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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怕袁御史不肯答应,又连忙补充道,“小人定会好生劝导荣哥儿,到时候,绝不让他多生事端。”
袁御史没有反对。
方才不过是威胁。
他自己也是寒门学子,苦读十余年方才中了进士进入官场。
孙鹤荣到底无辜,若非万不得已,他原本就并不打算损害这样一个年轻人的前程。
孙鹤荣不至于和他那母亲一般顽愚不堪,到时候应该会明白利弊是非,老老实实和离。
看到外祖父拿回来的和离书,茉娘竟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谢谢外祖父!”
袁御史叹息一声:
“先好好养身子,其他的都不用想,自有我与你外祖母为你操持。”
“是。”
茉娘恭敬应诺,
她到底年轻,小产的月份也不大,在袁老夫人的精心照顾下,休养了五六日,便已经恢复了六七成。
眼看着已经是十五。
茉娘心中一直挂念着去慈航观感谢观主对外祖母的救命之恩,便央求了外祖母备了供品一起去慈航观。
完全没想到,竟会在今日碰到兵部尚书府前来求药。

此事还得从那杏林春堂专擅小儿科的吴大夫说起。
前些时日他接到兵部尚书黎府的邀请,去给府上唯一的孙少爷治疗风寒。
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位孙少爷已经由府医治疗过一段时日了,却是开错了方,把热症当成了寒症医治,吃了许久的药,发烧咳嗽的症状却一直不见好转。
吴大夫去指出了错误,那黎家的老夫人当即就大怒,让人把府医拖下去打了三十板子,还赶出门去了。
这架势,叫吴大夫心惊胆战。
然而,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哪怕他改成了治疗热症的方子,那黎家的孙少爷吃了三天的药,却依旧不见好转。
吴大夫赶紧再次调整方子,加重了药性,却不仅没能让黎家孙少爷的病情好转,反而在吃了两天药后的晚上,高烧到了惊厥的地步。
吴大夫用针灸暂时止住了惊厥和高烧,可不过两个时辰,便又再次发烧惊厥。
“吴大夫,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乖孙怎么在你手中,反而越治越严重了!你是不是也用错了方子?”
黎家老夫人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吴大夫连忙解释,他们做大夫的,也不是所有风寒都能治好,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得了风寒就死了。
根据他们长期的研究,风寒根据棘手程度也分为两种:
有些风寒看起来严重,却可以药到病除。
有些风寒却是无论用什么方子都无法见效。
他没有开错方子,只是刚好黎家孙少爷的病症是很棘手的那种,药物和针灸都无法起作用。
黎家老夫人听闻后却是勃然大怒:
“放肆!你自己医术不精,还敢咒我乖孙得了不治之症!”
“老身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你自己治不好我乖孙也就罢了,立刻回你们杏林春堂请其他医术更高明的大夫来想办法!要是五日之内还治不好我乖孙的病,你们杏林春堂就别想在南都城立足了!”
“我乖孙若有个好歹,你们医馆的所有大夫都得给他陪葬!”
这不讲理又蛮横的架势,让吴大夫也不敢再与之争辩。
杏林春堂虽说有许多医术高明的大夫,却终究只是下九流,惹恼了权倾南都的兵部尚书府,捏死他们这些大夫还真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吴大夫只能赶紧回医馆去求援。
周大夫身为医馆主人,听闻这话也是愁眉不展。
他就知道这些权贵之家的问诊不好接。
御医太医也就罢了,他们这些平头百姓的大夫,真是动不动就被威胁被迁怒。
更关键的是,面对权贵之家的问诊,他们也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因为大家都知道,南都城这些御医太医问诊经验远不及民间医馆的大夫丰富,反而更倾向于找这些医术高超的医馆大夫。
“就算他们是去请宫里的御医,那也一样的没办法啊,不然,京城就没有皇子王孙因为风寒而死了。”
医馆里的另一位大夫不忿地道。
吴大夫愁眉苦脸地叹息:
“我们做大夫的自然知道是这个道理,可黎家人哪里听得进去。尚书府向来行事霸道,不是善类,若那黎少爷有什么好歹,他们定会拿我们撒气,到时候我们可怎办啊!”
