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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她含笑摇了摇头,略带哽咽的声音传来:“我没有受伤,你别担心。”
望着凌乱的院子,霍文景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意宋启睿的死活。
士兵来回禀宋启睿已死的消息时,霍文景并没有太过惊讶,毕竟敌人本来就是想要取他性命的,而且他胆敢叛国,死了就死了吧。
他随口吩咐士兵把人带回宫去,在将仅剩一口气的林雪看押起来。
宋启睿再不济,也是个皇子。
这死了,自然得让陛下看一眼才是。
至于林雪,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她手中紧握的匕首,正插在宋启睿的腰间。
证据确凿,她必须承担杀害皇子的罪名。
霍文景顾不得他们,心疼虞文娇受累了,听说她刚才动了刀剑,定然损耗了不少力气,便将人打横抱着,安抚出声:“走吧,先送你回府。”
虞文娇的确也是撑不住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头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顿时感到一阵心安。
两人坐上了马车,行在长街。
虞文娇就这么安静的窝在他怀里,霍文景低头垂眸,一直在暗自观察她的神情。
总觉得从二皇子府出来以后,她的情绪有种说不清的低落感。
霍文景心生杀意,这些人妄图伤害自己的娇儿,还害得她提心吊胆多日,必然不能轻易放过。
他需要尽快加强宫里的戒备,以及做好万全的打算,还需尽快将敌人收服。
让所有伤她之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面对乖巧安静的虞文娇,他自然放下了所有的怒意。
霍文景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尘土和敌人的血迹,眼底寒意逐渐深重:“可是害怕了?怪我不该同意兵分两路的,让你深陷其中…”
被他视若珍宝的虞文娇,虽然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霍文景的心弦。
原本霍文景是不让她参与其中的,是虞文娇软磨硬泡才让他答应了。
不想让自己的决定,叫霍文景自责,她抬眸看去,对上一双充满担忧的眼神,扯出一抹笑意道:“我并无大碍,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暂时不想说话。”
霍文景沉下一气,哄道:“那娇儿在想什么?能否和哥哥说一说?”
他很想知道虞文娇的心思,但又不想强求她一定要告诉自己。如果她不想说,那自己就不该再问。
望着霍文景那双诚挚的眼睛,虞文娇再难掩饰心中的激动。
她忽而落下一滴泪,就这么狠狠的砸在霍文景的心上。
“宋启睿说他做过一个梦,梦里你是英勇的大将军,为了家国情义,被他陷害,战死沙场…”
“其实,我也做过一个相同的梦。梦里永远我失去了你。”
虞文娇从前并不想告诉他这些,只是因为没有合适的时机。
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又或是仇敌死后的放松,她就想借着梦境的说辞,把前世发生的事,同他简单地说一说。
但虞文娇并不想提及,她所做的一切,
只因她知道,即便告诉霍文景那只是一场梦,他都会因此而心痛自己的遭遇,自责他没有保护好自己。
霍文景听到虞文娇的话,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陷入了慌张之中。
他柔声细语地说:“好娇儿,不怕。我不是正好好的吗?”
“有我的娇儿保佑,我定然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娇儿,我就在你身边。”
虞文娇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不想让悲伤的情绪一直持续在两人之间,她破涕而笑道:“你当我是什么?自是由神佛保佑你,我又怎能做到。”
霍文景嘴角勾起一个浓浓的笑意,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傲娇:“我的娇儿,就是九天玄女都比不上。有你做我的护身符,我自然能够平安顺遂。”
虞文娇含笑望向他:“油嘴滑舌!”
