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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公追妻火葬场后/妄折枝(逐酒)


这些时日,阮玲珑当真是将自己遗忘了一般,甜汤是顿顿不落往长青宫送来,纵然自己知道他们是逢场作戏,但他心中就是不舒坦。
宁婉意看到督公神色不大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捂着心口故作难难受,娇柔得倒在了牧逸的怀中。
牧逸紧张道:“婉意你怎么了?”
宁婉意使了一个眼色,只想快些离开此处,“太子殿下,臣妾心口不大舒服。”她满是歉意看向阮玲珑,“臣妾无用难受得厉害,招待不周,还望太子妃见谅。”
牧逸将人扶着站起,阮玲珑也已起身,“无碍,谁都有病的时候,你的感激之意本宫心领了。”
她起身离去,温千楼抬步追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阮玲珑的手腕。
阮玲珑甩开他的手,当即退后几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男女有别,大庭广众之下还请督公注意自己的身份,也莫要给旁人带来灾祸。”
“我已将周围人支开,你就这般不愿见我?”温千楼对她是日思夜想,恨不得日日粘在她的身边,她将自己视如豺狼,他想见她一面都是奢望。
“早些时,我便与你说清楚了,我此生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你为何就是听不进去?”
温千楼嫉妒牧逸,即使阮玲珑与他并无感情上的纠缠,但看到她对牧逸嘘寒问暖,恨不得将牧逸关起来。
说不准,她便能想起自己了。
温千楼不管不顾,伸出手臂将人拥入了怀中,他贪婪得嗅着她的发香,贪婪她娇软的身躯。
阮玲珑奋力挣扎,挣不开他结实的臂膀,张口便在他的肩膀处咬下去,他也只是吃痛闷哼了一声,手臂未曾松动半分。
阮玲珑微微抬头看向温千楼,看来他是铁了心缠上自己了。
“温千楼,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死心?”
温千楼凤眸明亮,果然是烈女怕缠郎,恳求道:“我只求你莫要拒绝我,不要不见我。”
阮玲珑被他环抱着,*喘不过气,又害怕有路过的宫娥看到自己与温千楼纠缠在一起,“好好好,只要你肯松开我,一切依你便是。”
温千楼这才心满意足松开手臂,从怀中掏出那枚玉佩来,将其塞入阮玲珑的掌心中。
“双兔玉佩,我不是丢了吗?”
他握住阮玲珑的手,认真道:“你将它丢了,我也能找回来,这一回你可莫要弄丢他了。”
阮玲珑看着手中被擦的干干净净的玉佩,心弦忽然拨动。
她听王庭的宫人说,最怕水的督公,忽然跳入御书房前的湖水中,冒着溺水的危险,潜了好几个来回。
原来他是去捞这块玉佩了。
阮玲珑张了张嘴,拒绝的话最后咽入了腹中,忽然展颜一笑将其佩戴在了腰间。
“好,我不会再丢了。”
二人在长青宫门前分别,温千楼还沉浸在自己的欢喜中,柳如弃果然说的没错,苦肉计是有用,她终归是心软了。
阮玲珑脸上全无笑意,方才一瞬,她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牧逸在大兖并无实权,自己至多也只是个空有虚名的太子妃名头罢了,而温千楼不一样,他才是大兖朝堂最有话语权的佞臣。
只要他不悦,朝堂之中便无人敢对他言语。
当初他便是以此计潜入大邺成为了驸马,利用自己行便捷之事,如今机会来了,只要他一直倾心于自己。
说不准,她还能重回大邺,将自己的双亲救出。
阮玲珑握紧腰间的玉佩,重展笑意。
温千楼,你既能虚与委蛇,也莫要怪我了,毕竟欠得债终归是要还的。
阮玲珑着轻纱坐在园中赏月,独自一人举杯饮酒,正琢磨着自己如何重归大邺的事。
手中的酒杯忽然被人夺走,她正要出声,温千楼已捂住了她的嘴巴,挡住了眼前的月亮。
他一袭月白长袍,与记忆中的那个温千楼重叠在了一起,那时,他也只是个牙尖嘴利的状元郎。
