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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食客升职记(兔子占魁)


暗叹了口气,她心中自观音婢同房日起,就隐隐升起的疑惑终得解。
难怪李二郎害羞后很快便接受了,难怪毓麟居的性教育铺开得这般容易,原是自古有之,只是她更强调其对女子的利弊,也不知是否会触怒某些人啊……
按下心头的微妙,收了姝娘半吊铜钿送走她后,车至右仆射府邸接生完,又驱马回毓麟居接产了三台,忙完正于休憩室换着襦裙,蔷姐儿和紫烟也推门而入。
见着莫婤,二人不自觉同她八卦。
此前莫婤忙着接生,不知巷
子口那家隐香斋竟也送来了一大肚儿妇人,正是蔷姐儿接手的。
一听这铺子名,方才得知里头还做其他生意的莫婤,瞬时领悟过来,新奇地问道:
“出了何事?”
蔷姐儿倒是淡定,正坐于铜镜前轻扫淡掉的蛾眉,正欲回答又被身旁的紫烟打断。
紫烟经历过高大人和茵儿姐姐之事,对此道嗤之以鼻却极敏锐,竟也知里头有何营生,不满道:
“怎有了身子还去?”
“就是有了才更想去!”莫婤边用梳篦顺着发,边顺嘴应道。
怀孕后,因雌激素升高其欲会高涨,尤其在孕中期适应怀孕状态后,对此事将更乐忠。临近分娩时虽因孕激素上升,欲会稍回落,但又在身体为分娩和哺乳做准备等因素下,欲需求仍在增加。
见莫婤这未经人事的都知晓了那隐香斋作何勾当,蔷姐儿说起来更平静了些,随口就扔下道惊雷:
“胞宫口卡了缅铃。”
一时,屋中鸦雀无声。
“呦,我当你们有见识,原是半吊子水!”见她们皆震惊又疑惑地望着她,哑口无言,蔷姐儿梗了半晌,出言调侃道,“亏得是我去的,不然你们可知那玩意如何取?”
她们几人中,唯蔷姐儿嫁了人,紫烟抵触,晴姐儿挑剔,春桃铁血事业脑,莫婤更是嘴上说着想,其实根本不放心上,皆不知此道。
见二人好奇地紧,蔷姐儿只好主动讲解。
缅铃大小犹如李子,用时最好先拿到小豆子上碾个几遭,再顺着已湿润的口欺进去。
除了会滚动外,甚至还能震颤,激起阵阵酥麻心痒,待脚猛地一蹬后就解了欲。
因方便还安全,颇得孕期女子青睐,只是这妇人运气不佳,约莫是用时激素分泌得多了,竟催开了宫口,又因是经产妇骤然就开了三四指,往里滚动缅铃径直卡在了口上。
这下可不得了了,缅铃不停震颤直将产妇激得惊叫连连,舒爽中带着酥麻酸痒,更多的是道不明的剧痛。
隐香斋掌柜将铺子开在毓麟居附近,就是图此街妇人多,无论是小娘子还是美妇人,甚至连大肚妇人,皆能照顾他生意。此时,见她神情不似寻常,立即想到毓麟居将她送了来。
幸而离得近,经产妇产程快且有此物刺激,不到半个时辰,她就顺利诞下了个乖巧的闺女。
听及此,莫婤同紫烟皆皱紧了眉。
“蔷姐儿,有无多灌洗几次?再多开几日的汤药,别生了感染!”
莫婤不知隐香斋那物件干净否,就怕引发宫腔感染,只能细细叮嘱蔷姐儿道,心头却有隐忧——若另有患传染病的人用过又未清理干净,此产妇就有被其传染的概率!
思及此,莫婤心头渐渐起了个念头。
除了同妇人们科普宣传,她还欲召集长安城内新兴的接生馆以及还算正派的用品铺子。大家共同商讨学习,除了能促进长安城接生产业的发展,还有利于产妇身心健康和家庭性安全。
她不是正统的商人,出发点自来都是为着妇孺的安康,现今无金钱压力,眼见着金大腿们即将起飞,她深觉自己的格局也应更大些。
一家独大不算大,百花齐放才是真!
正想得入迷,忽而响起了丫鬟的通报声:“东家,有人找!”