她怎么觉得,自打霍文景在明州同上官瑾钰待了一段时间后,这旁的没有,哄人的本事都是见涨。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忠义侯府门前。
霍文景把人抱下马车,送了入府里,这便又要入宫。
“娇儿乖,洗漱完早些休息。地牢混入了敌人,自杀之前只说是襄王旧部,其中定有蹊跷,加上宋启睿已死,备好的那些罪证,我还需入宫面见陛下。”
他们一早就收集了宋启睿和官员勾结的罪证,以及王恒贪污一案,也有牵涉之中。
宋启睿死前因为引诱敌人,占了个好名声。但事实一定不会被埋没,只是时机不到。
眼下人死如灯灭,宋启睿已经没有丝毫用处了,将他过往的所有罪证统统昭告天下,即便是死了,也要让他不得安生,背负千古骂名。
这是他们一早就计划好了的,霍文景如今进宫是必然之举,只不过虞文娇心疼他太过操劳了。
明明可以在宫里等信儿,却还是放心不下自己,跑出来找她。
虞文娇没有言语,踮起脚尖,仰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霍文景没有丝毫的忧虑,揽过她的腰,加重了这一吻。
呼吸纠缠,两人都沦陷于彼此爱意之中。
半晌,霍文景俯身与她额间相抵,喘息道:“娇儿乖,等哥哥忙完回来亲。”
要不是实在抽不开身,霍文景是绝不会放过能够跟他那香香软软的娇儿,一起亲热的好机会。

这一夜虞文娇睡的很沉,被梦魅纠缠,陷入了上一世的痛苦之中。
她义无反顾的撞死在香樟树下,居然于最后一刻,看见芍药花海中那飘荡着的灵魂。
霍文景眼含热泪,万般无奈的张开手,柔声唤她:“娇娇,我回来了。”
隔着尸山血海,妖异的芍药花丛中的他,原来没有失约。
他是真的回来了。
前世临死前最后的一个执念,也得到了救赎,他们之间从无辜负。
深陷梦境之中的虞文娇,睡了很久,还是兰月的敲门声,把她给唤醒了。
“小姐,该起来了。夫人让我唤你去前厅。”
话音落下,兰月轻声开门进来,带着侍女一起为她梳妆。
虞文娇起身坐好,疑惑问道:“母亲可说了有什么事吗?”
兰月手上拿梳子的动作没有停,左右两侧的侍女放好东西就出去了。
兰月便将今早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夫人倒是没说什么,霍少爷怕你担心,提前让阿力回来说了一嘴。因着昨夜的事,陛下发了好大的火,那宋启睿死后不入皇家陵地,于城郊草草埋葬。”
而后开口,兰月压低了声音说道:“昨夜有人冒充狱卒,入了地牢,将死士杀之灭口。而后更是直接当场自尽,不给人一丝机会。”
”眼下宫里的看守全都加强防范了,据说因陛下丧子,痛心难忍,耶律一族的朝贡便停了,今早已派人去拦截他们了。”
虞文娇若有所思的静坐在铜镜面前,算着时间,快马加鞭赶过去,正巧能将耶律璟玄拦在关外。
但陛下他们的动作,怕是不会就止于此。
霍文景不想让这些事情打扰虞文娇,也不愿让她卷入这场纷争。
她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所以霍文景宁愿将重担压在自己身上,鲜少让她参与谋划,却又会听取她的意见,不叫她心慌不安。
故而,虞文娇只点了点头,复又问道:“那你林雪呢?”
兰月听到这名字,嫌恶的皱起眉头:“她被押入地牢,杀害皇子,又是罪臣之女,无人敢为她医治,如今半死不活的吊着口气,不过她一直念着要见你。”
虞文娇诓骗了她,如今又成为她在牢狱之中唯一的希望。
即便察觉到自己是被利用了,但林雪还是盼着虞文娇能来救她的。
虞文娇随意拿起一根精致的发钗,轻轻簪在发髻上,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着急,先晾着她吧。待会儿空闲下来,你随我一道入宫去瞧瞧,顺带接景哥哥回家。”
兰月点了点头,伺候好梳妆打扮后,又跟着自家小姐往前厅去。
虞文娇才入前厅,就见上官千羽面带忧愁的吩咐下人收拾东西,原本这时候应该在宫里议事的祖父和父亲,却面沉如水的坐在一块儿。
虞文娇心里隐隐不安的走上前,疑惑道:“这是怎么了?”
