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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这要让他如何答应!
闺女还没长大,就被人惦记上了!
那怎么能行!
而且眼看着是两情相悦的样子,作为一国之君,之前允诺了会答应许正清所求。
如今宋天耀是进退两难,他沉默了许久,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此事暂且搁置,让孤想一想。”
宋天耀摆了摆手,让大家都退下,还吩咐了齐公公一定要亲自把安阳送回殿里,绝不能再给他们带来一丝机会!
当下,他此刻最需要冷静!
见此情形,朝臣都麻溜的退了出去。
唯独虞易风等人走了,还故意往宋天耀面前走了两步。
虞易风还记恨上次宋天耀调侃自己的话,而今倒是换了个角色。
“陛下,要臣说呐!这两情相悦,可是一段难得的佳话呀!”
“哪怕公主没有及笄,那又有什么大问题。婚事就定在及笄后面,双喜临门,岂不妙哉!”
当初,霍文景求娶时,虞易风多有不情愿。并不希望女儿那么早就嫁过去,还想着留她在府里多待一段时日。
闺女一心扑在霍文景身上,也想嫁给他。
本就伤心自家女儿要嫁人的虞易风,就是这么被陛下添堵,气得他差点吐血。
如今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虞易风自然不会放过。说完这话,他就麻溜的往外跑,边跑还边嚷嚷:“陛下呐!公主嫁人是迟早的事啦,不要太伤心哦。”
宋天耀气的抄起桌上的奏折就朝他砸。
脑子一团乱麻,眼下宋天耀只想到了霍南钰。
如今急需一个温暖的怀抱,来抚慰自己的心灵。他二话不说的站起身,就往贵妃殿里冲。
气呼呼的来到霍南钰面前时,就见她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陛下,别生气了。快坐下喝口茶吧!”

第155章 委屈告状,最后自洽
虽然宋天耀威严十足,一贯沉脸不爱说话,平日里得在人前端着,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但在霍南钰面前,他很少会有气闷的时候。
而今他焦虑不安的在殿内来回踱步,一直喋喋不休的样子,想来是真生气了。
“钰儿,你是不知道。那姓许的臭小子,死不要脸往那一跪,就想把咱们安阳娶回家!他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就能娶我女儿!”
“气死我了,最过分的是,安阳还愿意!她怎么就愿意了呢?是不是这小子给她灌迷魂药了。”
“肯定是这小子死乞白赖,招惹我家安阳,小姑娘涉世未深,这一下子就给骗走了,怎么办?!”
“钰儿!怎么办?”
霍南钰平日也就懒得惯他,遇上他回来撒娇多半敷衍了事。
可眼下这事关安阳,她也耐着性子地哄着他:“稍安勿躁,先坐下再说。”
真是晃来晃去,叫人头疼。
见他是焦急又委屈,跟村口的大傻子没点区别,霍南钰忍不住道:“安阳什么性子你不知道?”
“这丫头性子跟你一模一样,比牛还倔。她若是不喜欢,压根就不会给许正清靠近的机会!瞧着她那样子,你还是认了吧。”
宋天耀闻言,心里顿时失落下来,一副受伤至极的样子,立马靠在霍南钰肩上。
他用脑袋蹭了蹭霍南钰的肩,蛮不讲理的说:“我不管。女儿才多大,就要嫁人了…”
霍南钰微微垂眸,叹了口气,真想叫大家来一起看看,他这脸还要不要了。
“她总归是要嫁人的,我倒是觉着那许正清还不错。身家清白,只可怜自小孤儿出身,也难怪性子冷了些。”
“安阳嫁过去,不必侍奉双亲,不用维系家族和妯娌关系,倒是省心。要是许正清坚守初心,那安阳定然能顺遂一生。”
见宋天耀眉头越皱越紧,霍南钰拍了拍他的手,安抚着:“你该庆幸,安阳没看上那些纨绔子弟。许正清品行端正,相貌出众。安阳又不是要你强取豪夺,人家两情相悦,何不成全?”
