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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腴(桂花芋圆)


“我就知道,心疼我了是不是?”
厚脸皮,当真是厚脸皮!
听到小女郎嘴里嘟囔他,谢之骁笑得毫不在意,直接就抱着t人大步稳稳当当地进了屋子。
等尤今今进了屋里,她方知晓,有的人的厚脸皮是无止境的。
谢之骁一进屋,便抬脚踢上门,一只手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随即便将人抱着抵在了墙上。
尤今今小脸一慌,怕自己摔下去,只能扶住了谢之骁的肩膀,而他却得逞似的抱得愈发紧了。
窗外还天光大亮着。
有人为了倾泻多日的思念,只顺着心意胡作非为。
小女郎颤了颤,不想同他贴得这般紧密,可刚直起身子欲分开,便被谢之骁握住腿往他的那头的方向大力一拽,霎时便故意朝那痴缠碾了碾。
馥郁的木犀桂香甜香而诱人,在屋内渐渐充盈着,不禁让谢之骁生出了一股去品鉴的冲动。
而他也真的去尝了。
女郎一颤,霎时雾蒙蒙的眼中全是水意弥漫。
而谢之骁则是微微仰头,那双黑漆漆的眼底似燃着隐隐的火苗,直白而又热烈地盯着她。
“我想听你解释那句诗。”
阮裕说那句诗的意思是尤今今想他,他当时听到虽然高兴,但更想听到尤今今亲自解释给他听。
他想知道,她有多想他,是不是和他想她那般一样想他。
听到这话,尤今今顿时小脸一红,立刻羞恼地扭过了头。
“我才不要。”
信上写归信上写,当面说那可就不是一回事了。更何况让她来亲口解释她这些日子她有多想他,那也太羞人了吧。
她才不要呢。
谢之骁知她害羞,便故意低头咬着他耳朵笑,“没关系,你不说,我说。
说罢便故意压着嗓子去念那句诗,温热的气息扑在了女郎的耳垂上,惹得人心痒痒。
尤今今被他念得脸颊发烫,羞恼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你、你快住口!”
小女郎粉颊绯,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鲜艳欲滴,而胸口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温软馨香。
谢之骁微微抬头,看着眼前的女郎,眼皮微微敛着,眸色漆漆。
尤今今觉察到他的视线,轻轻剜了他一眼,想要偏过头去。
可霎时呼吸就被人夺去。
尤今今尾椎泛酸,鼻尖红红,泪水涟涟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硬生生小死了一回。
半晌,谢之骁才松了人,他看着女郎娇艳嫣红的小脸,耳根发烫,黑压压的眼底全然的渴求。
“回来的时候,我在后山的温泉洗过澡了。”他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低的哑。
怕尤今今嫌弃,谢之骁一回来就去了后山的汤泉里又泡又搓,身上的衣裳也是从里到外都换了干净的。
听完谢之骁的话,尤今今耳根一烫,心口砰砰跳着。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然知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天还没黑,待会儿你还要去赴宴呢……”尤今今看着窗外还未落山的太阳,有些害羞。
这青天白日的,怎么能那般不知羞呢。
而且晚上他们两人还要去赴萧夫人替谢之骁办的接风洗尘宴呢,现下放纵似乎不太好。
谢之骁闻言眼皮一敛,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可我真的好想你,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看到他黑漆漆哀求似的眼神,尤今今咬唇,翦水秋瞳含着点点水意,最后还是心软妥协地点了点头,但心中任旧有些羞意的。
虽然谢之骁在那事上太霸道了些,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也是有些喜欢的,毕竟他总是以她的快乐为先。
如今多日未亲密,只一次应当也是可以的。
而早已蓄势待发的年轻郎君见小女郎点头,简直兴奋坏了。
抱着人就是一顿揉搓捏扁。
不过尤今今还是太善良了些,不知两个月都未食到一点荤腥的饿狼,放开了饱餐一顿的后果有多可怕。
而后面她便知晓了,让谢之骁放开了吃的后果到底有多可怕。
门边,小窗边,盥室,榻上。
皆留下了痕迹。
抱着,坐着,站着,趴着,躺着。
馥郁的桂花和冷冽积雪松木,香气纠葛交缠,最后却被浓厚的石楠花香给渗透。
纱幔轻垂,暖意融融。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急骤春雨,来得急,去的却慢。
院中的花圃里中的小花,才刚露初蕊,便被这大雨浇了彻底。
雨水湿潮,屋里的空气都比这两个月闷热了些。
尤今今睡了醒,醒了睡,颤着眼睫,见他还在动作,最后只能委屈冲他嘤嘤哭着,可那人听到后非但不停,竟还动得更厉害了。
直到一个时辰后,屋中才方歇了动静。
小女郎趴在新换好的床褥上,只觉得全身泛酸,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而那罪魁祸首还生龙活虎地坐在她旁边,尤今今已经半点都不想搭理他了。
哪有他这样的。
她虽然答应了,可他也不能那般不管不顾啊!