难为一家子都在,倒是安静得很。
虞安见孙女的到来,原本深邃幽暗的双眼,顿时闪烁起光亮,他含笑道:“昨日受累了,快来让祖父好好瞧瞧。”
虞文娇虽然不解,但还是乖巧的走上前去。
不一会儿,在虞安慈爱的目光中,他缓缓开口道:“祖父要离京一段时日,你在府里要听母亲的话,好好准备待嫁之事。”
虞文娇面露诧异,焦急询问道:“祖父这是要去哪里,为何如此着急?”
虞安轻叹一声,嘴角那宠溺的微笑,自始至终都没有下来过。
“时局动荡,耶律一族虽无需朝贡,但还是得有重臣前去一见。原本是用不上我这把老骨头的。可娇娇也知道,此乃危机关头,不可马虎,边关都该加强防护,还需有人前去主持大局…”
如今的局势不清,的确需要一位有威望和权势的重臣前去。
但放眼朝堂,除了虞安,最合适的莫过于霍诚。
这一去,怕是小姑娘婚期之前,不足一月的时间,虞安多半赶不回来。
婚嫁之仪,上拜天地,下拜父母。
虞安不想让孙女的大婚受到丝毫的影响,而且他贵为忠义侯,得陛下和朝臣信赖,手握重兵,在军中威严极盛,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话音落下,虞文娇双眸泛起泪意,就这么呆站在原地,略显失魂落魄。
见孙女因此心伤难过的模样,虞安心里也不好受。
他轻轻的安抚着虞文娇情绪,上前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
时光飞快,原来记忆中的小孙女,还是那个活泼灵动、肆意奔跑的孩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长到了能与他的肩头齐高的程度,也蜕变的更加成熟稳重了。
虞安欣慰之余,多有感慨:“祖父的娇儿长大了,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姑娘了。此去路遥,祖父不一定能赶回参加你的大婚。”
“好孩子,别恼祖父。”
虞文娇闻言,顿觉泪意泛滥,连忙摇头说道:“我知晓祖父身上的职责,也敬仰祖父的勇武和担当,断不会因此埋怨。”
“此行恐怕会很艰难,祖父定要平安归来。不必考虑我,万事都紧着自身。待大婚以后,我和景哥哥一起去北寒关接祖父。”
她又怎会不心疼,祖父年事已高,又极为疼爱自己,若不是实在推脱不了,定不会选在这个时候离开。
众人深知虞安不能参加虞文娇的大婚,其中的遗憾,没有人能胜过他,都暗自为之惋惜。
而今,虞安眉眼温柔的看着虞文娇,见她平安长大,所托良人,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前去整治,何尝又不是为了小孙女的未来着想,如果他不去安定边关。倘若战事起,霍文景定然要离开,那时候虞文娇只会更加难过。
“来日方长,你在京中等祖父。待此次边关事毕,祖父也就卸甲归家了,到时候天天嚷着你们两个孩子,带我这个老家伙一起玩。”
说完,他轻轻抱了抱虞文娇,语气中流露出不舍与爱惜:“好孩子,祖父无论身在何处,总是惦记着你,盼着你好的。”
“我们侯府的小公主,祖父提前祝你新婚大吉,万事皆宜。”

虞安只是回府收拾一下,借机和家人道别,便在同日午后,率军离开。
临行前,虞文娇收拾了许多药物,送行时叮嘱良多。
奈何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目送祖父出城后,虞文娇在城楼上站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间,空落一泪。
虽说宋启睿已死,可眼下还有耶律璟玄和宫中的奸细,接下来的日子不会过得安稳。
虞文娇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逐渐汹涌,如今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默念,一切顺利,平安就好。
送别祖父后,虞文娇的情绪一直很低落。
她需要片刻的宁静来缓解内心的愁苦,兰月没有说话,就这么陪在小姐身边。
下了城楼,兰月才轻声问道:“小姐,我们现在回府,还是入宫?”