她之所以劝,是因为安阳有足够大的底气。若是许正清敢对她不好,那便是自寻死路。
霍南钰这后半生被困在宫墙里,还需守着世俗的大道理过日子。那安阳嫁给简简单单的许正清,未必是件坏事。
相反简单的家事,也能让关系变得简单些。
既是安阳想要的,她做母亲的也认可,这许正清看来也是有担当的,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宋天耀原本只是怨那小子,现在听自家媳妇夸了那么一嘴,心里顿时恨的牙痒痒。
撬自己娇花,媳妇还给人端盆带土。
什么意思?!
这显得他很多余。
宋天耀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小小年纪,懂什么情爱。”
“你也是,夸他做甚呀!那你怎么不夸夸我?怎么我就是倔牛!”
“难不成我品行不好?我相貌不出众?还是我性子比他还冷?”
霍南钰一脸茫然,这好端端说着两个孩子,怎么又怪起自己来了…
她沉声不悦道:“你再蛮不讲理,就罚你睡半个月书房。”
宋天耀心里憋着一股气,但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他委屈的朝霍南钰靠拢,窝在她膝上:“我不管。反正不能轻易答应他,这男人越是容易得到越不懂得珍惜。”
“那景小子还等了娇娇十几年呢!凭什么他一张嘴,我就要答应,才不如他意。”
霍南钰轻叹口气,说他是个稚童都不为过。
可他说的不无道理,为人父母,向来操心,也只是希望孩子过得好。
霍南钰也不打算拦着他,只不过叮嘱了几句:“你折腾人许正清,也要注意分寸。千万不要因此,叫安阳伤心了。”
“到时候闺女跟你急,我可不拉偏架。”
宋天耀傲娇的仰头看去,语气渐渐缓和下来:“钰儿,我又不是小孩子,有分寸的。这事你就别操心了,由我来处理。”
在规矩森严的宫中,他们像寻常百姓一样的生活,霍南钰自然心动过,倒是他不知足,日日将情爱挂在嘴边,比自己还要沉沦。
她那纤长浓密的眼睫毛覆盖了眼帘,嘴角笑意浓浓。这男人前脚还生气委屈的来讨人怜爱,现在又斗志昂扬起来。
谁叫宋天耀习惯如此,遇到烦心事,就来找霍南钰撒撒娇,倾诉一下。
其实只要她陪在身边,余下那些烦心事,他都能自我消化。
霍南钰没忍住笑意,语气宠溺:“知道你厉害,那就交给你办。”
片刻的安静后,霍南钰突然想起死士的事。
这宫里又不是密不透风的地方,刚刚就听他吩咐来的宫人说了一嘴。
可让她担心了好一会儿,至关重要的事,怎么能让别人通传!
“死士可招供了?这事如此要紧,你还叫人来回禀我。还不赶紧压下,自己同我说!”
霍南钰不知全貌,难免担心。
见她隐隐透着不安的情绪,宋天耀立马坐起身来,解释道:“如今宫里不安全,此举只是想借宫人的嘴,看看你我的殿里有没有异党。”
“若是有,这万一敌人按耐不住,对死士动了杀心,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宋天耀与霍诚相处多年,默契十足。
在霍文景回禀之后,遥见霍诚神色从容而淡然的扫视了一圈大殿,他便大概明白其中意思了。
霍南钰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如今敌人久未行动,她身边侍奉的人多半换成了皇家暗卫和哥哥给的人,倒是十分安全。
见霍南钰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继而道:“钰儿,放心吧。万事有我,你只需好好的照顾自己。解了后顾之忧,我便没什么可怕的了。”
霍南钰与之相视一笑,她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男人穿着蓝色的衣袍,一身太监服饰,立于暗夜。
另有一名黑衣男子背对着他跪在地上,嗓音低沉:“主上,属下办事不力,求主上开恩,直接赐死属下。”
多次办事不力,按理来说是该受罚的。
比起去血蛊窟里折磨的面目全非,那还不如现在就去死,至少不用去承受那锥心刺骨之痛。
男子未回头看跪在地上的人一眼,但是内心嗜血的杀意已然藏不住。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真没想到啊,谋划多年,事到如今居然毁在他们两个手上…”
跪地之人不敢言说,就这么安静的低着头。
半晌,男子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既然你屡次不敌,那牢里的两个你一起带走吧。”
这意思便是要这人去了结被抓的那两个死士。
但不等跪在地上的人回应,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眸看去,露出了阴鸷的眼神。
“倒是忘了还有宋启睿这个人,他胆敢出卖我们,就必须承受相应的后果。”
“既然虞文娇没有死,那便用他的命来赔。这次就以襄王的名义吧。”
先帝离世前已经立下宋天耀为太子,由其师父虞安护起登基。
适逢先帝病重,襄王欲意谋反,最后是被虞安和霍诚围困于宫,最后襄王自缢而亡,死后其部下也谋划过叛乱,但都不足以为惧。
他们蛰伏多年,早就把皇城的摸透了,有的是挡箭牌。
只要不暴露身份,牺牲一些又有何妨。
他当即冷声道:“去!”
