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乖乖,睡得好吗?”
虞文娇脸颊微红,昨夜的事她还有印象,这男人越来越折腾人了。
她贴在他滚烫的胸膛内,顿了顿,还是温声回应了。
“挺好的。”
虞文娇正打算起来,不料刚动了动,就感觉到腿上似乎抵着什么。
反应过来,虞文娇的瞬间红透了。
相比较之下,霍文景则显得十分淡定,低声道:“晨间醒来,娘子在怀,难免有些其他念头。”
“乖乖那么美,那么娇软…我这不就克制不住嘛!”
虞文娇抬手捂住他的嘴,真是青天白日就这样孟浪。
“打住!你先忍忍,差不多该起来了。”
霍文景略显遗憾的叹了口气,附在她耳畔道:“我听话,乖乖记得回京一并奖励我哦~”
两人没在房里耽搁多久,便也起来了。
霍文景在旁边收拾东西,她就这么看着,虽说欢喜,但总觉得这人拿着股迟早要把自己吞了的架势。
这让人又羞又怕的…
一行人晨起汇合,便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去。
提前派人送了信,约莫比他们早到一日,让人先知会上官千羽一声,不叫他们手足无措。
许久未曾归家,想到爹娘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霍文景自是归心似箭。
策马而行,并未多加停留。
八天后,临近午时,一行人方才行至城郊山丘之上。
只见远处停着一辆马车,按理来说这城郊官道,怎的会独停着一辆马车呢?
勒马止蹄,定睛一瞧,倒是让虞文娇觉得很是熟悉。
这不是自家马车吗?
与此同时,车内坐着两名妇人,衣着简单却不失贵气,端庄大方的交谈着。
柳晴有些茫然,原是说好一起去接娇儿的,怎么马车停在这里了?
“娇儿不是去净山寺了吗?我们来这是?”
上官千羽昨日收到了信,算着他们差不多今日到,就借口接虞文娇回家拉着柳晴出门。
一早知道虞文娇离开,就没有跟她说,是怕空欢喜一场。
昨日收到消息,没有如实相告,是怕她因此一直记挂着,难免心焦不安。
但她们在这里已经待了快有半个时辰,再拖下去也不好解释,思虑片刻,上官千羽搭上柳晴,温声道:“我有一事,还未言明。”
“晴儿,我接下来说的,你不要太激动,这不利于你的病情。”
自打霍文景出事后,柳晴便缠绵病榻,一直不见好,这是心病,她不愿意好起来,谁也拿她没办法。
这也是让上官千羽犹豫的一个要素。
柳晴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担心,立即问出声来:“难不成娇儿出什么事了?”
上官千羽忙摇了摇头,没在隐瞒,而是直言道:“其实娇儿不在净山寺,她去边关寻景儿了。如今她已经找到了景儿,一行人正往京城赶,约莫今日就到了。”
柳晴闻言,当即怔愣住,眼里是惊喜,亦有几分不可置信。
毕竟,人人都道她的儿子死了,就连她自己都以为景儿永远留在蛇岩山了…
“找到景儿了?他没有死?他要回来了?”
柳晴几乎是瞬间就泪目了,反复念叨着,只是想确认这句话的真假。
上官千羽含泪点了点头,安抚着:”是,很快就能与我们团聚了。“
父母之爱,素来可舍自身,却见不得孩儿有半分伤害。
她的心原是随着霍文景去了的,然而上官千羽的话,让她又重燃起希望,恨不得立马飞身去寻儿子。
“我要去找景儿,现在…我现在就去找他!”
上官千羽拉着她,温声制止:“你安心坐会儿,贸然离开,怕是会错过。放宽心,这是入城必经之路,想来也快了。”
柳晴虽说被劝下了,但是泪意却止不住。
“别哭,这是喜事。景儿瞧着也会心疼,我们高高兴兴的迎孩子回家。”
见她伤心,上官千羽不自觉的紧锁着眉头,缓缓伸出手来,手帕落在了那她那满面泪痕的脸颊上,动作温柔地为她拭去的泪水。
柳晴嗓音沙哑低沉,开口时带着道不尽的伤情:“我日日盼着他,千羽,景儿还活着!这真的不是梦吗?”