虞文娇渐渐回神,朦胧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她语气沉沉的说:“去地牢。”
兰月点了点头,转头吩咐车夫往皇宫方向去。
马车停下,虞文娇缓步走下。
来人见到是明嘉公主,纷纷恭敬跪迎,因着霍文景早就嘱咐过了,士兵也没有阻拦。
他们将虞文娇带到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
待到众人退下后,虞文娇转身轻拍兰月的手,柔声道:“里面脏污,你在这守着就好。注意自身安全,小心周围。”
这地牢她们都没来过,谁知道会不会窜出点什么来,堤防点总归没错。
兰月点了点头,持剑守在外面。
虞文娇缓步走入牢房,昏暗的烛光下,周围静的可怕。
十字木架上,缠绕着两根粗大铁链,林雪的双臂被铁链吊起,头重重垂下,双膝早已麻木,如今正扭曲的跪在地上。
若不是她胸口略微起伏,都看不出她还活着。
林雪现在浑身疼痛,麻木之余,唯有听觉还能感知周围的变化。
顶着一张惨白如纸的脸色,林雪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停落在不远处的一双精美的鞋子。
虞文娇的到来,无异于是黑暗中的一抹光亮。
林雪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以为听了虞文娇的话,杀了宋启睿。她或许会念着往日情分,救自己一命呢?
毕竟当初没有害她之前,两人是真的很要好。
林雪用尽全力抬起头来,双眸一片赤红,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文娇,救我…”
她周身散发着一股恶臭的气息,因着浑身上下已是血迹斑斑,原本凝结的血液,由于她那轻微的扯动,又开始滴血。
虞文娇面不改色的睥睨而待,没有丝毫笑意,语气沉沉:“林雪,你如今再无可依,罪证确凿。我若是你,倒不如意死了之来的痛快。”
闻言,林雪脸色一变,紧盯着虞文娇那冷厉的面色,抑制不住心里的怨恨,扭动着双手挣扎起来。
“你骗我!为什么?”
“虞文娇…我已知错,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我吧。”
面对唯一的活路,林雪用尽了自己所有力气去求救,即使双手一片鲜血淋漓,也在不断哀求着。
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多半都是怕的,林雪和宋启睿都是自私且怯懦之人,定是宁愿苟延残喘,也不愿坦然赴死。
静谧的暗牢之中,虞文娇眼底闪过一丝异色,眼前人虽然可悲,但也可恨。
她带着不屑的意味,说道:“在你推我落水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间,就注定了余生都是敌对状态,自然没有什么情分可言。”
“在二皇子府说的话,都是诓骗你的。我心里恨不得将你们两人碎尸万段。”
虞文娇杀气腾腾地样子,让林雪后背发凉。
眼看着她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
沉默片刻,林雪也没了顾忌,咬牙切齿的问:“那你为何不亲自动手?有本事你倒是给我个痛快呀!”
话音刚落,虞文娇缓缓俯下身,与她对视着:“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再说了,如果我自己动手,你还能发现宋启睿阴暗的面目吗?你该谢谢我,帮了你。”
林雪眼角划过一滴泪,砸在脏污的地面上,声音不自觉的发颤:“他不爱我,却爱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虞文娇,你不知…我有多恨你!”
虞文娇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她时,已然释怀:“你恨我什么?”
“无非就是恨我出身高贵,恨我受尽宠爱,恨我的容貌,恨心上人只喜欢我…”
“林雪,你当真可悲。可是在你把这一切的过错怪罪在我头上时,你所做的一切都像一把把刀,割断了我们近十年的情分。”
林雪后悔过,却为时已晚。
她们注定回不去了,而虞文娇也不会是从前那个对林雪善良的女孩,那个真诚温柔的人了。
她们之间很横跨的不仅仅是落水一事,也不只是宋启睿。
如果虞文娇没有重生,那么林雪后面也会伙同家人,背叛这天下。
说白了,比起宋启睿,那权势又何尝不是她心中所想。
林雪心有不甘,也有悔恨,但都回不去了。
“我是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没有推你下水,我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又或者你死在了王家,死在那片冰冷的湖水,结局会不会就是我赢了?”
林雪气息微弱,说完这话脸色通红,双眸充血,眼前已经完全模糊了。
虞文娇淡漠的看向她,最后一句,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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