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公主就放心吧,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此刻抱着你,便已经很知足了…”
这话虽说是哄她,但也不无道理。
书房平日里不长待,没有燃起炭火,倒是冷了点。
静默片刻,安阳轻柔的声音缓缓道出,一脸认真的样子:“既如此,我随你回府吧。我来照顾你!”
她真的不想离开许正清太久。
他那府邸本就冷清,之前都打听过了,连侍女都没有,男子动作到底会粗鲁些,恐怕照顾不好。
听了安阳的打算,许正清连连拒绝:“不可,殿下这事关你的声誉!更何况我如今一切都好,即便是不好,也断然不能让你千金之躯来照顾我。”
安阳是被捧在手心里温暖长大的,许正清不想委屈她。况且女子声誉极为重要,没有万全的把握,不能让她因此承担任何风险。
许正清伸手轻轻的为她抚平了紧皱的眉头,温声轻哄道:“殿下听话,在府里好好休息。会有那么一天,臣能牵着公主的手,我们并肩走在一起。”
可安阳心中难受,不想要与之别离。
她是公主,自小做什么都是随心所动,而许正清不一样,本就是泥潭里挣扎着爬出来的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谨小慎微。
故而,面对眼前执拗地想要陪在自己身边的安阳,他能够理解,但不能支持。
他轻抚着安阳的脸,柔声哄着:“那殿下是不是该问过霍将军的意思呢?他是你兄长,再怎么任性也得经过他的同意不是?”
安阳以为他这是愿意了,嘴角微微扬起笑意,点了点头:“你在这儿等我,待会儿我们一起回府。我现在就去找表哥和娇儿,知会他们一声。”
话落,安阳步履匆匆的离开了。
望着她这着急的模样,许正清心里暖融融的,被人牵挂的感觉真好。
另一边,安阳来到房里的时候,屋内两人正坐在软榻上聊天。
虞文娇见安阳回来了,轻推了一下霍文景的肩,示意他可以先回去了。
一脸幽怨的霍文景才站起来,就又变了脸色。
“哥哥,我想去正清府里照顾他。我保证自己不会乱跑,也不会做任何逾矩之事。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我明日便回来。”
安阳说完这话,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耳尖红得能够滴血。心里自是知道没那么容易说服哥哥,可她到底还是想试一试。
“你休想!”
霍文景面色阴沉冷望着她,语气不容置喙。
安阳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一道清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虞文娇走上前,生怕两人又嚷嚷起来,忙劝道:“这不妥,最多不过找机会让你们每日见上一面,去他府里并不合适。”
紧接着,霍文景继续说道:“许正清同意你去?!”
“陛下已经命太医日日到府替他治伤,你去了又能做什么?若是被旁人发现,传出些不好的言论,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们。”
安阳一双眼睛红通通地看着他,嘴唇轻咬,充满委屈和隐忍。
很快,她那带着哭意的声音传来,说话声闷闷的:“我只是想陪在他身边。哥哥,我与他,你与娇儿,并无差别。我以为你是能懂我心思的…”
霍文景沉下一口气,万般无奈,却到底软下些态度:“哭什么,好像还是我欺负了你。”
“我和娇儿互换了庚帖,有赐婚圣旨,有家中长辈见证,是自小就有婚约在身的。你和他,顶多算个君臣,难不成还寻思事发去做对野鸳鸯?”
“宋安阳,在一切都没有尘埃落定前,如果他都不顾及你的死活和名声,那许正清就不是你的良人。我同你说明白了,今日你出这道门,只可能是回宫,绝无其他!”
