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陪嫁是他,那还是趁早把人打包送回江南好了。
虞文娇嗤笑一声,上前圆场:“好啦,外头乱的很,我们还是先进去说话吧。”
话音落下,虞文娇伸手去牵宋时玥。
方才见过了礼,如今上官千羽自然紧着客人,伸手去拉女孩,柔声细语着:“好孩子,来到府里就当回家了,千万别拘着。”
言语间,大家一道往里走。
霍文景方才迈过门槛,意识到好像少了个小家伙,便转头去寻。
只见虞昇柏踮着小脚往外看,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并未发现什么人。
霍文景上前把人提溜起来,二话不说往府里走。
“小孩子要当心坏人,娘亲和姐姐走了得跟上,别傻乎乎站门口。”
听着霍哥哥的话,虞昇柏倒不似往日和他犟嘴,而是小声问道:“宋姐姐来了,那时雨呢?”
霍文景疑惑看去,面露不解:“哪个时雨?”
毕竟除了虞文娇以外,他对其他女子都不多加关注,更别提一个小女孩的名讳了。
而虞昇柏略含期待的眼睛,瞬间多了几分无奈,但还是低声问道:“就是宋姐姐的妹妹,上次我们在宫里见到的,那个眼睛圆圆,皮肤很白很可爱的小妹妹。”
霍文景这才回想起来,但听他这口气,心里嫌弃的不行,小小年纪,怎的如此。
一腔热血,上次还吓着人家了。
“她没有来。再说了,你小子这么关心人家做甚!”
虞昇柏本就是天真活泼的年纪,自然直抒心意:“她长得很好看,我想和她一起玩。而且家里太无聊了,我想出去找她呢!”
霍文景摇了摇头,委婉道:“她年纪小,家里看得仔细。且女孩子不比你皮实,那都是金枝玉叶般的人儿,你就少惦记着,找其他人陪你玩。”
听这意思,就是没机会了。
虞昇柏瞬间撅起小嘴,充满委屈和疑惑的问着:“那为什么阿姐和你可以?我听嬷嬷说,小时候你每天都来找阿姐,还带阿姐一起骑马射箭?”
“可为什么都没人天天来找我,还和我一起上学玩耍呀!”
面对这小鬼头的诸多疑问,霍文景也忆起了当初。
年少相识,青梅竹马,他们是一起长大成人的朋友,也是相知相许的爱人。
可在看看眼前这个,属实是有点为难了。
霍文景思虑片刻,在放下他之前,轻声回答着:“因为我们双亲相识,家中长辈允许,我也喜欢同你阿姐在一起,所以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
“至于没人找你,那只能说我爹娘没努力,没再给生个妹妹。”
简单的寒暄过后,虞文娇带着宋时玥回房去了。
女孩子之前总是有说不完的体己话,大家自然不会跟着。
入了房,宋时玥抬眸打量了一圈,房间陈设清雅,干净整洁,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虞文娇拉着她往里走去,两人一起临坐在窗前。
兰月奉上了茶点,就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二人。
“时玥,你们此番回京后,还要回封地吗?说来那时走的也太过紧迫,没能赶上给你送行。”
虞文娇语气遗憾,但是诚恳。
毕竟她能察觉到宋时玥的真心实意,也是打心眼里希望她能够留在京城,相伴为友。
听到这话的时候,宋时玥那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隐隐透着些许不安和茫然。
她顿了顿,语气多了几分悠叹:“一年前祖父祖母带我入京本也是为了议亲。毕竟长辈年事已高,家中双亲已故,诺大的府邸还需未来夫婿支撑。不然恐怕是会落入族亲手中…”
虞文娇从中听出了些许忧伤,虽说无法感同身受,但多少也为之难过起来。
女子活在这世上,本就艰难了些,她是家中嫡长女,其父亲为官清廉,并未留下太多家产。
宋时玥没有弟弟,祖父的国公之位,定然是几位叔伯的。
且不说如今过的有多么艰难,倘若他日国公爷也故去,那她和妹妹便是任人宰割的羊羔了。
虞文娇宽慰道:“如今国公爷身子还硬朗,也能替你相看良人的。且宽心,你若是中意哪家公子,我们一起想法子,看是否能够凑成一对佳话,也未尝不可。”
宋时玥眼神中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和挣扎。
很快,她敛下了眸中所有色彩,面无表情的深思说道:“我怕是难以如愿了。祖父之所以着急,也是身子愈发消减,担心所致。”