“宋启睿的命你亲自取,再命人混迹牢房之中,除去隐患。”
“记住!出了宫,你就是襄王的旧部。新任的鹰卫长,明日回禀。”
鹰卫长的选拔是死士中比武获胜的第一人,死了便连夜比上一场,次日补上就是。
反正都是听命行事,只要能力出众就行。
闻言,黑衣人身形一颤,应声后,飞快离开。
“是!属下遵命。”
与此同时,宫外又是另一副光景。
二皇子府中,一名侍女不紧不慢的赶去寻宋启睿。
侍女屈膝行礼,只敢站在门口,朝卧榻上的宋启睿小心翼翼的说着:“殿下,皇妃说她快疼疯了,想要见你。”
虽然宋启睿已经落寞了,可他毕竟是府里的主子。
如今伤势严重的宋启睿只能趴在榻上,透过窗子,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不知为何有些不安。
他怒声吼道:“滚!不想疯就去死!”
因着动怒而牵扯到还未痊愈的伤口,宋启睿吃痛出声:“嘶…”
如今他只要一想到林雪,就恨意浓重。
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贬,明明是两个人一起犯下的错,如今宋启睿才不管那些旧账。
他只一心把这些罪过怪在林雪身上。
原本还想着她毕竟是朝臣之女,再不济也留她一命。林家或许还能因此在暗中帮衬一下自己。
可自打他知道林家覆灭后,宋启睿在朝中无人可助,便连带着更加恨林雪了。
甚至已经不让大夫去替她治疗,就让她自生自灭的好。
林雪如今是孤身一人,好在嫁给了宋启睿逃过一劫。本就与家人关系不太亲近的她,自是没有多伤心。
却不曾想,一心想着做二皇妃的梦碎的彻底。
起初她是不愿相信宋启睿的狠心绝情的,只以为听大病未愈,但后来宋启睿没来看过自己,甚至还断了太医。
自己苦苦哀求多日,他都没有丝毫回心转意的意思。渐渐的林雪下肢已经麻木了,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这让她形同废人。
她恨所有人!恨宋启睿,更恨虞文娇。
见回禀的侍女还是没有讨到好处,林雪转头怒声道:“都给本妃滚!”
侍女没了好脸色,转头就走,出了房门就嘟囔了两句:“落魄的山鸡还敢使唤人,上赶着爬床的贱人,谁稀罕管你。”
林雪气的满脸通红,可无力反驳,只能怒目而望的看着床顶。
眼角流过一滴泪水,没有悔过之意,唯有满腔恨毒。
而后的半个时辰,二皇子府安静至极。
夜深人静时,宋启睿却迟迟未眠。
不知是病痛缠身,还是天气不好,他心里总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身上的伤让他只能宛如咸鱼一般趴在榻上,就这么茫然的看着窗外。
一阵狂风呼啸而来,他探出手去,试图把窗户关上。
就在快要够到窗页的时候,预备着用力推出时,一只手同时覆盖下来。
宋启睿顿时觉得背脊发寒、立马吼叫出声:“啊啊啊!快来人,护驾!”
