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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媚娇嫁给迂腐夫君后(萧了了)


三皇子不甚在意,瞥了眼小厮,让他噤声。
个人有个人际遇罢。
坐上马车,楚盛窈却觉得气氛变了,入宫前他尚是个体贴的,千叮咛万嘱咐,还在私下里偷偷拉着她的手安抚。
如今像是疲倦的,靠在车壁上假寐。
若是可以,她想说清楚,可他富贵之家,世家贵子,真能理解泥潭中,被逼的慌乱求生的挣扎。
“我没想过攀附权贵,可那日在寺庙中,确实企图”。
褚昭睁眼,打断了她的话,“不必说了,以前的事儿便过去了,嫁入镇国侯府,便是未来的宗妇,做好自己的职责。日后行事儿紧着些,莫要让府中人也受到影响,男子尚且还好,莫要影响了女眷的婚事。”
这话很妥善,对于声名狼藉之人,是很大的宽慰,他不计较她的过去。
可偏偏楚盛窈觉得难受,哪里能算是过去了,污名去不掉,伤痛忘不掉。
旁人的大度包容,也只是在说:你做过。
于他这样的世家子而言,她一心想要攀上权贵,如今也算是圆满了。
楚盛窈笑了笑,也不知该如何去理清自己的过去。
不同心便不求他能理解,如此这般,甚好甚好。
“有夫君这棵大树在,妾身自是感恩戴得。以侯府名声为先,谨小慎微,别叫我给抹黑了。”
她嘴角的笑与往常一般无二,可眼眸中的光灰暗了些,就像皎月被乌云遮住。
褚昭胸口呼吸莫名一窒,“我不是那个意思。”
三皇子出现的时候,周围宫女太监的赞叹,全入了她的耳,尤其她还一脸赞叹的神情,关于那个寺庙和林府发生的事,一股脑冒了出来。
上了马车,越来越清晰,胸腔沉闷,有些话便说了出来。
楚盛窈却只是笑着,“妾身明白。”
午膳时,两人相顾无言,餐食很快的撤了下去。
楚盛窈半倚着榻,手里忙着绣活,李嬷嬷问道:“您给世子绣的香囊可好了?”
望着篓里还差一半的香包,楚盛窈没去管,“不急。”
李嬷嬷不知两位又是闹了什么别扭,只劝道:“姑娘,您已经嫁过来了,旁的都不重要只该好好谋划生个孩子,站稳位置。”
她一个人咋生?那也得有人配合才是!

孩子的事儿,听李嬷嬷说起,她听进心里去了。
她本亲缘淡薄,只有祖母是真心相待,有了孩子,世间便有多了个亲人。
楚盛窈他们一进宫便得了许多赏赐,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被侯府的知晓,大车小车的东西被送进了策海院。
艳羡的目光落了过来。
看来陛下和皇后,是满意这位世子夫人的,京都其他人,同一时刻也得到了消息。
不禁暗叹楚盛窈的命好。
也有声音惋惜起褚昭和林诗雅这对金童玉女来,两人无论在家世,外貌还是贤名,都相配的紧,可惜因一错误的圣旨,生生的被拆散了。
女子极其不喜,楚盛窈这位世子夫人,便是因珠玉在前,如今却换了个事事都不如她们的女子,难免心中不甘。
为何这好运不能降临到他们头上。
林府二房林诗柔便是其中一员,原是侯府与大姐姐结亲,她自知比不上,谁知如今的世子夫人,竟然不过是个处处不如她的楚家女。
楚家女在林府丢尽颜面的事她只当看个趣儿,本就身份低微,她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不过几日便今非昔比。
在林诗柔心中,楚盛窈不过是她算计林诗韵,在众位夫人面前获得好感的工具,结果她刺伤了她兄长的眼,原是应该被强纳进林府受尽折磨,却成了勋爵之妻,实在气人。
林诗柔端起茶杯,刚入口,她气急将杯子投向倒茶的女子。
“你的姐姐享尽荣华富贵,你在林府连条狗都不如,你就不恨她?”
怎能不恨!
楚盛岚捂住额头,鲜血渗了出来,可在楚府便遭受警告,回来后还被林六爷一顿折磨,她又能做什么!
