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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媚娇嫁给迂腐夫君后(萧了了)


所有人都在恭维楚盛窈,连姨娘都说她,讨好楚盛窈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些。
她偏不,她就要拖楚盛窈下泥潭,就算褚昭不会休了她,由着她这个亲妹妹指认,她的话也会留下一丝缝隙,在今后的日子里,越变越大,最后成为两人之间的芥蒂。
楚盛窈拉住他的袖子,自然清楚楚盛雯的用意,“夫君,我没有!”
想起林府那日的窘境,楚盛窈只得解释道:“那日也是林六爷以我丫鬟的命相逼,我的话并非真心的。我情急之下伤了林六爷的眼,后面他上门逼迫,幸亏与夫君的婚约,不然”她定会用簪子插对地方。
秋泠和春和生怕姑爷误会了,连连说着当日的事。
褚昭没有说话,楚盛窈慌了神,心里还在思索着对策。
褚昭忽然朝后道:“管好你的妾室!”
阴暗处,林六爷走了出来,“禽兽不如?真是委屈我的爱妾了。岚儿这般说,真是伤了为夫的心。”
听见林六爷的声音,楚盛岚自背脊处升起一股寒意,冻得她僵硬,“我,错了。”
她跪在地上,开始求饶起来。
暗地里瞧着褚昭的身影,她才跳出来,说这番话添堵,没想到林六爷也在,还被他听完整。
楚盛岚想起,那些生不如死的惩罚,身体一阵激灵,磕的头都破了。
小路上,鲜血淋漓。
林六爷一阵厌恶,让人将她扶了下去。
“我妻与林六爷没有任何的关系,若是日后再听见任何的闲言碎语,我只能来找林六爷了!”
褚昭冷冽的说出这句话,眼神犹如寒光刺在林六爷身上。
林六爷连连称是,瞧着他夫妻二人亲密相携着离去,想着楚盛窈那张艳丽的脸,妖娆的身姿,摸了摸自己的眼罩,另一只眼将楚盛窈的背景上下打量着。
可惜了,还没尝过味道。
到了正熙堂,比起方才的场合,如今才算是寻常家人相聚。
褚昭来过这里两次,倒也不显生,行了礼落坐,带来了好些东西,尤其这护膝,听闻是镇国侯曾经猎的虎皮做的,怕是褚昭都只有这一块儿。
还带来了老夫人喜食的白玉糕,老夫人尝了口,笑容比方才真心了些。
一看就是用了心。
老夫人满意点了点头。
如今褚世子做的,还算是不错,至于以后的日子不好说,还得靠经营。
“盛窈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便告诉老婆子我,我就算是迈着这双残腿,也将她接回来好好教训。”
这话明确的说了,便是我孙女做了什么错事,也由不得你教训。
老夫人倒不怕褚昭,便是他身份贵重又如何,她指不定那一天腿一蹬,管什么身前事。
褚昭点头,自然也听得出老夫人的言外之意。
楚盛窈摸了摸眼眶,指尖湿润,今生最大的幸事,便是养在老夫人身边。
老夫人带着楚盛窈去了内室,两人细细说着话。
看着楚盛窈眼底连脂粉都未遮盖好的青色,她苦口婆心道:“一开始男子都是贪的,女子身子娇贵,你可不能纵了他,细水长流才是养生之道。”说着还讲了许多夫妻相处之道。
楚盛窈不知祖母为何说起这时来,强装镇定,实则早早红了耳廓,“我晓得。”
连连两日确实是太放纵了,疲倦有,可渐渐的也品出几分欢愉来,后来累的狠了,那人根本就不放过她,每每就没个好觉。
昨夜虽未做,但心底藏了事儿,就睡得晚了些。
被祖母看出,许多羞臊的话又过了耳,她几乎快要夺门而出。
老夫人终于放过了她,楚盛窈才缓过来。
楚府留了饭,午膳时林六爷一行人未在,应是早早就回去了。
临到离开时,老夫人嘱咐李嬷嬷好好照顾楚盛窈,楚盛窈三步一回头,心中的不舍,让她步伐拖了又拖。
等她上马车时,褚昭手里的茶已经饮了半杯。
马车行驶起来,封闭的环境,只有他们两人,呼吸交错间,有些事情很容易过了脑子。
楚盛窈思索着自己是否应当将林府的事儿和林六爷的逼迫再好好细说,从楚盛岚说出话到现在,只瞧他的脸色是看不出什么的。
也不晓得,他是信了没有?