“年前不久,我才及笄。家中长辈便说是给我议了门好亲事,说的天花乱坠,可谁知是去给旁人做续弦。那男子年过三十有余,家中妻妾成群,嫡子也有了,只是原配去世这才想着另娶。”
“祖父一番追问之下,才知晓那人是位富商,前年着花灯节见过我一面。正巧遇上,重金向我叔伯求娶,这才有了后面的争论。”
望着虞文娇那心疼的目光,宋时玥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许是习惯了被为难,她那脆弱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又恢复了原本大家闺秀的样子。
宋时玥深深的看着她,眼里几分无可奈何:“我再怎么说,也是祖父母呵护长大的,他们二老自是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为了保全我,这才急忙将我带回封地去了。”
“年后,叔伯商议此事不妥,一番道歉过后,祖父念着亲缘血脉,他们怕是俨然醒悟,故而又将我带回来了。”
虞文娇猛的叹了口气,轻皱起眉头,语气不悦的说着:“你叔伯原是打算将你往火坑里推!欺人太甚!”
心疼之余,唯有叹息。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虞文娇不便插手,但也不想就这么看着宋时玥被欺负。
故而,虞文娇直言问道:“那你有何打算?我总觉得你那亲人并非可信之人,你还得多加小心呐。”
宋时玥心里暖暖的,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了。
祖父祖母至少还念着亲人血脉,所以自始至终都对他们留有余地和信任。
可宋时玥不是三岁的孩童,身处世家,她每一步都走的格外艰难,也能看得通透。族中日渐衰败,叔伯多是贪图享乐之人,倘若真有一日中他们手底下讨生活,怕是骨头渣都会给吞了去。
面对小姐妹的关心,宋时玥内心感激,眉眼柔和了几分,若有所思的说着:“我眼下虽说不着急,但总归是该相看起来的。我妹妹年纪尚小,顶着家父遗孤之名,倒是还有些许清誉能够拿得出手来。”
“家中长辈无法依靠,那只能多靠我自己了。前不久我托母亲族中的长辈,帮我看了一位表哥。家境平平,但胜在为人正直善良,是位习医的大夫。”
虞文娇拉着她的手,一时间实在是无奈,又心疼她。
难不成真要叫她赌上自己一辈子…
“你见过他了吗?又当真欢喜吗?”
面对虞文娇的话,宋时玥心酸片刻,摇了摇头。
“未曾见过,欢喜就更提不上了。但这已经是我能找到最好的缘分了,可见只要他品行尚可,我的日子就不会难过。”
“娘亲曾说女子姻缘,讲究缘分二字。这是我自己寻来的,没法子的事,却也怨不得旁人。能相敬如宾最好,如果不能的话,至少她能带着妹妹离开,不必再受族人的约束和控制了。”
原本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掌上明珠,那个笑起来明媚灿烂,恣意坦荡,天真烂漫的女孩,已经在记忆中淡然了。
前尘往事如梦,她唯有依靠自己,方留一线机会。
虞文娇望着她,那是叹了又叹,为今能替她做的,只有一件事了。
“时玥,这事急不得,你那表哥究竟是怎样的人,还未可知。是否能够托付,也是需要时间来验证的。”
“而今,你的安全亦是如此,还得更加注意。若是你有需要,我给你安排护卫。待会儿我给你那几包药粉,你日日带在袖口处,万一真是遇上了危机,也能自保…”
宋时玥原本是来恭贺她大婚的,不料却让虞文娇担心了。
然而,两人相待都是那般真诚。
一个为其倾尽所有,只为买个贴心的礼物。
一个为其出谋划策,只为在危机时刻相护。
宋时玥鼻尖一酸,没忍住眼底的泪意,一滴清泪划过脸颊,她含笑说:“好,我会当心。”
虞文娇眼底泛起微光,这是属于女子之间,那无需多加言语的互怜相待。
宋时玥收拾好心情,缓和语气道:“没事,且看看我这位远房表哥究竟如何吧!届时,还要娇儿给我把把关呢。”
午膳备好,兰月来唤,两人便一道从房里出来。
这才刚出来便看见虞昇柏坐在父亲的身旁,努着小嘴,一脸不悦的样子。
虞文娇一眼便知道,定是这小子又准备做什么幺蛾子。
她走上前,捏了捏弟弟那圆鼓鼓的小脸,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是谁惹我们虞小公子生气?”
