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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另一边,耶律夷刜昨日傍晚出城以后,归心似箭般的赶回了皇都。
耶律璟玄是主帅,如今他们连连败退,还不知道现在如何了,有没有受伤…
抵达城中,凭借着他曾经在耶律一族的地位,还有官职在身,手持玄殿下给的玉佩,很快就顺利入了军营。
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周围时不时有人会投射出诧异和提防的目光。
夜色正浓时,军中安静,只有夜巡的士兵时不时路过。
他快步往主帐去,走到营帐门口,却被殿下的守卫拦住了:“请鹰长卫稍等片刻,容我等通传。”
与他设想的不同,殿下并没有立刻唤他进去,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耶律夷刜才被卸甲允入。
他心里泛着一股淡淡的不安,却还是认为殿下不会伤害自己,这只不过是照例在君王面前必须做的。
卸甲夺刀后,耶律夷刜入了营帐。
帐中央立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他身穿织银常服,气势威严,垂眸看向旁边的战略图,给人一种寒凉的感觉。
男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只见他剑眉朗目,眸光深沉,刚硬的脸上透着冷意,左手附在身后,右手轻轻摩挲这翡翠扳指。
见到风尘仆仆的他,耶律璟玄并没有显得很开心,反而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沉闷。
与之相反的是,在见到殿下的那一刹那,耶律夷刜当即跪地行礼:“殿下,臣回来了。”
沉默半晌,耶律璟玄这才往前走了两步,语气中透着股质问:“你办事不力,此时战局我方已落了下风!”
“还有本殿谋划多年,为何京中并无异动,为何去了那么多人都死了,唯独你活着回来了?”
耶律璟玄自始至终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与从前的玄殿下简直判若两人,这也让耶律夷刜察觉到自己已经被猜忌怀疑了。
千里迢迢,冒着生死赶回来,不曾想会被这样的对待,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耶律夷刜沉下一气,试着站在殿下的角度去理解他的困惑,毕竟是自己突然回来。
“回禀殿下,宫里早有提防,我等没来得及下手,便被抓住了。我们的人伤亡惨重,最后是擒住了三皇子和虞家嫡子换取到大殿对峙的机会。”
“最后是用子蛊拿虞文娇做质子,这才只有属下侥幸逃出宫来。属下办事不力,恳求殿下让我领兵出战,弥补此前的失误。”
静谧片刻,耶律璟玄目光落在地上跪着的人,他于自己而言,不过是利用。
从前在眼皮子底下,他还算有用,现在倒是废物一枚。
耶律璟玄低沉压抑的声音传来,带着微不可察的怒气:“那她人呢?”
虞文娇声名远扬,便是未曾见过,耶律璟玄也知晓其重要。
虞安最宠爱的孙女,霍文景定下的妻,要是有她在,大战胜算必然能够扭转,他们已失了蛊,本就是危机时刻,宋天耀又不肯和谈,那么只有拼死一搏了。
耶律夷刜神色一滞,低声道:“属下用她换了出城的机会,如今人在北灵关。”
他说完这话,帐中静的可怕。
耶律璟玄微微敛眸,流露出些许杀意,怒极而言:“废物,要你何用?那你回来做什么?”
耶律夷刜面露惊恐,身形一颤,难以置信般的抬起头,眼底忽而泛起微光,就这么望着眼前冷漠无情的人。
他失魂落魄般的问道:“殿下,你忘了?我们曾一起经历过的一切?忘了你我视如手足般的情意吗?”
