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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她刷满好感就死遁/男主好感值已满?白月光先死遁了(暮夜执霜)


说完,她轻轻挥了一下手杖,转瞬间变了一副新模样。
黑发黑瞳,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两颗虎牙若隐若现。
她笑眯眯地凑近,对瞠目结舌的苏逐墨说:
“现在这副普通人类的样貌呢,当然就是卸妆之后的样子了,很合理对不对?”
苏逐墨的世界观轻轻地碎掉了。

清冷心机画家:她的存在
半小时后,苏逐墨看着餐桌对面满足地吃着樱桃蛋糕的黑发少女,陷入了对人生和世界的大思考。
他和月予忆之间肯定有一个疯了,要不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一定是他疯了。
没错,学艺术的哪有不疯的。
月予忆进食的速度很快,动作却优雅斯文,苏逐墨还没看清她的动作,樱桃蛋糕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慢条斯理地放下刀叉,优雅地用手边的餐巾纸擦过唇角,才带着餍足的笑意看向苏逐墨:
“不错,你这次的进贡我很喜欢,你还是有资格成为合格信徒的。”
苏逐墨的世界观显然没在半小时之内重新拼回来。
血族?吸血鬼?他的白月光?
对于油画中的吸血鬼少女的存在,苏逐墨有着许多构想。
她可能是病死的、老死的、长生不老隐居在古堡中的、化成蝙蝠飞走的、被血猎谋杀的、随着历史一同尘封在坟墓中的、最有可能就是被神秘的油画家想象捏造出来的。
反正不应该是活着飞进他家吃蛋糕的!
月予忆单手拄着脸颊,看着苏逐墨变幻的神色,认真地说:
“一块蛋糕没吃饱,你什么时候去洗澡?哇,我这句话好押韵……”
眼前的黑发少女说着莫名其妙的话,黑漆漆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苏逐墨,视线如同实体化一样紧紧黏在了他的身上。
苏逐墨浑身不自在。
半个小时,苏逐墨努力把整件事情的不合理之处都列了出来。
他的好奇心此时全部迸发。
“你是怎么找过来的?你说我是信徒,信徒又是什么意思,你代表着某种神秘信仰吗?还有,吸血鬼……我是说血族,怎么可能出现在白天?”
“想找我答疑解惑啊?没问题,我对自己的信徒向来很友善。”
月予忆狡黠一笑,在苏逐墨期待的眼神中话锋一转:
“前提是你先去洗澡,我没吃饱。对了,我喜欢玫瑰,你有没有玫瑰味道的沐浴露?”
“……有,我现在就去。”
苏逐墨麻木地回答完这个问题,就收起了月予忆面前的空餐盘,然后飘向了浴室的方向。
他的顺从程度让月予忆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而苏逐墨想得很简单——
事已至此,洗个澡冷静一下吧。
水流从头顶冲刷而下,勉强唤回苏逐墨的理智。
他任由微凉的水流打湿长发,默默思考着,有什么办法能够分清幻象和现实。
思绪逐渐冷静下来,心中却出现了其他念头。
她叫月予忆?这不像是吸血鬼会有的名字。
……怎么就已经默认她是吸血鬼了。
油画中的吸血鬼少女,此时有可能就坐在客厅里等着享用他。
怎么想都很离奇。
但是苏逐墨冷静不下来,原本已经随水流平复的心跳再次躁动雀跃。
苏逐墨对自己的“白月光”有着各种构想,但从来没有试图画出她的模样。因为苏逐墨无法落笔,他不知道怎样的笔触才足以描摹心中缪斯的容颜。
直到今日,他见到了月予忆。
当一切诧异和慌乱平息,苏逐墨才终于看清了内心最深处的念头。
就是这样的,她就是画中的少女。
奇妙的想法来得不讲道理,和少女的突然出现一样。
这丝毫不符合苏逐墨原本的作风。
他应该是清冷遗世的天才画家,这是苏逐墨给自己选好的人设标签,他也从来一丝不苟地执行着。
在他原本的构想中,“苏逐墨”和“心动”永远不能主动建立关联。
然而打破了这个构想的事实就在眼前。
甚至有可能就在客厅沙发上坐着。
苏逐墨在一片混乱中开始思考,主动拿起了玫瑰味沐浴露的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恶魔夺舍了。
放轻松,说不定只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出现了幻觉。
说不定走出浴室后,一切都恢复往常了呢?
