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直至大婚前一日,宋天耀下了早朝,就跟着虞易风一起回侯府,给虞文娇送来了花轿。
帝王亲赐,以示恩赏。
可面对眼前十六抬朱金木雕喜轿时,众人还是傻眼了。
上官千羽缓步上前行礼,推辞道:“陛下,这于理不合。娇儿出嫁,府里已经备好八抬大轿了,还望陛下将这贵重之物带回。”
十六抬是帝王才能有的规格,再怎么说,也不能收下呐!
即便是再三拒绝,宋天耀还是坚持要给虞府此番殊荣。
“娇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总归是与旁人不同。再者言,师父一生最是疼爱娇儿。早先他离京前便向孤请愿,说是如若得胜,希望能够赐你一护身之物,保你此生安然。”
“如今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孤思来想去此物最好,再说你们两家满门功绩,当得起这小小一礼。”
虞安戎马一生,为了这座山河倾尽所有,生前最惦记的便是小孙女了。
宋天耀自是希望能够将这份荣耀给予虞文娇,叫天下人知晓虞家功绩,让她风光大嫁,成为上京最最尊贵的女子。
“难道还需孤赐一道圣旨才能用?”
宋天耀将话说到这份上,虞文娇也只得跪谢皇恩。
只是望着那顶喜轿,她忽而想起祖父,一时间很是思念。
霍文景看着她那眼尾的一抹红,有些心疼,亦思念虞安。
故而,在送走陛下后,霍文景俯身在虞文娇耳畔低声道:“娇娇所思,夫君带你去。”
话音落下,他拉着虞文娇出门去了。
因着两人之前已经拜堂,家中也没按着俗礼让他们避上三日,不让见面。
婚前不易四处走动,加上婚期紧,便想着冬至再去祭拜祖父和师父的。虞文娇为此也有些失落,所以一早就去祠堂拜过了。
而今被人刻意提起,虞文娇的思念之情愈重,霍文景不想让她不开心,便带着她赶往墓地了。
虞文娇眼底泛起微光,从袖口取出锦帕轻轻擦拭着墓碑。
“祖父,我把景哥哥找回来了。明日我们就要大婚了,如今一切都好,就是很想你们。”
“想来祖母和您应该已归一处了。我们好像都得圆满了,多年以后,会再见的吧?”
她喃喃说着,泪水险些溢出眼眶。
霍文景缓缓蹲下,揽她入怀,温声道:“定会再见的,乖乖不哭。”
“祖父祖母,景儿定会好好待娇娇,还请放心。”
两人稍坐了一会儿,将近来发生的事,一一说来。
上香叩首后,虞文娇站起身,望向远方东南角的一处。
忽而一阵风来,红梅花瓣随风飘散,漫天飞舞落在身上。
所见之美,像是一场庆贺。
过去的经历让她掉了太多泪,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封存于心。
两人在山上待到傍晚,漫天霞光映衬下,虞文娇和霍文景并肩携手走下山,影子拉长,直至混入夜色之中。
翌日,清晨。
庭院内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一片喜气。
热闹的锣鼓声不绝于耳,整座城似乎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
府中每处角落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花香四溢弥漫在空气中。
今日凡是到侯府或霍府门前道了句“新婚大喜”的祝词者,皆能够领到一份喜糖和喜钱。
嫁衣不二穿,虞文娇也舍不得拿霍文景绣的出来用,恐弄坏了心疼。
如今穿的华贵喜服是由霍南钰和上官千羽商量赶制出来的,极为惊艳。
繁重的服饰让虞文娇变得犹如任人摆弄的艺术品。
一袭红色喜服,青丝挽起,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唇色娇艳欲滴,令人心醉神迷。
安阳在一旁看着,开心道:“娇儿,好美呀!我看着都想娶你了。”
宋时玥在旁轻轻推了一下她,含笑道:“这话要是被姑爷听去了,又该敲打你了。”
“他那心尖尖上的乖乖,岂是我们能够肖想的~”
虞文娇脸颊微红,装作没听见似的。
就怪霍文景,人前也爱胡闹,总是唤她乖乖。
这不,被他们听去了,现下总是拿出来玩笑。
安阳委屈的撅着小嘴,但心底还是欢喜不已:“就他最烦人,娶了咱们乖乖可是三生有幸了。”
周围人听了纷纷捂嘴偷笑,察觉到大家的神色,虞文娇嗔怪道:“你们二人是存心来打趣我的,快别说了。”
这新娘子都羞红了脸,一旁的上官千羽笑意浓浓,说道:“再说下去,咱们娇儿的胭脂都能省了。”
屋内一片欢笑,与此同时,外面也毫不逊色。
鲜衣怒马的翩翩少年,身穿一袭朱红喜服,头戴金丝玉冠,浑身散发着矜贵之气。
霍文景骑马出发,带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绕城一圈,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他内心激动,嘴角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
礼乐队的奏鸣,迎亲队伍簇拥着霍文景,周遭传来的祝贺声此起彼伏。
一对佳偶,令人艳羡。
前厅霍文景都打点过了,自是没人会多加为难他,但上官瑾钰还是让他必须作诗一首,方可入府。
门口围着许多人堵门,他自然赖不了。
“芍药相思不知意,忽而一夜春风起,犹为离人落新枝。吾卿执愿至此生,得其我幸无憾之,千难万险总团圆。自此以往不分离,长相思、长相守!”
