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大家就这么陪在虞文娇身边,也没有打算去休息。
几人端着小板凳,坐在一旁看虞文娇熬药,丝毫没有困顿的感觉。
虞文娇转头瞧着上官瑾钰有些自责,温声道:“哥哥,让你担心了,是我没把事情说清楚,偷跑出来的,不怪你。”
上官瑾钰眉眼的愁苦并未因着她的话消散,眼里依旧满是心疼的看向妹妹,轻叹道:“我方才的确冲动了,好在他已无碍。”
“妹妹,这一路,苦了你了。”
大家这般的眼神和心境,在霍文景离开的这段时间,虞文娇几乎日日都能看到。
虞文娇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道:“都过去了,往后都会好的。”
宋时玥红着眼眶,挪了挪小板凳,亦怀着心疼的目光看向她:“你的身子可还好?那染色的药物,可会有什么伤害吗?”
他们多是关心自己,虞文娇都明白,含笑说道:“嫂嫂放心,我一切都好。上色就是繁琐了些,不会伤害到我的,因着内调还需要些时日,所以才用的。”
她若有所思的望向她们,语气带着些许为难和不安:“我离京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安阳立即靠了过去,拉着虞文娇的手叹道:“你这走也不知会我们一声,可真是吓死人了。”
“原是时玥去府里寻你,才知你去了净山寺。放心不下便邀着我一道去陪你,不料我们只不过晚了两日,你早已离开寺庙。”
“回去问过你娘亲,一番追查才得知莫寒给你送信的事,想来怕是有哥哥的下落。我们没对外声张,只四个人赶忙出来寻你。走官道遇上了莫寒身边的亲信,认出了我们的身份,才得知你们在西山。”
自打失了霍文景,她的行迹愈发让人担忧。
苦熬了大半年才见好,大家自然放心不下虞文娇的安危,但没想到这次真的寻回了霍文景。
虞文娇难免自责,害得大家舟车劳顿而来,盘算着时间,他们怕是日夜兼程才得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抵达西山。
“我怕又是一场空欢喜,当时也过于激动,没想那么多,只一心赶往此地,累得你们担心了。”
上官瑾钰目光柔和的看向妹妹,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生机,这比什么都重要。
“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不过姑姑在京抵挡,怕是担心坏了,赶明儿让人递信回去知会一声,让他们在府里等我们。”
“待明日,要是文景无事,我们就启程回京吧。”
大家都盼着霍文景平安,忧思愁苦中,柳晴更是思念儿子。
虞文娇本就有此打算,如今自然应承下来:“阿力带着暗卫去剿匪了,等他们回来,我就安排。”
一想到马上就能回去了,又是团圆的好日子。
大家心里的阴霾散去不少。
虞文娇守着药、守着霍文景,一夜未眠。
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她们是骑马来的,又放心不下两人,只能坐在火堆旁小憩。
这般宁静祥和的景象,似乎都许久没出现过了。
天色渐亮,霍文景缓缓睁开眼睛。
灰蒙蒙的天光,并未照亮整间屋子,但是折射进来的光,足以看清身旁之人的容貌。
他视线落在趴在旁边休息的虞文娇身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生怕惊扰了她。
沉默着,只听得到风吹树叶声。
霍文景侧过身来,视线模糊,眼底满是心疼的泪光,就连呼吸都觉沉闷。
他的娇儿,该有多害怕。
他的娇儿,受了那么多委屈,吃了那么多苦…
她们说的对,自己怎么能这么残忍!
两次,两次都丢下了她,让她感受生离死别,深受失去挚爱之苦。
霍文景看着虞文娇,泪水划过眼角,止不住流下。
昨夜,他做了一个梦。
与其说是梦,其实是他们的前世今生。
梦里他站在一片芍药花海中,看着最心爱的女孩穿上了嫁衣,看着他的娇儿哭得撕心裂肺,看着他的妻子为夫报仇。
更是目睹了她殉情而亡,死前还在让自己不要再骗她!