苏逐墨换了一身松垮的家居服,半干的长发柔顺地伏在肩头。原本清雅沉静的面容被水汽氤氲笼罩着,修长的脖颈间还残留着长发的水痕,蜿蜒至更深处,如仙如鬼魅。
他用玫瑰花的馥郁香气包裹着自己,走出了浴室。
在那一瞬间,苏逐墨带着某种微妙的期待。
他不知道那种期待究竟是什么。
直到踏入空旷无人的客厅,苏逐墨才分辨出他在期待的是什么。
他在期待这一切不是梦。
他在期待,月予忆不是幻觉。
可惜,期待似乎落空了。
神秘的少女已经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证明她曾来过。
苏逐墨沉默地站在客厅中,长发上的水滴落在他的脖颈处,客厅中的钟表依旧在用秒针的滴答声丈量着时间,提醒苏逐墨是时候回神了。
安排一次体检吧,最近一定是压力太大了。
苏逐墨轻笑着摇头,刚想把长发拢起,重新整理好刻意扯得松散的衣领。
“别动。”
一道轻柔而甜蜜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不知何时,苏逐墨已经被吸血鬼禁锢在了尖牙之下。
“好甜啊……”
月予忆的呢喃与微凉的气息一同吻在了苏逐墨的耳廓上。他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又再次被轻柔地按住了后脑。
带着蛊惑与警告的甜蜜声音钻进了耳中,带着令苏逐墨不敢多加揣度的痴迷:
“头再低一些,对,就这样……”
湿漉漉的长发被温柔地拢到另一边,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覆着黑色蕾丝的指尖划过,带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那是属于本能的畏惧,亦或是其他情感。
无论哪种都远远超过了苏逐墨能接受的阈值。
但他没有逃避的力气和念头。
“我可以咬下去吗?”
呢喃声落在耳边,随着微凉指尖一同烧灼成流焰。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拒绝,然后让她离开,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什么白月光,什么吸血鬼少女,幻想就该只存在于梦境中。
这是理性给苏逐墨最后的指引。
而他选择违逆。
“可以,但是请轻一点。”
最后的理性,只足以让苏逐墨应答的声音勉强保持冷静。
被外界称为离经叛道的天才画家,终于给自己的人生迈出了最反叛的一步。
确实疯掉了。
他微微侧过头,如同真正的虔诚信徒一样,将自己献祭给信仰的神明。
“好乖。”
月予忆满意地笑了。
她从身后环着苏逐墨的脖子,动作亲昵无辜。
尖齿没入。
冰冷的疼痛伴随着陌生的眩晕感,苏逐墨知道,自己从此踏上了不归路。

清冷心机画家:她的虚张声势
“想开一点,我就是咬了你一口,又不是把你吃了,干什么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月予忆坐在沙发上,看向身边僵硬成了雕塑的苏逐墨,安静了一会儿,忍不住别扭地问:
“还在疼吗?我……我复苏之后就没再咬过别人,可能技巧稍微有一点点无伤大雅的生疏。没关系,习惯了就好。你要相信,你所信仰的血族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存在!”
苏逐墨没有回答月予忆的中二发言。
他的眼皮正在打架。
为什么会这么困,他是不是失血过多了?
古往今来那么多为了艺术而献身的艺术家,他难道要成为第一个被吸血鬼咬死的吗?
听上去很浪漫,还能让他的画作直接升值至少一倍。
但是太离谱了。
因为实际上苏逐墨根本没失多少血。
原本以为咬一口就可以结束的事情,月予忆试了三次才找准了位置。
给苏逐墨带来了短时间内难以愈合的创伤。
心理创伤。
脖子上的创伤,估计再有几分钟就结痂了。那一点小伤口,就连削炭笔的时候划破手指都比它严重。
哪有这么客气的吸血鬼。
苏逐墨凭借颈侧隐隐的疼痛维持神智。
他重新看向身边依旧满脸高傲,刻意用这样的方式掩饰慌乱的吸血鬼少女,心中生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月予忆之前真的咬过人吗?
