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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今天哭了吗(窃腰)


那头范家姑娘才走,秦昭就来了。
江婉筎心事重重,没听见他的脚步声。
秦昭隔着三五步开外,就站定,朝她行礼:“五公主。”
江婉筎回神,转头看见他,立时露出欢喜的神色,但很快又落寞下来:“秦昭……”
见她如此,秦昭也没什么反应,只问道:“敢问五公主召见秦昭有何事?”
江婉筎听他客气疏离的语气,心绪越发不佳,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瓦剌来使的事,你知道吧?”
秦昭点头:“臣知道。”
他语气这般平静,江婉筎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那……那我可能和瓦剌联姻的事,你也知道?”
秦昭默了默:“……知道。”
江婉筎顿时想哭,但她只能忍住:“秦昭,你、你愿意帮我吗?如果你娶我,我就不用嫁给瓦剌人……”
“公主殿下,”秦昭打断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太子殿下会尽力不让公主与瓦剌联姻的。倘若万不得已,这也是公主的责任所在。”
谁来说这是她的责任,她都不难过,因为她自己心里也这么觉得,但是偏偏秦昭来说,她心里就难过得不行。
江婉筎哭音道:“若我真的要和瓦剌联姻,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秦昭默,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半晌只能说:“秦昭是大邺人,任何大邺人都不想看到自己国家的公主不得已去和别国联姻,以此换取和平。”
江婉筎又是难过又是气,她何尝听不出他话里的疏离,偏他这样说,她也发作不出一丁点的怒气。
江婉筎难过道:“你小时候救过我一回,为什么这回你就不能再救我一次?”
秦昭讶然看她一眼,恭敬道:“公主殿下,这两者完全不同,公主心中应当清楚。”
江婉筎自然清楚,可是她到底不甘心。
秦昭不等她再说:“五公主若没有别的要紧事,秦昭就告退了。公主私下召见秦昭,有损五公主清誉,恐叫人误会。”
秦昭说罢,见江婉筎没有阻拦他,便拱了拱手告退。
走出几步外,他又停了步子。
江婉筎心头一滞,顿时呼吸都放轻了,满含期望地看着男人的背影,看他慢慢转过身来。
秦昭转过身,恭敬又温和道:“五公主,秦昭已经有心上人了,也已经同家中长辈商量过,年底就将婚事定下,明年开春择了吉日就成婚。”
江婉筎一颗心顿时沉下去,不断地沉下去。
秦昭又行了一礼,转身再次告退,这回,再没回头。
江婉筎站在原地,反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秦昭有心上人了……要成婚了……
江婉筎心如刀绞,竟比刚得知瓦剌来使要联姻的时候还难过些,心口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似的,连呼吸都不通畅了。
原来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端午那时候,在郊外马场,在篝火会上,红着脸和他站在一起,让他笑得很开心的那个姑娘吗……
江婉筎感觉,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她忍不住拿起手按住胸口。
“五皇姐?”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江婉筎惊了一惊,连忙转头,看见是江煜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江婉筎略微松了口气:“是你。”
江煜方才还失魂落魄,这时候已经换了一副好事的姿态,眼巴巴地望着秦昭离开的方向。
“五皇姐这是?”
江婉筎见他一脸的要笑不笑,有些羞恼,质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你都听见了些什么?”
江煜一摊手,实话实说:“重点差不多都听见了。”
江婉筎:“……”
江煜有点同情地看着她:“五皇姐,天涯何处无芳草,他都喜欢别人了,五皇姐就别再执着了吧。”
江婉筎身为公主,自然有自己的骄傲,这么多年虽然她总是想法子到秦昭跟前晃,试图引起他的在意,但她从来没有将自己的心思宣之于口过。
今天她说出来了,却被他毫不犹疑地拒绝了。
而且他拒绝得那么彻底,临走前还不忘告诉她,他已经有了心上人,并且快要成婚了。
江婉筎难过,也难堪。
偏偏又被江煜看见了。
不过好在方才她也看见了江煜被范家女拒绝的样子。
江婉筎反问道:“那你呢?范家那位小姐也拒绝了你吧?你就打算就此改弦易张了吗?”