阮玲珑轻声道:“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想得紧,便趁着夜色来寻你了,没想到你竟一人在此饮酒,倒是颇有兴致。”
阮玲珑正要起身夺回自己的酒杯,他居然仰头饮尽,将人按回了摇椅上。
只见他忽然抽出腰间的长剑,剑影从阮玲珑眼前闪过。

阮玲珑下意识闭上了眼,他向后纵身一跃便与阮玲珑拉开了距离。
温千楼一袭月白长袍,身形高挑,他广袖轻挥,身影轻盈飘逸,手挽起几个剑花,剑光如虹。
只听风中几声剑鸣,他以剑身轻击竹,待清风拂过,竹叶簌簌落下。
阮玲珑望着月下执剑起舞的温千楼,剑眉凤目。
似他这种满腹经纶,身材长相无可挑剔之人,是她喜欢的小郎君。
她眉眼低垂敛起眼中的欣赏之色。
只可惜,人生从未有回头路,她也只能向前看。
阮玲珑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她正要抬头饮下,剑尖不偏不倚挑起酒杯,悬空的酒杯一滴不洒稳稳落在剑身上。
“帝姬一人饮酒,岂不寂寞。”
他笑着将剑身微微向自己倾斜,转眼间酒杯已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将剑向后收起竖在肩后,一步一步走向阮玲珑。
晚风习习,他披散的青丝发梢随风微晃。
待靠近她时,温千楼将剑丢弃在了地上,一手撑着摇椅的扶手,缓缓俯下身,一手举杯给阮玲珑喂酒。
阮玲珑十分震惊得看着换了一个人似的温千楼,连忙伸手挡住了递到嘴边的酒水,有些慌张道:“温千楼,你大可不必如此。”
温千楼闻言更是眉眼带笑靠近了几分,居高临下看着身下惊慌失措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熟悉的小帝姬又回来了。
他单手托住阮玲珑的脑袋,叫她逃脱不掉,忽然悠然一笑,“乐嘉帝姬可是不满意孤的舞剑?还是说……帝姬还想看点别的?”
阮玲珑紧张得手紧攥自己袖子的一角,他这是从哪里学得歪门邪道的法子。
二人靠近时,她还能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月麟香。
她试图从摇椅上坐起身,讪讪笑道:“夜已深,本帝姬忽然觉着困了,便先回去歇息了。”
温千楼倒是未再为难她,伸出手将人从摇椅上拉起,广袖不经意间微微滑落,露出手腕上的金丝楠木手串。
阮玲珑瞧着眼熟,看到手串上雕刻的字迹出自她的手,这不是她送到长青宫的回礼吗?怎么在他的手中。
“那孤送你回去。”他满是期待的望着阮玲珑。
阮玲珑不动声色后退半步,只是握着她的手从未松开过,“不必了,走过回廊便是葳蕤殿了,深更半夜的多有不便。”
她看着手串,好奇询问道:“为何本帝姬送出去的东西,会在你的手上?”
温千楼神色虽带着几分得意,但唯有他知晓,自己十分介意阮玲珑给牧逸送手串。
他知晓时,心中已在吃味,也怨自己眼拙,当初将一对的手串还送给了温婉,也难怪那段时日,阮玲珑一直在闹脾气。
如今他看不得阮玲珑给别人送东西,“孤眼馋,便寻牧逸要了回来。”
阮玲珑哭笑不得,他怎这般胡闹,大抵牧逸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将刻着“逸”字的手串给了温千楼。
阮玲珑低声训斥道:“这手串是本帝姬送给太子和侧妃,这本是一对,另一串定是在宁婉意的手中,你非要夺了别人的东西才觉着高兴?”
温千楼低眉顺眼听着她的训话,她还愿同自己说这些话,便是打骂自己,他心中还是欢喜的。
他解开手串上的绳子,随手将其丢在了地上,笑着道:“我知道错了。”
阮玲珑拢了拢搭在手臂上的披帛,朝着葳蕤殿的方向走去,没好气道:“错了你还不捡起来,明日归还给太子。”
“好。”
温千楼见她怒意消散,壮着胆子走在她的身后,忽然伸出手臂,从后环住她的腰肢将人拥入了怀中。
阮玲珑身子僵硬,挣扎着想掰开腰上紧扎的手臂。
温千楼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合上双眼,低语恳求道:“玲珑,我求你莫要拒绝我,你就我……抱一会儿,可好?”
