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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媚娇嫁给迂腐夫君后(萧了了)


昨晚睡得迟,姑娘眼底发青,还是上了脂粉,才勉强遮住,今儿一大早便去了正院,还得伺候王夫人用早膳,没个空闲。
李嬷嬷端了盆温水,正巧听见春和的抱怨,四下瞧了瞧,生怕被旁的人听见了,连忙呵斥道:“做人媳妇儿,哪是容易的。还当是在闺阁中呢!日后唤少夫人。”
李嬷嬷又将话对着秋泠说了遍,嘱咐她行事谨慎些。
褚昭被王夫人留在了院子里,褚清溪在窗户边的茶几算账本,王夫人喝过嬷嬷递来的茶水。
“如今成了亲,也是长大了,有些话,我本不必说的。楚氏生的好,你也当克己自持,莫要因女色失了体统,误了前程。”
那些个世家子被女色掏空了身体,又因色荒废学业,这些年褚昭没有让她担心过,可如今娶了妻,策海院那边又传来,昨夜三更后才叫了水。
加上今日恍然见了楚氏的样貌,一时间王夫人竟然开始担忧起来。
“今早晨大嫂和大哥一同来敬茶,府里不少人瞧见,大哥远远的将大嫂甩在身后,哪像是个耽于女色的人。您多虑了。”褚清溪拿着账本,插了一句道。
王夫人忽然道:“你若不喜她,我”。
褚昭连忙制止了王夫人的话,回道:“母亲,事已至此,她便是儿的妻。”
王夫人也不过说说罢,到底也做不出让新嫁娘如今便腾了位置的事。
王夫人又说了些话,才让褚昭离开。
春和按摩的手艺那是极好的,楚盛窈解了褙子,只穿着里衣趴在小榻上,身上的酸痛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帮我按按腰。”
春和得令,更加卖力起来。
以她的视线瞧去,并未看见楚盛窈里衣松垮,里面穿着的肚兜若影若现,尤其是*俯身爬下的姿势,本就丰腴的娇肉被委屈的挤成一团,从侧面望去,几乎看了个大概模样。
回了院子,周遭模样大变,廊上还挂着红绸,门口红灯笼还燃着蜡烛,褚昭有些不习惯,径直往内室走去。
刚进屋,过了屏风,他立在那里久久未动。
李嬷嬷端着盆里的水往外走,忽然就看见立在那里的世子,她连忙行礼。
褚昭神情自若的走了进来。
楚盛窈赶紧起身,还未来得及注意到自己里衣领口大开,只慌忙整理自己的头发,尽量表现的自然,“夫君回来了。”
褚昭点头,朝另一侧的小案走去,取了自己早晨的书就往外走。
见他要离开,原本神情紧绷松散下来,忽然褚昭回头,意有所指道:“夫人还是体统些。”然后直接离开。
楚盛窈脸色一白,没意识到褚昭何意,顺着他视线,瞧见自己并未整理好的里衣……他莫不是怀疑她故意引诱他?
不过一日,李嬷嬷便将府里的事打听了个大概,尤其是策海院的事儿。
“世子一心扑在学业上,身边并未有通房侍妾类的,也不喜丫鬟伺候,只有两个丫鬟在内室做事儿,换换茶盏,整理衣物,其余丫鬟婆子都在外院儿伺候。
世子待下人是极其和善,不过喜静,平日身边跟着伺候的只有百名和东三二人,……侯老夫人最喜欢三房,府中许多事儿是周夫人过问,周夫人有一侄女儿近年来都是住在侯府,与诸位姑娘相交甚欢。”
李嬷嬷说着府里的事儿,发现楚盛窈正走神儿,她连忙走近唤了唤,“少夫人,少夫人,您怎么了?”
楚盛窈如梦初醒,“无碍,你说的那些我记住了,今日先整理我带过来的东西吧!”
从昨日到现在,她与褚昭除了身体上的接触,其他相处并不多,尤其是在仅有的几次对话中,他的语气极为冷淡,都是误解。
应当是未成婚前几次,阴差相错的见面,埋下的祸根。
又该如何解释清楚呢?