虞易风捏了捏眉心,神情无奈的样子,刚想要开口就被儿子抢先了去。
只听虞昇柏可怜巴巴地继续道:“我让爹爹帮我一件事,可如何求他都是不肯!”
这小脸委屈的,都快拧成一团了。
虞文娇狐疑看去,父亲更是频频摇头,颇为嫌弃的说:“小兔崽子,让你爹我去跟国公爷做朋友就算了,还要求我们必须都同意你和时雨那孩子玩,你说这不是在胡闹吗!”
此话一出,霍文景顿时哑然失笑,臭小子是听了他刚才的话,现在满脑子就想学人有个青梅竹马了。
虞文娇算是服了,当真是张口闭口就惦记着宋时雨,也不知羞。
而今,与之相关的宋时玥认真地看着虞昇柏的眼睛,那清澈单纯,半点不似作假。
这般年岁的孩童无非就是希望多个玩伴,再者宋时雨生的白皙可爱,素来都是讨人欢喜的。
宋时玥闻言,含笑坐下,语气温柔地说道:“难为你如此惦记时雨,若是有机会,改明儿我带她一起来玩,可好?”
听到这话,虞昇柏眼中闪烁着光亮,兴奋地拍了拍手,雀跃的说着:“好耶!”
这时候菜也上齐了,上官千羽走上前来圆场,迎着大家入座。
“你们两姊妹生的极好,我瞧着都欢喜的紧,日后定要常来府里走动。”
宋时玥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家庭氛围,虞家都是良善真诚的人,她自然也愿意靠近,便随即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一大家子人,一起用了午膳。
上官瑾钰得赶去看酒楼装点如何了,临到门口,不忘回头招呼。
“过两日,待开业前,咱几个一起吃酒。”
话音刚落,上官瑾钰目光落在宋时玥身上,女孩性子软,看起来温柔可爱,既然是妹妹的朋友,自己也不讨厌,便一同邀上了。
“宋小姐也来吧,大家一起聚聚。”
宋时玥有片刻的怔愣,转头看向虞文娇同样期待的目光,鬼使神差般点了点头。
不多时,望着上官瑾钰策马离去的样子,不自觉的想到这般明媚阳光的男子,又会匹配谁家的女孩呢?
方才心跳加快的感觉,宋时玥只当是紧张和腼腆,并未深想其中原因。
那般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断是与自己无关的。
而后,接下来的两天里,大家都在各自忙碌中度过。
恰逢上官瑾钰出门采买时,在一家绸缎铺子里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都怪宋时玥!”女子眼中顿时浮现了一抹嫉妒。
上官瑾钰正巧在她们背后的布缎后面,高大的架子将人遮挡的严严实实,两名女子并未察觉到异样,便逐渐口无遮拦起来。
“我就是看不惯她,明明都是国公府嫡女,就因为祖父祖母的偏爱,回回都叫她出尽了风头!”
说这话的宋佳仪气到手中帕子紧紧攥着,不甘心跺了跺脚。
她是二房的嫡女,是宋时玥的堂姐,可逢人论起来就只是宋时玥的名头,连她是谁都不曾知晓。
明明是一府所出,怎能不怨!
同行的女子语气散漫,附和道:“她爹娘死的早,自己不谋划着,那才是真叫旁人忘了去。靠着两位长辈支撑,谁知道能过多久。”
“依我看呐,收拾她那是迟早的事。你爹不是给她看了门亲事吗?”
宋佳仪撇撇嘴,没好气的说:“哼,还不是家里两个老的不肯。她一介孤女,还想嫁多好的人家!?”