想到医馆覆灭,几代人的心血毁于一旦,医馆的主人周大夫愤恨又不甘。
思索许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亲自去一趟尚书府。”
黎老夫人看着眼前的大夫,满脸狐疑:
“你是说,你们对我乖孙的病情没办法,但是那个叫慈航观的道观能药到病除?”
待在南都城这么多年,她可从未听说过这个慈航观的名声。
见她不信,周大夫只能搬出了御史府的事情作为佐证。
“您悄悄去御史府打听就知道了,袁老夫人几日前的确病危,当晚出城一趟回来,就已是大好了。”
说完他不放心地再次恳求道,“当日袁家叮嘱要对此事守口如瓶,小人是实在没办法才告知您的,还请老夫人万万不要对外张扬,若那慈航观问起来,也请一定不要说是小人透露的啊!”
黎老夫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发他下去照顾自家乖孙。
当下又立刻派了人去御史府探听虚实。
等人回来,已经是晚上。
在外头快活了一整天的黎大老爷一回府,也立即前来关心儿子的病情。
听闻母亲说起慈航观的事,黎大老爷捋了捋胡须,一脸高深地道:
“山医命卜相本为一家,有些道士会医术倒也不足为奇。”
黎老夫人这大儿子虽说没在官场上混出成绩来,却比内宅妇人有见识得多。
得到了儿子的肯定,黎老夫人立刻便道:
“那我和儿媳妇明日便带着桂哥儿上山去那慈航观求医!务必叫那慈航观治好桂哥儿!”
黎大老爷闻言立刻不赞同地皱眉:
“母亲也是急糊涂了!桂哥儿如今得了风寒岂能到山上去吹风?”
“况且,我们尚书府是何等身份,哪里需要亲自上门。不过是个乡野道观里的一群道姑,直接叫个下人去叫她们上门来为桂哥儿医治便是了。”
黎老夫人笑道:
“我一心想着快些替桂哥儿治病,倒是忘了这茬了。亲自上门确实太抬举她们,我这就派人叫她们立刻来尚书府为桂哥儿治病。”
说着,也不管大晚上赶路不便,立刻叫了身边得脸的一位姓姜的管事嬷嬷进来吩咐此事。
黎府这等人家,向来是没将平民百姓放在眼里的。
那姜嬷嬷在这天寒地冻的晚上被主人家吩咐去遥远的山上请人,一路又冷又黑又颠簸,自然是满肚子怨气。
来到慈航观,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
敲开了道观的门,自报家门后,便趾高气昂地道:
“我家孙少爷得了风寒病重,听闻你们道观会医治,立刻叫那会医术的道姑跟我走一趟吧!”
慈航观的坤道们上次遇到这么嚣张的人,还是上次,靖南伯府那个伯夫人的奶嬷嬷。
然而,后来连靖南伯夫妇也亲自跪了三天为此请罪呢,这尚书府的嬷嬷又算个什么。
“等着,我先去通报堂主。”
说完,就关了门将人隔绝在门外。
那姜嬷嬷被气了个半死。
守门坤道通报了慧岸,慧岸又去向陈青竹回禀。
陈青竹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告诉他们,慈航观从不对外施诊,想求慈航观治病,打听清楚了规矩再来。”
想到上次慧明被那刘嬷嬷打了两巴掌的事,她又补充道,
“多带几个人去见他们,若要纠缠不休或动手,不必与他们客气。”
若说是别的府上,陈青竹或许不会如此不客气,可这位黎尚书一家人,她的印象实在不算好。
李千户的姐夫钱侍郎,就是这位黎尚书的得力下属。
此次清算钱侍郎,黎尚书弃车保帅,是没能牵扯到黎家头上的。
论起来顶多是御下不严或者失察,皇帝要是放放水,也就是罚俸一年半载而已。
但这并不意味着黎家就无辜。
黎家虽不知道有没有勾结倭寇,但在压榨百姓,抢夺民财方面却也同样作恶不少。
慧岸领命而去,带人前去传达了陈青竹的命令。
被如此高姿态地拒绝,以那黎尚书府上人向来霸道的做派,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
“不给尚书夫人面子,你们这道观还想不想开了?劝你们说话前想清楚!”