斟酌再三,她还是开了口,“林六爷与我”。
褚昭合上双目,靠在车壁上,似有些疲惫,打断了她的话,“夫人日恪守本分便是,旁的不该招惹的,莫要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被褚昭的话呛了口,楚盛窈没个好心情,回了侯府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怪怪的。
格外的有礼,距离都被拉远了。
刚刚新婚,世子也不陪着,去了书房。
秋泠和春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瞧见了疑惑。
先前还不挺好的,浓情渐起,怎的现在又生分了。
楚盛窈在卧室里待着,褚昭这边翻着卷轴,便是有几日假期,亦有不少的事。
两人原本处的好好的,瞧着有几分新婚夫妇的恩爱,不过刚从楚府回来就变了个样子,李嬷嬷有些着急,便问了楚盛窈。
夫妻间相处磕磕绊绊,青梅竹马自幼处在一块儿,有着旧情的夫妻,都会因琐事儿而移了性子,闹得不可开交。
她劝道:“世子今日可是替您撑足了脸面,您又何必与他置气。夫妻相处不就是你迁就我,我迁就你,您与世子才成婚不久,感情还没那么深,若是想要再侯府立足,少不了世子给您脸面。”
李嬷嬷话说的对,倒不是谁迁就谁的话,只是她刚嫁过来,尚且没有根基。
“我记得库房里有几匹好布?”
李嬷嬷见姑娘想通了,连连道:“都是老夫人留给您的好货,这就去给您拿。”
楚盛窈打算绣个香包给他,衣服类的等问了绣娘尺寸再做。
楚盛窈这边才绣了几针,便有奴仆在外说,王夫人请她喝茶去。
自是不敢推辞的,楚盛窈连忙放下东西,让秋泠打来水,整理番,才过去。
正院里府中女眷几乎都来了,原不是叫的她一人,楚盛窈松了口气,跟长辈行了礼,又与平辈的姑子们相互见了礼。
“坐吧!”
立刻有丫鬟,领着楚盛窈坐在最次的位置。
“带回去的礼品,你父亲可还满意?”王夫人浅啜口茶水,问道。
楚盛窈答道:“都是极好的东西,祖母与父亲都说侯府是个疼媳妇儿的地儿。”
王夫人点头,看起来很满意楚盛窈的回答。
褚清婉的话插了进来,阴阳怪气的,“那可不嘛!听说大哥派了不少的马车送东西,二叔母出府要乘车,等了许久才安排好。”
王夫人听此蹙眉,神情一变,“竟有此事!”
楚盛窈听出了褚清婉的声音,与新房里故意提起传言的人一模一样。她也只见过她寥寥几面,竟引得她多次出言刺她。
两人应当无仇的。
楚盛窈自然,不会由着个平辈这样欺负她,只笑的温婉,用打趣似的话道:“三妹妹这话说的没个根据,府内马车数十架,我只是回门,可做不出搬空侯府的事儿,哪用得了,那么多的马车?”
众人神色好了些,褚清婉却不服气,“马车虽多,各人有各人用处,若非今日回门用的多,二叔母也不至于等了许久。”
这话说的蠢了,新嫁娘哪有不回门的。
见扯出自己来,张氏道:“三丫头,我自认为管身边的丫鬟管得严,从不会乱传话,这些事儿,你又是从何处得知的。我倒不知身边的人,竟然嘴大漏风,你说出人来,我回去好好收拾她们,将人撵出去。”
褚清婉一下子被捏住嗓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反正大嫂也不劝着些,任由大哥这般枉顾长辈。”褚清婉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渐渐的楚盛窈也品出味道来,“这事儿简单,唤来马厩的小厮问问,府内马匹多少,马车几辆,又有那些个用处,夫君一向是个孝顺的,怎会不顾忌府中人。”
褚清婉一听慌了,“我也就是说说罢,闹这么大作甚,我只是觉得大嫂刚嫁进来,还是谦卑些的好,行事儿劝诫着大哥,我不是为了你们好吗?”
