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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父皇他居然开挂(霖小墨)


“禁足……应该也不会吧?”
这马上就要春耕大典了,春耕大典之后春闱也将近了。
这俩可都算是天盛朝的盛事,若是太子在这个时候被禁足,只怕朝野上下都要开始猜测皇帝是不是想废太子了!
除非父皇是真打算废太子,不然的话,应该不会这样做。
但……除此之外,父皇还能怎么罚太子?
因为宣武帝让她和云楚焕出来的时候,说的是“先出去”,而不是“先回去”,
为防宣武帝待会儿还要召见,云舒他们也不能先行回凤阳宫或者瑶华宫,只能在御书房外百无聊赖地来回踱着步子。
本以为宣武帝今日这怒火一时半会儿铁定发泄不完,云舒甚至都做好在这儿溜达一下午的准备了!
现实却格外的出乎意料——
前后大概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吧,太子率先冷着脸从御书房里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梨花带雨的沈静姝。
但太子却半点儿不在意美人泪,反倒是在看见云舒的时候,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唇角,用眼神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而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另一方向去了。
慢他几步的大皇子等人则是一个个面色古怪至极,
尤其是四皇子,往外走出几步之后,还忍无可忍地想要折回御书房里去:
“不成,我得问问父皇究竟为何要这样……”
“你疯了!”
一把拽住四皇子的胳膊,将人带远了些,三皇子满脸晦气:
“你想死别带上我们行不行?那可是父皇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那是父皇的意思!”
四皇子愤怒地甩开了云楚赫的手,腰杆子直得仿佛在“真理”面前,生死亦不在乎一般:
“所以我才更不能理解!太子与那沈……家女此番作为,分明就是置礼法于不顾!
父皇他今日的处置,实在令人费解,我等是皇子,亦是臣子!
方才在御书房里,你与大皇兄不多加劝谏便罢了……”
“行了行了行了!”
四皇子这人向来如此,平日里不触及到他认定的那些礼法时,总能沉默寡言到让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个哑巴。
可一旦有人触及到了,这人的说教就能给寺庙里最擅长念经的和尚都给念沉默了!
这会儿见四皇子已经有了要开始长篇大论的苗头,云楚赫只觉得头疼不已,连忙出声制止道:
“我承认,我窝囊,我胆儿小,我确实不敢违抗父皇的命令。
你要有意见,一会儿等我们都走了,你再去找父皇,没人拦着你,行吗?”
“圣人有云……”
“别圣人了!”
云楚赫粗暴地打断了他:
“圣人云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朝堂上下谁不知道我就是个纨绔皇子?
你云了半天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对牛弹琴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你是不是闲得慌!”
四皇子:“……”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云舒和云楚焕:“……”
两个连上书房都不爱去的人,当然也不可能乐意面对正在开大期间的四皇子。
默默在旁边瞅着大皇子沉着脸大步离开,
三皇子怼完四皇子后,同样满脸不爽地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云舒和云楚焕对视一眼,连忙朝着三皇子的背影追了过去。
“三皇兄!三皇兄你走慢点儿!”
连走带跑地追上三皇子,并将人拦了下来,
云楚焕就差没把他想吃瓜几个大字儿直接写脸上了:
“三皇兄,你刚才怎么和四皇兄吵起来了?
父皇怎么了?他罚太子皇兄钱了吗?”
“罚钱?”
见追过来的人是云舒他们两个,云楚赫倒是停下了脚步,
只不过他心里兴许也还是憋了些火气,这会儿说起话来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父皇怎么会罚太子皇兄钱呢?那多俗啊!
父皇罚太子皇兄把沈侧妃扶为正妃,另外还罚了新晋太子妃在东宫好好养胎,什么补品太医全都安排上了,
甚至父皇还说了,如果这个孩子没能顺利生下来,太子、太子妃,以及对这个孩子下手的人,全部以谋害皇嗣之罪论处!”
“……啊?罚……”
云楚焕听傻了眼儿,扭头找云舒求助:
“五姐姐,把侧妃罚成正妃,这叫罚吗?”