苏逐墨对抗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困倦,重新扬起公式化的得体微笑,温和地问:
“你说过,你吃饱之后我就可以提问了。那现在,我可以开始了吗?”
月予忆骄矜地点头,开口:
“在此之前,容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嗯,你先站起来。”
“为什么?”
“你刚被我取食过,还在虚弱着。我可以免除你的屈膝礼,但你要站起来。”
月予忆的声音不容拒绝,苏逐墨为了抓紧弄清楚事情原委,只好配合着起身。
站起身的时候,灵魂似乎有一瞬间的升空,像是被一颗肥皂泡包裹在绮丽梦境中。
绝对是起身太猛。
苏逐墨在月予忆面前站定,行了一个标准的躬身礼,声音沉静温柔:
“按照礼节,应该是我先介绍自己。我是苏逐墨,幸会。”
月予忆扬起了满意的笑容。
她重新变回了银发红瞳的模样,穿着最初的那身黑色巴洛克长裙。
蝙蝠在月予忆身后聚成恶魔双翼的形态,而她再次悬浮在半空中,手握华丽的手杖,俯视着苏逐墨,言语傲气骄矜:
“吾乃天地之间最强大的血族后裔,是这世间唯一值得令你信仰侍奉的不朽存在,汝之血液将重铸吾之荣光!”
……救命,好想笑。
不行,忍住,现在笑出来实在太破坏气氛了。
苏逐墨掐着自己的掌心维持淡定的表情,轻轻点头:
“好,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
像是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月予忆迅速列出了各种选项:
“主人、大人、吾主,这些都可以!”
月予忆的表情无比雀跃,显然已经准备多时。
忍笑真的很辛苦。
苏逐墨严肃地轻咳了一声,认真提醒月予忆:
“这些称呼不太符合如今的称谓习惯,有没有更……委婉一些的称呼?”
“委婉的称呼?”
悬浮在空中离地半米的月予忆不解地重复了一遍。
她落下来,重新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都是这么称呼的嘛……”
苏逐墨决定装作没听到这句话。
他冒出了一个比“月予忆从来没咬过人”更神奇的想法。
月予忆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吸血鬼?
这话听起来十分不合逻辑,但苏逐墨的强大天赋之一,就是与生俱来的第六感。
他看人相当准,看吸血鬼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差错。
但是,为什么?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苏逐墨决定逐一解决。
首先从称呼开始。
苏逐墨轻声询问:“我们坐下聊?”
月予忆回过神,倨傲地点头,整理好裙摆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苏逐墨更加认真地打量着月予忆的一举一动。
最后得出结论——
月予忆就是在虚张声势。
伪装出来的从容和傲气,华丽而诡异的外貌,这些都是在努力贴合着各种艺术创作中对于吸血鬼的描述。
比起月予忆自述的“强大存在”,她更像是一只故意装出凶巴巴样子的呵气小猫。
但她确实是吸血鬼,苏逐墨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印证了这一点。
不知道怎么当吸血鬼的吸血鬼少女。
怪可爱的。
月予忆拢了拢裙摆,矜持地坐直身体,微微抬起下巴,问苏逐墨:
“那你想出更适合的尊称了吗?”
苏逐墨确实想出了一个。
他笑着问:
“殿下,怎么样?公主殿下的简称。”
听到这个称呼,月予忆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又转瞬即逝,恢复骄矜的表情:
“不错,我喜欢这个称呼,我允许你这样称呼我。”
嗯,张牙舞爪的殿下。
忍住,不要笑,就当哄她开心。
苏逐墨没有忽视月予忆刚才一闪而过的失落眼神。
他温声问:
“殿下,我是否有幸能得知关于你的更多事?”
月予忆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回答:
“我沉睡了几百年,听到了你的虔诚召唤才再次复苏。沉睡之前的事……我的时代早就过去了。”
苏逐墨配合着月予忆转移了话题:
“你说听到了我的虔诚召唤,是指我接受采访时说的那些话吗?”