两次!他没辜负任何人,却辜负了心中挚爱。
如今想来,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对宋启睿有如此大的敌意,为什么会顺利帮陛下他们躲过一劫,为什么觉得自己会爱上别人…
回忆起来,一切都是那么有迹可寻。
而她不说,独自承受一切,该有多难过,多害怕!
霍文景颤抖着抬起手,想为虞文娇抚平微皱着的眉心,不料还是惊动了她。
对视上一双迷离又害怕的眼神,虞文娇下意识开口道:“景哥哥,怎么了?”
她自睡的并不安稳,惊觉身边有异动,忙抬头去寻霍文景的身影,却没想到他会哭的像个孩子似的。
虞文娇忙坐起来,以为他是身子不适,焦急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心口疼?还是那里难受呀?”
“景哥哥,你别吓我!”
霍文景缓缓坐起,紧紧拉住她的小手。
将虞文娇的双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当中,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内疚和悲伤。
半晌过后,霍文景哽咽道:“娇娇,对不起。”
“我回来晚了…我居然忘了你,伤了你的心…”
他确实是来晚了,没记起前世种种,让她承受一切压力和委屈。
下落不明,加上前后失去两位至亲,他不敢想象,娇儿该有多么崩溃。
他的视线落在虞文娇身上,看着她满头白发,极为心疼的抚摸上一缕发丝,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夹杂着悲痛与哀伤。
霍文景迎着她那憔悴又震惊的目光,认真道:“我都想起来了,所有…我们之间的所有。”
在见到她白发的一瞬间,霍文景就已经快疯了,许是思念至极,连蛊虫都无法左右其思绪,才彻底清醒过来。
虞文娇怔愣片刻,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泪意倾刻而出。
她没有开口,而是奋力抱紧了他。
两人都紧紧抱着彼此,似是想要嵌入身心,不再分别。
良久,虞文娇从他怀里出来,温声道:“我再给你把脉看看,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诉我。”
她眼里的紧张溢于言表,只担心他强行突破蛊虫的制约,会不会有损身体。
虞文娇认真切脉,霍文景也顾不得旁的,埋头在她肩上,极为依赖的半抱着她。
好在只是脉相虚弱了些,情蛊还未解,但是已经有颓败之势。
她正打算起身去端药,让他尽快服下。可还没坐起,霍文景便把人拉入怀中,说什么也不放手。
虞文娇只得哄道:“乖,我就出去拿个药。”
霍文景埋头在她的脖颈处,撒娇似的蹭了蹭,语气满是不愿:“不要,娇娇别离开我。”
“要抱着,不许走。”
虞文娇拿他没办法,就在僵持不下时,从门口前后探出四个脑袋。
而后一阵惊呼:“醒啦!”
听到屋内动静,他们就说进来看看,在门口听到霍文景撒娇,一个两个都惊得不行。
原本还满心担忧的四人,很快就意识到他恢复记忆了。
安阳还是有些心疼的问道:“哥哥,你记得我吗?”
霍文景嘴角勾起抹笑意,温声道:“这作天作地的安阳公主,乃是我的妹妹。”
“安心,往后定不会再忘了。”
安阳闻言破涕而笑,余下三人也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见他们都在门口杵着,虞文娇无奈地说道:“快别看了,帮我把药拿进来。”
霍文景才不管门口那几个,说什么都抱着虞文娇不肯撒手。
他闷闷不乐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惆怅:“娇儿,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分开了。”
虞文娇纤细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语气带着宠溺:“不怪你,都过去了。”
“我这不是寻回你了吗?不过我这样子,还得过些时候才能恢复。”
她并不想让霍文景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会很丑吧。
但是他恢复记忆,必然会知道的,瞒也瞒不住,本就露馅了,又何必在遮掩。
她自然知道霍文景不会嫌弃,但只是突然间有那么一刻,她竟然不想要让霍文景看到现在自己这般憔悴狼狈的样子。
霍文景抱着她,视若珍宝一般:“别怕,无论娇娇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心里最美好的。”
屋里还有旁人看着,虞文娇有些难为情的看向他:“好啦,先喝药,旁的待会儿再说。”
霍文景双手依旧抱着虞文娇,无奈虞文娇只能从安阳手里接过药,亲自喂给他。
目睹了霍文景方才的言行,上官瑾瑜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是不是傻了?”