听了这话,耶律璟玄面露嫌弃之色,眸光闪烁着恨意。
字字珠玑,不留余地。
“回想那些只会时刻提醒本殿曾经有多窝囊。至于你,怎么配跟孤相提并论,都是利用罢了。”
“吾乃耶律的王!这天下未来之主!你不过一阉人,战败的废物,留你一命都是恩赐。”
一字一句犹如刀割般刺痛着耶律夷刜的心。
他们曾经历过深宫最灰暗的日子,最卑微的时光是在彼此的陪伴中度过的,时至今日,过往犹如碎玉,被击得粉碎。
耶律夷刜想起虞文娇说的那些话,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付出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他默然不语,对眼前满心权利的男人失望至极。
耶律璟玄只觉诧异,他没有声嘶力竭的怨恨自己,也没有大吵大闹,就这么瘫坐在地上。
不过片刻,只听一句:“我的确眼瞎心盲,早在识人不清的时候,就注定了一败涂地的结局。”
“她说的对…这一切该我受的。”
他不挣扎,是因为身无旁物,一心赶回来想见的人却如此待自己,到底什么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不过想起虞文娇,他要是逼极了耶律璟玄,杀了自己岂不是会连累了她。
耶律夷刜正这么想着,开口极尽卑微道:“求殿下念在属下以往的功劳上,放属下一条生路。”
“囚禁于深幽,或是做苦役,属下都愿意。求殿下放过我吧,求求殿下了…”
面对故人的请求,耶律璟玄却无动于衷,当即吩咐士兵把他看押起来。
“来人,把他关入地牢,以铁链束缚,任何人不得见。”
他来不及反抗,便被团团围住,如今突围是出不去了,只能祈祷他在这两日不会真的要了自己的性命。
地牢之中,耶律夷刜肩胛骨被尖利的铁钉刺穿,连同手一起被铁链绑紧。
他脸色惨白,痛到麻木的跪在地上。
偶尔想起和虞文娇分别的时候,自己许下的豪言壮语,说要在战场上跟她拼命,这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
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他不知岁月几何,也不知外头景象。
或许时光流逝的很快,他却不得而知,待到地牢的门被人打开。
锁链落地声响起,耶律夷刜听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是不是他死了,母蛊就能化万蛊?”
两人肆无忌惮的言论传入耶律夷刜的耳中,他提不起力气来反抗,想着应该已经度过了两日了。
而后,蛊医点了点头:“当初培育出来的最强母蛊就在他身上,蛊毒已经在他身上深根了,只要他死,母蛊找不到应生者,加以刺激,十二个时辰后就能分化生出万蛊。”
“我们提前涂上秘药,驱离蛊毒虫。这虽不敌我们此前生的蛊,但是足够打开边城的大门,给我们博出一条生路了。”
耶律璟玄看着他,目光炯炯,瞬间看到了希望,魔怔似的说:“他死了,母蛊牵连,虞文娇定然会承受不了。届时,百姓和她一起出事,霍文景定然无暇顾及…”
这么想着耶律璟玄越发兴奋,当即盘算着时间:“早知道就该在昨夜一见面就杀了他。既如此,离两军对阵还有三个时辰,带着他出城迎战,先镇住霍文景。”
“待到十二个时辰一过,我要让北寒关沦为炼狱!”
依其所言,算着时间,才过了一日左右,那虞文娇身上的毒怎么办?
耶律夷刜挣扎着,声音沙哑,低吼道:“不要杀我!不可以!”
他挣扎着,企图唤起耶律璟玄的一丝怜悯。
奈何未果,心口传来钝痛感,匕首刺入身体,血流了一地。
到死他才彻底明白,自己是真的傻,于旁人而言,不过是卑贱的奴才。
他悔,却回不到当初。
这匆匆的岁月里,什么都没抓住…

母蛊尸化万蛊,以百姓为人质。
耶律璟玄率军出征,士气大涨,他也不似以往那般愁眉苦脸,反而流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感觉来。
两军对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踏响大地,扬起滚滚尘土。
军旗迎风飘扬,刀剑长枪齐出,泛着寒光直指天际。
大军已到,霍文景是接了耶律璟玄送来的战帖,只不过没想到他们还敢提前行动。
虽有疑惑,但绝不能打退堂鼓。
霍文景心怀疑虑的时候,这才深刻意识到耶律璟玄不过是个小人,惯用卑劣的行径,俨然已变成一个疯子。
耶律璟玄笑的猖狂,眉梢闪过得意之色:“霍文景,你仔细看看,这阵前站的一排,究竟是不是你们中原人。”
一时间百姓犹如挡箭牌,被拖至阵前、哭喊和哀嚎遍野,那是北寒关的百姓!
当初耶律璟玄在还没撕破脸皮前,就已经派人掳走了不少北寒关的百姓。
他不似霍文景,于耶律璟玄而言,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别说是这么几条人命了,就算是伏尸千里又如何!
