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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九味坊)

简介:(专栏接档文:《失联外室再遇变死敌》求收藏,文案在最下方)
#女扮男装去当官,和失明前任做兄弟#(本周日正文完结)
初学清穿成卑微的丫鬟冬雪,与侯府世子裴霁曦历经战场风云,边境诡谲,生死相依,互许终身。可流言蜚语,却让外人误以为她是通房。战事来临,裴霁曦自顾不暇,没能留意她的困境。
她见了太多被世道束缚的女子,不愿成为其中一员。她心怀抱负,想随裴霁曦一起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却被他以担忧她安危为由一口拒绝。
她不愿困在一方宅院,忍痛离开,多年后女扮男装成了政绩卓著的吏部侍郎。
再度重逢时,初学清凭三寸不烂之舌,于敌营救出被俘失明的裴霁曦;而裴霁曦则用柱国将军威名,力挺初学清的变法。
从此,一文一武,共辅朝堂,腹心相照,倾盖如故。
裴霁曦拿初学清当至交,却不知,她其实,是他经年寻觅,仍不得踪影的挚爱。
当初学清知道他对冬雪的多年寻觅后,只劝他:“她既是走了,便是不需要你,你为何还苦苦寻她?”
“你不是她,你怎知她不需要我呢?”
她当然知道,她的路只能踽踽独行。她见过这个世道太多的不公,她舍弃心上人的承诺,看淡生死安危,就是为了给奴仆、寒门、女子争出一条路。她需要的,不是方向的指引,只是目光的相送。
裴霁曦寻了冬雪多年,已成执念。直到他得知,自己的至交初学清,便是冬雪失散多年的同胞兄长,心中愧意难掩。
可当初学清告诉他冬雪已死的消息,他上前紧紧攥住初学清的肩膀:“这是假的,她在何处,你告诉我,只要她安好,我不见她都可以!”
初学清却只道:“她真的去了,她是我妹妹,我怎会为了诓你去咒她?”
裴霁曦的手攥得更用力,有泪水自他无神的眸子中流下:“求你,说她还活着……”
*备注:
1.本文又名《初雪见霁》。
2.sc,he.男女主彼此身心唯一。
3.架空,请勿考究。
4.男主中间会失明,后期会好。
参赛理由:女主丫鬟出身,为找到自我价值,以女子之身参军报国。只是她武艺不精,不适应战场杀戮,没能在男主的定远军中发挥自己的作用。但当她舍弃一切,离开男主,女扮男装,科举入仕,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路,让寒门有出路、女子有姓名、奴仆有自由。她从一个丫鬟,成长为国之栋梁。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穿越时空 成长 群像
主角视角 初学清/初雪晴 裴霁曦
其它:接档文《失联外室再遇变死敌》
一句话简介:小丫鬟逆袭做权臣
立意:人人平等

京城夏日的午后尚有灼烫的温度,街上只有蝉鸣的声音聒噪着空气。
今日休沐,吏部侍郎初学清在自己房中,手中拿着一个桃子,端看了半晌,终于拿起来,咬了一口。口感鲜美,果肉细腻而多汁,甜中带酸,的确是好吃。
可她其实无福消受,她桃子过敏,一会不知道脸上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不是贪吃,只是想让自己有个正当的理由带上帷帽,毕竟,昨日才从恩师处得知,定远侯裴霁曦要来京了。
那个名字带给她的忐忑还没有消失,七年多了,这七年来,也听过他的事迹。他的定远军已经变成了大宁的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他手下的将军们也个个都让西北诸国闻风丧胆。
其实她曾想过,既然选择了为官这条路,早晚也会再遇见裴霁曦。可是心中澎湃着的热血让她无法顾及这些,只能抱着侥幸心理。