江煜瞪了瞪眼,没想到刚才他和范书雯在水榭的那一幕也被江婉筎看见了。
江煜顿时笑不出来了,也说不出劝人的话了。
江婉筎随手理了理裙裾,往园子外走:“好了,走吧,咱们不好离开宴上太久。”
江煜在原地愣了愣,连忙跟上。
两人快走出园子的时候,走在前头的江婉筎步子一顿,突然转回头来,警告江煜:“今晚的事情,你不许说出去!”
江煜点头:“这是自然!五皇姐放心,这种事皇弟有分寸的。”
江婉筎见他神色端正,这才放心,也承诺道:“你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
江煜点点头。
江婉筎继续往前走了。
江煜没跟上,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儿,他突然加快步子追上去:“五皇姐!”
江婉筎急忙停下来转头看他:“嘘!小声些!”
江煜才反应过来,忙压了压声音:“五皇姐,你真的很想嫁给秦家次子吗?”
江婉筎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没好气道:“也没那么想,我只是实在不想嫁给瓦剌人罢了。”
江煜没说话。
江婉筎莫名其妙。
江煜看着她,幽暗的烛灯下,他的神色里飞快地划过一丝悲伤的情绪,又像是不忍。
江婉筎没耐心等下去,正要转头走,江煜开口道:“五皇姐,你要是实在不甘心,我有个法子,能帮你试探试探秦家次子对你到底有没有心思。”
江婉筎脚步滞住,迈不开了。
她刚才死了心,胸口到现在都是堵的,但是江煜一句话,又让她忍不住重新冒出了一点希望。
哪怕只有一点希望。
江婉筎顿了顿,到底问道:“……什么法子?”
江煜凑近,在江婉筎耳旁低语了几句。
公主府的宴会结束已经很晚。
九月中旬的天已经凉了,白日不冷不热的温度正适宜,但到了晚上就有了凉意。
好在晴云心细,出门前给程绾绾带上了披风,便去马车上拿来给程绾绾穿上。
没多久,宴席便散了。
江诀和程绾绾回东宫。
出了公主府大门,外头街巷里的风似乎更冷些,程绾绾把披风裹紧,侧过脸看身侧的男人。
男人仍旧穿着那身矜贵的盘锦梨花袍,腰间缀着的革带将他身形分割得身高腿长,人显得高大挺拔,也格外高挑单薄些。
程绾绾怕他冷:“殿下,你冷不冷呀?”
江诀内力深厚,即便是严寒深冬也不会觉得冷,何况还是秋天。
江诀诧异了下,没想到小太子妃会关心他冷不冷,他正要微笑摇头说不冷,小太子妃又转开头去。
程绾绾看晴云:“只带了一件披风么,还有吗?”
晴云是知道殿下不怕冷的,她看了一眼主子,自然不能说“殿下不怕冷不需要披风”这样的话,只连忙请罪:“是奴婢疏忽,忘了帮殿下准备披风了。”
程绾绾倒也不怪她,还怕她被男人责罚,连忙看了男人一眼。
江诀收到她的眼神,摆摆手:“无妨。先上马车吧。”
说罢,牵着程绾绾上了马车。
男人没说冷不冷,程绾绾就默认他是冷了,一上马车,便紧挨着男人坐着了。
她又去解披风。
江诀拦她:“做什么?好好穿着。”
男人捉了她的手,程绾绾只得暂时停下动作解释:“这件披风很大的,我和殿下一起披着,这样殿下就不冷了。”
江诀看着她,默了默。
程绾绾莫名,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深深的,又很温柔,仿佛还浮起了一点笑意。
江诀松了手,任由小妻子解披风,说:“好,孤同绾绾一起披着。”
程绾绾放心地笑了,很快就解了披风。
刚解完,男人就把披风接了过去,大手一挥,披风抖开,披盖下来,将两人裹在了一处。
披风再大,盖着两个人总是有些不够,披风几乎是穿在了男人一个人的身上,但程绾绾一点也不冷,因为她被男人拥在了怀里,比披风还暖和些。
程绾绾本来只是想和男人一起披着,谁知他抱住了她,两个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她耳朵贴在男人胸膛上,几乎能听见男人的心跳了。
“这样还冷不冷了?”江诀低头问。
声音落在耳侧,低沉悠缓,像一泓轻细的水流缓缓淌进耳朵。
耳朵有点酥酥的。
程绾绾耳朵红了,摇头小声道:“不冷了。”
回了东宫,程绾绾是被男人从马车上抱下来,又一路抱回去的。
她不要他抱,怕叫人瞧见惹人笑话,男人却不松手,说是外头太冷,怕她见风着凉。
男人大步抱着她回了西宫,进了内殿,程绾绾说什么也要下来。
江诀却还是不放人,直接抱着人到桌边,他在桌边坐下,把程绾绾抱在他腿上。
程绾绾微微挣扎要下去:“殿下,都到了……”
“嗯。”江诀施施然,“方才怕羞不许抱,这会儿没人了,怎么又要下去?”