姜嬷嬷直接就出言威胁。
慧岸等人自然是根本不惧怕,不卑不亢地道:
“慈航观有慈航观的规矩,想求慈航观办事,就算是尚书亲至,也得守规矩。”
姜嬷嬷见她们人多势众,手里还拿着棍子,倒也不敢造次,放了几句狠话就带着人赶回了尚书府。
把慈航观的回复添油加醋地禀报给了黎老夫人。
黎老夫人没想到,南都城这地界上,竟然还有人敢如此不给尚书府面子。
气得把茶几拍得啪啪作响:
“好啊,这群道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叫黎大带几十个人去,就算是绑也得把那会治病的道姑给我绑来!”
至于对尚书府的不敬之罪,自然是要等到给她乖孙把病治好了再算。

其手底下,管着黎家的上百号打手。
有一部分在城中的黎家住着,有一部分则在南都城附近的庄子上。
平日里主要是保护尚书府几个主人的安全,以及镇压不听话的庄户,还有办一些别的见不得人的事。
得到女主人命令,黎大毫不犹豫就点了三十个彪悍的打手,带了武器,准备赶往慈航观。
那姜嬷嬷见状,十分振奋,自告奋勇表示自己也要跟着去领路。
当然了,领路是假,去看那慈航观嚣张的道姑们凄惨求饶,以解心头之气才是真。
身为尚书夫人身边得力的嬷嬷,一个乡野道观竟敢如此下她颜面,岂能不好生教训一番!
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骑马坐车往慈航观赶去。
等到了慈航观,已经接近巳时了。
几人一下马,便发现慈航观下头停靠车马的空地上,已经有不少的马车在那里等候。
不过,这些马车虽然看着也不算差,却一个家徽也没有,想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家。
黎大带着诸多打手和姜嬷嬷,一鼓作气就冲到了慈航观外头,气势汹汹地把手中的长刀往地上一杵,大声喝道:
“叫你们观主出来!”
守门的坤道见状,眉头一皱,跑回去把门一关,然后就找慧岸等主事者报信去了。
“昨晚不是嚣张得很吗?今天怎么当起缩头乌龟来了!敢对尚书府无礼,老子今天就要带人踏平你们这小小道观!”
“来人,给我砸门!”
袁老夫人和茉娘祖孙二人还没下车,便听到了这群人的叫嚣。
“外祖母,有人找慈航观的麻烦!”
茉娘焦急地道。
“我听到了。”袁老夫人道。
“观主对我们家有大恩,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管!”说着,茉娘立刻下车去了。
虽然害怕,虽然根本没想好要怎么处理此事,茉娘却是下意识就想赶紧去保护慈航观。
袁老夫人也立刻跟了上去,两人爬上阶梯,便见那群人正在哐哐砸门。
“住手!”
袁老夫人高声喝道。
尚书府的打手们闻言回过头来,便见一个穿着半旧绸缎棉袄的老太太,身后带着一个明显面色紧张的貌美女郎,两人都是满面怒色地看着他们。
为首的黎大一见楚楚动人的茉娘,色心顿生。
“哪来的多管闲事的老太太,竟敢管起爷爷的事来了!今日不把你这孙女给我们兄弟几个赔罪,叫你们祖孙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平日里,他们在庄子上也抢掠过不少庄户人家的女儿或媳妇来享用,可都没有眼前这个年轻姑娘生得水灵标致。
袁家的仆人此时也赶了上来,闻言立刻厉声呵斥:
“放肆!眼前的可是御史夫人与御史府的孙小姐,岂容你们如此不敬!”
姜嬷嬷时常跟着黎老夫人出席宴会,倒是也见过袁老夫人几次。
闻言一打量,还真是那老太太。
连忙上前拉住黎大,低声道:
“这真是袁御史的夫人!”
黎大是跟着主人家在外头行走的,对于南都城的官员们倒是有所了解。
闻言立刻拱手道:
“原来是袁老夫人,失敬失敬!”