所幸七年多了,他来京述职时她尚在樟安做知府,她调为京官后他一直久居边境,从未回京。庙堂之高和边境之远,拉开了他们两个的距离,也让她渐渐在繁忙的公务中忘记了那段过往。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装惯了男人,她眉宇间也投着一股英气。如扇的睫毛下是仍旧清澈的眸子,唇上有伪装的淡青色胡茬,脖颈上有贴上的假喉结。
她清了清嗓子,发出略带磁性的声音,她的声音也和从前没有半分相似,她吃了药,改变了嗓音。
可她总觉得,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裴霁曦一定会认出她来的,一定会的。
因此,她才忐忑地吃着桃子,妄图掩饰自己的面貌。
少顷,有一道娇小的身影进入房中,来人着鸦青长袍,乌发高挽,发间插着一个海棠青玉簪,这已经是她身上唯一的装饰了。
她边走边抱怨着:“你说人们为何都觉得医师要穿得这么朴素呢?一会去医馆又得穿这身长袍,我那些艳色的衣裙都没机会穿了。”
来人正是初学清名义上的妻子,桑静榆,她现在也是京城炙手可热的医师了,虽则女医出来开医馆的就她一个,难免有些人说三道四,可初大人身为正头夫君都没说什么,再加上她的确医术了得,渐渐名气也散了开来,尤其是那些个贵妇人,都喜欢找她来看病。
她杏眼里含着委屈,朱唇轻轻噘着,眼睛随意瞥向坐在镜前的初学清,看见她身着常服的背影,接着道:“我一会去医馆,这几日中暑的病患可多了,你把束胸弄松点,千万别中暑了。”
桑静榆转到初学清跟前,却见她面部和颈部长满了红色疹子,手中还拿着吃了一半的桃子,桑静榆吓了一跳:“你怎么吃桃子了!过敏可是会要命的,不就是怕那人来京,你伪装下不就行了,还真去吃桃子了!”
初学清无辜道:“我是看看吃一个桃子会过敏到什么程度,到时也可以更好地伪装。”
桑静榆都快被她气笑了,可见初学清真是怕了那个定远侯,真不知他们从前是怎样的孽缘,遇见她时,只知道她是定远侯的通房丫鬟。更具体的,她问过初学清,初学清对此讳莫如深,她也就不忍心再去揭她伤疤。
桑静榆急忙拿过药膏,边往她脸上涂着,边嗔道:“过敏很危险的,你尽量不要出门,非要出去,让宋久跟着你,你看哪个三品以上的官员没个小厮跟着的?”
药香散开,药膏的清冽缓解了初学清脸上的痒意,她拒绝道:“宋久还要考科举,况且宋家四口人只是被雇来我们府上帮衬的,他又不是家奴,何必整日占着他。”
桑静榆叹口气:“我知你不愿奴役别人,咱家现在除了我爹硬塞过来的丫鬟小蝶,一个下人都没有,你也不能太怕麻烦别人,若遇到特殊情况,连个帮手都没有。”
桑静榆嫁到初府时,连点嫁妆都没有,桑老爷也不让丫鬟跟过来。
彼时初学清只是一个一穷二白的书生,桑静榆非要毁了自小的婚约嫁给初学清,便与桑家闹翻了。
后来初学清考取探花,行事颇得圣意,在翰林院没多久就被派往樟安做知府,任职期间政绩斐然,任职期满又被调回京城,如今才二十三岁就做到了吏部右侍郎的位置,桑老爷慢慢接受了这个女婿,才派小蝶来接着服侍桑静榆的。
初学清只回道:“小蝶的奴籍在你娘家,我管不到,但在我这里,不会有奴仆。”
“我知道!”桑静榆瞥她一眼,“宋大叔平日接送我去医馆,宋家母女帮衬后厨与杂事,宋久虽要考科举,但也不能一味学傻了,跟着你长长见识也好。”
“你放心,该带着他的时候,我自会带上的。”
桑静榆正抱怨着,初府小厮宋久急急忙忙过来,被初学清一脸红疹惊住了,愣了一下才急忙道:“大人,苏府派人过来,说是今日有学子闹事,让大人切莫出府。”
初学清一惊:“闹事?在何处,可严重?”
宋久答道:“有约莫近百人人,在苏府门前闹事,听说是因为变法之事。”
初学清一惊,如今她所拟的变法刚开始实行,各部反应激烈,她的恩师苏远达作为变法的发起人,如今正在风口浪尖,近几日为了避风头,称病在家。
怎知竟有学子闹到了苏府门前。
可初学清有些疑惑,变法明明对寒门学子大有裨益,为何有学子去闹事?
