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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以慈航观这神奇的本事,那位贵人不再庇佑慈航观的可能性很小。
而且,他又不是疯了,要继续和这样一个拥有神仙手段的道观结怨。
风寒可是最常见的致死疾病,他年纪也不小了,万一哪一日得了严重的风寒,可也还要求到这慈航观头上呢。
至于赔罪的那些钱,兵部的军饷,下属的孝敬,外加再让黎家所有佃户多加一成租子……
不行,如今已经是七成租子,再加的话,那些泥腿子只怕要造反。
或许可以改成让他们闲时多织些布,然后让军中那些士兵们购买。
总之,要不了几年,这些钱总归是能赚回来的。
这般想着,黎尚书心中的那股气彻底顺了。
“多谢道长!多谢观主!”
他拱手下拜,这次道谢完全心悦诚服。
慧云嘱咐道:
“慈航观之事,不可对外轻传。”
“放心,那是当然。”
恐怕是那位神秘贵人想要私藏这家有着神奇能力的道观,他又怎好违背贵人的意思。
解决完黎尚书之事,陈青竹便为即将到来的游历做起了准备。
这次的游历,和修真界那种需要感悟红尘突破瓶颈的游历并不一样。
她如今更像是在恢复修为,不缺少感悟,也没有瓶颈,只要有足够的灵气和足够快的灵气吸收速度,修为就可以快速提升。
通过往日的总结,她已经明确,灵气吸收速度与功德休戚相关。
今年虽说会是国朝有史以来最寒冷的一个冬天,可在南都附近,并没有什么可以让她大量获得功德的机会。
反倒是南边的赣省,会在冬春之交迎来一场大规模的瘟疫。
若能阻止这场瘟疫,其收获与赈济夏日那场洪灾相比只多不少。
到那时候,慈航观信众们所供奉的玉石,只怕就要跟不上她的修炼速度了。
她需要去找一座无主的玉矿。
总之,在她需要用更短的时间突破到炼气后期的如今,留在慈航观反而会让她受到限制。
出去一趟势在必行。
但在出去之前,她得先为慈航观留下足够的仙露来发展信众,并且给慈航观弟子们一些自保手段。
她的专长是符箓,若能制符,给弟子们留下一堆进攻防御符箓,那是最简便有用的。
可制作符箓需要随时转换五行灵气,一气呵成。如今她才炼气四层,根本无法把自身的水木灵气转换成其他属性,想画符需要等到炼气后期。
条件所限,她便只能选择以五行之气为基础的阵法。
如此,可直接从自然中借力,只要明白原理并熟记阵图,便不受修为限制。
她前世因为修炼所需,对阵法也略有涉猎。
如今倒是可以布置一些基础小范围阵法,来为慈航观弟子们保驾护航。

首要布置的,自然是防护阵。
遇到危险不敌的时候,慈航观的弟子们可以直接躲进其中,只要阵法一启动,外界不管是刀箭炮火还是人或牲畜,都无法进入。
在整个慈航观周围多番考察后,她将地点选定在离西苑后门不远的一处山洞内。
这里原本是用来存储干柴的,空间很大,足够藏匿上百人。
而且构成阵基的无属性灵石可以直接埋在新鲜泥土中,能借助整座山中磅礴的五行土气,加强防护作用。
慈幼堂的防护阵则布置在慈幼堂最高的那排房屋里,布阵前几天,她就让慧静把房子里的孩子们挪去了其他地方暂住。
待布置好阵法,那间阵盘所在的屋子便会上锁,钥匙由慧静这个堂主一人掌管。
其次布置的就是聚灵阵。
山中植株众多,木系灵气相对其他地方稍微浓郁些。
再加上她本也有木系灵气,同类相吸,以此为阵基,便可聚集周遭的木系灵气。
用来给她修炼,浓度是远远不够的,但若普通人待在阵法覆盖的范围内,被木系灵气包围,却会觉得心旷神怡。
多待些时日,强身健体的效果会十分显著。
这样的房间,毫无疑问会让信众们十分向往。
她总共布置了两个有聚灵阵的房间,打算一个留给蓉娘与三个管事者住,一个则留给每次烧香时表现好的信众。
如此,即使她不在,信众们为了多住这有木系灵气的房间,也会时常来慈航观。
这对慈航观弟子来说,便是另一层保护。
她相信以慧云的能力,能把这两种阵法好好地利用起来。
等布置好阵法,陈青竹还需要大量使用玉石制造仙露和灵液。
仙露自然是留在慈航观发展信众。
灵液则是路上修炼自用。
她如今还不能制作储物符箓,玉石体积太大,多带一些会很占行囊空间,将其中的灵气压缩成液体,就要方便得多。
这一些准备工作,毫无疑问还需要不少时间。
算着时日,或许能等到郑元乃的嘉赏圣旨下达,做些安排后再出发。
在陈青竹为即将到来的游历做准备时,天气已经越来越冷。
而此时的京城,早已是白雪皑皑,举目望去,整个世界都仿佛被厚厚的积雪包裹。
靖南伯府的男主人裴骁,一身劲装在府中的演武场练习刀法。
用来练习的木桩被他劈得白雪纷飞,劲风阵阵,很有一股慑人的气场。
然而,这样的场面没有持续太久,他的身影便蓦然顿住。
一股难以忽视的剧烈刺痛从双膝处传来,让他根本无法再挪动脚步。
“拿轮椅来!”