虽说是道歉,却也并没有太过诚惶诚恐。
袁老夫人也没有计较他们的失礼,而是严肃凛然地训斥道:
“刚才听说你们是尚书府的,岂能仗着尚书府的名头在外欺压百姓?速速退去,莫给你家主人招祸,否则,可别怪御史的题本直达天听!”
没想到,那黎大听到这话,却是一点都不怕,反而似笑非笑地道:
“袁老夫人,咱给你面子,也请你认清自己的地位,不要不识抬举多管闲事,否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是给你们家御史大人招祸呢!”
什么御史,不过是个被贬谪到此的罪臣而已。
一个破落户,还敢管兵部尚书府的闲事。
兵部尚书可是整个南都城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一个空壳子御史算个屁!
袁老夫人顿时气得面色涨红,正要再想办法,便见那慈航观的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慧岸率领着二十多个坤道,拿着盾牌和长铁棍走了出来。
见袁老夫人正与尚书府的人据理力争,神色便温和了几分。
“袁老夫人你们先进去等着,此事我们自己处理得来。”
慧岸道长都这样说了,袁老夫人也只好带着外孙女和仆人一起进了道观。
到底担心外头的情形,三人也没有进去,而是就站在门口看着。
见三人去了安全的地方,慧岸这才面若寒霜地看向尚书府那些人:
“该说的话,昨夜已经跟你们说清楚了。今日是我观信众上香参拜之日,你们在门口闹事,已然影响到了我观香客往来出入!”
“我从一数到五,若你们还不退去,便别怪我等不客气!”
黎大不屑地冷笑一声:
“哟呵,还想跟爷爷们动手,来啊!”
他们连那些时常干力气活的佃户都能打得抱头求饶,又岂能怕了这些道观的娘们。
慧岸眼睛一眯,直接下令:
“师姐妹们!好好教训他们!”
“是!”
众坤道领命,三人一组,力气小的两个坤道防御和辅助进攻,力气大的作为进攻主力,勇猛无比地就朝这群打手冲了过去。
“不识抬举,弄死这些娘们!”
黎大恶狠狠下令道。
打手们立刻举起手里的刀,朝着慈航观的坤道们冲去。
门后的茉娘,心都提到嗓子眼,闭着眼睛几乎不敢看。
她好怕慈航观的道长们被砍伤,可又对这些恶徒没有丝毫办法。
然而,不过片刻,门外便传来啊啊的惨叫声。
听声音,竟全是男音。
茉娘睁开眼睛往门外一看,便见慈航观那些拿着铁棍的道长们,竟是一棍一个,直接便把冲来的持刀打手们打飞出去一丈远。
那些打手的刀,在两个护盾的周密保护下,根本伤不到她们分毫。
道长们的长棍,却极具杀伤力,每扫到一个打手,哪怕是打到手或者肩膀,也立刻惨叫,根本握不住刀了。
被打到肚子或腿的,更是直接扑倒在地。
没多一会儿,三十多个打手便躺倒一地,唉哟痛叫,一个都没能爬起来。
“敢来慈航观闹事,狠狠打!”
慧岸道长面沉如水地下令道。
拿护盾的道长们把手头的护盾一丢,拿出腰间别着的短棍,冲上前去就是一顿乱棍。
那些打手一开始还咒骂,没多一会儿,就被打得满地打滚,抱头求饶:
“啊啊啊!别打了!饶命啊!”
“哎哟道长们我们知道错了,别打了!”
“呜呜呜,我的娘啊痛死了!啊……别打我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茉娘简直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慈航观的道长们好强悍啊!
她从没见过也没听过,女子竟能以少胜多,没多一会儿就把一群持刀的打手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哭喊求饶!
眼前的一幕,实在颠覆了她的认知,让她从心到身都受到了莫大的震撼。
痛打了这些打手们大约半刻,看到下头又有马车前来,慧岸这才喊了住手。
好一会儿,这些打手们才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黎大被打得鼻青脸肿,心中大恨。
他自从成了黎家的管事,就再没被人打过。今日却被一群道姑打成这样,真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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