楚盛窈笑道:“三妹妹是好意,不过你不了解你大哥,世子克己复礼,行事妥帖,哪里又用得着我的劝诫。”
听着楚盛窈的话,堂前竟隐隐传来笑意,褚清皎见众人看向她,立即敛了神色,正襟危坐。
她笑大嫂这话说的俏皮,大嫂刚嫁进来,三姐姐可是与大哥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一句‘不了解’,分明说的三姐姐刻意找麻烦。
褚清婉气红了脸,自幼被宠大的,三房又只有她这么个女儿,平日长辈都是顺着的,想要直接起身走人。
张氏当了个和事佬,“三丫头也是关心我,才说了这么番话,也是善意,是个好的,二叔母可得好好感激你,”说着将手腕上的粉色琉璃手串褪给了她,“姑娘家娇嫩,戴这个正好看。”
褚清婉接过东西,见事情没有继续的意思,松了口气,生怕楚盛窈,当真派人去查。
心里有鬼,褚清婉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像是接收了赵夫人的好意。
只是上头王夫人的眉宇,一直未曾舒展过,等到众人都离开,她特意留下来楚盛窈。
“三丫头骄纵了些,你多担待。”
今日这事儿,明眼儿人都能瞧出谁做的,可到底是三房姑娘,只私下敲打一番,让周夫人自己管去。
头一次单独与王夫人在一块儿,楚盛窈打起精神来,生怕被寻了错处。
她回道:“三妹妹还是孩子心性儿,当嫂子应当宽宥待人,谈不上什么担待。”
王夫人点头,“既然嫁进来了,为侯府开枝散叶是你的本分,望你循规蹈矩,也莫要惹是生非,别将那些不好的习性儿,都带进府内。”
说实话,楚盛窈方才的举动,她听着并不喜欢,旁人又不是,看不出褚清婉的有意,又何必咄咄逼人,失了侯府的体统。
看着她娇艳得到容颜,和出挑的身段,不由得有些担忧,只提点道:“你以前就罢了,平日也当做个贤妻,昭儿应当专心在朝政上,莫引的他荒废。”
楚盛窈心头哂笑,却恭敬的站立,听着王夫人的尊尊教诲,连连应是。
瞧楚盛窈识趣,王夫人便让她离开了。
李嬷嬷曾听闻过这位王夫人的贤明,还以为是个好相与的,没想到还是因外面的谣传,对姑娘有了意见。
“夫人会瞧见您的好的,您不必伤心。”李嬷嬷只安慰道。
楚盛窈摇头,伤心?
她才不会,不过是见了几面的人,虽是婆母,占了个母字,到底没有血缘关系。
她只对真心的人伤心。
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听多了也就无畏了。
况且比起那些整日里立规矩的婆母,这三日王夫人已经能算得上不错了。
回到房间,楚盛窈继续绣了起来,直到天色暗了。
楚盛窈想要叫人摆膳,结果始终没见褚昭的身影。
约莫过了一刻钟,刚调到褚昭身边的小厮,金贵来回话,“世子今日事忙,便在书房用膳。夜间估计也不会回来,少夫人您要吃些什么,我叫人替你准备了。”
本以为会瞧见楚盛窈失落的神情,毕竟刚刚新婚,丈夫竟然要分房睡。
没想到她眼神一亮,一溜烟儿的功夫,点了好几道荤食。
太好了,今日不与褚昭一块儿吃,也不用吃那淡的白水味儿的东西!
用了晚上,楚盛窈心情极好,让李嬷嬷抱来了匣子,清点着自己的嫁妆。
原褚昭在,她不大方便,今儿倒是可以好好瞧瞧。
祖母给的两家铺子在北街,都是极好的地段,一家是布店,一家则是瓷器店,这些年来盈利不多,一月不足百两银子。
“嬷嬷这镯子是什么?”楚盛窈妆匣里的首饰不多,都很熟悉,忽然瞧见一眼生的。
李嬷嬷走近一瞧,神色怪异的看着她。
楚盛窈不明所以,还当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想要那镜子来瞧。
李嬷嬷阻止了她,提示道:“姑娘就不觉得熟悉,是什么人送来的?”
旁人送来的?祖母送来的,她都记得一清二楚,镯子成色这般好,不像是她那些姐妹会送的,她应当不认识这般富贵的人。
见姑娘还是困惑,李嬷嬷叹了口气,照这样看来,她什么时候才能促成世子与姑娘感情。
“是世子派人送来的。”
楚盛窈恍然大悟,丁点儿印象被拉了出来,“嬷嬷,明日我便戴这个镯子吧!”