谢之骁吃饱喝足了,但也是颇为心虚,见尤今今剜他,立刻讨好地替她捏着腿和腰。
他不过太想念了,一时便吃得有些狠了。
想到方才的恣意放纵……谢之骁耳根一热,有些意犹未尽。
“待会儿还要去赴宴,这还要我怎么去嘛!”尤今今揪着被子,哀怨地瞪着他。
谢之骁闻言死乞白赖地上来贴她,哄着她道,“不去就好了,我们自个儿在屋里吃!”
什么接风洗尘宴,他才不感兴趣。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当然要和自己的媳妇儿窝在一起。
尤今今才不答应,那可是萧夫人亲自给谢之骁办的接风洗尘宴,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呢。于是她便伸手推了推他,“当然要去了,那可是娘亲特意办的,你必须要去。”
谢之骁捉住小女郎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一口,“好好好,我们一起,你先睡会儿。”
方才不知节制,这会子倒心疼起人了。尤今今没给他好脸色,抽开小手就拥着被子转过了身不理他。
谢之骁是何人,就算尤今今抽他巴掌,他都怕她手疼的人,小女郎冷脸算什么,冷着脸他也能眼巴巴地贴上去哄。
被他闹腾的没办法,也看在他今天才回来的份上,尤今今才大度宽容地原谅了他一回。
谢之骁高兴死了,乖乖宝宝地乱叫。
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利落修长的脖子,尤今今突然想起了那枚狼牙坠子,顿时好奇开了口。
“你上次回信怎么突然想着把那坠子送我了?”
正专心替小女郎揉腰的郎君闻言一愣,反应过来后,耳根顿时烫了烫,语气倒有些故作轻松。
“想送就送了呗。”

听他语气这般轻飘飘的,尤今今才不信,先前可是她多看一眼他都不愿的。
“那之前郎君还曾说什么‘喜欢也不给我’的话呢。”
女郎翻着旧账,扬着美目轻轻剜他。
谢之骁闻言耳根一热,脸皮有些发烫。当初有多嚣张,如今就有多卑微。
他捏捏她手心,好似求饶一般。
但小女郎可不依,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似的,不依不饶起来。
“你还凶我那么多次,又把我带去赌场吓我,还要将我给那个可怕的李老板,对我一点也不好。”尤今今想到那日在赌场的情形,心底的情绪一时起来,鼻子泛酸,眼眶都有些红红的。
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死了。
谢之骁也是越听越懊悔,越听越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
这么胆小又温柔的女孩子,他竟然那般不留情地威胁恐吓她,实在该死。
想到尤今今当初可能背着他偷偷流过很多次眼泪,谢之骁的胸口此时就酸酸涩涩的疼。
他俯身脸埋在了她的肩窝里,嗓音低低的难受,“乖乖,对不起。”
有些愧疚,又有些自厌。
尤今今也是一时情绪上涌,其实她知晓,纵然当初谢之骁对她再可恶,站在谢之骁的那头,其实也怪不到他什么。
他当初不曾喜欢她,她又是那样攀附权贵的女郎,凭他的脾性怎会有好脾气待她呢。
毕竟当初她也只是萧夫人强塞给他的妾室,他嫌恶她,而她也畏惧他,如今能有这样的日子,尤今今当初可是想都不敢想。
可是莫名心里就是有些委屈。
或许人就是这般,有了疼爱,便会娇气,她这般行径也许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恃宠而骄了。
见她泪水盈盈的模样,谢之骁愈发觉得自己该死了。
可过去的事再也改变不得,若是让他知晓,他会这般喜欢上尤今今,当初就是杀了他,他也不会凶她半句。
谢之骁心疼地抹去了女郎眼角的泪珠,捏着她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脸,眼眶也有些红。
“乖乖你打我吧,打我出气吧。”
想怎么打便怎么打,只要不再难过就好。
尤今今听得有些恍t神,如今的谢之骁对她再无往日的狠厉,似乎只剩温柔与爱意了。
仿佛与前世那个在城楼下令射杀她的关东小霸王不是一个人。
尤今今现在还记得初入府时,谢之骁那般瞧不上她,又百般嫌恶她。当时她还暗暗发誓定要谢之骁拜倒在她的脚下,让他彻头彻尾的,毫不保留地爱上她。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她付出一切,在他最瞧不上的女人面前摇尾乞怜,俯首称臣。
如今她的计策算是成功了吗?