林诗柔饶有所思道:“既是姐妹,自然应该走动起来。”
“可六爷那边?”楚盛岚仍有顾虑,林诗柔直接将其打断,“六哥那边有我在,你怕什么。”
林诗柔示意丫鬟将她扶了起来,“方才是我手滑了,等会让人送来药膏,小嫂嫂好好养伤,去拜访侯府一事,你伤好了,我陪你去,免得你嘴笨得罪了人。”
夜间,林六爷躺在榻上,双足浸泡在水中,楚盛岚跪在地上替他洗着。
烛火下,他手里把玩着一只珠花。
楚盛岚盯了一眼,便瞧出这是楚盛窈之物,心中更是越发的恨。
入了夜,楚盛窈还当如往常一般,他不会过来了,谁知刚熄了外面的蜡烛,房门口正站着人。
“夫君,”楚盛窈轻唤,走上前去,“白日里,是我说错了话,还请夫君莫要与我个小女子计较。”
楚盛窈神态自若,恍惚马车上一切都未发生,忆起李嬷嬷说的子嗣一事,总得主动些。
孩子得要两个人生。
楚盛窈上前主动扯着他的衣襟,放软了声音,“夫君可原谅我?”
灯笼下,火光熠熠,照的她的小脸儿粉嫩,本是有意的娇嗔被掩了七分。
睡前只着了单薄的寝衣,系带松散,能瞧见如玉的肌肤,脖颈细长,再往下的肌肤盛雪,体态婀娜,迷醉人心。
风光半遮半掩,最是动人心魄。
褚昭按住她的手腕,楚盛窈以为他是要将她拉开,自己率先反倒松了手,谁知他紧握住她,扯着她往帐子里走。
躺在床榻上,她脑子蒙蒙的。
床边的灯笼照进他的眼眸,他呼吸急促,眼里的欲越发深,她侧过头去,下一刻,身躯将她整个人都掩盖住。
怎就忽然到了这一步,她根本来不及去想。
怎的这么凶!
身上全是汗渍,楚盛窈什么也抓不住,心被无数次抛在空中,将将要落下,便又来了。
汗水打湿额发,流到了眼睛了,她呼痛,手却被他桎梏着,又吻了上来,将她的话咽了下去,她眼睛实在疼得不行,好不容易挣脱,揉了揉眼睛,这才好些。
褚昭却以为她想要逃,将手按在了头顶,身体被忽然抱起,距离严丝合缝。
楚盛窈呼吸都艰难起来,只用微弱的声音道:“太紧了,快要被箍死了。”
不知那句话惹中了褚昭,松是松了些,楚盛窈好不容易得到喘息。
“呜~”
微弱的呜咽,让褚昭再次堵住了她的嘴,生怕她再说出些什么话。
楚盛窈就像是砧板上的肉,根本就遭受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风浪终于和缓了,烛火早就熄灭,月光下只剩床幔里起伏的人影儿。
“嗯~”
黄鹂鸟声响起,瀚海院儿里伺候的人,只低着头,丫鬟们羞红了脸,连忙吩咐小厨房热水。
瞧这情况,估计又得到半夜。
世子对少夫人疼爱太甚,只不过能不能稍微短些时辰,策海院伺候的人,熬得快脑子都不那么清晰,直打着哈切,有的甚至连站着都能眯会儿了。
楚盛窈原以为风浪会这样停了,侧躺着喘息着,刚缓了会儿,一只手横过。
醒来时,楚盛窈浑身酸软,昨夜比之洞房夜更加的过分。
床榻半边已经冰冷,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楚盛窈一点儿意识都没有,约莫天微微亮,才刚入睡。
屋外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人脚步驻足。
“你们在此等着,我进去瞧瞧。”
“都小心伺候,莫要吵着少夫人了。”
楚盛窈赶紧捡起椅子上的外衣,披在身上,迅速将自己身上的痕迹藏好。
褚昭进来时,楚盛窈手一抖,原本系好的衣服打了个结,她只得重新再系。
只在低头时,褚昭心神莫测,视线从她的颈部逐渐划过,青丝披散下,青紫的痕迹只被挡住了一半,另一半嚣张的露在外面。
从未如此的荒唐,自成了亲后,变得越发不像自己。
少时读书,《素书》有云:‘绝嗜禁欲,所以除累’。
断绝过分的贪求,才能免除各种牵累和烦。
他亦是这般要求自己的,向来克己复礼,身旁的世家子不是早早的有了通房,便是混迹秦楼楚馆,纵横欲海。
于‘色’上侃侃而谈,艳而俗的话,被当做了风流韵事。
他从未在意过,即便是入了耳,也从未留在心头。
拒绝不了的宴请,常常设在秦楼楚馆。
少不了的‘风雅’事儿,淸倌儿名妓投怀送抱,身旁的人来者不拒。
他们请来的女子相貌上都不差,身姿也是傲人,十足的温柔乡。