这话自是传到了虞文娇的耳中,只一瞬间,眸中闪过一抹惊诧。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他记起了前世?!
上一世,芍药花海,她逝在春风里,又得到新生…
虞文娇来不及思索太多,便由喜嬷嬷出声,说道:“公主该起身了,可别误了吉时。”
身穿着一件华美的嫁衣的虞文娇,脸上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冀,由兰月搀扶起,往前厅去。
一双美眸里已敛去方才的疑惑,流露出的是对未来幸福的憧憬。
“新娘子来啦!”
众人闻言,纷纷朝声音所在之处望去,团扇遮面,看不清神色,但单凭气质就足以打动人心。
虞文娇缓缓走上前,手中牵起喜带,府里不绝于耳的欢呼,也在新人敬茶时稍有缓和。
“爹娘请用茶!”
霍文景恭敬奉上茶水,改口唤了声堂前坐着的两位。
虞易风老泪纵横,完全忍不住,哽咽着:“好好待娇儿。”
要不是人多,真怕他会哭出声来。
上官千羽红了眼眶,语气温柔道:“嘉礼将成,携手至今,属实难得,莫忘初心。愿你们二人婚后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虞文娇和霍文景听言,行礼应下,便在喜嬷嬷的叫唤声中出门去了。
“新娘子出门啦!”
两大家族的联姻,场面热闹且隆重,接亲队伍饶行至城外,百姓们纷纷驻足而观。
道路两旁站满了人,几乎所有人都收到了一份喜糖和喜钱,哪怕是沾沾喜气也是好的。
这普天同庆似的大婚,便是陛下当年也没这般盛大。
“天呐!十六抬花轿,我从未见过!”
一旁有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只见陛下出宫祭祀坐过十六抬轿!”
除此之外,更让人惊讶的还属于这份嫁妆。
霍府的聘礼全数都由虞文娇带走,此外,陛下按公主之仪备了一份,上官家备了一份,侯府也备了一份。
旁人惊羡的同时,有人感叹道:“依我看,也就是城中只有这么大,不然可就不止几十里了。”
“从前我还以为十里红妆夸张了些,如今看来,倒是我狭隘了。”
羡慕之余,众人的祝福也不曾停止。
忠义侯府和霍府所付出的,大家都看在眼里,历经千帆过后,两人能够成婚,自是替他们感到高兴的。
队伍绕城而行,终是抵达了将军府门口。
霍文景将心爱之人从轿子里扶出来,借此机会,柔声道:“累着乖乖了,婚仪快完成了,回房你便先歇着。”
虞文娇捏了捏他搭着的手腕,以示心中知晓:“好。”
当着众人的面,两人入了府。
高堂上座的霍诚和柳晴笑的合不拢嘴,与隔壁的虞易风相差甚远。
两人眼中的欢喜都快溢出来了,看着两个孩子拜天地,心里别提有多开心。
阿力带人在外面拦着,虞文娇和霍文景便入了房。
虞文娇端坐在床头,霍文景则与之并肩而坐。
屋里屋外都围着许多人,就等着看这场仪式,好一睹新娘子风采。
喜娘高声说道:“展朱颜,请新娘子却扇!”