利落盘了个单髻,簪些小巧精致的掐丝戏珠花钿,戴上对金珠串灯笼耳珰,疾步行至大堂,掀起珠帘入了东南角茶室。
里头无人,只有一小娘子立于蒲团旁,梳着双丫髻,捧着个三层的描金并蒂莲纹漆木盒。
见着她便将盒子塞进来她手中,轻声细语道:“我家夫人说多亏了莫东家,半吊铜钿断是不够的,盒中俱是用上好材质新制的,知东家对其所知甚少,夫人特地挑了合适的送来,聊表谢意。”
听罢,莫婤顿觉是个烫手山芋,正欲塞回丫鬟手中,丫鬟却将手背于身后,左顾右盼一番又凑于她耳畔低声道:“莫东家耍耍,若再有不合适的,下回上课定要告知我们夫人。”
说及此,犹豫片刻又道:“夫人还欲同您探讨玩法,还请莫东家多琢磨费心。”
“你夫人忘了我还未成亲?”莫婤觉喉咙发干,声儿有些晦涩。
丫鬟满脸对了对了的神情道:“夫人多捡的待字闺中时识得,现今用着也颇得趣的,东家此时正需要!”
说罢,丫鬟顾自跑开,心头回忆着自家夫人交代的话,对夫人的预判佩服不已,夫人是怎知莫东家如何拒绝的?
回府复命时,丫鬟顺带问出疑惑,姝娘觉她与莫婤颇为默契,而因腿软只能驾着胭脂雪回高府的莫婤深觉,这种默契不要也罢!
因高士廉要卖掉高府,莫家小院自也留不下了,幸而唐国公府的小院她已收拾规整,只需将物件皆搬去即可。
只是当莫婤捧着烫手山芋盒行至角门,见着等在门外的长孙无忌时,深觉流年不利。

怀中抱着的三层漆木盒是没地儿藏,反正子母口盖严实,他也瞧不出!
说服自己的莫婤,一手抱漆木盒,一手拉缰绳,镇定地翻身下马,只落地时腿一软,径直就要往青石板地上跪去。
长孙无忌衣袂飘动间,已扯住她抱漆木盒的上臂,将她捞了起来,但她臂弯中的盒子却是滑坐到了地上。
重重落地一震,子盖竟欲从母口中跳出,莫婤被扶着的手忙按住漆木盖,另一手松了缰绳就拧身过来,捂住了长孙无忌的眸。
抬首间朱唇掠过他的唇,竟不慎贴上了他的面颊。
颊上温热松软的触感,让长孙无忌心肉猛地一颤,抬着她上臂的长指,骨节分明却似被卸了劲,不自觉松了两分。
而唇上一片冰凉的莫婤被激得腿愈发软,更往地上叩。
须臾间,朱唇若即若离滑至他唇角,修长有力的玉骨愈发散劲,他忍着战栗伸臂搂上她的腰,欲将她抱起,却让脸上的唇抵得更紧了两分。
紧贴间,两人呼吸温热,麻过耳垂,长孙无忌垂下羽睫,瞧见了她抿嘴的脸颊上,酒窝正中愈发明显的小痣。
瞧得心痒难耐,唇贴上了小痣,莫婤紧闭双眸,密睫狠狠颤动,忽觉小痣湿热,激得她战栗不堪,推开他提裙跑进了高府。
方奔至莫家小院,想起落下的并蒂莲纹漆木盒,脚下微滞,余光瞟见紧跟上来的长孙无忌,正规矩地端着三层描金盒,心头松了松,开门进了院子。
今儿是个大工程,诸如雕漆螺钿箱柜、三牙素绛红八仙桌、楠木罗汉床等大件家具,自不必带着,但光是墙角的泡菜坛子、橱柜里装炒麦茶的瓦罐、床底的草木灰裹咸肉坛……足足装了整箱。
夏日白昼长,待蝉鸣渐歇,竹影横斜,忙着收拾衣物首饰的莫婤,竟惊觉已至戌时正。
屋檐下风铃晃动,两截腊肠肥瘦相间地吊在上头,扭头见装米面麦粟等重物的长孙无忌,竟欲将她回屋后泡上的糯米捞起,忙将他赶去砍几根竹子,再抱捧荷叶回来。
翻了草篓里余下的菜,她正洗着萝卜、香菇、豌豆就听院门被敲响了。
“没锁,你自个儿进啊!”
猜他许是搬着竹不方便开门,忙在敝膝上擦了手正欲跑过去,推门而入的却是郑妈妈。
“妈妈今儿怎有空?”
高夫人已是找了两套离唐国公府近的院落,她与长孙高氏各一套,搬府事多,作为高夫人心腹的郑妈妈自也忙得脚不沾地,怎会忽而来了她处。
见她疑惑地望过来,郑妈妈沉吟片刻道:“今日刘太学博士府许是以为你为高府家奴,派了管事来,开口便是要同夫人商议纳你为刘公子小妾,夫人觉太糟践你,将他们轰出去,你别怪她,她一心将你当作……”
“妈妈,怎说这外道话,您看着我长大还不知我?谁愿意去做那小妾,我也不愿!”没等郑妈妈说完,莫婤急急阻断了她的话,心头愈发恼怒。
此前,她分明已明确拒绝,这刘景行好不知趣!