他却是看客,拘礼告辞,他们只笑他是旧文里的之乎者也的先生,不懂风情的酸气文人。
分明家世显赫,又承袭爵位,富贵一生,却不懂得享乐。
褚昭远以为自己也真的如同他们所说,是那样的无趣,可就在新婚夜,红帐下,女子如泣又娇媚的声音,将他拉入了人间极乐。
连着两日,他被迷了心,也开始唾弃自己,抵抗起来,搬到书房的几日没好睡眠,但逐渐缓了过来,只要不见她身体的记忆便不会被唤醒。
就在昨夜,一切又重新绕了回来。
在极致的愉悦中,褚昭几乎忘记了那些礼义廉耻,只不断的挞伐。
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弄死她。
如今瞧着楚盛窈不堪承受的模样,厌恶自己的不自持。
“昨夜,是我孟浪了。”褚昭珍重的行了一礼。
楚盛窈被他这般正经的模样吓了一跳,又是更加的不明所以,“夫君言重了。”
“若我行事不当,夫人可指出来,我必定改之。”褚昭又道。
楚盛窈问道,“怎么夫君说起这话来,在妾身心间,夫君一直是极好的。”
褚昭品行上,确实没有可指摘的地方,便是娶了她,在外人面前也是给足了她脸面。
若是平常人家娶了个声名狼藉的人,私底下还指不定怎么糟蹋呢!
只从这点上瞧,褚昭确实是个极好的人。
不过如今穿上衣服便是这副彬彬有礼的姿态,瞧着是极为怪异的,昨夜间记忆彻骨,身体余韵还未消散。
瞧他这姿态,脑子涌入一个词:衣冠禽兽。
单指穿上衣服和脱下衣服,他截然不同的模样。
正想着,楚盛窈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哈切,眼角沁出泪珠来。
褚昭瞧着她眼底的青色,心中又是一愧疚,终究还是做的过了火,生怕两人因白日的事生了龃龉,本只是想来瞧上一瞧,可当她一靠近,一切就变了个模样。
终究怪他约束不了自己的行为。

第35章 第35章
褚昭歉疚,想要弥补,“府里送来了一批好料子,我让他们先送过来,让你挑选。”
“让长辈们先选,或者夫君你帮我选,夫君眼光好。”
以往楚府的布料,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份,都是剩下的,褚昭今日将她放在前面,到底是有些意动,不过她新嫁进来,太招摇了不好。
“长辈们的已经送过去了,你只放心选自己喜欢的。”
褚昭态度无比的温和,旁观者瞧去,只会觉得是夫妻和鸣,琴瑟静好。
可谁料,下午的时候,褚昭的小厮便从房里拿了许多褚昭平日的衣物,用品去了书房……
两人又分房了?!
分明前儿瞧着多好,上午还知道讨好妻子,下午便收拾东西分房。
李嬷嬷活了这么大的岁数,都琢磨不透这位姑爷。
“您确定并没有做了不恰当的事儿?”
楚盛窈忙着选布料。
虽然分了些心神给李嬷嬷,但显然没将这件事儿放在心上,淡淡道:“嬷嬷,世子忙,住在书房也是合理。您多虑了,院儿里有那么多的房间,便是西边的屋子是夫君以前常住的,成了亲才搬过来。
他怎么不去西边屋子住,偏偏去了书房,只能说明世子本身有事儿,才不是与我闹别扭。”
瞧楚盛窈没心没肺的模样,李嬷嬷叹了口气。
多亏老夫人让自己陪着三姑娘来侯府,依三姑娘这个不开窍和世子这个榆木圪塔,两人怕是稀里糊涂过个几十年,都成不了恩爱夫妻。
“稍后我们去世子的库房瞧瞧。”选了东西,这钥匙才好还回去,他没说钥匙给她,久久留在她这里,到底不好。
褚昭的私库,大都是从小到大家中长辈赐下的,有的是逢年过节宫里赐来的。
加上他还有些私产,确实是很丰厚,奇珍异宝,堆满了屋子。
楚盛窈不是个贪心的,看了一圈,由身旁的管事儿,恭敬的介绍着这些东西的出处。
直到她瞧见了一个红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块儿质地极好的玉佩。
这玉佩雕的是祥鹿,珠圆玉润,瞧着可爱。
管事儿便讲起了玉佩的来历,原是褚昭十岁时,老侯爷所赠。
不过随着褚昭年岁大了,这么个娇憨物件儿,折损威严,便让人好生放进了私库。
楚盛窈将玉佩提溜在手里,细细摩挲着,这物件儿应当被主人时常把玩儿过,比起旁的玉佩还要温润些。
“便选这个吧!”
