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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媚娇嫁给迂腐夫君后(萧了了)


两道声音在过道里响起。
褚昭停住脚步,眼眸深邃,今儿他刚来翰林院就听见这么些话,像是故意说给他听得。
他细细记下两人的面容,一人忽然出现,厉声戾气道:“浑说什么!楚三姑娘品行端正,光明磊落,好好的名声便是被你们这些人给败坏的!”
李远之怒不可遏,容忍不了旁人这般说她。
“哟,原是李编修,听闻你曾是楚三姑娘的未婚夫,一朝高中便去退了亲,如今说的话倒是正直,也不见得做了人事儿。”男人蔑视的看了眼李远之。
他世家子,容不得个小小七品官儿在他面前放肆,“楚三姑娘与你青梅竹马,李编修艳福定是没少受,不然人都成了亲,还惦记着呢!”
李远之气的脸色发青,“放肆!我与楚三姑娘清清白白,容不得你污蔑!镇国侯府也早就放出消息,替她澄清那些子虚乌有之事,你还在胡口造谣,便不怕镇国侯府找你的麻烦!”
男人还未说话,与他同行之人便笑了,“镇国侯府?你让他来呀!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信你这个楚氏的前未婚夫,还是我!”
李远之实在忍不住了,一拳砸在男人的脸上。
他虽然是个文人,到底家境贫寒,多劳作,那人被他打得嘴角渗出血来。
男人捂住嘴角,恨恨道:“殴打上级,李编修你死定了!我定要告到学士大人那里,叫你归家种地去!”
他们虽然不是翰林院的,但按照品阶来说确实在李远之之上,且是三皇子的人,到底是有几分底气的。
另一人就不是这般的温和了,揪起李远之的领子,捡起地上的石块,就要砸来。
突然手腕一麻,他四处张望,“是哪个装神弄鬼,多管闲事儿!敢不敢叫爷爷知道你的真面目。”
“放肆!”褚昭从暗处走来,“我妻清白如皎月,便是陛下都曾赞扬与我天作之合。你们是在置疑陛下?”
两人虽然站了队投靠了三皇子,但在家世上依旧逊色镇国侯府不少,有些话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忽然被正主听见了。
尤其是还搬出了陛下!
他们强装镇定,“褚世子勿怪,我们喝了点儿酒,脑子不清醒,这才冒犯了贵夫人。来日定当亲自过府赔罪。”
“若是我没记错,两位大人是吏部的官员吧!如今还未下值便吃酒,玩忽职守,来人将他们拖到吏部去,叫人尚书大人好好管管。”
两人几乎来不及躲,忽然一人出现,是褚昭身边的暗卫,褚一。
他将他们踹倒在地,拖拽着往外走去。
李远之将衣领的褶皱抚平,朝着褚昭行了礼,便打算告辞。
他不想与他多接触,一则是为了楚盛窈好,他个前未婚夫身份本就尴尬,二是,他怕自己忍不住妒意。
楚盛窈新婚那日,他将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可脑子里的样貌却始终清醒。
忘不掉,这辈子都忘不掉。
只能远着些,未免给她添了麻烦。
“多谢。”
褚昭感激他的仗义执言,李远之停滞了瞬,然后离开了。
楚氏前头的未婚夫,他见过,那还是他和楚盛窈第一次见面,就在楚府的院子里。
那时候他因楚老夫人之托,上门作势,好让楚明德有所忌惮。
院子里他们姿态亲密,本就是青梅竹马又将结为夫*妻,感情自然是极好的。
只不过终究是造化弄人,一切阴差阳错。
此刻有些东西清晰的冒了出来,他的妻子有个差点儿便结为夫妻的表哥。
便是如今,这位表哥也会因听到了她不好的话而奋不顾身,丝毫没有文人的矜持。
而他的妻子呢?是否会因听见了这位表哥的消息而有所感怀。
到底是认识多年的表哥,便是结不了夫妻,过去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褚昭莫名心头发涩,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滋味。