见她这般,郑妈妈松了口气,夫人连自己的养老钱都要舍出一份给婤婤,断不能让两人生分了,她便想着先来调节一番。
客气地送走郑妈妈,还分了她一罐糖渍梅子,莫婤取下腊肉,砰砰剁肉泄愤。
“别弄伤了手!”
背着捆竹子回来的长孙无忌,一手握着莲蓬,一手竟抱着捧娇艳欲滴的莲花,见状放下莲蓬夺过她手中的刀问道:
“怎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有甚好说的!
莫婤不答话,恨了他一眼,瞧见他捧着的莲花,面色好了两分,找了个白瓷大肚短缸,将莲花修了修错落插里
被婤婤用眼神骂了的长孙无忌也不气,反是小心翼翼地跟着她,时不时还委屈地瞧她两眼。
莫婤被瞧得发毛,也觉有几分理亏,便指了几段竹节,又递了把长柄鬃毛刷,发配他去水槽里劈洗竹筒,还叮嘱要控制力道,断不能将内层竹膜也刷掉,失了竹的清香。
舀了大勺猪油膏脂,将腊肉丁丢入油锅,又快刀切了萝卜香菇,再添了勺豌豆,炒香后搁上盐和清酱,同糯米混匀确保每粒都沾上。
待竹筒洗净后,她又在内里涂了层温油,将混好料的糯米塞入筒中。
洗了莲蓬扯了些甘草,在竹筒口用干草捆上莲蓬封口后,丢入蒸笼中半个时辰就飘出阵阵香,竹香混着肉米香在鼻尖萦绕。
用木锤轻轻捶打竹节,便能将竹筒掰开,分离出夹着腊肠的软糯米粒,竟在嗞啦冒油,米饭粒粒分明也冒着油亮。
同长孙无忌一道搬出地窖中冬日雪泡的梅花酒,一嘴流油肉饭,一口梅花酒,吃得酣畅。
酒足饭饱后,又说起晚间郑妈妈前来之事。
“我是不愿做妾的!”莫婤嗤笑一声道,“不光如此,若我以后的夫君敢纳妾,我就阉了他!”
她说得可怖,长孙无忌却觉她气呼呼的模样很是可爱,瞧她颦额冒了些汗,径直用宽袖帮她拭去后,捡了面莲蓬给她扇风。
“好,我记下了。”
耳畔传来他笃定的回答,她骤然拧头,见他宠溺地看着她,连眼角都染上了笑意,莲蓬送来丝丝凉意,让她躁动整夜的心忽而平静下来。
两人对酌,一杯复一杯,她歪着脑袋倚靠于胡床上,朦朦胧胧望着月下俊得发光的玉面郎君,娇艳欲滴的红唇似熟透的樱桃嘟嘟囔囔道:
“我双十才愿嫁人……你若忍不住……”
“婤婤难不成醉了?”
长孙无忌蹲到她跟前,手捧着她红润微熏的脸,软糯温热的触感贴在掌心,几欲将他融化,喉结滚动间,他轻声问道。
见莫婤颔首,他便抱起她送至罗汉床上,一面为其盖被,一面道:“我外取自是方便,恐婤婤难耐,器具虽好确是冰冷,但忌愿代劳。”
只是有些困而佯醉的莫婤,此时心尖猛颤,他定是知道盒子里是何物了!怎就冰凉了,里头有暖玉,还有能灌热水的物件!
只是这些她自不敢说出口的,乖乖阖紧眼假寐,密睫微颤间,长孙无忌在她耳畔溢出声轻笑,脸颊小痣微微一热,长孙无忌起身翩然离去。
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幸而今日休沐,但休沐的时间更是溜得飞快,在长孙无忌帮衬下,她搬完屋子竟都已至申时,被观音婢邀着用了晚膳后,李二郎又将她拉走。
李二郎少见地有些扭捏,环顾四周后低声问道:“除去泄于体外,阿婤尚有别法否?”
