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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今天哭了吗(窃腰)


不必她答,江诀也看出来答案。
小太子妃嘴巴微张,分明一脸的茫然相。
江诀恼火,没忍住,气得一低头,在小太子妃软嘟嘟微张着的嘴巴上咬了一口。
程绾绾吃痛,哼了一声。
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生气,更加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咬她。
许是醉意萦头,程绾绾晕晕的,胆子也大了不少。
她双目在水雾里显得格外娇嗔,望着男人,语调委屈:“殿下是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呢……”
江诀望着她。
隔着水雾,深深望进她眼底。
他再回低头,在小太子妃唇瓣浅啄了一下。
“那你呢?”江诀轻轻咬了她下,嗓音温存又低沉,“你是属榆*木的吗?”

酒劲醉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程绾绾沐浴完清醒了许多,但是她喝酒喝得太急,头还是有些晕。再加上男人亲她,给她洗澡,说些她不懂的话,更叫人头晕了。
被男人抱回榻上,程绾绾立马钻进被子里躲起来,裹住光不溜秋的身体藏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露在被子外面。
江诀把她一套动作尽收眼底,看见她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似是还沾染着盥室的水汽,显得雾蒙蒙的,偏又瞪得浑圆,温润无辜中,冒出几分傻气。
江诀薄唇勾了下,轻蔑笑了下,视线掠过,转身去盥室。他自己也要沐浴歇息了,明日还有很多事要做。
男人洗澡其实很快,但是程绾绾喝了酒有些晕,本来还有些话想和男人说,最后却等不住,慌乱穿好了贴身的小衣后,等了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先睡过去了。
晃眼一夜过去,就到了第二天。
喝了酒的程绾绾睡得死沉死沉的,也睡得格外久,天光大亮她才醒过来。
自然,醒过来的时候,江诀已经不在屋里了。
程绾绾酒量确实不行,睡了一整晚,起来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只没昨天那么晕了,但宿醉过后头有点疼。
她撑坐起来,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想昨天的事。
醉酒的人就是这样,一觉醒过来仿佛睡了半辈子似的,记忆都有些混乱了。
从钱府的晚宴,回想到回府衙的马车,想着想着,程绾绾捏着太阳穴的手突然顿住——
昨天的沐浴……
盥室水雾缭绕,那段记忆也好似格外模糊些,但程绾绾模模糊糊也记得,昨晚好像是太子殿下帮她擦洗沐浴的……
她坐在浴桶里,全身脱得干干净净,就那么光不溜秋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任由男人帮她洗。
程绾绾一想起来,脸上腾地立马又红了,整个人像是一下回到了昨晚的盥室中,回到了那种羞耻的情景下。
天气热起来,程绾绾睡醒的时候已经把被子都踢开了,这时候连忙又扯回来,把自己给盖住,像是乌龟缩进自己的壳里。
程绾绾脸发烫,酒醒了想起来昨晚的事,比昨晚还要羞耻得多。
尤其她还记得自己说晕,撒娇献媚似的要男人帮她洗,是有这么回事的吧……
程绾绾很不想承认,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在盥室的画面。
程绾绾羞耻得不行,头一埋,连脑袋都蒙进被子里去。
她朝自己撒气,蒙在被子里骂自个儿:“程绾绾,你还敢不敢喝酒了!”
“太子妃,您醒了?”屋里有动静,丫鬟端着水进来。
程绾绾吓了一跳,连忙从被子里钻出来,看见府衙安排侍奉她的两个丫鬟进来了,正疑惑看她。
脸上还发烫,程绾绾有些尴尬和莫名的心虚:“……嗯。”
她低头将脸藏起来一点:“把水放下吧……我缓会儿再起身。”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齐刷刷低下头去,将水放下了告退。
程绾绾突然想起来什么,赶紧又叫住两个丫鬟:“对了,殿下呢?殿下又出门去了吗?”