扇面放下,一袭红衣,美眸流转,霍文景看到了独属于他那绝世无双的新娘。
接下来便是合卺礼。
匏瓜一分为二,由红线系好。
斟酒后需要夫妻各饮一半,而后交换再一饮而尽。
喜娘端上前,笑眯眯的说道:“一饮半酒,琴瑟和鸣,恩爱百年;二饮尽酒,财丁两旺,富贵双全。礼成!夫妇一体,永不分离。”
紧接着,兰月奉上一把剪刀,为两人行结发之礼。
“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两人剪下一绺头发,再交由新娘子相互绾结缠绕起来,放入锦囊之中,以此同心结发、生死不离。
所有礼数完成后,兰月和阿力很是识趣,推搡着大家出去:“宴席已开,诸位快去正厅喝喜酒吧!”
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外头不少人还在叫唤:“这新郎可得出来呀!咱不闹洞房,也得一起喝个尽兴才是呀!”
大家都出去了,虞文娇这才松快了些。
霍文景看向她的眼神格外炙热,温声哄道:“虽说礼已成,可我还得出去陪宾客。新房我不许旁人来,待会儿就叫兰月把头上的冠取了,戴着怪累人的。”
方才的礼数,原是得等他晚上回房才行的,只不过他心疼虞文娇,便改了俗礼,特意挪到了现在。
虞文娇瞧着他细心呵护着自己,心里很是高兴,点头道:“好,你快出去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霍文景闻言瞬间失落了起来,略显委屈的贴着她身子,撒娇卖乖:“只想跟娘子在一起,不想出去~”
他抱着虞文娇,香气宜人,埋头蹭了蹭她的肩头:“乖乖又香又软,好咬一口,想亲…”
虞文娇红着脸,抬手抵住了他的嘴,外头那么多人,如今耳鬓厮磨,叫人难免羞赧。
“现在不行,等夜里再议。”
霍文景顺势箍住她的手腕,眉眼皆是深情:“乖乖,这事可没得商量哦!你在这好好休息,最好睡一觉,夫君尽量早点回来~”
话落,他的吻落在虞文娇的唇上,轻碾而过。
虞文娇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但更多的是害羞。
今夜会发生什么,她自是知道的,可这人如今的言行,怎么看都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知道啦,你快走吧!”
虞文娇羞的面红耳赤,霍文景瞧着勾唇一笑,没再打趣她,而是亲了亲她的额头,便出去接待宾客了。
他一走,兰月很快便回到了房里。
“小姐,我们先梳洗一下吧。少爷吩咐了,可不能让你累着了。”
虞文娇自床榻站起,朝一旁的梳妆台去,自是不打算一直端着,就任由兰月给她去冠。
身后的小姑娘喋喋不休道:“对了,如今该唤少夫人了,一时这称呼怕是都改不过来。”
“好在少爷是个知心人,不然这冠如此重,带上一日,岂不累的慌…”
兰月说了许多,虞文娇就静静听着,嘴角一直带着笑,心情很不错。
思及大婚,虞文娇忽而想起一事,拉着兰月坐下:“对了,听闻阿力可是向你开口求娶了,你是怎么想的?”
兰月万万没想到,这话题会到自己身上,瞬间一改方才的活泼,不自觉地染上几分娇羞:“本是想今日过后再说的,我与他…心意相通,想等他外头宅子置办起来,便简简单单的办个酒。”
虞文娇知晓其心意,这才没拦着,阿力待她好,大家都看在眼里。
她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嫁妆匣子里,取出了一道解契,递给了兰月。
“当年一见,你我主仆已有十余载。你护我敬我,然我亦真心将你当作姐妹。这身契已解,往后你便自由了。我给你备了份嫁妆,到时候咱们也风风光光的出门!”
兰月先是一惊,而后捏着手中泛黄的薄纸,忽而落下泪来,急的直喊小姐。
“小姐,你不要我了吗?”