窦夫人已是过了二七,小两口多少是能有房事的,只是不能有孕,她此前试过自制避孕套,却不曾推行。
毕竟,杨广大兴徭役,修建行宫运河,屡屡发兵辽东,三征高句丽,百万雄师均需人口堆成,她若宣扬避孕之法,无异于刀尖舔血,定会引起杨帝眼风。
她只好按下不表,暗中研究。
现今李二郎问道,她便领着他去了她在唐国公府的小院,抱给他了整整一箩筐。
里头的套子多是鱼肠、羊肠和猪肠做成的,大小不一、厚薄各异,她还用酸得掉牙的柑橘进行了清洗和浸泡。
男子元阳多是在碱性环境下才能正常游动和存活,为增加避孕套效果,她便营造了一个酸性环境,还嘱咐其使用时用酸水泡发。
李二郎仔细听着,一一牢记心头,只是诸般套子还未逐一试过,他便被派去了云定兴将军手下,营救被围困于雁门的杨广。
杨广避暑汾阳宫,北面就是突厥,仍觉国富兵强的他依例北巡长城,然后迎面就撞上了洋洋洒洒的突厥兵,无边无际的兵马,将整个雁门郡围得严严实实。
长达三十三日的围困,雁门郡四十一城,突厥军已连破三十九城,只剩下雁门和崞县。
突厥军破城后,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而应庇护百姓的杨广,竟因退无可退而痛哭流涕,史称:目尽肿。
年仅十六岁的李世民如一道利刃,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鬼神莫测地用疑兵之计吓走突厥军,救下了杨广。
边关朔风吹来,牛羊马粪的气息中更多是硝烟血腥味,宛如刮骨弯刀,众人皆在祝贺李家好儿郎救驾有功,独李世民瞧着漫天的黄沙、遍野的尸骨,记下了这份血债。
狗天子的哭嚎和称赞都算不了什么,唯万千百姓的命来日他定要向突厥讨回来。
李二郎在外征战沙场、扬名万里,观音婢亦独自肩负起了唐国公府的重担,莫婤更是为着长安城内接生馆的交流研讨会忙得席不暇暖。
方回了唐国公府,她就听闻有人在挑拨离间。
观音婢端坐于镶金丝昙花小榻上,捧着账本,手边的铁梨象纹翘头案上,放着个金帽雕花算盘,正随意拨弄着。
她身旁立着贴身丫鬟明陌,正叽叽喳喳道:“姑爷走前,我见他拉着莫姑娘也不知说了甚,还去了她小院!”
听罢,莫婤脚步一顿,而后径直推门而入。
“你这般好奇得紧,不若直接来问我?”捏了捏观音婢日益成熟的面颊,她漫不经心地回道。
此番话一出,明陌瘪了瘪嘴不再多言,只瞧那神情分明未将她放在眼里。
观音婢嫁来唐国公府后,除了前头几月她多陪伴了些时日,后来因忙于毓麟居和容焕阁,她只用膳时回来晃荡一遭,自然同唐国公府出生的明陌、明溪接触得便少了,竟不知她们在后头这般编排她。
而莫婤更不知的是,唐国公府丫鬟婆子平素俱少见她,见着她时她多在观音婢和李世民身旁,举止亲密,府中早有她是观音婢预备的滕妾的说法,只是大伙儿多暗中嚼舌,未撕扯到明面上。
现今明陌这幅做派,让近来忙于理顺家事的观音婢,心头升起了警惕。
因她要管理这硕大的唐国公府,自然就对是家生子的明陌、明溪更看重了两分,谁知竟将她们的心养大了。
思及此,观音婢拿下脸上莫姐姐的手,紧紧握着似在汲取无限力量,她肃起小脸,声音饱含威严道:
“明陌,于院中跪满两个时辰方歇。”
骄阳似火,热浪翻滚,明陌跪于院中连遮阳的树荫都无,大颗大颗汗珠滚落,背上的夏襦早已湿透,烦躁
不已间,心头满是怨恨。
忽而,头顶照下一片阴凉,缓缓抬首,明媚正举着顶重莲花纹宝盖,朱唇轻齿道:
“早同你说过别去招惹她,你能争得过?”

第101章
明媚较之初入高府,已是脱了稚气,面容愈发娇艳,同着葱绿小袖衫她就多些道不明的韵味,拉至胸上的弹墨高腰长裙还勒出了曲线。
华盖的阴影罩于明媚的桃面上,瞧得明陌直恍神。
明媚因长得好、会来事,院中丫鬟皆当她为知心姐姐,明陌自也同大流,平素夜间没少与她亲热。
此时,她阖了阖眼,藏住里头的怨愤,忽而道:“我也不是要争甚,夫人不就需要用我来立威?”
正欲多关怀几句的明媚,没曾想明陌竟看得这般明了,瞬时有些语塞,又听明陌复言:“何况,姐姐不应感谢我,我今日所言,不就是你日夜在我耳旁念叨的?”
听罢,明媚面色变了变,眼含秋水不著痕迹地扫过庭院,顾自收了华盖拧身离去,撩起珠帘进了正屋,莫婤正同观音婢吃着红糖糯米凉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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