接连几日程绾绾都跟着江诀去钱府筹集赈灾银,前几日每日他起身都会叫她的,今日怎么没喊她呢?
程绾绾虽然是不想再去钱府了,但是男人没叫她一起,她又不免胡思乱想。
再加上昨晚的事……
不过丫鬟很快道:“回禀太子妃,太子殿下今日没有出门呢。太子妃有什么吩咐,若是太子妃寻太子殿下有事,奴婢这便去传话。”
程绾绾愣了愣。
太子今日没有去钱府吗?
“……不用了。”程绾绾道,“也没什么事……”
她有些疑惑,倒是一时没心思羞耻尴尬了。
见她掀了被子起身,丫鬟立马折回来伺候梳洗。
程绾绾想不出为何江诀今日没再去钱府,她隐约记得昨日离开钱府时,钱老爷似乎追出来同太子说了些什么。
但具体说了什么,程绾绾昨晚醉了,也不知道。
程绾绾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个什么头尾来,见丫鬟奉着衣裳递过来。
程绾绾一看,是一身新衣裳。
她来豫州匆忙,只带了两身衣裙,一身换下来洗了还没干,另一身昨日穿着去了钱府。
程绾绾愣神看那新衣裙。
丫鬟见状,恭恭敬敬道:“启禀太子妃,这是太子殿下吩咐的。殿下说太子妃的衣裙沾染了酒气……命奴婢拿去扔了。殿下着人出府买了几身新衣裳回来。太子妃若不喜欢这件,奴婢再去拿另外几件来让太子妃挑。”
程绾绾没那么多挑剔,只是没想到太子日理万机,还会在这种小事上细心。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想许是太子厌恶酒气,嫌弃她沾染酒味,才勒令扔了她的旧衣裳,买了新的给她。
书房,江诀在看豫州官员呈递上来的赈灾奏报。
看了约摸半个时辰后,青影进来禀报,说钱老爷坐马车出门了。
江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显然早有预料。
事实上,江诀前几日去钱府那些举动,都是故意所为。他故意吊足了那些富商的胃口,尤其那个钱老爷。
这个钱老爷年刚四十,但身患怪疾,时有咳嗽气喘之症,寻了许多大夫诊治,大夫都束手无策,甚至大夫都断言他短则只有三五年寿命,而长则也不会超过十年。
生死事大,平民百姓都想活,何况这种家财万贯的富商,更是恨不得长命百岁、长生不死才好。
这样的人,若不能晓以大义,那么利益,就是最简单直接的筹码了。
瀛珠,就是江诀下的饵。
但若直接将瀛珠拿出来做饵,这些富商们便会想方设法压低获取利益的成本,也换不来多少赈灾银。
但是江诀绝口不提这件事。
富商们想要瀛珠,江诀想要赈灾银,双方各有所求,都握有对方想要的东西。
这种时候,就看谁更沉得住气了。
谁更沉得住气,谁就掌握了主动权。
只不过,赈灾刻不容缓,江诀当然不能只沉住气守株待兔,所以他一开始就利用瀛珠的消息,接二连三搜刮赈灾银。
到最后,钱老爷沉不住气,自乱了阵脚。
江诀已经将瀛珠的消息告知给了钱老爷,现在就等着钱老爷找上门去,求取瀛珠了。
不过,瀛珠的消息江诀也不只卖给了钱老爷,余下几个富商也都暗中“买”到了消息。不过他们出的价钱,没有钱老爷那么多就是了。
江诀就是要让那些富商都去买瀛珠,以此待价而沽。
这个局原本还可以做的更精细些,不过赈灾银不得拖,只能求快了。
青影按江诀吩咐放出了瀛珠的消息,江诀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青影也大致明白这是个局。
青影唯一不明白的是,原本为保险起见,卖瀛珠一事,最好不是东宫的人过手,大可以让秦二公子找人去办。
至于瀛珠的来历,也可以推给玲珑阁。
但是,殿下却把这件事,交给了若风亲自去办。
这一步有风险,也实在没有必要。
是为什么呢?