他迅速抽回手,蜷缩在榻上,浑身抖得厉害。
好半晌没人来,也没有丝毫动静。
他小心翼翼的侧眸去看,只见黑衣男子还站在夜色之中,正盯着自己瞧。
宋启睿还以为遇上了鬼呢!好在没事。
仔细一看,原来是之前那个黑衣男子。不过他如今已经被陛下厌恶了,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那这黑衣男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来救自己的?或者又来支招的?
宋启睿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茫然的看向去,语气充满了不解:“你怎么又来了?”
男子迟迟未有言语,借着清冷的月色,可以依稀看到其目光却格外沉寂冷厉,甚至还透着股浓重的杀意。
宋启睿手臂上的寒毛瞬间立起,下意识地往后退挪了几下,不过都是徒劳。
他如今废人一个,就算是健全,也未必跑的过人家。
宋启睿不知怎么办,只能鼓起勇气,紧紧地盯着黑衣男子。
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宋启睿实在是憋不住了,他此刻害怕的不行,声音发颤:“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府上的下人呢!怎么都没人来。”
话音落下,他又开始嗷嗷叫起来。可如今是喊破了喉咙都没人来。
过了好一会儿,宋启睿已经没了力气,心态崩塌的不成样子。
这时,男子才缓慢开口,声音狠毒的说道:“我自是来取你狗命的!”
迎着宋启睿恐慌的神色,他宛如鬼神一般,直接入了房内,一个抬手,便把他丢出了房间。
随着坠地声响起,又传来男子漠然一声:“上路吧,宋启睿!”
明明之前还是盟友,怎么一来就让人上路了!

空中似有残影划过,砰的一声响!
宋启睿脸色巨变,还未来得及反应是什么情形,便飞了出去。他面目极度扭曲的样子,痛苦的惨叫着:“啊!”
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这一番摔打,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稍微缓过劲来,宋启睿就见不远处惨死在地的下人。他顿时睁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盯着黑衣人,紧张到不敢呼吸。
宋启睿惊觉不妙,缓缓向后退去,即便再用力,也是徒劳。
狼狈至极的他奋力向前,不料下一秒就见另一名黑衣人闪现出来,拦在了面前。
黑衣人手里丢出的林雪,与之相同,一道砸在了地上。
林雪本就因伤势严重,下肢麻木,两腿倒是没什么反应,但上半身疼痛难忍,撑着口气,几乎就要晕过去了。
宋启睿见无路可逃,转过身看着黑衣人,大抵是真的受到了惊吓,他连说话声都颤抖:“你…你究竟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黑衣人于夜晚只露出一双眼眸,满目猩红的看去:“宋启睿,你当真是个废物!谋划这么久,你没一点长进,反而被人耍得团团转。”
“还敢出卖我们!我今日就带你一起下地狱!”
话音落下,宋启睿甚至没来的及纠结这是什么意思,结果就迎来了新的痛苦。
黑衣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他,顺势当胸一脚踹翻了宋启睿。
他浑身犹如散架一般,根本提不起力气来抵挡,被一脚踹倒后,疼到面容狰狞起来。
宋启睿不知是因为疼,还是被气得,浑身颤抖不止。
半晌,他朝黑衣人喊:“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明明在府里养伤,什么时候出卖他们了?!
宋启睿想不明白,也没有力气去想,眼下保命要紧。
黑衣男子收拾了宋启睿,转头朝趴在地上的林雪走去,一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
鞋底贴在肉上,反复摩擦时,传来骨节断裂的声音。
林雪痛到快要窒息,大口喘息着,却发不出声音来,哑然痛哭。
目睹此情此景的宋启睿,一张脸彻底的纠结成了一团。
林雪浑身直冒冷汗,赶紧求饶:“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林雪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如今的求饶声听上去是这么刺耳,黑衣人只觉得不够。
若不是这两个蠢物,自己又怎么会牵连其中!
黑衣人见林雪一直在哭着求饶,但目光始终看向宋启睿,将希望寄托于那虚伪自私的男人。
其实,她不知道,从一开始就错了。
一心嫁给他,不料所托非人。
黑衣人嗤笑道:“你还指望他救你?真是可怜人,要不是他,你又何至于落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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