裴骁怒声喝道,整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原就是有些心烦意乱才来练刀的,可膝盖的伤情在他一剧烈动作后就再次发作,让他烦躁难安的心情不由越发阴郁。
叫他如此烦躁的,自然是宫中淑妃娘娘的肚子。
御医们原本预测淑妃娘娘的产期应该在十余日前,如今却依旧没有发动。
很难让人不担心她腹中的皇子会不会出意外。
毕竟,迟迟不生产胎死腹中的例子可不少。
为了淑妃肚子里的孩子,他靖南伯府也进行了一场豪赌。
半个多月前,刚抵达京城码头那日,大舅兄张经宏突然发难,质问他们为何一再隐瞒裴瑾中毒一事,甚至不惜以万两银票为代价,收买张家派来的钱大夫。
裴骁不解其意,道:
“当初隐瞒,不过是不想让舅兄与岳父责怪裴某治家不严,让瑾哥儿遭了难,闹到外界知晓,也恐影响官声。如今我已尽力让瑾哥儿痊愈,舅兄何必再提旧事?”
张经宏却一脸怒色道:
“难道因为瑾哥儿侥幸被治好了,就不再追究罪魁祸首,让他往后依旧置于陷阱?”
裴骁坦言道:
“那罪魁祸首已送入慈航观修行,为瑾哥儿祈福,终身不得再踏入伯府,不会再威胁到瑾哥儿的安危。”
张经宏却是冷笑一声:
“那姨娘的事我早已经打听清楚,别的不说,瑾哥儿所中之毒甚为奇特少见,又岂是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府中无钱无宠的婢妾能弄到的?”
“真正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当初裴瑾中毒一事是他亲自调查,那陈氏作案动机充分,自己也认了罪,裴骁并不认为有什么错漏。
可张经宏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又如此言之凿凿,为了给张家一个交待,他也不得不旧案重提。
“舅兄查到了何人头上?”
张经宏直接指向了站在他身边的张氏。
张氏顿时一副遭受了莫大冤屈的样子:
“大哥,我对瑾哥儿的慈母之心苍天可鉴,为了治好他的腿,我宁可罚跪三天三夜,您怎能这般我误会我?”
张经宏却冷笑着道:
“去年你这做继母的刚一恢复生育之力没多久,瑾哥儿就中了奇毒,世间焉有如此巧合之事?”
这个消息,让裴骁不可谓不震惊,当下就要让人来给张氏把脉。
张氏却凄声道:
“不用把脉了,我的确无意间调理好了身子。但正是为了不让瑾哥儿多想,也不让伯爷您为难,我一直自行服了避子汤。没想到,这在大舅兄眼中,竟成了我的罪过了,呵呵,后母难为,世人诚不欺我……”
张经宏却是丝毫没有被这番说辞打动,一连串的质问脱口而出:
“都是千年的狐狸,少在那里惺惺作态!若不是你做的,你又岂会几次三番阻挠张家得知真相,为此甚至不惜拿一万两贿赂大夫?”