市集的一间茶楼中,若风正和钱老爷谈买卖瀛珠的事。
去钱府都是青影跟在江诀身侧,钱老爷并未见过若风,也不知道若风其实就是太子的心腹近卫。
两人你来我往,密谈了两刻钟左右,敲定了瀛珠的价钱——钱老爷为病求瀛珠,价钱竟开到了一万两,黄金。
比江诀预计的还要多不少。
若风应下,约定好钱货两讫的日期后,若风就要起身告辞。
钱老爷却道:“贵人留步!”
若风停步看他。
钱老爷忙道:“贵人,在下愿意再加黄金两千两,另有一事相求。”
下午的时候,程绾绾彻底醒了酒,昨晚的记忆也完全恢复。
她想起来太子昨晚是有些生气的,在盥室的时候,还咬她了,还说她是榆木。
但是程绾绾还是没明白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生气,又在气什么,更加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说她是榆木。
午饭江诀没回来陪她吃,程绾绾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主动去找男人问一问。
问过府衙下人,说是太子在府衙书房。
程绾绾就朝书房去了。
程绾绾到书房外的时候,书房门开着,但江诀和青影都在里头,不能直接看见外头。
这时候程绾绾又突然有些打退堂鼓了。
想起昨晚的事,她简直没脸再见男人了。
这个时辰,太子也兴许在忙的……哪得空见她呢……
程绾绾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名正言顺地打起退堂鼓来,转身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青影突然从书房里出来了,正巧看见程绾绾。
程绾绾:“……”
青影:“……”
青影问:“太子妃是来寻殿下?”
程绾绾噎了下,干巴巴说道:“……额,没什么事……殿下在忙吧,我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程绾绾灰溜溜就要逃走。
“进来。”门里男人声音突然传出来。
程绾绾身形顿住。
青影默默让开路。
书房里再没二话传出。
程绾绾站了会儿,想刚才男人“进来”两个字的语气,实在分辨不出什么情绪。
她无法,到底也只得进去。

程绾绾进门时无端有些心惊胆战,虽然说男人的语气听不出情绪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像是有种直觉,直觉男人很快会被她惹得不高兴。
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男人昨天生气的原因,也就没办法积极改正。
进了门,程绾绾瞟了眼江诀。
男人坐在桌案后,身姿挺拔,低头在看府衙呈报,眉头都没抬一下。
“找孤何事?”江诀问。
程绾绾刚才还在打退堂鼓,更加没想好见到男人要对男人说些什么。
她一时间噎住。
小太子妃良久没说话,江诀这才抬眼看了小太子妃一眼。
这一眼也不知怎么,戳到小太子妃哪根弦了,江诀只看见程绾绾一下子红了脸,眼神也躲闪看向一边。
江诀:“……”
程绾绾本来紧张得都差点忘记了,谁知道男人眼神一看过来,她立马又想起昨晚盥室的事了。
连男人看她的眼神,她都恍觉十分相似。更是叫她无地自容了。
江诀很快明白过来,看小太子妃脸颊红红的,眼神也飘忽忽的,一看他脸就更红,不是害羞还能是什么。
江诀处置政事的时候最是冷静自持,当下心里的一片心如止水却起了一丝涟漪。
他心头莫名有些发软。
程绾绾紧张又羞耻,没留意男人的眼神,她实在不想继续这么尴尬地相持下去,口中慌乱道:“对不起殿下,对不起……”
江诀:“……”
江诀看她,噙着丝无奈:“对不起什么?”
