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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


臣女虽不是母亲亲生,但母亲生前并不知晓,给了臣女世上最温柔的母爱,在臣女心中,殿下就是臣女哥哥,这份兄妹之情永远不会改变,若殿下应允,臣女愿意以妹妹身份侍奉殿下左右,永不再嫁。”
萧忱端肃的面容现出一丝裂痕,云娘说林蓁一无所知,全是谎言?她对自己毫无情意,都是自己妄想痴梦?!
黑云在裂痕缝隙里翻腾咆哮,张牙舞爪般似乎下一刻就要撕裂缝隙,在这间房里电闪雷鸣,然而,獠牙只在裂痕边缘闪现了一瞬,裂痕便失了踪迹没留下丁点儿残迹,萧忱淡声道:“既认我为兄,口口声声殿下臣女,连哥哥也不愿意唤一声?”
他目光落在林蓁身上,似千斤重担的压迫,眼神执着,耐心十足,林蓁唇微微动了动,嗫喏了好一会儿,终是开口轻轻唤了声:“哥哥。”
声音短促,轻飘飘地似幻如梦,然瞬间填满了萧忱心中某处角落,让他心头霎时说不出的烫贴,就算自己妄想痴梦,也是她引火上身,他有什么得不到?不该得?不配得?
在方怀简告诉他林蓁凤佩之时,他挖心掏肝般疼,这才意识到她早就静悄悄占据了心房,扎根在隐蔽角落默默滋生,与他骨血相融,他痛恨他恼怒,却不知该恨谁恼谁,直到在云娘处事情戏剧般有了转折,他的心早就飞到了潭州,飞到观云庵妹妹的野坟,直到亲手挖出妹妹遗骸,他心痛的同时也心安。
他体会过内心被甜蜜希翼浸泡,也煎熬过瞬间跌入深渊永无光明的黑暗,诸般滋味他一一品尝,他当然要做实这一切。
慢慢来罢,先是朋友再是哥哥,以后会是亲亲哥哥。
萧忱道:“唤我哥哥,便要真正当我为哥哥,哥哥自然护你遂你心愿,会让时彦很快消逝。”
应该道声谢谢,摆脱时彦是林蓁大半年心愿,可这会儿喉咙似被什么东西堵住,时彦两个字发不出声,林蓁颤着声应道:“哥哥,我知道了。”
萧忱心里闪过一丝满意,他看向云娘,问道:“云娘,你说谎,你说我们兄妹之事无人知晓,妹妹怎么以前就知道,我是她的哥哥?”
云娘扑通跪了下来,情急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萧忱心里明白几分,现下他也不在意云娘曾经的话语里孰真孰假各占几分,只关心实际结果,他在意的东西如何攫取。
他将云娘拉起来,嘱咐道:“云娘,你我什么情分?难道我会为难你,不考虑你的难处?以后不可。”
他语气淡然,语速不疾不徐,字字却似重鼓擂心,不怒自威
的气势让云娘只有俯首称是的份儿,心中再不敢生出一丝隐瞒。
萧忱将手中龙佩塞在云娘手心,温声道:“你和妹妹好久未见,不打扰你们聊贴己话,这块龙佩你让妹妹收好,别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
云娘见萧忱身影消失在窗棂,才颓然坐在绣墩上,浑身失了力气。虽然和萧忱没说几句话,可精神紧绷似随时会断的弦,直到他离开,才发觉大汗淋漓,后背衣裳湿透。
萧忱办事果决的人突然改变心意认林蓁为妹妹,云娘狐疑,可临走前他叮嘱自己的话,让她如坠冰窟,就知道,他死不了心。
他曾对她晓以利害,劝她说服林蓁顺他心意,云娘回忆那些细节,摩挲着手中龙佩,流着泪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他有这样的心思。我原想顺从你不做公主的心愿,也让小公主有个真正归处。”
林蓁坐在云娘身旁,握着她冰冷的手,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林蓁有太多的问题,萧忱怎么找上云娘,她怎么离开的侯府不引人注目和怀疑,自己的身世……见云娘啪啪掉泪,林蓁安慰道:“他答应认我为妹妹,事情都过去了,和你没有关系。”
云娘道:“他没有死心!”