“可……能吧?”
云舒也同样是被宣武帝这一招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让太子妃在东宫养胎这事儿换种说法其实也是禁足,
并且皇帝下令让太子妃好好养胎什么的,也无异于是把太子品行不端,成婚之前便与沈静姝有染一事给直接公开了!
太子的名声自此有了污迹,御史台那边少不得要狠狠弹劾一通。
但相比起太子干的那些事儿,这算什么惩罚?
保护还差不多!
“难道是因为父皇太想抱孙子了?”
云舒能想到的好像也就只有这一个原因了:
“大皇兄还没有子嗣,沈……太子妃这一胎就是父皇孙辈的第一个孩子。
所以嫡子身份得安排上,安全问题得保障好,
甚至就连太子和太子妃本人,都不能伤这个孩子分毫。”
“谁知道呢?”
云楚赫撇了下嘴,酸溜溜地道:
“反正太子皇兄永远都是父皇最喜欢的儿子,最喜欢的儿子马上就要有儿子了,优待一些也正常。”
所有人都以为宣武帝这么做,是因为看中太子,更看中太子的第一个孩子,
甚至就连已经安然无事地回到了东宫的太子自己都这么觉得。

第153章:圣安公主的眼线?
“父皇今日的话你也都听到了,从今天开始,这东宫里的所有事情你都不必操心,只需安安心心地养好胎即可。”
“是。”
沈静姝也没想到,自己的命运竟然还能有反转的机会。
看着太子重新变得温和下来的神色,如今已经深知这一切都无关情义,不过是利益驱使的沈静姝温婉一笑,
抚摸着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柔声恭维道:
“幸好殿下得陛下看中,不然今日,臣妾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父皇他……”
说起宣武帝,太子如今的情绪也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要说宣武帝对他好吧,之前连说他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不理不智不信这种话都骂出来了,今日那一幅“狗咬吕洞宾”更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狗!
可要说不好吧,今日这事儿就连他自己都以为定然会被重责,
但父皇竟那般轻飘飘的就给放过了!
不仅放过了,而且还表现出了如此不一般的重视!
要知道,朝中许多大臣们站队,那可都是要先看看皇帝什么态度,之后再来做决定的。
如今父皇这明晃晃看重一出,大皇子还有那云舒,还拿什么跟他争?
他的太子地位,可谓是稳若泰山啊!
不过……
太子冷笑一声:
“说起来,孤还真是小看了孤那个五妹妹。
今日之事,她分明是早有谋划,说不定就连你怀有身孕一事,她都早已知晓了!”
“殿下的意思是,东宫里有圣安公主的眼线?”
沈静姝心头一惊,抚在小腹上的双手也陡然一顿:
“那臣妾腹中这孩子……”
“不会是孤的东宫。”
缓缓走到主位上坐下,端起一杯温度适宜的茶水抿了一口,太子不疾不徐地道:
“你怀有身孕一事,东宫里知晓的人并不多。
除了本宫之外,就只有刘公公知道,而刘公公是孤的心腹,绝不可能背叛孤。
所以问题只有可能是出在相府!”
“可相府知晓此事的人同样不多。”
沈静姝眉头紧拧:
“事关臣妾清誉,臣妾不敢冒险,除了臣妾自己与祖父之外,就只有……”
目光缓缓落到今日唯一一个陪她进宫的贴身婢女身上,沈静姝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太子手中的茶盏便已然砰的一声放回到了桌面上:
“来人,将这个贱婢给孤拿下!”
“殿下且慢!”
没想到太子一言不合就要拿人,沈静姝连忙阻止:
“翠荷自幼与臣妾一道长大,对臣妾最是忠心不过,她绝对不可能背叛臣妾!”
“可知晓此事的,不是就只有这么几个人么?”
太子不为所动地挥了挥手,示意上来拿人的侍卫不必在意沈静姝的阻拦。
“不是你,也不可能是外祖父,那就只有她了。”
“也有可能根本不存在什么眼线!”