月予忆轻轻点头,眼神赞许:
“没错,你对我的倾慕足够虔诚,因此我才愿意降临于此。”
确实足够虔诚。
因为那是苏逐墨给自己的人设要求。
神秘的天才画家的心中存在着一位只存在于画中的白月光,这已经成为了苏逐墨在外的标签之一。
成效斐然。
苏逐墨在心中暗自庆幸着这样阴差阳错的奇遇,继续问:
“你降临到我家,是要我去完成你赐予的使命吗?”
这话听起来好怪,他好像在和初次见面的白月光进行某种奇怪的play。
但是月予忆显然很喜欢这种风格的对话。
她笑眯眯地夸赞:
“真聪明,不愧是我的信徒。我确实需要你的协助。你知道血猎吗?”
吸血鬼猎人,传闻中以猎杀吸血鬼为生的强悍存在。
苏逐墨当然知道。
他的灵感缪斯是吸血鬼少女,他自然需要从各种艺术创作中获悉吸血鬼的相关设定。
苏逐墨好奇地问:
“你想让我对付血猎?”
这就超过角色扮演的阈值了吧。
他总不能真的手持倒十字架与蝙蝠枷锁,和月予忆所说的血猎在家门口大战三百回合。
月予忆摇头,严肃地说:
“我有个死对头,他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血猎。我和他打赌,一定会找到一个全心全意倾慕我敬仰我的信徒,以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
苏逐墨心中浮现了某种不妙的预感:
“你的意思是……”
月予忆骄傲地宣布:
“没错,你有幸被我选中了。”

接下来的对话中,苏逐墨逐渐拼凑出了月予忆的经历。
月予忆出生在数百年之前。十八岁那年,她所居住的地方遭受了某场浩劫,月予忆从此转化为血族,而她身边其他人全都丧命在了浩劫中。
伤心绝望的月予忆将自己封存在了棺材中,长眠不醒。
直到今天,再次听到了苏逐墨的召唤,她才决定从深渊之下复苏,重归世间。
真是一个听上去浪漫又哥特,但是丝毫不合逻辑的故事。
“殿下,我有几个问题。”
“问吧。”
月予忆重新端庄地坐直了身体。
苏逐墨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了采访:
“你是怎么变成血族的?”
“被过路的强大血族咬了一口。”
“所以,被血族咬了就会变成吸血鬼吗?我也会变成吸血鬼?”
“这不是一个概念,你现阶段只是我的血仆。”
“那我未来有幸被您转化成吸血鬼吗?我大概了解一些,初拥,是吗?”
“……不行,你没有这个资格。”
懂了,月予忆根本不会转化。
“你的生活习性和我们所认知的吸血鬼一样吗?”
“当然。我是最尊贵的血族,我自然会按照血族的守则生活。”
“比如畏惧阳光和大蒜?”
“这才不是畏惧,是阳光和大蒜没有资格存在于血族的世界中!”
“所以你刚才是怎么穿过阳光来到我家的?”
“我涂防晒了。”
月予忆仰着头,骄傲地回答。
真是好科学的解答。
苏逐墨原本还有那么多的问题,都被这一句防晒噎了回去。
趁着苏逐墨没再提问的功夫,月予忆倨傲地举起手杖,在苏逐墨的肩上点了一下:
“从今天开始,你家就是我在人间的领地了,这是我赐予你的殊荣,要懂得珍惜。
“我的房间要最柔软的大床,要密不透光的窗帘,要一部投影仪,还要玫瑰味的香氛。
“晚餐要小蛋糕。草莓的、樱桃的、红丝绒的,这些都不错。夜宵是你,一周一次,你要提前洗澡,这次的红玫瑰味道很不错,我喜欢。
“太阳落山之前,不许打扰我的休息。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就会为你降下属于强大血族的惩罚。
“暂时就这些要求,你可以开始准备啦。”
月予忆收回手杖,笑眯眯地看着哑口无言的苏逐墨。
苏逐墨就这么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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