看着手中龙佩,云娘把它递给林蓁:“你把它收好,说不定以后有大用处。”云娘想像着若萧忱哪天用强,就用这块龙佩求他,唤起他的良知。
林蓁拿起龙佩凝视良久,叹了口气终是收起了它。
云娘继续强调:“萧忱没有死心”,她嘴唇轻启,张了张口却又默然闭阖,反复几次,林蓁问:“有什么直说罢,还有更糟糕的事?”
云娘下了决心:“你现在知道了身世,萧忱说给大公子知道了么?你总说大公子心术不正,欺骗于你,可你离开皇城后,我看他天天魂不守舍,模样可怜,现在这样,他若知道了仍不改初心,你能不能和他好好过?”
“你和大公子好好的夫妻俩,萧忱不可能硬来。”
林蓁陷入沉默,她不堪忍受一心逃离的婚姻竟然会成为她的保护伞?!可刚刚离开府衙时,看到时彦对自己的哑语,她确实有一瞬的心安。现在他在哪儿,在客栈外等着她吗?如果她亲口告诉他,她不过是个弃婴,他还会继续等吗?
林蓁神色黯然,云娘想安慰,可实在没什么振奋人心的高兴事儿,突然,她想到什么,对林蓁吞吞吐吐道:“你虽是个弃婴,但或许可能大概,我猜,你在这个世上还有亲人。”
和云娘说了一下午的话,萧忱陪着两人用了两顿饭,傍晚时分,林蓁乘上自己的马车,回落脚的宅院。
离开时,天空已被暮色笼罩,几颗星子在天际闪着微芒,她特意仔细看过客栈周围,并没有时彦和他长随的踪影,或许他等了大半天,打听到她无事便先行离开。情绪本就低落,谈不上失望,林蓁艰难爬上马车。
倚靠在车厢壁上,连抬眼皮都十分费劲儿,林蓁垂着眼眸看着虚空,她仿佛陷入泥沼,越爬越没有力气,越爬陷得越深,胸口被污泥死死糊住,每一口呼吸都艰难而宝贵。
她想为一番事业,想为母亲那样的女子做一些事,而还没有甩掉豺狼追袭,又遇到更为可怖虎穴,她要掉头去和豺狼达成一番协议么,可她已经没有豺狼看得上可以讲条件的筹码。
方怀简,他算不算为虎作伥?可还是自己助他走上的这条道路。
林蓁回了厢房,径直躺倒在床上,没有点灯也没有力气洗漱,睁着眼看着帐顶的云纹渐渐融入黑暗,黑到一点儿也看不清,自己仿佛身处一片虚空,只有窗棂边洒下廊檐上暗淡的灯光。
门扉吱呀响了一声。
记不清是否栓了门,林蓁抬头看向门口,一个高大身影闪了进来。
林蓁一骨碌爬坐起来,厉声问:“谁?”
走近的人影暴露出林蓁熟悉的样态,时彦道:“蓁蓁,是我。”
他疾步走到床前,坐在林蓁身边,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中,密贴着胸膛风不可透。
时彦很久没有这样放肆过,每次来找林蓁都是自带本书,老老实实坐在离林蓁很安全的距离看书。
林蓁想着应该挣扎,至少也应该骂他,可她没有力气,她孤零零躺在冰冷黑夜里,忽然跌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还是自己很熟悉曾经很眷念的怀抱,即便知道是豺狼的陷阱,她还是贪恋这么一刻,一点点温暖。

第97章 欺骗可以一笔勾销?……
已是夏季,两人衣衫都是最薄最柔软的丝袍,时彦搂紧林蓁在怀中,那阻隔两人的丝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的手抚着她的蝴蝶骨,支棱的弧度都快变成尖角,半年来她瘦了许多,似乎小了一号,肩膀单薄得比纸片强不了多少,心里疼惜,时彦忍不住收紧手臂,下颚摩挲着林蓁的乌发。
林蓁没有热气的身体沾染上时彦的体温,很快被他捂得微微出汗,她恢复了活气,在时彦怀里挣扎了一下,语气一贯冷淡道:“放开我。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时彦不放手,来潭州月余才搂上了林蓁,难得没有触发她的脾气,说几句淡话他根本不以为意。
他只微微松了松,让她在怀里更好透气,答道:“客栈有萧忱眼线,这里也有,我等天黑透了才进来。”
林蓁心里惊讶,萧忱刚来潭州没多久,前面日子去观云庵挖小公主的坟,为掩人耳目他和云娘都住在客栈,没有知会潭州知府,有眼线护卫安全能够理解,自己住的宅院里全都是御史台的人,派人盯什么呢?