宋时玥拉了拉他,打趣道:“他方才恢复记忆,自然粘着娇儿,别胡说八道!”
上官瑾瑜立马噤声,表示不再多嘴。
瞧着他们,虞文娇似是记忆起什么,扭头看向霍文景。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二哥和时玥已经成婚了。安阳他们也打算明年开春大婚。”
“我们府上一切照旧,只是都很想你。好在你如今恢复了记忆,我们也该回京了。母亲想你想的紧,要是知道你还活着,定然欢喜不已。”
虞文娇早已唤柳晴为母亲,而且她嫁给霍文景的事情,已是人尽皆知。
霍文景点头道:“那我们收拾一下,跟阿婆告别,就回去吧。”
如今来的人多了,院子里也空不出那么多房间,还是得先回城歇一晚。
不多时,阿力也回来了。
莫寒因着看押犯人,便先回城了,阿力自然是回来守着自家少爷。
这不瞧着霍文景已然恢复记忆,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呜咽着就哭了出来。
阿力是亲眼看着少爷跌落悬崖的,心里是真的恨不得替他死。
此后一直自责不已,虽说是奉命去寻他,但一切都是任劳任怨的。
霍文景明白阿力的忠心,见他抹泪难过,没忍住抬手摸了摸阿力的脑袋,宽慰道:“男子汉大丈夫,别哭了。你家少爷不是没什么了吗?”
阿力故作坚强的看着,奋力点了点头。
一行人用过午饭后,便准备着离开。
在房里的枕头底下,留了一些银钱给阿婆,等她收拾的时候定然会看到的。
另外,又去寻了两旁的邻居,付了些钱给他们,还望能在日后的生活中,帮阿婆搭把手,砍柴等重活可以多帮衬着些。
为免惊动村民,他们走的悄无声息,好似一阵风拂过,并未留下多余的痕迹。
几人策马离开,并没有立即返程。
天色渐晚,加之入了北寒关人烟稀少,恐没有歇脚的地方,只得先入耶律皇城休息一番,明早再赶路回京。
皇城的驿站,已经收入官府,几人要了四间上等的厢房,便打算各自回房休息。
安阳一路跟在虞文娇身后,还打算跟她一起睡,可是好久没跟小姐妹贴贴了。
奈何步子还没踏过门槛,就被自家哥哥提溜出来。
“你做什么?”
霍文景淡然地说道,面上带了几分不解。
安阳委屈巴巴的看向他,语气里满是不情愿:“那不是只要了四间房吗?我要跟娇儿睡,你跟正清他们睡去。”
霍文景扬了扬眉,认真道:“你想得美。娇儿是我媳妇,你的嫂嫂!那自然是跟我睡的。”
闻言,安阳神情瞬间失落了下来,但仔细一想的确,人家都拜了高堂,正主在这,也没自己什么事。
然而,下一秒安阳意识到,那按目前的情况,那自己岂不是要跟许正清一起了。
只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破了,察觉到安阳胡思乱想的心情,霍文景认真道:“另外那间房里面有两个侧卧,你和兰月一起。”
“再怎么说,你和许正清还没成婚,我特意吩咐兰月看着你,别胡思乱想!”
安阳刚刚还有所期待的样子,瞬间被他的话给打断了。
说不过他,也没理由辩驳,安阳只能撅着嘴不开心的哼了两声,气冲冲的走了。
屋内,虞文娇刚收拾好东西,就见两个冤家在门口闹,含笑道:“这才刚刚好,就又不对付了。”
兄妹俩这般相处之道,虞文娇也见怪不怪了。
霍文景倒是不在意,反正他有媳妇抱着就行。
“我的娇娇,自然得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
交谈间,霍文景关上了房门。
虞文娇褪去一身疲惫,吩咐了小二备水,如今已经在侧间放好了,她脱下披风和外袍,打算先去洗漱。
这才从梳妆台前站起,霍文景就步步逼近,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娇娇舍得丢下我,独自一人去?”