“还有,为何你那奶嬷嬷的儿子一口咬定是你指使他纵火慈航观?难道不是为了将那慈航观清修的姨娘灭口?”
“后来你那奶嬷嬷竟能在伯府的严密看守下,带走一万两银票与侯府印信,在即将被捕之前,被你最信任的陪房张贵一刀捅死,这可真是巧啊!”
一桩桩旧事全然浮现心头。
裴骁自认不是个糊涂的人。
当初的疑惑被张经宏所说的张氏已经恢复生育之力这个关键性线索一串,答案顿时了然于心。
被愚弄欺骗的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
他终于明白,他的这位娇妍如花的继夫人是何等蛇蝎心肠,何等心机深沉,简直令他厌恶至极!
张氏依旧在抵死狡辩:
“当初旧事,公堂上已经说得一清二楚,我不想再多言。大哥只凭一厢臆测便要给我定罪,就是告到陛下处,我也不服!”
“闭嘴!”
裴骁暴喝一声,只想狠狠地打烂张氏那张巧言令色的嘴。
她不过是仗着已经杀人灭口,毁灭了罪证,才敢如此无耻地继续抵赖。
然而,他根本没能从轮椅上站起来,就狠狠地跌了回去。
也正是这一跌,让他的理智重新回归。
张经宏的神色因他的反应缓和了些,道:
“妹夫,我依旧叫你一声妹夫,这件事你身为一家之主,必须给我和张家一个满意的交待。”
看张经宏这架势,不严厉惩治张氏,保障瑾哥儿的安全与地位,张家嫡支只怕就要彻底与他翻脸。
可张家嫡支满意了,宫中的淑妃娘娘又岂会善罢甘休。
他必须在张家嫡支与淑妃娘娘之间做出选择。
沉吟许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平和了神色,缓缓开口道:
“舅兄,你不能因为我夫人恢复了生育之力,可能生下孩儿对瑾哥儿的地位造成威胁,就随意污蔑她的名节。”
“除非你能拿出铁证,否则我永远相信自己的夫人!”
张经宏的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
“好!好一个趋炎附势的靖南伯!”
一旁的张氏却立刻露出无比感动的神色,那模样不似作伪,叫裴骁心中好受了不少。
不论这妇人品性心性如何,她都是真的十分在意他这个夫君。
哪怕他被筋骨方面最权威的大夫宣判从此双腿废了,她也从未露出嫌弃之色,依旧一如既往地对他温柔体贴。
张经宏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双方已经撕破脸,他便图穷匕见。
“既然你选择维护这毒妇,那就给瑾哥儿一条生路!”
“写下契书,瑾哥儿与你靖南伯府八字相克,需在外家养育至二十岁,单独开府,方可保性命无虞。”
“否则,我便把这事闹得满京皆知,我看宫中那些娘娘们的母家会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淑妃在宫中独占陛下盛宠,又育有最多的子嗣,宛如烈火烹油。
那些大家族出身的娘娘们,暂时不能奈何淑妃,但这件事一旦闹开,叫他们抓住了一点把柄,这些人定会一拥而上,千方百计对付靖南伯府,剪除淑妃的左膀右臂。
谁也不敢保证,这件事真的经得起查。
慎重考量之下,裴骁终究签下了张经宏要求的契书,等于将自己的嫡长子拱手送给了张家。
放弃嫡子,放弃张家嫡支的支持,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尊严,赌的就是淑妃腹中这一胎能生下健康的皇子。
若是赌输,他可真就成了笑话。

张氏与淑妃的亲生母亲早逝,府中的是继母。
因此一收到张氏抵达京城的消息,张淑妃就向永安帝求了恩典,说是多年未见姐姐,希望这次能将姐姐接进宫中照顾她生产。
永安帝本就宠爱张淑妃,如今又正值她孕育龙嗣最辛苦的时候,又岂会不答应她的这点小要求。
于是,张氏回京的第二天,京中贵妇们还没等到张氏出来交际,嘲笑靖南侯府被贬成最低等的伯府,张氏就进宫了。
后宫嫔妃召见家人本就很难,照顾生产这种事一般也只有妃嫔的母亲才能进宫几日,那还得是宠妃才有的待遇。
但张淑妃竟能让永安帝为她打破规矩,召姐妹进宫照料,足见盛宠。
更何况,要是真能平安生下皇子,那造化就更大了。
许多人倒是暗地里羡慕起张氏有这样一个好妹妹了。
而张氏入宫这十几天,名义上是照顾淑妃,实际上她连生育经验都没有,哪有什么可照顾的。
淑妃接她进宫,也不过是为了给她撑腰,叫外头的人不敢看轻了她而已。
一进宫,她便问起了姐姐在南都的遭遇。
听闻那慈航观竟敢让她姐姐罚跪三天三夜,张淑妃美艳无双的脸上满是阴沉:
“一个小小的道观,竟敢如此折磨本宫的姐姐,我定要将这些人全部挫骨扬灰为姐姐报仇!”