走出过道,回到书案处,捡起桌上的卷轴,褚昭一时半会儿看不进出,只盯着上面的字。

午间,翰林院的同僚提着食盒,打开后便是扑鼻的饭菜香气。
“张大人今日的伙食儿好啊!”旁边的大人凑了过来,“给我也尝尝。”
张大人面露嫌弃,移着食盒,转向另一边去,“边儿去,今儿是夫人亲手做的,我自个儿都不够吃。”
那个大人端起自己的东西,“这个也是我家夫人做的!夫人大度叫我与诸位同僚分享,不像某些小气的人。”
那个大人将食盒里的点心拿了出来,分给了诸位大人。
大家都夸嫂子手艺好,那位大人自得的笑着。
过了会儿,那位大人端着点心到了褚昭面前,“褚大人您也尝尝内子的手艺。”
民间都说清翰林,他们这些翰林院的人,大都是家境贫寒考上来的。
褚昭虽然家境显赫,但为人和善,比那些清高的世家子好得多,不以势欺人,他们也乐意与他相处。
褚昭没有推辞,拿了块儿尝起来,“味道极好。”
“内子手艺一般,比不过您夫人做的。”那位那人说着谦逊的话。
也相处了些日子,他们知道褚昭口味清淡,只是今日摆盘精致了些,又联想到褚昭成了婚,说的话就未加思索。
“你们的餐食都是夫人做的?可厨娘擅食,更加合适。”褚昭默不作声的放下点心,问道。
那位大人没想到褚昭会这样问,这种事儿,要么是夫人表示心意,增添夫妻情感的。要么就是家中贫困,请不起厨娘。要么就是夫妻情趣,他还曾见过餐盒里食物特意摆成小动物的模样。
他斟酌道:“厨娘做的确实好,夫人的心意才是上佳,您夫人怕也是这般想的。”
褚昭颔首,原是如此,不过今日饭食并非楚盛窈所做。
耳旁全是同僚对夫人的夸赞,褚昭吃着却没甚滋味。
底下的小厮来拿食盒,发现东西重量没变多少,暗自嘀咕像是世子口味这般寡淡,竟然也会有食不下咽的时候。
等散值,外面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走到东街的时候,褚昭立刻叫停了马车。
不一会儿的时间,马夫惊奇的发现世子竟然提着一包点心出来。
想也不想便知是给谁带的,毕竟往常世子可做不出亲自去买点心,大都是让店家往镇国侯府送。
楚盛窈今日没什么事儿干,便将香包拿出来绣着,刚下了一针,便有人禀告世子回来了。
楚盛窈收拾了番,便连忙起身去迎他。
“夫君回来了,今日可有累着?”
两人进了屋,便坐在了绣凳上,楚盛窈倒了杯茶水,褚昭没接,反倒给她递了一物,楚盛窈拿起看,是用油纸包着的,看上面印着的红印名‘一品香’,应当是吃的。
“夫君这是哪里来的吃食?”她疑惑道。
“你不识?”褚昭还当是同僚骗了他,直言道:“听说这家点心最合姑娘家的胃口,你没有吃过?”
“我没怎么出过府,夫君出门在外本是忙碌辛苦的,还记挂着我。”楚盛窈欢喜的捧着油纸,拆了起来,里面的糕点儿精致,做成了小兔子,莲花的形状,不大,刚好能一口一个。
不过更像是哄小孩儿的东西。
褚昭想起,新婚妻子幼时便被拘在府中,几乎没有出门的机会,他端起桌上的茶水,漫不经心的说着话,“就没有旁的人送给你?”
兔子模样点心是红豆馅儿的,甜而不腻,很是好吃,楚盛窈注意力在莲花模样的点心是什么味道的,咬了口,没有馅儿是用牛乳和荷花做的,很是清新。
“唔,”她嚼着点心,随口答道:“自然是没有的,妾身认识的人不多,除了家中姐妹也没什么来往的人了,不过她们才不会像夫君这般特意买了点心给我,夫君真是体贴,嫁给夫君是妾身的福分。”
楚盛窈话锋一转,有意讨好着褚昭。
人劳心劳力带回来了东西,自是个‘功臣’,若是皇帝赏赐自然加官进爵,她就只说些好话,再便宜不过。
褚昭瞧着她模样贪吃,双颊鼓动,煞是可爱,说的话却是敷衍。
这话动听,可全是假的!
见她又捡了块儿莲花形状点心,吃的正欢,褚昭又问道:“你表哥都没有给你带过吗?”
表哥?李远之还是褚司清?