管事儿夸赞楚盛窈的眼光好,想叫人替她拿锦盒,装好再送过去。
楚盛窈摆手,直接将玉佩系在了腰间,张开手臂,向李嬷嬷问道:“可好看?”
“和少夫人很相配。”李嬷嬷笑盈盈。
这玉佩是故去的老侯爷所赠,又是个旧物,自然有的是旧人来看。
夫妻间的恩爱,自己所感受到的,和外人瞧见的不同。
真恩爱还有些难,这样的‘假’恩爱,倒是可以多做些,以免那些势利眼儿看低了姑娘。
褚清婉瞧着面前的几匹布料。
今儿这批都是云锦,价格昂贵不说,还是京都少有的花纹样式,她兴高采烈的挑选起来,入了秋,天气逐渐凉爽起来,这个时候赶制好秋衣,正好各府开赏菊宴时穿,到那时必定惊艳众人。
选了好久,都未有她喜欢的鹅黄色,上头的几个姐姐,都知晓她最喜这个颜色的料子,都是要留给她的。
褚清婉问了起来,抱着绸缎的丫鬟,低着头,她知晓自家姑娘与林大姑娘交好,不喜如今嫁进府里的少夫人。
可也得照实说,“听说是策海院儿那边先选的,怕是不知姑娘的喜好。”
听她这样说,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兴致顿时就没了。
大哥娶了媳妇儿,眼中哪里还有她们这些妹妹,有了好东西便紧着楚氏。
她还因楚氏被父亲罚了。
刚嫁进来,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原就恶紫夺朱,抢了林姐姐的位置,还敢这么张扬,简直可恶。
翰林院也就几日未来,暗处隐隐的打量多了不少。
有以往便交好的大人走上前来,“刚刚新婚,精神抖擞,更甚从前了。”
褚昭回了一礼,“近日事多亏赵大人费心了。”
“那里的话,也是我应该做的。”赵大人笑的爽朗,却又多次打量着褚昭。
这桩婚事,可谓是京都这几年来最大的奇闻,他们这些人到底是对褚昭的新婚生活感到好奇。
前些时候楚三姑娘回门,还曾听到过,两人恩爱有加的传闻,不过只是过耳一笑,不少人觉得是楚家故意透出来的风声。
可偏偏又在褚昭进宫请安时,不少人瞧见他对其夫人维护的姿态。
褚昭先是见了翰林学士周大人,周大人还是他的恩师。
翰林院是由他管着的,圣旨一事,到底也是他御下不严造成的,即便陛下不怪罪,但在事发尤其是老太傅自缢,他一下子老了几岁,伏案佝偻着身体,行事儿越发的谨慎。
“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成了亲,夫妻和睦才是兴家之道。”
事已至此,无法更改,褚昭夫妻和乐,才尽可能减少他的愧疚。
周学士尽可能讲着些夫妻之道,希望他能够听进去。
世家子娶妻乃是头等大事,常常精挑细选,选得最合适的宗妇。
楚氏女他有所耳闻。
褚昭明白周学士心头的芥蒂,原是六分的话说了九分,“老师安心,楚氏她是个好的,学生愿意与她相伴一生。”
周学士叹了口气,让褚昭忙自己的事去了。
“可怜了,堂堂世子爷,姑母还是当今皇后,哪家的贵女娶不到,如今竟然娶了个破落户,还是个名声有瑕的。不过那楚氏长得极好,前儿我远远瞧了一眼,褚世子护的可紧了。”
“男人嘛,都是美色当前,楚氏又是其中好手,说不定使了什么手段,把褚世子都给迷上了。”
“这样的女子做妾已经是勉强,如今入了镇国侯府,连累镇国侯府名声,我猜,不定几年这楚氏便香消玉殒,世家大族手段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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