霍文景略一低头就对上那双朦胧的眸子,平日嚣张跋扈的公主殿下,而今正在悄声掉眼泪。
可那又如何?哪怕是因此置了气,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想来许正清不是个不懂事的,就这么由着她胡闹。
安阳还没哭一会儿,兰月就叩门进来了。
“小姐,许大人走了。他说夜深不便就留,过两日等闲下来,再到府里拜访。”
安阳瞬间明白过来,许正清这是故意把她支开,让表哥拖住自己的。
见她失落的表情,虞文娇叹了口气,走上前安慰道:“人你也见到了,身上的伤迟早会好。最近朝野动荡,这最忙的就属大理寺了。他既然留下了话,过两日来寻你,估且安心在府里等等。”
“你若是真的担心,又想要为他付出点什么,那赶明儿起,我带你给他制份上好的伤药,聊表心意。”
人都走了,安阳也慢慢冷静下来了,知道自己太过着急,冲动了。
有虞文娇劝着,她也就慢慢缓和下来,点头应了声好。
霍文景舒了口气,说到底还是没有落实下来,才叫她这般心神不宁,想一出是一出。
“不作了?那你就好好呆着,夜里少叹点气,别扰人!”
他倒是熟悉,把这妹妹的心思看得透彻。
可就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叫安阳委屈的撅着小嘴:“哼!我就在这住个十天半月,你能跟我一样着急了。”
第150章 死士出现,携手而行
安阳就这么在侯府待了几日,直到快要回宫那日,再见了许正清一面,互说了一会儿心意。
两人分别时,依依不舍了许久,虞文娇就差给她摁回马车里。
见她一改愁苦,脸上洋溢着喜悦,虞文娇不禁感叹:“这情爱还真是叫人捉摸不透,这许大人又说什么了?”
安阳挽起虞文娇的手腕,娇嗔着:“娇儿别打趣我了~”
提及许正清,她欣喜万分:“他说现在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都结痂了。然后大理寺的事情也告了的一段落,父皇见所有事情处理的都还不错,最近上朝心情好多了。”
虞文娇见她扭扭捏捏的模样,挑眉问道:“还有呢?定然有其他事,不然你何至于此!”
安阳心里泛起丝丝甜意,羞涩的笑说着:“他说,三日后便去向父皇表明心意,求道赐婚圣旨。”
是想一如霍文景那样,等女孩及笄后就完婚。
虞文娇看着她这样,嘴角微微扬起,能见安阳欢喜的觅得良人,弥补上一世的遗憾,不免替她感到高兴。
送别安阳后,虞文娇并没有回府。
她朝小厮吩咐道:“出发去军营。”
兰月和另外两名侍女一起上了马车,跟着自家小姐,出发去寻霍将军。
这一路,安静极了。
似暴风雨前的宁静,叫人惶惶不安。
兰月捏紧了手中的剑,不敢有丝毫懈怠,反观自家小姐,如今一副闲散自得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来游玩的。
想到暗藏的危机,兰月不禁低声说道:“小姐,你说他们会动手吗?”
虞文娇抬眸看向兰月,柔和淡然道:“都盯了那么些时日了,再不下手,怕是不好交差吧。”
兰月手心出来一层薄汗,虽说霍少爷已经布局好了,但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这可如何是好?
虞文娇宽慰着她:“别担心,他如你一样,只想护着我,不会有事的。”
不多时,一阵沉寂后,紧接着是急促的马蹄声。
一队人马从林间冲了出来。
马蹄阵阵,尘土飞扬,转眼便包围了虞文娇等人。
为首之人戴着面具,浑身散发出凶悍气息,手持长剑,却一语不发。
虞文娇漫不经心站起,走了出去,朝着他们淡然道:“敢问阁下何人?”
男子透过暗黑色的面具,目光微眯,看向眼前身穿一袭鹅黄色长裙女子,一番打量,语气阴冷道:“虞小姐,吾等特来,送你归西!”
虞文娇嗤笑一声,满是不屑道:“就凭你们?不自量力的东西!”
男子神色刹时便冷了下来,闷哼一声,面色阴沉:“找死!”
纵身落马,重剑劈来。
关键时候,几道身影飞跃而下,纷纷围住了虞文娇,而被弃了的马车,瞬间被劈裂了开来。
这正是虞文娇想要的!