提起旧来,楚盛窈慌了神。
她忙着抬头去看褚昭的表情,嘴里的点心还没有嚼完,慌忙间嗝了一口气,呛的她剧烈咳嗽。
“我……咳咳。”
楚盛窈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水猛灌,一杯接着一杯,才好了不少。
“你用的是我的杯子!”褚昭淡淡的提醒,像是没有问过她这般难回答的问题。
楚盛窈又咳了几声,企图将事情糊弄过去。
“你还没回答我?”没想到褚昭又问了起来。
这次避无可避,就在她企图咳嗽,蒙混过关的时候,褚昭主动递了杯水。
装不了了,楚盛窈抿着嘴唇,只点了点头,这事儿一查便知,也不必为这种事儿瞒人,“我是忘了,一心记得夫君做的事儿。”
原本只是想哄着褚昭,没想到一瞬便被拆穿了,前言不搭后语,像是个说谎成性的人,可见人就应该诚实些,少做些亏心事。
不过他明明是知晓的,还有这么一问!
见褚昭并不相信的模样,楚盛窈实在心虚,抱着茶壶站起身来,“水没有了,我去打些。”
她刚走到桌子旁边,膝盖不小心磕在了椅子上,腿一弯,水壶朝前倾倒,正对着褚昭大腿的位置。
楚盛窈身形不稳,将要倒地的时候,褚昭拉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就将她抱在怀中。
楚盛窈坐在他的腿上,早在褚昭动作的时候,她情急之下抓住他的领口,待被他拉入怀中,手顺着衣摆往外推,撑在他的里衣上。
他宽大的手罩在她的后腰上,稳当的将她禁锢在怀中,楚盛窈很是不习惯,腰肢发烫,让她不经意想到了某些场景,身子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腰肢扭动了下。
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湿意透过手掌,方才那半壶水尽数泼在了他腰肢的衣裤上。
“是妾身鲁莽了。”楚盛窈连连道歉,瞧褚昭被她弄得狼狈,一时间无比内疚,倒退一步半蹲着,连忙替他擦了起来。
只一下,褚昭立刻按住了她的手。
“别动。”声音低哑,宽大的手掌慌张的将她抓住,却离某些地方更近了些。
楚盛窈这才反应了过来,对视间,楚盛窈被烫了下,慌张躲闪起来,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今日是吃了浆糊了,脑子都被糊住了。
她的脸羞红,连带上了耳廓,褚昭往下瞧去,脖颈娇嫩脆弱,因在内室,她只穿了半开的窄袖衫,内搭着主腰,在蹲下去的时候,风光在外,一片雪白,发丝也跟着钻了进去。
黑与白的极致对比。
褚昭喉结上下滑动,气氛似乎将要被点燃。
感受到某些地方的跳动了下,楚盛窈强忍住异样的声音,羞恼道:“你先把我放开。”
褚昭松了手,干脆利落离开房间,不过略匆忙的步伐,显露出出他的真实。
活了这么些年,从未像今日这般失礼过,只看一眼雪白的娇软,便不受控制起来,脑子里那些不可言说的东西,让人难以接受。
像是失了智的兽,脑子和身体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礼义廉耻在脑中拉锯着,他这般的失狂,到底是不修自身造成的。
只有克制守礼,方是正道。
可他并没有发现,欲是最难克制的,越是压迫,日后便越容易爆发,有些东西应疏,不应堵。
褚昭回到了书房,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曲线突出,一直没有消,好在一路上并未碰见丫鬟小厮。
李嬷嬷进来时,楚盛窈正背对着门,在盆中洗着手,一张脸如红灯笼般。
瞧见屋里一片水渍,还有破碎的茶壶,还当两人是闹了别扭。
“姑娘,您刚嫁过来,万不可同世子争执啊!”李嬷嬷真为这小祖宗操碎了心。
楚盛窈实在太羞耻了,这些事儿又不好与李嬷嬷细说,只说两人喝茶时不小心打碎的。
李嬷嬷赶紧叫来了丫鬟收拾,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恢复了整洁,她才走到楚盛窈身边。
“姑娘,快别洗了,手都被你搓红了!就是再脏的东西,洗的这般久,也干净了。”
怎么洗的干净!