今夜,楚盛窈睡得极好,几乎一觉到了天亮,精神抖擞,洗漱完毕后,她便让李嬷嬷将镯子给她。
皓腕嫩肤,玉润佳人,很是相配。
用过早膳也未见褚昭的踪迹,楚盛窈不急,只是命了小厨房炖了些滋补的汤药,要是褚昭回来了,便叫人给他端过去。
这两日里,楚盛窈除了绣着荷包,便是听着丫鬟说着镇国侯府的趣闻。
褚昭身边伺候的有四个丫鬟,暖霞,暖玉,暖月和暖丫。
其中容色稍微出挑便是暖霞,其余面容都算清秀,不过暖丫一瞧年纪便不大,胖嘟嘟的。
负责屋里点灯还物,便是暖霞和暖玉,暖月和暖丫不进内室伺候。
听说少夫人召见,四个丫鬟十分紧张,尤其是听闻新婚第二日,世子便为少夫人打发了身边伺候多年的小厮。
她们生怕自己也被赶了出去,只低眉顺目,少夫人问啥便答啥。
好在少夫人温和,离开房间,几人战战兢兢的神色淡了许多。
她还当褚昭为何不从‘司’字辈,原是小时多灾多病,一路过的老道说,中间的‘司’字不好应当去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改了名后,褚昭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楚盛窈不由得点评道:“褚司昭比起褚昭要好听许多。”
午间,有小厮禀告,褚昭会一同和她用膳,楚盛窈笑着点头,还吩咐小厨房做了许多褚昭爱吃的东西。
各房基本是分府而食,份例各不同,加上褚昭一向不会在吃食上费工夫,楚盛窈这两日吃的好,忽然要食草,乐趣减了大半。
褚昭到时,膳食已经摆放好了。
楚盛窈迎上前去,嘴角带笑,“夫君来了,今日厨房可做了不少你爱吃的。”
抬头之际,楚盛窈心中暗自嘀咕,这才两三日的功夫没见,原本清风郎朗的贵公子,眼底泛着青紫,像是被吸了精气。
是平日里太忙了?可如今正休婚嫁,哪里有那么多的事儿?
还是其他?
两人落坐后,楚盛窈试探道:“伺候夫君的小厮可是不尽心?”
瞧楚褚昭看了过来,她解释道:“夫君瞧着没有休息好?”
褚昭目光幽深,盯着楚盛窈眼里巨浪,似乎想要将她挟裹住,来回的翻转。
很难说清楚的感觉,楚盛窈只觉得心惊,想要躲避,好在褚昭很快的移开了视线。
“无碍,只是不习惯。”
《清净经》有云,‘人能常清净,天地悉皆归。’
分明不过两日日,有些事像是刻进骨头,纵的他本质涣散,享乐堕青云志。
太不应该了。

用完午膳,褚昭并没有离开,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楚盛窈扬了扬自己的手镯,“夫君可还记得?”
褚昭点头,“我赔你的。”
楚盛窈没想到褚昭竟然会记得,“我一直妥帖保管着,夫君送的东西是极好的,我很喜欢。”
褚昭记忆一向好,虽然镯子是吩咐底下人找的,可也瞧了次模样,便记了下来。
“与你很相称。”
瞧褚昭这么说,楚盛窈笑容多了几分,“夫君选的好。”
“三妹妹行事不妥,私下里我说过她了,委屈你了。”说着拿出把钥匙递了过去。
楚盛窈眼神发亮,但没有立刻去接,说的话格外的甜,“妾身为长嫂,怎会与妹妹计较。夫君只管在外奔波,妾身会替你打点好内院的。”
褚昭声音也放柔了些,“去库房选两件喜欢的东西。”
楚盛窈神色顿了顿,看着面前的钥匙,接了过来,很快恢复笑意,“好的夫君。”
原不是给她的!白高兴了!
侯府下一代接班人,私库必定充盈,楚盛窈不是个视金钱如粪土之辈,她自认为个凡人,既然要选,自然要选些好的。
本着这样的心思,楚盛窈脸上表情殷勤了些,“书房那边儿的被褥,怕是没有夫君常用的好,稍后我特意给夫君备些好的,夫君也可安眠。”
旁边李嬷嬷不停的使着眼色。
哪有将夫婿往外赶的。
褚昭也是盯着她,眸色淡淡,喝茶的动作停了,杯中还有大半的茶水,只觉得这茶没甚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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