空气中瞬间涌出一阵迷雾,很快便随风而散。
他们足足有十人,而虞文娇只带了四人。
就在他们以为胜算十足之际,一道箭羽划破长空,直接刺穿了其中一名死士手腕。
男子他的右手在刹那间,便失去知觉,重剑远远飞出,人也贴地倒下。
几人纷纷回头,只见霍文景横刀立马,率领部将杀了过来。
顾不得其他,为首男子深知没有退路了,当即下令道:“诛杀虞文娇!”
所有人蜂拥而出,拼了命的往前砍。
这是虞文娇无法理解的,明明什么都没干,至于如此拼了命的想要她怎么命吗?!
来不多想,她手持祝融而上,一抹寒光闪过,刀剑相抵,没有丝毫退意。
虞文娇力量不敌这些训练过的死士,只能尽力抵挡,没有讨到好处的死士,下手愈发狠辣。
电光火石之间,“铛铛”声传来,两剑交击。
霍文景手中的苍灵剑寒光逼人,他凌空劈砍过去,速度之快让人难以预料。
当胸一剑,血肉翻飞,鲜血涌出,下一瞬,敌人轰然倒地。
很快,霍文景的人便以包围之势,将他们团团包围。
男子持剑跪倒在地,心有不甘,还是小看了霍文景!
他嘴角溢出鲜血,身上已是鲜血淋漓,不过片刻只觉浑身绵软,提不起力气来,他喘息着说:“你们…”
这些人甚至没来得及服毒自尽,就已经倒地不起。
刚刚马车内挥洒出来的是软骨散,中招以后浑身无力,很快就会晕眩过去。
虞文娇看着这些人的惨状,眸若静水,毫无涟漪。
寒风微飘,霍文景来到她身侧,目光如炬,关心道:“可有受伤?”
虞文娇美眸一转,目光柔和的看向他,摇了摇头。
倒是担心霍文景这一身血迹,叫人分辨不出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霍文景见她无碍,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下来,转身吩咐道:“清理好之后,活着的都带回去,检查完分开关押。”
这里有些已经死了,身上东西一扒埋到乱葬岗去了。
余下三人,阿力领了命,查出嘴里有毒药后,清理出来,蒙眼绑手,随手一扛就丢预备好的马车里,一起带回霍府暗室里了。
霍文景和虞文娇则是上了另一辆马车,一前一后往家赶。
换下带血的衣物后,虞文娇总算放心了点,好在没有伤到他。
察觉到他情绪不好,始终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坐在旁边,只紧紧揽住虞文娇。
她靠在霍文景宽厚的胸膛前,轻哄道:“这不是没事嘛,你别太担心了。”
霍文景抱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叹息之余,将心里的忧虑都说出来。
“万幸暗卫发现及时,若是只有你一人,后果我不敢想象。娇儿,我这一生唯独怕你离开,怕我护不住你…”
虞文娇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
重来一回,她只想和心爱之人厮守一生。
“景哥哥,别怕。我们在一起,就没有渡不过的难关了。”
银白色的光芒照射在黑夜之中,静谧的夜空暗藏神秘的色彩。
暗室中,幽闭的环境下,玄铁链子架着三名黑衣人在木桩上。
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几人脸上都带着斑驳干涩的血迹,显得狼狈至极。
耳目被闭塞住,灌下去的软筋散叫人提不起力气,浑身发麻,就连自尽都做不到。
轻开房门的吱呀声传来,阿力隔着牢笼看去,自家少爷带着虞小姐来了。
阿力让手下收起刑具后,便走上前去迎接,略带忧愁的说道:“少爷,这人死活不肯认,动了刑也不肯说。其余两个关在隔壁,也是一样。”
“这些死士的五感和抗战力都是极强的,怕是很难从他们嘴里问出点有用的东西。”
霍文景若有所思的看去,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缓步走进去,打量着眼前的黑衣男子。
阿力见状,上前舀了一瓢冷水,将人泼醒。
那人被这冰凉刺骨的水呛到,猛咳了两声,气息喘得很急。
霍文景沉声开口:“你不是我朝中人,到底意欲何为!”