霍文景御马走上前几步,手持长枪,寒光尽现,面上带着愠怒:“你以我朝百姓为质,手段下作,令人不齿。”
“你又何故牵连无辜,有本事把人放了,你我全凭实力,一争高下。”
耶律璟玄嗤笑一声,对此情形无动于衷,傲然道:“我这人不讲道义,视人命如草芥,你无需多言。”
从前那副恭敬和谈的样子都是假象,装样子给所有人瞧瞧罢了。
前不久,他在取得王上打信任后,变成储君时,直接一瓶毒药把父亲弄瘫在床,至今昏迷不醒。
跟他提这些大道理,那是行不通的。
随后,他招手命人把耶律夷刜抬上来。
才过去不足两日,就见原本鲜活的生命宛如干尸,这份冲击倒是不小。
耶律夷刜尸身发黑,干瘪的四肢,鼓起的腹部还在涌动,很显然这一切都不同寻常。
而霍文景一时间怔愣住,心慌不已,耶律夷刜死了,那娇儿怎么办?
霍文景不敢相信,如果他的娇儿变成这样,那她该有多疼,多害怕…
而前面跪着的百姓,见了这尸体的惨状,纷纷干呕起来,露出了惊恐的神情,甚至好几人都在苦苦哀求着,希望他们的大将军能够救自己。
眼前的一幕幕都达到了耶律璟玄的预期,他笑得阴森可怖:“他死了,倒是不知道虞小姐还活着吗?”
按理来说,虞文娇的蛊是在之前服下的,她不是药人,也没有解药,现在定然是殒命了。
耶律璟玄不知她用过解药,所以坚信虞文娇的死讯很快就会传来。
“霍文景,你要是向前一步,我就弄死这些人,直接把这干尸引爆,让你们无处逃生。”
“不管你怎么选,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用不了一日,你们都会求着我,让我救你们。”
听他所言,霍文景大抵明白,耶律夷刜的尸身是关键,且不出一日,就会自然爆发。
一阵心焦,却依旧面不改色。
即便处于两难境地,霍文景依旧没有选择退让:“耶律璟玄,我等不会败。你最好束手就擒,不然便是死,我也会拉你一起下地狱。”
闻言,耶律璟玄眉眼冷冽下来,沉声道:“且等着吧,看我怎么送你上路!”
耶律璟玄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在等一个时机,所以命人将尸首悬于空中,以此来警示霍家军。
霍文景无奈,只得收兵回城,但他深知哪怕回了城,这蛊虫肆虐起来,凭血肉之躯,是抵挡不住的。
而且他不能置城外数十名百姓的性命于不顾,怎么选都必然会是一场恶战,关键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北寒关的战事突生异动,必定需要派人告知北灵关。
殊不知与此同时,北灵关的军营里也是一阵混乱。
虞文娇同师父坐在帐中,研制解药和化蛊之法,本是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
能够跟着师父学东西,一起并肩作战,虞文娇别提有多开心了。
她甚至开始畅想大战结束后的生活,欣喜的同清玄说道:“师父,等战事结束,你跟我回京城吧。等我大婚以后,我们夫妇两个就跟着你云游四海。”
“要是我生了孩子,文就由你来教,武就由祖父来管,咱们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清玄看着小姑娘展露笑颜,心里也安稳了不少。听着她的话,想到往后如果是这样的生活,倒是不赖。
但是他还是没忍住,调笑道:“孩子交给我们两个老头子,你倒是舒坦了,这是你们做父母的事,真是怪会偷懒的!”
虞文娇欣喜地正要反驳,忽然觉得心口一窒,周身气血翻涌。
然而下一秒,清玄的笑容凝在嘴角,眼睛刹那间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慑。
鲜血从虞文娇口中喷洒出来,宛如雪地里开出的红梅,飞溅在桌上,染红了她手中的纸张。
“娇儿!”