阮玲珑杏眸微眯,看着月下灯火朦胧的葳蕤殿,想到往后从他身上有利可图,轻声回应:“好。”
温千楼心满意足合上了眼。
从前在大邺,他一直为山河图奔波,时常忽略她的感受,心中感慨诸多。
他一直以为自己会终身追逐权利,或许会在某一日死于漩涡之中,但没想到还会迎来变数。
温千楼寻思着,他想要改变眼前的一切,以玲珑心上人的名义,迎娶她为妻,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一日三餐粗茶淡饭。
闲暇时,便一起骑马游山玩水,看遍人间四时。
半晌,阮玲珑开口道:“你已抱本帝姬这么久,是不是该松开了?”
温千楼从自己美好的幻想中清醒过来,他不舍得松开了自己的手臂。
“那我可不可以,再向乐嘉帝姬求个恩典。”
温千楼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只想再与她多有一些羁绊。
阮玲珑漫不经心向前走去,轻声道:“也好,你有何要求今日一并说了,省得你半夜再寻理由往葳蕤殿跑。”
温千楼喜上眉梢,“那就先让时兰送你回葳蕤殿,我去去就来!”
阮玲珑点了点头,她泛着困意,屈膝坐在床榻上,望着桌上燃烧的烛火,也不知温千楼他到底要做什么。
不过瞧见他现在是倾心于自己,也不知自己现在开口提出要求,他是否会应允。
殿门“吱嘎”一声开了一条缝隙,温千楼已折返而回,他手中多了一个巴掌大的红木匣子。
他试探着坐在了阮玲珑的身边,见她并未抗拒自己,便放心道:“我想与你重归于好,你给牧逸送手串时,我心中是嫉妒万分,所以,我便打造属于你我二人的东西。”
阮玲珑瞧着镶嵌红宝石的金丝链,“不过是一条普通的项链罢了,戴着便戴着了。”
温千楼当即将项链拿起,撩起她身后的长发,将鱼嘴钩勾住小圆环,他又取出坠着黑宝石的金丝链。
“这是我的,从今往后,这个秘密只有你我二人知晓。”
阮玲珑觉着自己是疯了,才会答应他这种要求。
果然是臣夺君妻,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当真是有些刺激。
她将上面的坠子塞入圆口衣领中,“项链也戴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阮玲珑被他盯着瞧浑身不自在,双脚够着地正要起身,未料到自己的裙角被温千楼坐在了身下,相反的力道,将她带了回去。
温千楼伸手扶着她的腰,二人四目相对,仿若又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未料到,那个莽撞的小宫娥,会是陛下赐婚要许配给自己的帝姬。
他目光一沉,手指从她鲜艳的红唇上拂过,情浓时他缓缓低下了头。
阮玲珑伸手将人推开,轻纱裙摆“刺啦”一声被拉扯的蛮力撕开。
她后退着转过身,努力平复自己有些慌张的心情。
自己同温千楼,从一开始赐婚便是错误的开始,她承认自己曾经对他心动过,但温千楼一直给自己带来不幸。
只听她轻声道:“温千楼,现在还不行,况且我现在是太子妃,与你同带项链,已是逾矩。”
温千楼心思活络,她能对自己回心转意已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是我情不自禁,玲珑你放心,有朝一日我定会叫你摆脱太子妃身份,正大光明与我在一起。”
背对着他的阮玲珑面上无一丝期盼,也无一丝笑意,淡淡道:“温千楼,你让我失望太多次了,希望这一回,你能说到做到。”
“好。”
待温千楼走后,阮玲珑独坐在圆桌旁,抬手摸了摸脖前的红宝石的金丝项链,五味杂陈。
温千楼在自己这里得了甜头,下回再见时,若是自己提出要求,他应会答应吧?
阮玲珑回到榻上,望着烛火沉沉睡去。
那场几乎要了她性命的婚礼,又在梦中重复,她盼不来温千楼,亦等不到他在感情上的回应。
待天亮时她浑身是汗,衣服黏腻的粘在身上。
时兰闻声站在了榻旁,轻声道:“太子妃可是身子不适?要不要婢子去寻太医?”
阮玲珑摇了摇头,“无碍,就是做了一宿的梦,身子有些疲倦而已,现在几时了?”