程绾绾:“……”
她心道方才她怕羞的时候,也没见他放她下来啊,这会儿还是不放她。
程绾绾低声抗议:“那都到了,还抱着做什么……”
“嗯?”江诀挑眉,“到了就不许抱了?绾绾还真把孤当成你的步撵了?”
“不是……”程绾绾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那孤抱抱。”江诀盖棺定论。
程绾绾说不过,只好放弃挣扎。
江诀抱着人,目光逡巡在小太子妃人比花娇的小脸上。
今日在大公主府门外等她,一见她他就注意到了,她今日上了较浓的妆,格外娇艳些,原先脸上还有点小姑娘的天真稚气,这般妆容下,却掩盖了那层纯稚,显出她五官的娇媚来。
清纯仍是有的,但莫名勾人,一颦一笑间,让人禁不住想要同她亲昵。
江诀甚至看怔了良久。
不过她傻乎乎的,一点察觉都没有。
原先总觉得她还小,素日虽偶尔也有那些心思,但更多时候看见她是想要好好爱护着她,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才好。
现在么……
他才发觉她其实也不小了,早已经及笄了。
他看着她,她还是那般明澈的眼神,眼尾却多了一道钩子,勾人的魂,让人想要把她的一切占为己有。
程绾绾坐在男人怀里,男人有什么变化她如何能不察觉,那物实在硌得慌,她慌乱抬脸看男人,才发觉男人的眼神早已经凝在她脸上,直直地看着她,眼底像有什么压制的风暴,蠢蠢欲动。
程绾绾慌了,她亲眼见过那物的硕大,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
而现在那物还在继续扩张。
程绾绾再次挣动:“殿下……”
不动还罢,这一动江诀更加难耐,立马用力将人箍紧:“别乱动。”
程绾绾越发慌了,眼巴巴地喊:“殿下……”
江诀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他不会强迫她什么。
江诀低声,嗓音有微微的哑,声音里都显出克制:“今日的妆谁给你上的?”