初学清没有听宋久的,直接往外走去,桑静榆急忙拉住他:“你要做甚,苏大人让你在家待着你就待着吧,去趟这浑水干什么。”
初学清紧蹙眉头:“不可,这变法只是恩师为我担了名,可我不能做那缩头乌龟,让恩师一人面对这些。”
苏远达虽是明面上变法的发起人,但事实上这些章程和细节都是由初学清所拟。
苏远达觉得初学清官位不够,入朝时间又太短,由他自己来发起更有权威性。但初学清也知道,恩师是要独揽骂名,这是他对学生的保护。
可初学清其实并不惧怕后果,她女扮男装入仕,连恩师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如今凭过往功绩做到了吏部侍郎,虽是如履薄冰,但若能有所建树,便不枉她冒着欺君之罪做事。
桑静榆知道劝不住她,只得拿了个帷帽给她:“那你好歹遮一遮脸,你这个样子,就算不怕吓到别人,也怕受风后更严重了。”
初学清戴上帷帽便走了,宋久急忙跟上。
初学清行近苏府,只见乌央乌央的人群挤在苏府门前,苏府大门紧闭,门前是斑驳的碎鸡蛋、青菜叶的痕迹,人群中整齐的声音叫喊着:“十年寒窗,一朝变法,满腹经纶,付诸东流!”
这么大的动静,倒是引得东城兵马司的人来维护治安,只是人数众多,又打着学子的旗号,官兵不敢轻易伤人,只是把他们围了起来,这看起来不知是在制止示威的人群,还是在保护他们。
初学清血气上涌,对身旁的宋久道:“快去羽林卫,寻指挥使吴将军。”
宋久迟疑道:“吴长逸将军?”
吴长逸是桑静榆的前未婚夫,成日给他家大人使绊子,这危急时刻去寻他,他能来帮忙吗?
初学清急道:“快去,皇城脚下发生这种事情,他羽林卫也有职责。”
宋久这才急忙去了。
眼见前方的人群越来越激动,甚至开始有人突破兵马司的人要向前撞开苏府大门,初学清一急,便努力钻过人群,站到大门前喊着:“我乃吏部侍郎初学清,诸位有何诉求可与我商谈。”
可她的话淹没在吵嚷的人群中,本来护在她跟前的官兵仿佛故意开了个口子,人群冲着她而来。
不知从哪伸出一个棍子,眼见就要冲她头顶打来,她伸出手护住头,一棍子打在她的右手小臂上,她的手立刻失了力气,只得用左手托着右臂,就在她以为下一闷棍会劈到她头上是,忽觉身前人群被一个黑影挡住。
只见一个宽厚的背影,以伟岸的身姿挡住了人群,又见几人过来将人群阻隔开,其中有一个声音大喊:“尔等刁民,在定远侯面前也敢造次。”
这“定远侯”三个字仿佛给人群施了定身咒,有人开始跪下,也有人不信踮脚向前看着,初学清透过帷帽的纱幔,定定看着眼前的的人。
陌生,他身形愈加高大,肩膀也愈加宽厚,脊背一如既往地挺直,浑身凛冽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熟悉,还是那个梦里的少年郎,玄色衣袍下似乎散发着北方的风土味,遥远而安定。
人群渐渐安静,更多的人跟着跪下。定远侯对于大宁子民来说,就是一种安定生活的保障。
裴霁曦扭过头,看向初学清,眼神并无异色,伸出手欲扶起她。
可初学清还是愣着,眼前的面庞渐渐和七年前的人重叠,他的棱角更加分明,北方的风沙雕刻出的硬朗线条已然不见稚嫩的少年气,剑眉英挺,眸光深邃,眉眼在阳光的照耀下愈发好看。
见她没反应,裴霁曦只当她是吓坏了,两只手拖着她的肩膀扶她站立起来。
初学清这才反应过来,被他碰触过的肩膀仿佛颤栗起来。她掩饰住心神,右臂还疼着,虚虚抬手作揖:“下官吏部右侍郎初学清拜见侯爷。”

第2章 学清让我觉得甚是熟悉
正在此时,羽林卫指挥使吴长逸总算来了,他着人将带头闹事的几个抓起来了,然后也走来抬手对定远侯一拜。
他瞥了初学清一眼,看她带着帏帽,本想问一句,但眼前场面混乱,还得先将闹事之人带走,就带着手下走了。
一场混乱终于因裴霁曦的到来归于平静,可初学清心中的混乱却还未平歇。
苏府下人把初学清和定远侯引进府,初学清一路走在裴霁曦身旁,心中忐忑不安。她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僵硬,她忘记自己身为丫鬟时是怎么走路的,身形与现在可还有相似,虽然戴着帷帽,可裴霁曦会不会从身形认出她来?