“太子妃,现已辰时,半个时辰前,督公派柳侍卫来问过,今日是个阴天,督公问您,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阮玲珑感觉胸闷的厉害,从枕头下寻来瓷瓶吃了一粒药丸,“也好,在王庭憋闷许久,本宫也想出去走走。”
时兰从柜中取出一件齐胸的藏蓝色蜡染长裙,搭了一件金丝边的青色长衫。
阮玲珑不假思索道:“本宫想骑马,时兰你去寻一套骑装来!”
“是。”
阮玲珑整理着肩袖,心中觉得烦闷,脚踩长靴时,那鞋口似是小了些,她一脚将其踢开。
时兰不知所措,将靴子捡回跪在了她的面前,“太子妃息怒。”
一只手从时兰手中取过靴子,他轻声道:“孤来吧!”
他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捏着鞋口的边沿,耐心道:“不知太子妃为何发这般脾气?可是谁又惹你不快了?孤替你教训他。”
阮玲珑被他抓着脚,不甚自在。

第071章 再信我一回
她看着给自己穿鞋的温千楼,“本宫还是自己来吧!督公身份尊崇,怎么能做帮别人提鞋的事。”
温千楼眉眼带笑,温柔的将鞋子提起,轻声道:“什么叫帮别人提鞋?我为自己的心上人做这种小事,不是应该的?”
阮玲珑轻叹一口气,不再言语。
关于他新婚之日逃婚的事,始终是自己心上的一道过不去的坎儿,妹妹梦回成婚之日,她心口便憋闷的厉害。
那个时候人人都在传,说温千楼最终选择了温柔的表妹。
纵然知晓他与假扮表妹的闻摘玉是逢场作戏,但她也没勇气开口质问温千楼,自己与大兖的权利孰轻孰重。
只怕到头来,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阮玲珑站起身走到妆奁台前,温千楼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让她坐在圆凳上。
他亲手用梳子一下一下梳着阮玲珑垂下的青丝,尔后辫了一个侧边的麻花辫,夹在发间的珍珠闪闪发亮,头顶银丝花环。
温千楼手执石黛轻扫蛾眉,很是满意的看着铜镜中的眉目如画阮玲珑。
他期盼这一刻已许久,今日终得圆满。
阮玲珑照了照镜中的自己,亦是觉着新鲜,她还是第一次梳这样的发髻。
温千楼与她执手而站,他轻声开口道:“待你用完早膳,我便带你出王庭。”
阮玲珑心中虽有些抵触牵手,但想到往后的事,这一回便未曾拒绝,并肩向寝殿外走去。
柳如弃站在马棚前,将圈中的马是看了又看,他思来想去,感觉这黑色的追风性子比较烈,乐嘉帝姬驾驭不了此马,再看一旁低头吃着草料的白马,这是督公的坐骑,也只认督公。
他朝着一匹矮脚马走去,对马夫说道:“就它了,这马性格温顺还腿短,就算帝姬不小心摔下来,也不会受伤。”
阮玲珑将头上的纱笠摘下,笑道:“难不成本宫在柳侍卫眼中,就是这般柔弱之人?”
柳如弃听到阮玲珑的声音头皮发麻,幸亏方才没说帝姬不好听的话,他恭敬道:“属下不敢,一切皆是为了太子妃安危着想。”
他挑的矮脚马是觉着憨厚可爱,但她还是一眼相中了追风,她走上前轻轻摸了摸它的面颊,感慨道:“本宫嫁来大兖,处处都要畏手畏脚而行,难得你家督公肯放本宫出去,本宫想……”
她心中生起对自由的渴望,“想纵情恣意一回,就追风吧!”
“是。”
温千楼带着她从王庭的偏门御马而出,身后还跟着八位身着便装的锦衣卫。
阮玲珑不熟大兖林间的路,但她使劲扬起手中的马鞭,在悠长的丛林小道中纵马而行,感受着风在耳边的呼啸声,透过枝叶斑驳撒在身上的阳光,让她着迷。
温千楼策马紧紧跟在阮玲珑的身后,只见她缓缓张开双臂,感受着策马奔腾时候来带的自由。
他眸色一沉,先前便听闻自打阮拓登基为帝后,她便困在了深宫之中,算来也已有四五个月,她未曾如现在这般潇洒过了。
阮玲珑感觉有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胸口又憋又闷,她这才将马缓缓勒停在溪流旁,翻身下马,蹲下身用冰凉的水净手,将一颗药丸子吃进了口中。
温千楼满是担忧,“你这药还要吃多久?我在水云城时,便瞧见你还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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