上官千羽多有感触,眼角划过一滴清泪,对他们将要回来的事坚信不疑。
“娇儿亲自去接,她定会把他平安带回来的。”
换了是旁人,柳晴或许还存了几分疑虑,但是娇儿的话,她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柳晴啜泣地开口,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却有着不同以往的激动:“你说的对,我们还是在这等吧,别给孩子们添麻烦了。”
不多时,马车外响起一阵马蹄声。
车内两人对视一眼,很快就听嬷嬷兴奋喊道:“夫人,快出来瞧瞧呐!小姐和少爷回来了!”
马车帘子被掀开,柳晴快步下马,迎着寒风泪意越发汹涌,她步履不稳,但目标坚定。
霍文景遥见母亲,难掩憔悴,一双眼睛红红的,想来刚刚哭过。
他下马快步朝柳晴跑去,母子俩久别重逢,抱着彼此安慰。
”娘,我回来了。“
柳晴紧紧抱着儿子,心口痛意蔓延至全身,抽泣道:“我的儿!我的景儿…娘的心都碎了。”
霍文景闻言鼻头一酸,忽而落下一滴泪来,拍了拍母亲的后背,轻声安抚着:“孩儿不孝,让你们伤心了。”
柳晴松开了他,双手不自觉地发颤,仔细描摹着他的面容。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面前,她唯一的孩子,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已是上天最大的眷顾。
柳晴抚摸着霍文景眼角那道淡淡的疤痕,心疼道:“一定受了很多苦吧,疼不疼?”
这道疤已经在虞文娇的医治下淡了很多,可走近了看,还是不难发现。
霍文景摇了摇头,温声道:“娘不哭,孩儿不疼,都过去了。”
柳晴点了点头,看向他身后红着眼眶的女孩,含泪道:“娇儿,母亲该谢谢你。”
虞文娇上前拉住了她伸出道手,嘴角染上几分安抚性笑意:“母亲,我们是一家人,如今团聚了,该开心才对。”
柳晴瞧着两人都平安,点头应好,拉着他们入了马车。
余下几人,自是骑马回城,都先回虞府汇合。
马车内,柳晴微微坐直了身子,很是欣慰地看着儿子,卷翘的睫毛上还带挂着泪。
她拉着霍文景的手,泪眼汪汪的道:“你这些时日到底去哪了?可伤到哪里了吗?”
霍文景自是如实道:“我将耶律璟玄撞下山崖,我被弹至崖壁上,好在乘机顺着藤蔓一路滑了下去。最后跌在河里,往下游漂泊而去。”
“后来实在是无力支撑,幸而有一木枝横于江面,这才侥幸上岸。体力不支便瘫倒在河边,被人捡回去才留下一命…”
他自是把失忆和山匪之事,大致说了出来。
听到他曾失忆忘记了娇儿,柳晴和上官千羽都抹了一把眼泪,满眼心疼道看向虞文娇。
为免两人继续难过下去,又开始伤心,虞文娇只得转换话题,问道:“如今回来了,是不是还得进宫面见陛下呀?”
上官千羽深下一气,温声说着:“这是自然,不过先回府沐浴更衣,休息一下吧。让安阳先回去递个信,好让陛下先知晓其事。”
人回来比什么都重要,自是不必太过拘于俗礼。
回府后,安阳等人稍坐片刻,都纷纷回去了。
赶了好几天的路,大家脸上都难掩疲惫之色,虞文娇自是先回房沐浴更衣。
柳晴吩咐今晚在府里设宴庆祝,又叫下人去找霍诚回来。
要是霍文景回来的消息传开,一些世家贵族定会前来慰问,怕是门槛都会被踏破。
想到这里,柳晴吩咐下人先不要说霍文景回来的事情。
一家团聚,还是不要被别人打扰了。
约莫不到一个时辰,霍诚和虞易风正巧一道从宫里回府。
听闻霍诚显然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只是简单的一顿饭,便邀着虞易风先回自家。
两人并肩而行,刚刚进去,就见正厅柳晴旁边坐着一身长玉立的男子。
霍诚和虞易风的脚步瞬间顿在原地,两人的眼睛忽而睁大,看向前面的人是难以掩饰的激动。
“景儿?”