束胸还是有些紧了,她身上一层薄汗,已将束胸打湿,她甚至怕一会衣襟跟着湿了,泄露了她的紧张。
一路走到厅堂,苏远达早就在堂中等着他们,苏远达年逾不惑,身形清瘦,许是劳心多了,即使不皱眉,眉间的皱纹也让他显得忧心忡忡。可今日得知裴霁曦要来,那眉间的愁闷一扫而空。
苏远达见到他们,大步走来,他抓着裴霁曦的肩膀上下瞧:“今年二十有五了吧?多年未见,真是愈发英挺了!”
相较于苏远达的激动,裴霁曦就平稳多了,行礼后方道:“舅父,方才初侍郎受伤了,还是赶紧请个大夫给他瞧瞧吧。”
初学清没想到他还惦念着自己的伤,急忙道:“小伤,不碍事,内子就是医师,一会我回府让内子瞧瞧即可。”
苏远达看向初学清,问她:“你今日为何戴着帷帽,可是为了方才掩藏身份?”
初学清心跳漏了一拍,尽量装作平静地解释道:“今日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有些过敏了。”说着撩开帷帽一角,漏出红色肌肤,甚是吓人。
她也不敢说自己是吃桃子过敏的,任何可能和以前联系起来的事情,她都怕裴霁曦发现。
裴霁曦问道:“初夫人是医者?”
初学清解释道:“内子虽是女子,但是医术了得,平日也在医馆给人瞧病。”
“难得,初侍郎清风明月,不把女子拘于后宅。”裴霁曦道,“舅父早与我书信,道这变法是初侍郎所拟,初侍郎胸有丘壑,又如此超然于世,着实让人生佩。”
初学清忙道不敢,苏远达笑道:“煦明莫要谦虚,子煦很少这么夸人,你乃我最得意的弟子,为人勤勉,见解独到,实属难得啊!”
裴霁曦道:“煦明?”
初学清忐忑答道:“煦明是下官的字,取字阳煦山立,耳清目明;苍穹至清则煦,学问至清则明;耳目至清则通;心念至清则达。”
裴霁曦沉默片刻,又道:“裴霁曦,字子煦,和初侍郎的煦字一样。”
初学清愣怔片刻,心中涌上一股酸涩,她离开时,他未及冠,还没有字。她为自己取字“煦明”,其实本取自“霁曦”之义,却未想这般巧合,竟和他的字重了。
裴霁曦继续道:“我虽与初侍郎素未谋面,可见到变法条陈,只觉相识恨晚。未料想我与初侍郎竟撞了字,我虚长初侍郎几岁,既如此,我唤你学清可好?”
他的嗓音比多年前更加低沉,他从来都是面冷心热,很少与人初见便如此亲近,可今日她以初侍郎的身份与他初见,却得他如此态度,她按住心中不着边际的回忆,点头应允。
苏远达见他二人并无初见的尴尬,心中甚慰,对初学清道:“你赶紧把变法细节给子煦讲一讲,他特意从邺清来到京城,就是为了来力挺变法的。”
初学清心中咯噔一下,现阶段触碰了太多阶层的利益,最近建祯帝又多番敲打苏远达,即使变法的初步结果看来对社稷大有裨益,可总需要一个人出来承担这些变法的怨声。
裴霁曦此刻来京,意思再明显不过。
可从变法开始初学清就做好了担责的准备,何况她本就是冒着欺君之罪在做这件事情。
她双手抱拳作揖,眼神凝重:“恩师于学生有知遇之恩,这变法本就是学生提出,恩师帮着挡箭罢了,如今变法到关键时刻,需要一个承担骂名的人,这推出的人,学生最合适不过了。”
苏远达见她如此态度,摇了摇头,叹气道:“你为人不惧担责,为师心甚慰也,可变法之后的路还很长,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子煦来京,自是知道后果的,你不用操心这些事。”
初学清心中一滞,喉头突然有些发堵,她缓了缓心神,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可侯爷本正在北境戍边,突然来京,上方会如何作想……”
苏远达挥挥手,阻住了她接下来的话,“现下除了他定远侯,谁人还有这安邦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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