忽地,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闯入到她的视线中,她顺着看过去,对上林柏舟温和的眼眸,他手里拿着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如果家里有什么事找不到我妈,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很有分寸。
他没有要求互换联系方式,只是给她一张名片,也是对她所说的那句“我没你号码”作出回应。
在电梯抵达一楼时,闻雪接了过来,微笑道:“好。”
他帮她伸手挡着电梯门,她率先迈出再次道谢,随手将名片放进包里,和他保持着
距离往楼道外走。
还没完全走出楼道,闻雪抬头,瞥见不远处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时,她在愣怔之后只剩满腔的惊喜,不是说跟朋友的约要到很晚吗?
她忘记了身后的林柏舟,直直奔向贺岩。
站在树影中的贺岩也一直看向楼道,他更早看到闻雪,见她朝他跑来,他忍不住笑了,抬腿正要大步走过去,注意到她身后跟着个挺拔修长的男人,他移动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去,神色微变,几乎是一瞬间,眼神变得冷硬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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