尤今今看着谢之骁黑漆漆的眸子,眼底尽是卑微祈求,她神色微恍,被他捏着的手指尖微微划过他的脸颊。
胸口的那颗心脏微微晃动。
“那我说什么你都会听吗?”不知为何,尤今今突然就想试一试,试一试谢之骁到底有多喜欢她。
会真的喜欢到对她摇尾乞怜,俯首称臣吗?
而少年郎君在听到小女郎的这番话后,立刻重重点头,漆黑眸子晶晶亮。
“我听,我当然听!你说什么我都听!”
谢之骁捏着她的手,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尤今今突然想到昔日胭脂楼里那些花娘曾一起闲聊过,说什么,若是男人真的喜欢你,你纵然给他一个巴掌过去,他都要巴巴地舔你手心。
不过尤今今当然不会此时无缘无故地给谢之骁一巴掌,而是……
小女郎抽开手,微微坐起身,红着脸蛋看向他。
“真的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谢之骁点头,此刻尤今今就算是说一句让他死,他也能毫不犹豫地去死。
小女郎又怎会让他去死了,此时此刻她唯有一个念头。
尤今今伸手推了推他,一双杏眼含着水,意,语气也有些娇,“那你躺下。”
谢之骁虽不解何意,但依旧乖乖照做。
而等他刚躺下不久,小女郎便也朝他的方向坐了下来。
只是坐的位置不是床榻。
而是他的……
馥郁的甜香扑在口鼻,女郎垂眸,向来温软的目光此时更是水意潺潺,一张俏脸绯红如血,但依旧强忍着羞意轻轻抬眼剜他。
谢之骁彻底愣了一会儿,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甜蜜高兴地冲昏了头脑。
瞳孔微缩,一时有些怔住,似是不敢置信。
看他愣住,尤今今虽然害羞但也微微不满,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耳朵,轻轻扯了扯,神态,语气都有些娇的蛊人了。
“方才还不是说做什么都愿意吗?”
“那你吃呀。”
小女郎娇娆的语调在帐幔中响起,谢之骁眸色已是浓黑一片。
眼底的火苗肆起,比之从前,更要烈,更要旺盛。
而在尤今今察觉自己这是惹火上身后,早已来不及了。
她本以为她这般对他会是羞辱,会是试探,会是考验,可谁知谢之骁竟当成了赏赐似的。
简直将她这只送上门来的小羊羔再次吃干‘抹尽,好不快活。
接风宴席定在了酉时。
因是冀州自立后的第一场胜仗,所以军中此番士气大涨。
而这次宴席不仅是为了谢之骁接风洗尘,也是为了给这次出征幽州的所有将领士兵们予以嘉奖。
所以萧夫人几番操持,办的格外隆重。
除了那些世家权贵外,前来投诚的各地英才也纷纷赴宴。
梁珩也自然也不例外。
而夏荷知晓有这番宴席后,当然也想跟着梁珩也一起去,于是讨好了梁珩也好些日子,才得了他的点头。
毕竟在梁珩也的眼中,他毕竟不知夏荷此前在谢府里的龃龉,只知她也算是谢成的远亲,带夏荷赴宴说不定还能拉近他与谢家的关系,因此在夏荷求了他几日后便点头同意了。
一个妾室而已,就算之前再蠢钝,也掀不出什么大风浪来,若是因此能和谢成攀亲带故,那对他而言也是有利无弊。
而此厢萧夫人在见到夏荷时,果然眉头一皱。
她此前明明安排了人将那对祖孙都被送回了扬州,怎么如今这夏荷竟然出现在了梁珩也的身边。
且瞧二人那亲昵模样,便知她应是做了这梁珩也的妾室。
夏荷这厢却是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还朝萧夫人和一旁的虞氏行了礼。
“许久未见叔母和大嫂,荷儿真是有所想念,只怪荷儿当初行事糊涂,辜负了叔母的信任,如今想来真是万般后悔呢。”
夏荷语气轻柔,嘴上虽说着后悔,面上却一副不惊不扰的模样。