好似又无法解释,毕竟她真的做了,即便有些恶意来源于逼迫,她确实有了攀龙附凤的念头。
屋里的摆设,瞧着十分的简单,可都并非凡物,便是架子上的那方小鼎,都是一千多年前的物件儿。
楚盛窈无意去破坏屋里的布局,只将自己平日习惯用的东西摆了出来,将衣物放进柜子里。
晚膳时,楚盛窈和褚昭默默用着餐,相顾无言。
她注意到褚昭的口味很是清淡,桌上唯一的荤菜便是那道酿丸子,偏偏楚盛窈是个无肉不欢喜好美食的,只夹了三次丸子就不好再动,整顿饭食之无味。
到了夜间,楚盛窈沐浴洗漱好,褚昭也洗漱完毕,在小案上看着书籍,她默默梳着发尾,梳的很久,来来回回约莫一刻钟。
透过面前的镜子刚好能够瞧见褚昭的动作,书页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很清晰。
李嬷嬷他们已经退出去了。
褚昭放下书籍,往床榻的方向去,楚盛窈也跟了过去。
“你睡里侧吧!”
楚盛窈应是,连忙躺好,不多时身侧就多了一个人。
屋内只留了两盏灯笼,帐子里两人的身影若影若现,楚盛窈难眠,很想要将事情与他说,却又不知该如何下口,再一次翻身时,楚盛窈的手被人给按住了。
身上盖了层影子,将她笼罩的密不透风,楚盛窈缩瑟脖子,男人喘息声唤醒身体的记忆,从背脊往下有些发麻。
褚昭声音低哑,带着不知名的气势,似乎想要将她吞噬,“就这么想吗?”
啊?楚盛窈呆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接下来楚盛窈根本无法思考,被一阵又一阵的浪给打着……

第28章 第28章
楚盛窈困倦的打了个哈切,接连两夜没睡个好觉,眼底的青色便是涂了脂粉都还有痕迹。
今晨醒来,褚昭便没在屋里,听闻时卯时一刻新的,还在院里打了半个时辰的拳。
虽是文臣,褚昭不仅不弱不禁风,还虎虎生威,昨夜又操劳了良久,她乏得很,天光大亮才醒来,如今还困倦着。
好在不用去正院请安。
用早膳时,褚昭才回到院子,丫鬟快速的上了餐食,然后又迅速离去,期间全都低眉顺目。
褚昭用公筷,夹了块胡瓜放在楚盛窈碟子里,“祖母要见你,你且放心,祖母很是温和,只要你安分守己不会为难你。”
这话听着叫人没甚滋味,楚盛窈没什么胃口,没去碰那块胡瓜,“妾身定是安分的,倒是夫君昨夜到底孟浪了些,瞧着是不安分。”
褚昭夹菜的手一顿,“不是你想的吗?”
她哪儿想了!
虽然其中确实有几分乐趣,可刚刚新婚,哪能遭得住每每到深夜。
褚昭也想到应当是误会了,也加之自己顺水推舟的缘故,“是我的不是,让夫人辛苦了。”
见他道歉的诚恳,楚盛窈没得理不饶人,想起昨晚无数的巨浪,身体余韵不觉升起,面若霞光。
连忙岔开了话题,“夫君,祖母可有什么喜好?”
说起正事儿,褚昭倒也不含糊,细细的说了起来。
这顿早膳,用的还算和谐,至少新婚夫妻的疏离,因此减了不少。
侯老夫人住在明义堂,鲜少外出,平日诵经礼佛,不想叫了晚辈讨饶。
是时,两人相携而去,行至中途,瞥见楚盛窈稍稍落后与他,恍然想起昨日清溪之言,不由得放缓了脚步,两人并行。
却也离得不近,中间似乎还能隔下一人。
楚盛窈感受到他有意走的慢些,倒也舒怀,侧目打量起他来。
翩翩郎君,光风霁月,因是新婚作了红衣,但其风华飘然,难怪在京都不少姑娘倾慕,男子钦佩。
若将楚盛窈比作极艳极妖的牡丹,他便是仰天的云,青立的竹,当真是一个在地,美却俗,一个在天姿态超凡,很难想像这样两个人竟然会成了世间最为亲密的人。
当真是奇妙。
到了明义堂,便有丫鬟仆妇守在外面,由着一嬷嬷将两人引了进去。
上首的老夫人,上了年纪,穿着并不华丽,单套灰褐色褙子,头发花白,没有梳着复杂的发髻,只将头发拢了起来,简单的戴着镶翡翠抹额,面容慈善。
“好孩子来。”
侯老夫人朝楚盛窈招手,楚盛窈连忙走了过去,嬷嬷搬来了椅子,让她坐在下首,并未让她跪下行礼。