霍诚略显沙哑的嗓音传来,霍文景瞬间红了眼眶。
父亲苍老了很多,甚至原本硬朗的身形出现了微微的弧度。
一国将军没因为抗下山河之重而弯了脊背,颓然之态,皆是因着失去至亲。
霍诚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顿在原地,只听前方传来一声呼唤:“爹,儿子回来了。”
见夫君依旧没动,柳晴在一旁垂泪道:“你傻了吗?这是咱们儿子呀!他回来了!”
霍诚的爱,素来深沉,他缓步与之互相走近,看似平静的模样,却被颤抖的双手和微红的眼底出卖了。
一双厚重且布满老茧的手,搭在霍文景的肩头。
父子俩就这么对视着,没有一言,却透着重逢之喜。
霍诚难掩泪意,低头拍了拍他的肩,泪水滑落在地,砸出一道水晕。
“好,回来就好。”
霍文景眼底泛起微光,眼前的是父亲,也是上级,他有些自责的说着:“让爹担心了。”
沉默片刻,霍诚强忍泪意,再抬眸,已敛去伤情:“何时回来的?可去见过娇儿了?”
虞文娇因着他丢了半条命,要是知道他回来了,定然欢喜。
霍诚正这么想着,就听儿子说道:“是娇儿去边关寻回我的,她如今正在府上休息。”
听到霍文景这么说,霍诚也就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霍文景认真开口道:“儿子与娇儿错失太多时间了,也想趁着今夜宴席,把婚仪的事定下。”
他满心满眼只求尽快娶到心上人,自然需要先和家里人通气,好尽快把事情定下来。
霍诚点头应道:“的确,礼不可免。当初委屈娇儿跟你在府上匆匆拜堂,这次可得补办个盛大的婚礼。”
话落,这才想起刚刚跟过来的虞易风。
霍诚回头看去,却不见人影,方才父子俩说着话,也没来得及招呼。
这时一旁的下人说道:“方才虞大人跑回去府了。”
一家子有片刻的茫然,但还是打算去隔壁看看。
才到侯府门口,就听里面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快快快,跟爹走!”
虞文娇一头雾水的被自家爹爹拉着往外跑,虞易风气都没喘匀:“快…回来了,爹看见文景了。”
一阵兵荒马乱的感觉,再一抬眸,四目相对,虞易风喘着粗气:“来了,快看!”
意料之外的是,女儿没有大喜大悲,只是含笑与之对视。
虞易风察觉到不对,来不感受重逢之喜,验证道:“该不会我又是最后知道的吧?”
很显然,这屋子里除了他,其余的都很淡定。
上官千羽走上前去,点头说:“嗯,是娇儿把文景接回来的。”
虞易风有片刻的呆滞,很快便反应过来,欣喜被浅放下,抿嘴闷声道:“下次的提前告诉我,不然煽情的部分都被你们说完了。”
上官千羽听了这话,当即一拳猛捶在他手臂上:“何来下次!你赶紧呸呸呸了去!”
意识到自己又犯迷糊了,虞易风忙听话呸了两声,转而说出了如霍诚一般的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因着霍文景回来,府里原本沉闷的气氛被打破,渐渐显露出生机活力来。
侯府热闹的气氛,很快因着圣驾的到来而更加浓烈。
谁也没想到,安阳回宫一说,陛下和贵妃就着急忙慌的出来一见。
在看到霍文景的那一刻,也是难掩内心的激动,几度哽咽。
如今的场面,才像是真正的团圆。
家人和朋友都在身边,盛世太平之际,宁静又美好。
宴席上,宋天耀高坐主位,觥筹交错间,就听霍文景温声道:“我想和娇儿尽快完婚,还请各位长辈准许。”
众人闻言,目光都落在了两人身上。
霍文景语气诚挚,目光中透着坚定与执着的态度。
宋天耀率先开口道:“原本早该定下的,如今虽迟但至,这喜事自然得提上日程了。”
霍诚在旁附和道:“臣也这么想的,瞧着择个好日子,把这事补办了。”
几位长辈在商议,做小辈的自然不必开口。
一时间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虞易风,这事还得看他怎么想的,毕竟嫁女儿的是他。
虞易风沉下一气,看向女儿如今舒展的眉眼,他自然应下:“好,过两日我找钦天监问问。”
话音刚落,霍文景立即开口道:“我向钦天监李大人递了帖子,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此话一出,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霍文景有多着急了。
大家嘴角都不自觉染上了一抹笑意,唯独虞易风后背一凉,总有种参加鸿门宴的感觉。
半晌,李大人便来了,忙跪下行礼问安。
陛下和重臣,以及刚刚回来的霍文景,这一切都让李大人吃惊,但很快稳住心神后,便听命演算日子和时辰。
不到一刻钟,李大人便核算出了最近的几个吉日,以及仪式时辰。
双手奉上,宋天耀先接过一观,随即说道:“年前这两日,还有年后…”
霍文景听到年后,忙打断道:“还是年前吧,不差那么一两个月了。”
在一旁坐着的霍诚突然察觉到大腿被拍了拍,自家儿子来暗示了!