程绾绾被硌着,心思有一半都在身/下,又警惕又羞耻,结结巴巴道:“是、是晴云……哦不!是、是素心……”
江诀低低“嗯”了声:“赏。”
程绾绾看着男人的眼神,男人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幽邃望着她,像是要把她吃进去。
程绾绾心跳得厉害。
江诀一边克制自己,仍听见怀里人砰砰的心跳声。
他笑了下:“紧张什么?孤不做什么。”
他直白戳穿她的担心,程绾绾止不住脸红。
她想说既然不做什么,那为何还不放她下来。但她又说不出话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在程绾绾一边脸红一边无措的时候,男人薄唇兀地压了下来,和以往不同,这回少了温柔,竟犹如溃堤,十分强势,几乎半强迫地攫住了她的唇。
程绾绾呜咽一声,可转瞬声音就被吞没。

程绾绾早先是怕的,很怕。她很怕和男人亲近,怕男人克制不住。
桂嬷嬷说,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很自行其是的,尤其到热切处,根本不会顾及女子的感受。
程绾绾又亲眼见过,她想想便很疼,要是太子再不管不顾起来,她怕自己真的会受伤。
所以程绾绾对这种事情,隐隐是有种畏惧和抵触的。
但同男人亲近得多了,她慢慢习惯了,又发觉男人体贴入微,并不会只顾自己不管她。
但是这会儿,程绾绾又害怕起来,因为男人实在太强势了,几乎有些粗暴,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不断在她口中攫取,好像要侵占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是什么。
他无法达到目的,便一直含着她的唇,吮咬她的舌头,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捏得她都痛了,但更明显的感觉是男人的另一只手压在她后腰上,将她往前托,往他怀里按。
太用力了,压得她腰要断了似的。
程绾绾意识到,男人有点失控了。
但不只是男人,她明明心里慌得不行,但不知道她是为了呼气还是怎么,微微张着唇,唇瓣和舌头都不听使唤了,乖乖往男人齿间递,让他欺负。
今日许是饮了酒的缘故,江诀比以往时候都更难克制。
偏他竭力克制时,她还在若有若无地回应他。
江诀忍不住,先亲她的唇,随后慢慢挪蹭亲她的下巴,再继续往下,亲她脖颈。
小姑娘细细的颈娇嫩得不行,他亲一口便留下一撮红痕,白皙的颈上点点红痕,又显得娇靡至极,反过来越发勾他。
他忍不住,半是亲半是咬,她细细的脖颈别有一种脆弱破碎的娇妩,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得更狠些。
程绾绾已经晕了神,两只细细的胳膊攀着男人的肩,软软的快失去力气。
眼下嘴唇得了喘息,男人又吮咬着她的脖颈,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明明有细微的痛觉,但又酥酥痒痒的,酥进了骨头里去,叫她浑身快软成一滩水,半点力气都要没有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娇娇地喘息着,任由唇瓣微张,时不时嘤咛出羞人的哼声。
程绾绾心里晕晕乎乎地想,现在便是男人继续往下做什么,她也抵抗不了了。
她真是没用,光是被亲就成这样了。
两人心里想的却是一样,江诀心下也暗暗怪道自己克制不住,这般欺负她,停都停不下来。
但男人自制力到底还是足够强,他沿着脖颈往下一路亲到领口,隔着裙衫,垂眸睨见隐约的丰盈,甚至嗅到了软腻的甜香。
这般温香软玉在怀,唾手可得,他却一面身/下百尺竿头更进一竿,一面竟然敛容息气理智回笼,生生地给忍了下来。
江诀抱着人,松开了怀里人的下巴,已经被他捏出了一团红。
也松开了用力压着她后腰的手掌,但还是托着她,她现在身子是软的,他不托着,她怕是要掉下去。
江诀喘息缓下来,却很沉,慢慢才平息下来。
而怀里的人瘫软着,半晌都未回过神。
江诀好笑,但看见怀里小人儿面色嫣红、双眸水光潋滟的模样,他又笑不出,眸色一深,只觉得方才的克制这一刻险些又前功尽弃。
他再回克制住。
等怀里的人目光终于重新找回一点焦距,他低声:“去沐浴?”
程绾绾眼睫一颤。
去沐浴?
一起吗……
那……沐浴完呢?
她不知想到哪里去了,江诀一眼看出来,终于是忍不住笑出来:“孤是说,你先去沐浴。等你沐浴完孤再去。”
程绾绾愣了下,意识到自己想多了,而且还被男人看穿了,顿时尴尬得不行。
方才是脸红,这下连耳根子都红了。
她连忙起身,逃也似的直往盥室去。
偏她身子发软,起身的时候又腿软了一下,一屁股跌回了男人身上。
江诀像是有所预料,不急不缓掌着她腰扶她,勾着笑:“慢些,不着急。”
程绾绾哪里好意思接话,只觉得男人那句“不着急”别有深意,像是故意在暗示什么的。
她头也不抬,飞快躲去盥室。
江诀好笑,望着小姑娘背影一路跑去盥室不见,他捻了捻手指,指尖温软触觉仍在,他笑了笑,心中一片柔软。
东宫里一片柔情暖意之时,顺亲王府里已经闹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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