楚盛窈称奇的同时,还是端起了桌上的茶水俸给了侯老夫人。
侯老夫人笑着接过,抿了一口,叫人捧着几个托盘进来。
里面都是些朱钗首饰,玉器,绸缎。
“这些都不是稀罕玩意儿,给你赏玩儿。”侯老夫人指着这些东西笑道。
楚盛窈推辞,侯老夫人牵着她的手,“盼了许久,昭哥儿可算是娶了媳妇儿,我个老太婆留着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还不如给你们年轻人玩儿,不可拒绝了,不肯收下,便是嫌了我。”
楚盛窈见状,点头。
侯老夫人笑着,褪下了手腕的镯子,“这个是你祖父送给我的,便留给你了,也算是他见过孙媳了。”
玉镯通体透绿,一看便是稀罕货,能当传家宝的物件儿。
拿了许多,东西,倒也不差这件儿,楚盛窈没再拒绝。
在侯老夫人拿出玉镯的时候,褚昭神色有些异样,但也很快恢复平常。只是放在楚盛窈身上的眼光多了不少。
侯老夫人让褚昭过来,牵着他的手,放在楚盛窈手背,拍了拍,“祖母老了,也不知能活多久,也还能不能瞧见曾孙,你可得努努力儿。盛窈这丫头一瞧便是个好的,你切莫再像个榆木疙瘩,不懂得疼惜人儿。”
褚昭点头称是,视线不由的放在两人交叠的手。
楚盛窈没想到见侯老夫人是这样的场景,心中的紧张顿然消逝,她问什么她便答什么,还能说着逗趣儿的话,哄侯老夫人开心。
楚盛窈脸上也少见露出真心的笑。
瞧见她与昨日的客套,知礼完全两幅面孔,褚昭视线又不由得多了几分。
侯老夫人毕竟年纪到了,说了会儿子话便觉困倦,楚盛窈与褚昭便告辞,离开了。
嬷嬷端来了养身的汤水,“老夫人待少夫人真好。”
侯老夫人但笑不语,从今日瞧来,她目光澄清,不失礼仪,不似外界所说的那样,且这世道女子艰难,她又何必为难。
出了穿山游廊,再过垂花门,往两边的廊下便是侯府的花园。
如今九月,花园依旧花团锦簇,楚盛窈来不及欣赏,便跟着褚昭往回走,她挣扎着开了口,“夫君可陪我在府中逛逛。”
褚昭停下脚步,唤着东三,“我还有事儿,便让他带你。”
楚盛窈称是。
临走时褚昭想起在明义堂,楚盛窈频繁露出的笑颜,“母亲与祖母皆是长辈,不可厚此薄彼。”
楚盛窈没听出褚昭的话中有话,只想着他若不能陪着她,倒叫府中人看轻了,往后行事到底是没得依仗,少不了畏手畏脚。
春和瞧见姑娘站在那里,久久未动,还当她是伤心,不由得腹诽,方新婚可有七日假期,什么事儿比得过陪自己的妻子。
镇国侯府极大,六进的大院,除开主院儿,并无数小院子,又将隔壁买了下来,修了走廊连通,做了东西跨院。
偏远些的院子里,还住着些来投靠镇国侯府的旁亲,不算正经的主子。
正院是侯爷一家的居所,其中又有不少小院落,镇国侯人丁不旺,只一妻一妾得两女一子。
若是要将府内走完,怕是要耗费一日。
楚盛窈让东三在前面带路,只将一些主院记住,顺便理清,镇国侯府的一些基本情况。
东三本就不愿陪着楚盛窈,瞧他问的多了,心中不耐,起先还能说着各位爷姑娘的居所,后面渐渐的不愿开口,只当是自己不知道。
楚盛窈睨了他一眼,“身为褚家奴,竟连这些都不知,可见平日里办事儿也不尽心,世子是个宽厚,到底是纵了你们。”
李嬷嬷亦道:“只是个做奴婢的,当自己是主子,少夫人问话都拖拖拉拉,没个机灵劲儿,当是爹妈生你时,少给了脑子。”
东三捏了捏手心,心中生了怒,本就不满楚盛窈,如今更是瞧不上眼儿,只看似乖顺的站在那里。
又过了些院子,东三捂着肚子叫疼。
“懒牛拉磨屎尿多。”李嬷嬷啐了口,让他去恭房。
东三眼底尽是恨色,他在世子身边伺候多年,府内对他都是尊敬的,从不敢有奴仆因为身份,而看低了他。
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个小官庶女,插根毛还真当自己是凤凰了,就算成功嫁进来又如何,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且看吧!