她如今是梁珩也的妾室,那自然也算是梁家的人了,既有了靠山,当然再不会畏惧谢家。
不过这面上的功夫该做还是得做,但心里对谢家这几人,可是依旧恨得牙痒痒。
毕竟她和祖母后来一句流浪乞讨,还不是拜他们谢家所赐。
一旁的虞氏见到夏荷更是惊了,想到这夏荷当初在谢家干的那些脏事,她便心中来气。可未曾想这罪魁祸首,不仅半分不羞愧,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们家,她心中一时怒气翻腾,当下就要发作,却被萧夫人立刻按住。
萧夫人凤眸半睨着夏荷,眼底带着淡淡的冷意。
“你如今既已嫁人,便安分守己些,过往我可以不再追究,但若再有坏心,绝不饶你。”
萧夫人这话一出,四周的女眷都纷纷神色惊诧,投向夏荷的目光也各有各的古怪。
夏荷听到萧夫人的话后顿时笑颜一僵,她没想到萧夫人竟会在众人面前这般不留情面。
此时看着四周那些贵族女眷轻嘲的神色,她心中愤恨更是愈发深厚了,但面上依旧赔着笑道。
“叔母说的是。”
夏荷嗓音轻柔,垂睫掩住了眼底的暗色。
尽管再得意嚣张些好了。
毕竟过了今夜,她们谢家可就要成为冀州最大的笑柄了。
届时看这萧氏还如何得意的起来。
而尤今今和谢之骁到时,宴席的上人都差不多已经齐了。
看着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尤今今霎时脸一红,有些惭愧地匆匆落了座,跟在身后的谢之骁却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不过刚在女郎身边落座,就被她暗暗掐了一把。
尤今今瞪他一眼,脸颊有些发烫,都怪谢之骁磨磨蹭蹭的,耽误了她,不然她早就能到了。
虽然事情是她挑起的,但他、他也不能那样啊。
想到方才屋中的情形,尤今今真是悔恨万分。
她干嘛没事要去试探他啊,他就是个色狗!
没脸皮的色狗!
小女郎那点力气对他这个皮糙肉厚的自然算不了什么,就和挠痒痒似的,谢之骁冲她挑眉,大掌直接将她那只作案的小手拢到了手心肆意揉捏。
如今尤今今对他的厚脸皮已是有所知,挣扎不开后,只能任其妄为了。
后来开宴,谢之骁被谢成叫去了男宾那边敬酒,尤今今才能与一旁的虞氏说上了话。
而谢之骁走前,还恋恋不舍地捏了捏女郎的小手,俯身在她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闹得小女郎红了脸。
二人这幅恩爱甜蜜的样子自然落在了众人眼里。
“你说,难道这谢二郎真的要将他这妾室扶为正妻吗?”一贵夫人见状往身旁的女子跟前凑了凑,压低嗓音问道。
“谁知道呢,都是从乔老夫人那里听来的,说是萧夫人有此意,至于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妾室还真是命好呢。”说这话的女子眼中颇为艳羡。
其他女眷闻言,纷纷附和。
如今谢成坐拥两州,成了一地君侯,谢家的地位早已今日不同往日了。
且谢之骁如此善战,生的又英气俊美,往日人人都惧他飞扬跋扈,手段狠辣,可谁知疼起自己的妾室来竟是如此小意温柔。
且如今乱世,凭谢之骁的本事,定然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那些女郎不由得纷纷后悔起来,若是当初在萧夫人放出要替谢家二郎娶妻时,自家主动些,说不定今时今日与谢二郎恩爱的就是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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