“那富商年纪大点,她又嫌人家已有孩儿。我祖父也宠着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不光是立马带她回封地。还责罚了我爹和几位叔伯,让他们跪祠堂。我去求情祖母还骂,说什么…未曾听说跪祠堂能把人跪死的,不许叫人给送些水和食物!”
想起祖父母那日冷冰冰的眼神,话语中没有半点心疼和怜爱,宋佳仪就气闷起来。
况且早就说好了她那聘礼会有一套珍珠头面,爹爹都答应给自己了。
如今宋时玥不肯,岂不是无法得到了。
宋佳仪说起话来口无遮拦,可见在府里的作派只会更甚之。
上官瑾钰没想到她居然是处于这番境地,原本只觉得宋时玥因父母早逝,得长辈宠爱,故而性子软弱。
眼下听来,他倒生出几分心疼。
一时间,外面的人喋喋不休,里面的人听的入神。
同行女子推了推宋佳仪的肩,低声说道:“那就这么算了?”
宋佳仪斜睨了她眼:“怎么可能!”
环顾四周,见这处并没有其他人。
随后,宋佳仪压低声音在纳耳边嘀咕几句。
“岂会让她如此好过,就看我祖父一直给她撑着了。她现在自身难保,只能求着其他人娶她,我才不管。来一个我霍霍一个,总之就不让她如意!”
这番恶毒心思,越是听到后面,上官瑾钰的手捏的越发紧。
心思歹毒,有这样的家人,真是恶心至极。
但上官瑾钰不能动手,毕竟空口无凭,饶是告到国公爷那里去,怕是老人家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从前他不耐烦听这些废话,然对方是自己认识的人,又还是个可怜的女孩,他还是耐下性子偷听她们说话。
“上次祖父寿宴也是,众多宾客齐聚,还被她摆了一道。当日从她那抢来白瓷瓶原是假的。真的早就被祖父送入宫里了,不少人都知道,这人知道也就是摆明要我出糗!”
“最后我只能认下,自己识人不清,被大家耻笑。她倒不知是从何拿出一幅百寿图,叫众人称赞…”
两人越说越起劲,将从前那些欺负人的事,一股脑的往外倒。
但看似她们占据上风,可每回都吃了不少亏,可见宋时玥的厉害之处。
听着她们的言论,上官瑾钰愤怒之余,对宋时玥的怜惜之情中,多了几分刮目相看。
原来是自己看走了眼,曾以为她是只天真单纯的小白兔,没想到还是只深藏不露的小狐狸。
两名女子絮絮叨叨了好半晌,见楼下来人,便收声出去了。
上官瑾钰待到人走之后,便走了出来。
这些阴谋诡计听着都叫人难以忍受,更何况身处其中的宋时玥呢!
虽说她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但并没有完全从府里逃脱出来,想来也是为了祖父祖母,以及那年幼的妹妹。
上官瑾钰深思片刻,不知为何,总觉得心头沉闷,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
离开绸缎铺子,他便鬼使神差般的回府寻虞文娇了。
彼时,虞文娇正在专心致志的准备大婚喜帖。
上官瑾钰匆忙回来的时候,她有片刻的不解。
这人不是刚才离开吗?怎么就又折道而返了?
虞文娇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疑惑道:“哥哥不是要去看布料,这着急回来是?”
上官瑾钰缓平气息,轻咳两声:“我有些话同你说,事关宋时玥。”
他与人家并不熟悉,有些该提点的话,还是得由她们姐妹之间来说。
上官瑾钰也并未全说,那些被家人欺辱的事情。
于宋时玥来说太过残忍,知道的人越多,对她而言何尝又不是一种伤害。
“我出门,偶遇上了她姐姐。偷听到他们要将宋姑娘许配给一个富商,还收了人不少钱。虽说国公爷摁下了,不允这婚事,但是明的不行,他们打算来暗的。”
“阻挠议亲,想法子逼迫认下等等,这些事情你看找个时机,同宋姑娘说一声,也好有所防备。”
虞文娇没想到这出趟门的功夫,自家哥哥还能听到点风声。
看着妹妹并不是特别震惊的样子,上官瑾钰便意识到她们二人之间,定是谈论过此事的。
那么也就是说,宋时玥已经知道,并且已有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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