眼看着翠荷就要被东宫的侍卫带下去了,沈静姝急切地道:
“兴许圣安公主根本就只是猜的!毕竟若不是因为怀有身孕,就算只是作为您的侧妃,臣妾也还是有一定价值的。
即便不能办婚礼,该有的体面也同样不会少。
可今日臣妾入宫入得这般突然,什么都没有,仿若一颗已经被人遗弃了的废子……”
“太子妃这是在对孤表达不满?”
随意搭在桌面上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太子漫不经心地抬了下眼,嗓音听着似乎还挺温和,可眼底却已然透出了几分冷意:
“怎么,想让孤补偿你?”
“臣妾不敢!”
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又拿出了从前的姿态,沈静姝只觉得好像是有一盆凉水当头淋下,瞬间清醒过来,低头告罪:
“臣妾只是觉得翠荷无辜……”
“她无辜那也是你害的。”
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沈静姝的话,太子讽刺地扯了下唇角:
“从你提出天外天酒楼计划的那天起,你就该考虑到失败之后会带来何种结果。
也是你今日运气好,虽然没能流掉这个孩子陷害云舒,但却借着这个孩子的势成功翻身。
否则你的下场,可不见得会比她好上多少。
这贱婢是你的人,不是孤的,孤不信任她。
只要她有嫌疑,宁错杀,不放过,明白了吗?”
“臣妾明白。”
“明白就好。”
起身走到沈静姝面前,拍了拍沈静姝的脸,太子面上重新露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来:
“你也不必多想,云舒那边,孤有的是办法让她翻不了身。
只是此事还需筹谋,所以,乖乖养胎,别让孤再费心。”
话落,他径自转身走出了正殿,
路过翠荷身边的时候,面无表情地冲着按住她的侍卫们比划了一个“杀”的动作。
侍卫们微微颔首,捂住翠荷那张还想哭喊求饶的嘴,很快便也将人带出了东宫——
太子不喜欢有人死在东宫里头,嫌晦气。
“唔唔唔!”
是人都有求生的本能,翠荷自然也不例外。
被侍卫们拖着出殿的那个瞬间,翠荷还曾寄希望于沈静姝。
毕竟她与沈静姝之间从前那十年主仆情深也做不得假,
若非如此,今日她也不会在明知沈静姝已经成了弃子的情况下,还毅然决定陪着沈静姝一块儿入宫。
她是做好了陪着沈静姝一块儿吃苦的打算来的!
可谁知道沈静姝就这样放弃了她,甚至在她求救的眼神看过去的时候,沈静姝还直接转开了视线,拒绝与她对视!
翠荷现在有多绝望,就有多恨沈静姝的无情!
她奋力地挣扎着,只希望能在这些侍卫们对她下杀手之前遇上个什么贵人可以救她一命。
“唔唔!”
“你听没听到什么声音?”
把三皇子送出宫后,转身折回来的云舒和云楚焕恰好路过东宫附近,
云舒本来还在听着云楚焕嘀嘀咕咕地念叨着父皇对太子比对他好多了之类的抱怨,
冷不防地忽然一下顿住了脚步。
“什么声音?”
云楚焕也跟着停了下来,迷茫地四下认真听了一圈儿,而后恍然大悟:
“我听见了,应该是有宫女被人捂住了嘴!”

从前他要打杀宫人们的时候,也经常会听见这破动静,确实是挺熟的。
不过这话说出来容易被五姐姐揍,云楚焕讪笑一声,连忙转移了话题:
“五姐姐,咱要过去瞧瞧吗?”
“看看吧。”
云舒叹了口气:
“万一是个无辜的小宫女被人霸凌了呢?”
皇宫这种地方,拜高踩低、仗势欺人的家伙可不少。
若真是犯了错要挨罚便也罢了,她即便是公主,也不好把手伸到人家宫里去管这管那。
但若不是……
循着那唔唔声发出的方向,绕过了一段小路,果然就看见有个宫女打扮的少女被两名侍卫拖着往正往一处僻静的地方而去。
那少女本来见着周围环境越来越偏,都已经快要彻底绝望了,
忽然瞥见云舒和云楚焕的身影出现,眼底陡然爆发出一阵极为强烈的求生欲:
“唔唔唔!”