“你确定,没弄错?”
“没有,我问过知府杨大人,门外眼线两拨人,一拨是杨大人安排负责御史台人员安全,一拨是萧忱的人。”
林蓁沉默,萧忱想盯谁,总不会是自己吧,虽然云娘反复诉说,他对自己没有死心,但林蓁仍然不想把他想得太坏,他是日后大周天子,胸有乾坤,广施仁政,不至于为一个女子猥琐至此,何况小说中他作为主角,爱恨拉扯的人设极有魅力。
耳边时彦道:“萧忱特意让杨大人保障你的安全,我怀疑白莲教的人不日会闹到潭州。白莲教在衡州闹事被顺利压下去,惊动不了朝廷,不会在天子面前凸显萧忱能耐。”
细想白日在府衙时情形,林蓁有些相信时彦,她和御史台诸多同僚在潭州同进同退,正常情况不可能出什么事,若白莲教众像杨大人所说突然冲击府衙,屠戮官府的人,那乱起来谁也顾不上谁。
可方怀简临走前自信满满告诉她,最多一月左右就可以回来,难道不是一月左右就可以平息白莲教么,有方怀简帮助,萧忱做什么都比书里的进度快,林蓁向时彦说出了疑惑。
时彦白日在外奔波整日,向知府杨大人套话和自己观察,相信自己判断,但这些都没有确凿证据可以摆到明面,只对林蓁道:“小心防范为佳,萧忱未必什么都会对方怀简说。”
“你最好搬到我那儿,人少遇事行动快。”
意识到他做这么多铺垫就为了这一句,林蓁猛地推开时彦,她趿着鞋走到桌边,点上火烛,室内光线明亮起来,回头再看时彦,他也起身走了过来。
林蓁冷淡道:“我不会回头。现在很晚了,你快回去。”
似乎没有入耳林蓁的话,时彦看她的眼神深邃而温柔,他走到林蓁面前,垂首看她眼中烛火,林蓁被他看得不自在,偏过头催促:“你快走!”
时彦不依不饶问:“云娘说了些什么,她为何跟随萧忱来潭州?你为什么难受?”
林蓁心头一震,自己睡觉没盖被衾被他察觉,还是没有骂他没有捶他任他抱着自己,所以他瞧出了端倪?
想到云娘苦口婆心劝自己吃时彦的回头草,林蓁烦躁道:“和你没关系。你最好写放妻书给我,我不想侯爷在皇城遇到什么,有什么三长两短。”
毅勇侯救过自己,林蓁不希望他出什么事。府衙里萧忱威胁之语林蓁时彦听得明白,林蓁不认为仅仅威胁而已,小说中萧忱借刀杀人的情节很多,现在毅勇侯和两位皇子的争斗极可能两败俱伤,萧忱回去后渔翁得利,时彦也知道剧情,早点回去早做针对。
时彦走近一步,几乎贴在林蓁身上,垂首微微侧脸对上林蓁目光:“他真想娶你?他不是你哥哥?”
“你乱说些什么!”被时彦猜到真相,林蓁的心突突地跳,她快步走开,距离时彦好几步远才转身,指尖向着门大声道:“我不想看到你,你快走!”
手臂直直伸向门扉,脸颊变得微红,气息也粗重起来,时彦看着林蓁突然间变化,和以前生气截然不同,她理直气壮时会断然否定,直面冲突,严重气极时直接上手,虽然力道像给自己舒活筋骨,而不是这样闪躲回避,走开老远说话,他知道了答案。
而且萧忱在府衙说,和林蓁是未婚夫妻,这根本不是正常兄妹关系中胞兄该说的话,骗人也不会说这样的谎言,真是林蓁哥哥也不需要骗人,皇子身份王爷头衔就可以死死压住任何人。
猜中了答案,但时彦想不通其中关窍,明明有凤佩,血缘关系怎么会消失?他径直走到林蓁面前,伸手握住林蓁指向门扉的手,将手拉到自己胸口,让林蓁感受自己的心跳。
“你想嫁他?”
林蓁睁圆了眼瞪他:“他是我哥哥!”