“还是年前吧,来得及。”
瞧着这火急火燎的性子,还怕人跟他抢似的,毛头小子自是急切了些,能够理解。
故而,宋天耀一锤定音,就在年前这几日挑。
虞易风接过一看,三日以后的太快,年底还有一个多月,算着时间也差不多。
“不如就下月十八吧。”
此话一出,霍文景忙问道:“最近的时间是下月十八?”
钦天监老老实实答道:“最近是明日,再过来时是三日后,再者就要到下月了…”
霍文景闻言,眼眸一亮下意识说道:“明日…”
那句倒是太仓促还没说出口,他那后脑勺就被霍诚拍一下。
霍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气语道:“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
在场的人纷纷惊得睁大了眼睛,虞易风更是气的瞪了面前这臭小子一下。唯独虞文娇嘴角染上了甜甜的笑意。
她到底舍不得霍文景自己一人苦求,便温声开解道:“景哥哥是觉着明日太过仓促,倒不如三日后?”
霍文景也正是此意,开口说道:“娇娇知我意,正是如此。”
三日虽说快了些,但此前的事宜都是备好的,赶紧去张罗倒是来得及。
虞易风就知道这人惦记的紧,但并不想那么快就草草将女儿嫁出去,而且打心底里就是舍不得的。
“不可,三日准备喜糖喜饼,另外酒席请帖等事,这太匆忙了。”
霍文景早有打算,便一一回道:“喜糖喜饼已经命人采办好了原料,可连夜赶制。请帖我亲自写,约莫一日就行。”
“至于酒席,全都交由珍宝斋来阁置办,需要采买的物件我都列出单子了,已交给下人清点,明早就能着手去办…”
他态度诚恳,语气满是期待,叫人不忍拒绝。
面对如此周全的准备,虞易风一时间有些松动,霍文景自是有所察觉,但他到底不想让娇儿来开这个口。
自古婚嫁之事,还需由父母做主,可他求娶之心,就该有自己交托出去,让父母亲真心实意应承此事。
“文景娶娇儿之心,天地可鉴,还请父亲母亲成全。”
虞易风也就是想留女儿一段时间,做个心理准备,眼下瞧着自己都快成棒打鸳鸯之人了,终究是松了口。
“罢了,瞧着你们二人都想定了,那就三日后吧。”
此话一出,在座的纷纷染上喜色,不由得开始期待大婚之日。
宴席因着婚事定下,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忙,就早早散场了。
霍府热闹非凡,阖府上下的家丁侍女都在前厅候着等主母安排,到处都是一片喜乐景象。
不少人听到霍文景安然归来的风声,连夜派人来递拜帖,说是要上门问安,只不过通通都被回绝了。
当晚,京城便传出两件大喜事。
一、失踪已久的霍小将军回来了
二、明嘉公主和霍将军的大婚之日定在三日后
接下来的两日,自是忙的热火朝天。
霍文景先是一夜未眠写请帖,又生怕会出什么差错,便亲自盯着置办大婚事宜。
有他忙着诸事,虞文娇倒是乐得自在。
习俗礼仪之前都学过了,也没什么要她亲自去做的,闲来无事便邀着时玥和安阳来府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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