张氏闻言,顿时有些着急:
“妹妹,你可千万别冲动,那道观的观主颇有神通与手段,我几次与她对上,都栽了大跟头。你如今身份贵重,容不得半点闪失,你不能为了我冒险!”
又低声跟她说,男人最不喜欢有心机手段的女人,叫她不要做任何事,免得损了陛下对她的怜爱之情。
“我报不报仇一点都不重要,我们来日方长,我能等,能忍。”
张淑妃心中感动,也只有姐姐,才是真正关心在意她。
其余那些所谓的亲人,每次见面都卯足了劲让她在陛下面前美言,给家中捞好处。
姐姐却是生怕她因为自己的事受到一点损害,遇到困难都不想让她出手。
“姐姐放心,我不会冲动行事的。如今没什么比陛下的宠爱更要紧。我一定会等到稳稳地站在最高处,再将那些人全部抓起来,交给姐姐随意折磨。”
张氏不想让她考虑这些事,转移话题道:
“我们还是去游廊上走走吧,你这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是得早些发动才好。”
关于张淑妃迟迟不发动,外界有不少不好听的话,张淑妃都任由他们说,好让永安帝更加心疼她。
但她不想让姐姐也同样担心,于是悄声解释道:
“姐姐你放心,我肚子里的孩子好着呢。只是我的胞宫还能给他提供气血,他才暂时不出来。”
“孩子在肚子里多长一天,能抵得上在外头长十天,我是特意让他在肚子里多待些时日的。”
这孩子是个男孩,将来出世后面对的风雨会很多。
她希望他能拥有更强健的体魄,这才特意多怀了些时日。
“那会不会太大,不好生啊?”
张氏还是有些担心。
张淑妃笃定地道:
“不会的,我孕期有特意控制少吃糖油,而且他脑袋小,好生的。”
淑妃生了几胎,已经很有经验。
张氏知道,妹妹其实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神通的。
她也只在自己面前略有透露。
不过,她从来也不具体探问,只知道妹妹肯定不会害她就是了。
“凡事还是适可而止,他在你肚子里吸太多气血,我担心对你不好。”
张淑妃露出温暖的笑意:
“知道啦。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果然,没过几天,张淑妃就发动了。
在永安帝的严密保护下,顺利地生下了一个九斤的皇子。
那皇子白白胖胖,一点褶皱都没有,哭声嘹亮无比,胳膊腿都特别有劲,一看就是个相当健康的孩子。
永安帝亲手接过襁褓,抱在手中陷入狂喜。
这下,谁还敢说他当年杀了太多后党的大臣有伤天和,所以才绝了生育没有子嗣!
他如今有皇子了,还是如此健康的皇子!他会将自己的皇位传给自己的亲生骨肉!
淑妃可真是他的福星。
永安帝当场就宣布将淑妃越级晋升为淑懿皇贵妃。
连封号都是两个字,可见地位有多尊贵。
第二日大朝,永安帝志得意满地向满朝文武宣布喜得龙子的消息。
待群臣恭贺完毕,兵部的庞尚书站出来道:
“启禀陛下,昨日晚间刚收到捷报,南都兵部与五城兵马司联合出兵,剿灭倭寇一百三十余人,士兵死伤不过百余人,实乃前所未有的大捷啊!”
“大皇子刚出生,我国朝就迎来如此大捷,可见大皇子福泽深厚,深受上天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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