“这不是那谁吗”
云楚焕猛一拍脑袋:
“咱们今天见过的,跟在花轿旁边那个,太子妃的贴身婢女!”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她主子不是才被从侧妃变成了正妃吗?这怎么……”
“你们在做什么?”
毕竟是不久前才刚刚见过的人,几乎是在看清那宫女样貌的瞬间,云舒也同样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太子妃的贴身丫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要说是被那两个侍卫欺负了,只怕就连云楚焕都不会相信。
可若不是这两个侍卫自己的行为,那就是太子或者太子妃的命令了。
但……无缘无故的,为何要对这个贴身丫鬟下手?
杀人灭口吗?
云舒眯了下眼,那头两名侍卫听到她的声音偏过头来,心中也是一惊,连忙单膝跪下行礼,
但有意思的是,捂在翠荷嘴上的那只手,却一下也没松开:
“卑职见过圣安公主,见过六皇子殿下!”
“这是干嘛呢?”
见对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云舒挑了下眉,又重新问了一遍:
“这小宫女犯什么错了?”
“回公主殿下,这宫女手脚不干净,竟连东宫里御赐的物件都敢……啊!”
捂在翠荷嘴上的那只手被她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那侍卫吃痛地一个缩手,
翠荷立马瞅准时机,拼尽全身的力量挣脱出来,奋力地朝着云舒那边跑了过去:
“圣安公主救我!我知道……”
翠荷的呼救声,在身后那名侍卫反应过来,抽出自己的佩刀大力往前一掷的瞬间,戛然而止。
她不敢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自己身前穿透出来的刀尖,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鲜血瞬间浸染了地面,云舒伸出自己有些发颤的右手摸了摸脸颊,果然摸到了几滴鲜血——
翠荷就是在距离她不到两米的地方倒下的。
直面长刀穿体而过,鲜血飞溅的瞬间,那种自脚底往上的寒意直蹿头顶!
云舒脑子发蒙地往后退了一步,旁边云楚焕更是捂住脑袋,嗷的一嗓子惊呼出声:
“有刺客!快来人,救……”
这中间过程说起来长,但实际上拢共也就只过去了一两秒,
云楚焕的那一嗓子还没喊完,就见方才动手的那名侍卫又蓦地抽出了身侧另一名侍卫的佩刀。
噗呲——
长刀刺入血肉的声音再次响起,被刺中的那名侍卫满目的不敢置信,
不明白这人忽然间发的什么疯。
他费力地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胸口的长刀便又被人狠狠地拔了出来。
殷红的血液这一次喷涌得更多了,
他蓦地睁大双眼,满目不甘地倒了下去。
“快拿下他!”
这一系列的变故发生得实在太突然了,饶是云舒回过神来的速度已经足够快了,终究也还是慢了一步,
阿苦身影出现的瞬间,那侍卫反手一刀,将自己也一并了结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危险解除,云楚焕也不嚷嚷了,只是整个人还处在懵圈状态:
“他这是什么意思?”
“灭口。”
阿苦难得主动开口了一回,重新将身形隐匿回去之前,他伸手指了指翠荷,低声道:
“这个还活着。”
云舒心念一动,连忙朝着翠荷看去,果然就见翠荷染血的指尖轻轻一颤,唇角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她忙蹲下身,示意云楚焕他们不要出声,自己则是凑过去仔细侧耳倾听起来——
“太……太子妃,今日本想……流,流产陷害……
太子……说,他……还有办法,让您……让您……”
最后几个字到底还是没能说完,翠荷眼底的生机,便彻底消散了。
云舒愣愣地站起身,恰好这时被云楚焕之前那一嗓子“有刺客”喊过来的侍卫们也赶到了,
看着地上东倒西歪躺着的三个人,一群侍卫心中大骇,连忙跪地请罪:
“卑职等救驾来迟,还望两位殿下恕罪!”
“你们还知道自己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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