蚀骨之痛从心口蔓延开来,直至全身。
清玄反应过来,赶忙扶住了将要倒下的虞文娇,又让兰月去找正在议事的虞安。

第225章 一命换一命,不亏
虞文娇躺在床上,只觉身上血液渐渐涌动起来,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
她脸色苍白,虚弱的身子提不起力,展露在外面的手腕肉眼可见的暗红的血丝。
虞文娇当着几人的面,胸腔剧烈起伏艰难喘息着,一张脸惨白如纸,让大家都惊慌不已。
她的唇角抑制不住的流血,一股一股鲜血溢出,落了满地,也落在师父和祖父的手中。
虞安看着孙女,急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娇儿!怎么办…这血怎么…”
他哽咽的不成样子,拿着帕子的手止不住的轻颤,直到血染透了整个手帕,虞安却依旧无能为力。
虞文娇委实是太脆弱了。
一双猩红朦胧的眼睛望向祖父和师父,伤感的落下几滴泪来。
她如今是被反噬了!
原本将被化解的蛊物渐渐苏醒,如果不是她事先服了解药,怕是人已经没了。
于焦急慌乱中,清玄寻回神智,把脉后立即拿出银针,飞快封定虞文娇的几个穴脉。
穴道被封,蛊毒发作减缓,暂时压制了一些。
虞文娇平稳气息之际,侧耳传来祖父的担忧声:“这毒怎么会这样?不是要解了吗?”
清玄望着自己的小徒儿,红着眼眶道:“耶律夷刜已死,母蛊分化了,娇儿体内的子蛊应生,无药可解。”
虞文娇含泪看向两人,虽看不清,但还是强撑着笑意朝他们道:“别担心我…”
“如此我心里早有准备,能见你们一面,娇儿已心满意足。危急关头,娇儿不想死的那么难看,让我体面的去了吧。”
“北寒关定然乱了,景哥哥身边需要你们,定要保护好自己…娇儿,就只陪你们到这,已经很知足了。”
再见面的时候开始,或许冥冥之中注定了结局会是如此。
她不悔此行,反而是更加担心霍文景的安危,也怕北寒关失守,殃及更多无辜百姓。
虞文娇所剩不多的力气,渐渐耗尽。
喘息着把这些话说出来,张了张嘴又涌出口鲜血来,她再难开口,即便曾预料过自己的命运,但到最后却还是充满了害怕和不舍。
她曾在梦中窥见过千疮百孔的山河,看到了太多人流离失所。
那梦里,她也失去了所有家人。
故而,比起让擅长医术的师父和善谋略的祖父留在自己身边,倒不如放自己离开,让他们再无顾忌的去面对敌人。
终于,虞文娇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虞安泪止不住的落下,这一幕恍若当年妻子离世时的痛苦,他没有放开孙女的手,甚至将握得更紧,仿佛这样就不会失去。
清玄紧张的声音仿佛是从齿缝挤出来似的,森冷如冰:“让开,我还能救她。”
慌乱中,虞安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抹泪说道:“怎么救?你快来!”
他连忙让开,深怕耽误了救治的时机。
清玄从容不迫的坐下,捏起银针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但落下的那一刻又极为准确。
虞文娇如今蛊毒正发作,且最为凶猛之际,不逼出来她便会随着化万蛊时,爆体而亡。
事先都服下研制出来的化蛊药,以银针入心脉之处,将血引入手腕,直接划破了两人的手腕相抵,将蛊毒引入了自己的体内。
活血引蛊,奏效很快。
虞安紧皱眉头看着,不安感再次袭上心头。
引蛊过后,不出一刻,虞文娇脸上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身上的血线也淡了下去。
而清玄包扎好伤口后,就一这么打坐运气。
虞安不明所以,却怕打扰了他。只能守在两人身边,静候佳音。
而后的半个时辰,清玄猛然吐出一口浊血,眼看着就要倒下去,勉强用手撑住才没有摔在地上。
虞安就觉得不对劲,眼下急忙冲上去扶他,看着地上那一摊血迹,始终让他心慌不安。
在场的兰月和虞安紧张不已,满眼担忧的看向清玄。
见如此情形,虞安似乎看到了当年的慕念霜,为了救他,将毒引到自己身上。
冷寂的手掌紧握成拳,虞安嗓音愈发喑哑:“你要以命抵命,换娇儿活。”
“为什么不能找旁人!如此,那娇儿醒来,岂不是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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