话音落下的瞬间,霍文景俯身下去,轻轻的咬了咬虞文娇的薄唇。
温软,甜蜜而又充满爱意…
虞文娇也没有抗拒,而是主动闭上眼睛,回应着霍文景的吻。
两人之间那许久的缠绵,直到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才渐渐停下。
离开虞文娇的唇,霍文景深深地呼吸着。
额头相抵,霍文景每说一句话,就会似有若无的贴上她的唇。
“娇娇好甜~想一直亲。”
虞文娇只觉他恢复记忆后,除了粘人,还有那撩人心弦的本事也渐长。
她脸颊染上羞涩的红晕:“乖,放我先去沐浴。”
眼前的女孩,明眸皓齿,点绛朱唇,因着刚才激烈的一吻,唇瓣也是那么的娇艳欲滴,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些、再靠近些…
霍文景直勾勾看向虞文娇,眼尾染上浓浓的欲色,嗓音沙哑,说出来的话又是那么撩人心弦。
“我们是夫妻,世上最亲近的人。你是我娘子,要不我伺候你沐浴?“
霍文景眼巴巴盯着虞文娇,眼里满是期待地瞧着她,恨不得立马把人吞之入腹似的。
“?!”
虞文娇怔愣片刻,瞳仁骤然紧缩,极难为情道:“倒是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
原本还沉浸在久别重逢和恢复记忆的喜悦中,此刻简直难以置信。
这人活脱脱像个妖孽,怕是应了骨头渣子都能给她吞的一点不剩。
再怎么说,也是在外头,而且如今他才刚刚解蛊,得避开剧烈运动。
霍文景眉眼始终带笑,瞧着她羞赧的样子,心里愈发觉着甜蜜。
忽而,虞文娇的唇上传来一阵轻微的湿热感,令她呼吸一滞。
短暂的触及,分开后耳畔却传来了霍文景略显遗憾的声音:“那好吧,那我只能先放过娇娇了。”
虞文娇笑容有一瞬的呆滞,眸底清澈,倒像是她想多了一般。
霍文景勾了勾她的鼻尖,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和遗憾,真诚道:“放心,不到八抬大轿迎娶你的那一天,都不会事先与你行房。”
“我才舍不得委屈娘子,等回京后,我要满城来贺,给娇儿一个盛大的婚礼。”
虞文娇仰头看向他,眼里满是柔情,温声道:“这么乖呀~那你可得说到做到。”
霍文景瞧着她这般娇俏模样,到底是心痒难耐了些,视线紧紧盯着虞文娇的唇,试探道:“那不行房,能亲嘴吗?”
他立即凑了过来,一双含情眼格外勾人。
虞文娇被他这再直白不过的话,弄得有些局促起来。
“想亲娘子,想一直亲。”
一字一顿,犹如雨落荷塘,荡起层层涟漪。
霍文景将人直接抱坐在怀里,吻落下的同时,连手也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隔着单薄的衣料,触到的是她纤细的腰身,以及胸口上不停起伏的心跳。
女孩心跳极快,迎合的同时又带着些许娇羞。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两道敲门声。
咚、咚…
“娇儿,晚膳想吃什么?我让小厨房备着!”
安阳并不知霍文景在里面,还以为他和许正清一起去衙门了。
一人站在外面,无奈门落了锁,进不去只能喊了。
霍文景埋头在虞文娇肩上,恋恋不舍地蹭了蹭,轻叹道:“我回去就得看看黄道吉日,婚期越快越好。”
虞文娇被他抱着,嘴角笑意甜甜,朝门口喊道:“都可以,等我沐浴完出来寻你。”
安阳觉得有些奇怪,不是早就沐浴完了吗?
但还是在外应道:“好,那我先安排啦!”
外头脚步渐远,虞文娇并未意识到衣衫凌乱不堪,霍文景则是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打横把人抱起。
“娇娇,水都凉了。两个人洗快些,还暖和…”
虞文娇叹了口气,盘坐在床上,小脸红扑扑的。
这男人的话,果真不能信,不是说好让她自己洗吗?!
真是怪会磨人的。
霍文景先是替她穿戴整齐,自己收拾好出来,见虞文娇头上还湿漉漉的,便拿着帕子走过来:“快将头发擦干净,别受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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