虞文娇勾唇一笑,抬手拭去兰月脸上的泪痕,温声道:“胡说些什么,我怎会不要你。”
“我是盼着你能够得自在,能够过你自己的日子,别因我被拘着了。”
兰月搭上她的双手,哽咽道:“我只想跟着小姐,便是嫁了人,也只想在小姐身边伺候。”
瞧着兰月失魂落魄,哭得不行,虞文娇只得哄着:“不哭啦,你便是嫁出去了,日后也是留在我身边的做管事的,不然偌大的家业,我如何打理的过来。”
“如此,你觉得好不好?”
兰月一听,立马就不哭了,只要不跟小姐分开,那就行!
“嗯嗯,只要跟着小姐就好。”
两人交谈之际,房门忽然被叩响了。
外头传来一声:“少夫人,我等奉少爷的命令传菜过来。”
兰月闻言,这才想起霍文景交代的另一件事,随意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应道:“都进来吧。”
很快,桌子上便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
众人退了下去,虞文娇看着满桌的吃食,下意识诧异道:“这是?”
兰月很是贴心的布好碗筷,柔声说:“少爷吩咐人备的,一早起来便没吃几口东西。他说自己的宴席,当然得先紧着自己了。”
“这不,咱特意吩咐让我们单开一桌,在房里吃,无需应酬,想如何就如何。少爷真是体贴极了!”
虞文娇瞧着桌上的菜,几乎都是她喜欢的,如此面面俱到的安排,让人心生悸动,欢喜不已。
房里,两人用完膳,外头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大家都在敬酒祝贺,虞文娇则是昏昏欲睡,也没顾忌那么多,躺下安心睡了一会儿。
待到她醒来的时候,天色渐晚,兰月走进房里问道:“少夫人饿吗?需要命人传膳吗?”
虞文娇摇了摇头,而是好奇道:“外头如何了?还在忙吗?”
兰月点了点头,刚刚才从正厅回来:“今日宾客盈门,来的人着实不少。好在有上官少爷、许大人等几位较为熟悉的人,帮少爷挡酒,不然早就醉糊涂了。”
“方才出去看,老爷都醉了,陛下今日多饮了些,现下和贵妃已经回宫去了,想来再有半个时辰也就结束了。”
不多时,屋外响起一阵吵闹声,但越是靠近房间,便越发安静。
兰月打开门,往外看去,见霍文景被搀扶着回来,转身朝里面回到:“是少爷回来了,瞧着像是喝多了。”
虞文娇原本正乖巧的坐在床上,听到他喝多了,便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霍文景刚刚走到房门口,一改醉意:“真是难缠的很,总算装过去了。”
他倒是无碍,上官瑾钰和许正清却因此醉得一塌糊涂。
兰月见其无事,便拉着阿力赶紧跑了。
霍文景入了房间,对视上一双明亮如星辰般的眸子,腰间系带勾勒出曼妙身姿,虽未施粉黛,但唇色依旧娇艳欲滴。
眼看着霍文景一步步在朝自己靠近,虞文娇紧张地攥紧了手。
下一秒,霍文景就打横抱起了她,轻放在松软的床榻上,虞文娇还没来的及说话,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唔…”
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与霍文景的身子几近贴合在一起。
手中的柔软让他心猿意马,唇齿纠缠间,霍文景手间没入了她的发丝,抵着她的后脑勺。
直到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虞文娇身子轻颤一下,往后退去:“等…等等…”
霍文景这才渐渐拾回理智,将头埋在了她的肩上,呼吸急促:“乖乖要说什么?”
染上酒香的唇吻着她的脖颈,融入虞文娇身上一股似有若无的花香。霍文景想要把她融入身体里,想把这些年的克制,全都倾泻出来。
她脸颊绯红,喘息道:“要不先聊聊你记起前世的事?或者你先歇会儿?”
这在霍文景看来,小姑娘害羞了,这是打算拖延时间。
他勾唇一笑,带着蛊惑之意:“洞房花烛夜还是把时间用在正道上,旁的事总有机会再聊。”
“你放心,我不累,不用休息的。”
虞文娇耳尖通红,竟然害羞到不敢看他。
霍文景俯身下去时,她正巧偏过头,羞涩道:“我有点怕…”
温热的鼻息在虞文娇的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浑身绵软,只听霍文景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往日撩拨我的时候,乖乖胆子可大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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