楚盛窈现在甚至都觉得手里的感觉并没有退散,不只是手脏,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脏了,不然怎会忘不掉。
夜间床帐中,楚盛窈一是根本不敢瞧,二是连瞧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占据了全部的心神,哪里会遇到今日这种事儿。
忽然楚盛窈就明白了,褚昭为何穿上衣服和脱了衣服是两种模样。
实在是夜色纵人,黑灯瞎火最能激发起人的欲望。
这个夜晚,不出意外,褚昭没有来,接连好几日,两人见面的时间也不多,楚盛窈长舒了口气,实在太窘迫了,她还没准备好,面不改色与他相处
李嬷嬷却是急疯了,成亲不足一月,行周公之礼不过三晚,若是照这样子下去,她期盼的小主子怕是得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第37章 第37章
明日便是十五,正是去正院请安的时候,久不见的褚昭还是出现在了房间里,楚盛窈心情早就恢复平常,笑的和煦,丝毫没有那日的尴尬。
只不过好些日子没有碰见了,竟然有些生疏。
褚昭一如以往的温和,只是竟然隐隐有些客气。
楚盛窈心头一动,亲自捧着点心过去,捻了块儿递到他嘴边,“夫君尝尝。”
褚昭后退了步,没去接。
楚盛窈这才意识到了不好。
坏了!若是分房再久些,他莫连自己的夫人都不记得长何模样了。
分房实在不易太久,便是分房,她也该如李嬷嬷说的那般多去嘘寒问暖。
可是她刚接管铺子,这几日事杂,忙昏了头,便是李嬷嬷劝着她送些汤水过去,她只是敷衍的点头,连起身的姿态都未做。
最后褚昭自己拿了块儿点心尝了起来,夸赞道:“夫人手艺极好。”
楚盛窈面露尬色,“厨娘做的,夫君若是喜欢,改日妾身亲自做给你尝尝。”
褚昭忆起翰林院的同僚大都有夫人做的吃食,便点了点头,“那辛苦夫人了。”
一来二往说着话,关系被拉近了些。
“妾身该做的楚盛窈眼珠一转,想起一事儿来,张开双臂。
褚昭还以为她要做什么亲昵的举动,接连退了数步。
楚盛窈一脸莫名,“夫君我给你瞧,那日我选的东西,你躲什么呢?”
那日自库房出来后,褚昭很快便知道楚盛窈选了什么,但还未亲眼所见。
这玉佩确实与她很相称,纤细的腰肢几乎一只手便可全部揽过每每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娇儿无力……
点心在褚昭的手里几乎被捏成了渣,楚盛窈心中惶恐,还以为他不喜自己拿了此物,想说自己将东西还给他。
抬头对视间,楚盛窈吓得后退了步,他眼中墨色翻滚,比夜还要深沉,再一看又什么都没有了。
褚昭微敛神色,平静的坐在绣凳上,“与夫人正相宜,夫人眼光不错。”
楚盛窈还在琢磨自己方才瞧见的,在床榻上失控时,褚昭的眼神便如方才一般,应当是看错了。
褚昭只在脱了衣服后,成另一幅面孔,如今衣服好好穿着呢!
入睡时,褚昭又从柜子里抱出来一床被子,铺在床上。
见楚盛窈望过来的目光,褚昭解释道:“夜里渐凉。”
十月的天,确实凉了起来,不过楚盛窈总觉得他这般的姿态,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两人平躺在床上,各自盖着一床被子,中间犹如隔了个楚河汉界。
“母亲明日若是问起你分房的事儿,便推到我身上,”褚昭嗓音温和,“母亲性子偶有固执,但只要你真心孝顺她,她也会真心疼你。”
自然是他的事儿,毕竟自己也没有赶他去劳什子书房。
楚盛窈在心中犟到,说的话却柔顺,“夫君放心,身为媳妇儿,孝顺公婆是应当的。”
褚昭知晓,她虽然嫁来的时间短,做的倒是极好,便没有在提。
许久没听见褚昭的声音,应当是睡熟了。
她睡前用了些不好克化的点心,是她最喜爱的桂圆藕粉丸子,现下胃里涨。
加上旁边又躺了个人,他们同床的日子不多,常常都是楚盛窈昏了过去,对后来的事儿没了印象,现在身边躺了个活生生的人,一时间很不习惯。
楚盛窈原是背对着他侧躺着,胳膊麻了,刚转过来,楚盛窈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靠近,面对面,呼吸相近。
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烛光几乎快要燃尽,他的脸隐在黑暗中,很朦胧,一缕发丝垂在了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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