此处偏僻,他们过了正院往里走,有好几处都是空闲的院子,李嬷嬷扶着楚盛窈,往凉亭的方向走去。
春和擦了擦石凳,几人落坐。
“姑娘,镇国侯府的奴才,气性未免太大了些。”春和想起方才东三的态度还是气。
楚盛窈笑着点了点头她额头,“你也不小,昨日连世子都敢说。”
春和低头,有几分不好意思,她只是为姑娘打抱不平。
台阶下,李嬷嬷好半晌才过来,跟楚盛窈说了些话,秋泠和春和没怎么听明白,只是知晓姑娘应当是要收拾这个东三了。
她们早就不喜这个东三,不过是来镇国侯府的第二日,便教训她们不懂府里的规矩,如今竟然做出将主子扔在原地,自己跑了的事儿。
夜间褚昭回来了,烛火透明,一如往昔,可院里却不见楚盛窈的身影,连她的婢女都不见了。
他命人叫来了百名,“可见少夫人?”
百名支支吾吾,半晌才道:“要不您问问东三?”
东三?不是让他跟着楚盛窈。
褚昭面有所思。
东三一进入房间,立刻就跪了下来,战战兢兢,说话也结巴,“小的肚子疼,去了茅厕,回来时,少夫人便不见了。”
瞧他眼睛眨动,神情紧张,一看就是在说谎。
褚昭脸色沉了下来,“若有隐瞒,必不轻饶”
本是面如冠玉,此刻雷雨交加,震的东三慌了神,却怎么也不敢说实话,只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他不过是想给个教训罢了,回了房间小憩,故意迟了些时辰,去找楚盛窈,哪知他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她们的踪迹,他还当是她们回来了,结果院儿里也没人,一看便知晓不好了,下午将府里都翻了个遍,天都黑了还未瞧见她们。
心中暗自揣测,这是出了事儿,当世子唤他的时候,便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门口传来响动,是褚清溪领着楚盛窈。
瞧见地上跪着的人,褚清溪横眉怒指,“大哥,这狗东西将嫂嫂扔在不熟的地方好几个时辰,若非我路过,嫂嫂必定还找不到地方,这大晚上的,若是遇到意外,可如何是好。”
楚盛窈恰如其分的露出委屈的模样,走到褚昭身边,全身心依赖,想要他替她做主。
褚昭看着楚盛窈,瞧她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心下稍安。
东三瞧见大姑娘是与楚盛窈一路,更觉得不好,脑子不停的转,只想给自己脱了罪,“都怪小的闹肚子,才让少夫人没得耐心等小的,迷路了小人再也不敢了,请世子,少夫人饶命啊!”
这话说的可笑,还当是楚盛窈自己的缘故,没等那小厮,甚至还乱闯,最后将一切错还推到小厮身上。
“当这屋里的都是蠢货,且将你同一屋的小厮叫来问问,便知你说的真假,行事懈怠,故意拖延,让我留在陌生的院落久等,还污蔑于我,我虽是新嫁进来的,也不容的个下人这般欺负!”楚盛窈虽然红了眼眶,一脸委屈,声音掷地有力,说的东三哑口无言。
将东三一屋的人都被喊了过来,这一问果然问出了许多事。
什么腹痛,就是假的,自己跑回房间休憩,甚至还向院里的其他奴仆暗示他瞧不上这新嫁进来的少夫人,以往跟在世子身边遇到过几次,仗着样貌有攀龙附凤之心,就在楚盛窈和褚昭订婚的那晚,还断言这婚事成不了。
越听,褚清溪都气急,她安抚的拍了拍楚盛窈的手,“嫂嫂,你放心,大哥会替你做主的,定让恶仆吃不了兜着走。”
方才在假山处,偶遇楚盛窈,见她面色委屈,一双眸子噙着泪,身边的丫鬟立即将事情给她说了。
她便怒了。
无论怎样都是镇国侯府的少夫人,怎由得刁奴欺负。
她一路牵着楚盛窈,直接找兄长说理去。
便是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小厮又如何,无论如何都得严惩不贷。
褚昭打量着楚盛窈,将事情又捋了捋,察觉到事情的不对。
褚清溪见他久不说,还当他要护着这恶仆,“大哥,嫂嫂刚嫁进来,你便要让她受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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