她极力想凶他,可她的声音低低的,飘飘忽忽没有一点儿底气,不像以前动不动危言耸听让萧忱揍他,让萧忱取他性命。时彦知道,自己没有猜错,他以前就怀疑过萧忱约她送她礼物别有目的,可基于小说设定,他排除自己匪夷所思设想。
时彦眼中,林蓁表情生动可爱,虽对自己没什么好话,可心里软得不行,爱得心疼,他也庆幸和林蓁之间有了转机,萧忱不是她的哥哥,那她总不会再想自己对她心思不纯别有所图。
他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抽离胸口:“蓁蓁,他不是你的哥哥,我竟然高兴,你摸我的心,兴奋得快跳出来。”
林蓁眼泪在眼眶边盈盈欲坠,他高兴什么,她是个孤儿,没人要的弃儿,所以萧忱才有霸占她的心思。
她拼尽力气考上女御史,可到头来发现,连自保都难于做到,想离开时彦时,她想到的是让“哥哥”萧忱逼迫时彦放手,想躲开萧忱时,云娘绞尽脑汁为她想的最佳计策为重回时彦怀抱。
脑海里浮现孟家村里方怀简看向自己时笑意盈盈的面庞,那才是她曾经真心所爱,现下仍恋恋不忘的脸,可萧忱自负自信的话紧接着回响在耳畔:水性杨花,心猿意马,难堪重任。
即便和方怀简重新开始,这几个词就是她额间的烙印,就像墨刑,伴随终身永无消除。
眼前时彦眉梢间带着喜色,眼眸中被自己身影占据满满,他胸腔砰砰跳动像一面小鼓击打林蓁的掌心,可他神情越欢喜,胸腔跳动越激烈,林蓁内心越心酸难过。
眼泪终于溃堤,一滴滴从脸颊滚落,林蓁道:“他不是我哥哥,你的欺骗就可以一笔勾销?”

第98章 今晚月色很美
饶是猜到萧忱与林蓁没有血缘关系,林蓁的反应仍是出乎时彦意料。一直以来她没有表现出对权势对公主位置的渴求,对萧忱这个天降的“哥哥”也没主动接触,没有关系的两人不至于没有血缘关系就伤心至此,时彦心下怀疑,他攥着林蓁的手不放,目光紧紧拢住她:“他不是你哥哥,他欺负你了?”
林蓁愤怒地挥手,想挣开时彦的束缚:“你放开我!你滚!你让我静静!”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就走。”
他的目光不容置疑,大有林蓁不开口就赖在这儿的无赖模样,林蓁的手腕徒劳地扑棱几下,终于任命地随他扣住自己的脉搏。
“我是个没人要的弃婴!能做英国公府庶女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萧忱脑袋被驴踢了,让我跟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没有你最初来算计我,这些破事根本不会发生!”
“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你再不滚回皇城,侯爷就要没命了!你的万人之上权贵显赫得凭你自己本事了!别来烦我!”
林蓁眼眸里的火快喷到时彦面颊,她额角青筋跳动,猛地抬腿,狠狠朝时彦踹去:“你都知道了,别打我主意了,可以滚了!”
时彦任由那一脚朝自己袭来,趁林蓁踢踹,他倏地拉紧她的手,林蓁重心不稳倒向时彦,被他牢牢抱住。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你的计划彻底完蛋,你千算万算没算到我是个被捡来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它就神奇地发生了!”
林蓁挣脱不开,忽然哈哈一笑:“你抱着我做什么,害怕我失心疯?我没有,我看你处心积虑却求而不得,高兴得很呢!”
怀中的人眼里冒火,身体也似火炉般烫人,时彦沉默着,突的低下头吻林蓁面颊,林蓁偏着头想躲开,可被他禁锢着方寸都难挪动,林蓁骂道:“死骗子,不是说知道了就滚吗?”
“我们成亲时,我说过,不论发生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你,你忘了吗?”时彦边吻林蓁边说,“不论你是弃儿乞儿还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我永远在你身边。既然萧忱不是你哥哥,我再做什么,希望你看到我的真心。”
时彦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哀求的温柔:“蓁蓁,过去我错了,现在我图谋的只有你。一切都是我引起的,那让我来收拾。”
他在林蓁脸颊上又亲又啜,林蓁烦躁得扭过脸,让他只能吻自己的头发,林蓁恼道:“你来收拾,你怎么收拾?你打得过小小的都统时隽,还是官大压得过萧忱,还是你暗自训练出自己的队伍?”
“我能逆天改命,现在活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能改别的?时姝都没了皇后命,他萧忱就一定是真龙?他不打你的主意也就罢了,他对你有心思,自然视我为空气,在我眼里就没有什么惠王,只有一个该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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