男子蒙着眼睛看不清来者是谁,这说话声很轻,但是听上去却给人一种可怕的压迫感,这份威严想来只有霍文景了。
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霍文景比主上还要可怕一些。
男子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而今只有一个办法,激怒他,然后杀了自己!
他缓缓抬起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气息微弱道:“为的就是杀了虞文娇,让她死无全尸,血流不止…”
话音未落,霍文景拿起匕首狠狠刺入他的肩膀,刀锋搅动着血肉,伤不在要害,但叫人难以忍受。
因着事先喂下了秘药,让他吊着口气,死不了就行。
男子疼的厉害,面目狰狞的样子看的人不自觉皱起眉头,虞文娇走上前拉了拉霍文景,柔声道:“他故意拿我来激你,可别着了他的道。”
霍文景眼里布满嗜血的杀意,在听了虞文娇的话之后,才渐渐松开了手。
匕首没有拔出来,而是穿过肩胛骨,直接把人钉在身后的木板上。
眼前的死士仿佛是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毫无意识。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伴着丝丝血水涌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霍文景冷笑一声,那一双眼睛却犹如漆黑的夜色,叫人看不见底 :“那岂不是便宜你了?我得留着你这条贱命,慢慢折磨。”
说罢,他招了招手,身后男子端着一碗浓稠的汤药,并未言语,直接走上前给他灌了下去。
男子不知这是什么,肉眼可见的慌乱了下来,但还是堪堪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眼见着霍文景周身透着一股很强的压迫感和审视感。
片刻后,霍文景漠然地说道:“我这除了流水似的刑具,还有叫人生不如死的毒药,慢慢享用吧。”
霍文景自始至终都流露出那种身居高位的威严,却又不仅限于如此,还有心狠手辣。
“今夜要是还没招,那便吊在这儿,什么时候招了,那就什么时候放下来。如若不然,那就等死吧。”
说完这话,霍文景就带着虞文娇离开了。
各自回去,洗尽身上的尘埃后,霍文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虞府。
虞文娇坐在案前,摆弄着从他们身上搜刮出来的毒物。
纤细白嫩的手指捏着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烛火下的女孩极为认真地观察着。
夜色之中,霍文景入了房里,缓步走到她身侧,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明明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却蕴含着历经磨难后的坚韧与威严。
她聚精会神的研究着,从霍文景的视角看上去娇小又软糯。
只一眼,便扫去了一日的疲惫。
待到虞文娇研究完之后,将东西收拾好,抬眸望向霍文景,他始终乖巧的站在旁边,让人心里暖暖的。
虞文娇深吸一口气,温声道:“这毒与我们在明州见到的,极为相似。他们应该是一伙人。”
霍文景眸光微动,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随即叹了口气,牵起虞文娇往里面走去。
为她净水,宽衣之后,霍文景把人照顾好后,这才坐在床边缓缓道来。
“这三个人是难啃的硬骨头,用毒用刑也未必能让他们招供。为今之计,只有假意劫囚,换取些许可能。”
死士的训练方法想来都是惨绝人寰的,他们没有自己的思想,都是听命主人。而因着长年累月的痛苦,无论是痛感,还是忍受力都异于常人。
这些招数对付王衡之那样的鼠辈,倒是很有用。
然而,面对这三个,自然需要用另一种解法。
紧接着,霍文景继续说道:“我命人连夜赶制了他们的衣服,后天夜里,演这么一出劫囚的戏码。这三人,定有说法。无论是什么,都好过没有…”
在喂下的毒药中掺杂了致幻药物,连用两日,叫他们迷惑不清。
这脑子不灵光了,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感观丧失一段时间后,人会变得越来越麻木,这样构不成威胁,也能更方便去做语言引导。
霍文景思路清晰,欲要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样的他,这让虞文娇顿感轻松。
随后,她点了点头:“能问出多少算多少,也不至于让我们太过被动。”
月光洒入窗前,隐隐能看到两人的神情。
虞文娇伸手抚平了他微微皱起的眉眼,知晓他是在担忧自己,语气很是温和的说:“你看,这不是护住我了吗?你该如我一样,相信你一定能保护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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