程绾绾也不确定男人昨晚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但现下实在尴尬,她非得找点什么话说才行,就当做他是生气罢了。
程绾绾不知道江诀气的是什么,她自己琢磨了一下,找出个原由来:“对不起殿下,对不起,我酒量那样差,昨晚实在不该饮酒的,我、我给殿下添麻烦了……”
说到添麻烦,她声音就低下去,脑袋也跟着往下低,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诀看出来了,也知道小太子妃在羞耻什么。
他跟着也想起昨晚的事。
却是嘴角微勾,仿佛竟有几分意犹未尽:“如果你是说昨晚之事……”
江诀慢声道:“那孤倒是不介意被你多麻烦几回。”
程绾绾低着头,身形顿了顿,兀地抬起头来,满脸愕然看向男人。
江诀淡淡,从容接住她的目光,表情平静得像是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似的。
程绾绾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江诀说刚才那话声音不大,这时候看小太子妃惊诧的样子,好像他是什么衣冠禽兽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似的。
江诀对小太子妃的反应一时间无言。
程绾绾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的时候,脸就更红了,本就慌乱的思绪彻底乱了套,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个人一个红着脸,一个静静看,就这样僵持了半刻。
江诀抬手叩了叩桌子,声音低了截问道:“你来就是说这件事?”
程绾绾思绪纷乱,胡乱应了声:“嗯……”
江诀:“……”
就这个?
江诀沉沉吐了口气,想起那花枝招展的舞姬:“没别的要说?”
程绾绾红脸摇头:“嗯……没有。”
江诀:“……”
江诀又来气了。
程绾绾脸上温度还没下去呢,男人脸色就变了。
江诀声音一沉,脸色难看:“既然没别的事,那就出去吧。”
程绾绾抬眼,看男人一眼,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她本来也尴尬得找地缝了,早就想逃走了,立马乖乖遵命:“是。”
江诀:“……”
江诀气不打一处来。
眼看人听话得紧,真要出书房了,江诀气得又咬牙切齿补一句:“以后没什么事,别再来书房!”
程绾绾脚步顿了顿,乖乖做应声虫:“是,殿下。”
江诀:“……”
这一天晚上,江诀没回屋歇息,程绾绾第二天问了丫鬟,说是太子在书房忙了一整夜赈灾的事,一夜都没合眼。
这些时日前后筹集的赈灾银两已经差不多足够了,赈灾的事宜也一点一点安排下去了。
一切都循序渐进,稳中向好。
照理说,太子现在应当是没那么忙了才对,为什么竟忙得一夜没合眼呢?
程绾绾后知后觉,足足一夜过去,才意识到昨天在书房,她好像又惹男人不高兴了。
程绾绾既疑惑,也有些无语。
太子殿下堂堂八尺男儿,怎的和她一个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生气。
生气就生气吧,还不说原由。
他不说,她怎么能知道,又怎么能好好改正呢?
和男人愈相处,程绾绾早没一开始那么怕江诀了,眼下明知惹了男人不高兴,她心里却也生出点小脾气。
不是要好好做夫妻吗,有什么话不能开诚布公地说呢?
明知她笨嘛……
程绾绾肚子里也有气,她自认没做错什么,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不高兴。
他若直说也就罢了,她愿意低头认错,他对她那么好,这也不算什么委屈。
可是,男人偏偏不说,要她自己猜。她猜不出,他还要生气。
程绾绾也有脾气的,一旦肚子里有气,她就做不到卑颜屈膝去道歉认错。
反正太子说了,不许她再去书房,那她听话,不去了呗。
程绾绾果真一上午都没往书房那头看一眼。
等到下午的时候,她才消气了一点,本来还想要不要再去书房一趟,没等去,五公主江婉筎就来了。
自打来了豫州,程绾绾和江诀住在一起,前几日出门江诀也日日把她带着,倒是有好几日没见过五公主了。
江婉筎今天来,是来找程绾绾一起回寿阳的。
是她拉着小皇嫂一起来豫州的,回去自然也得带小皇嫂回去,至少得问一声。
程绾绾都快把自己是私跑出东宫、离京来豫州的事情给忘记了。一想起来,又发起愁来。
就这么回去,她肯定要被皇帝责罚的。
但是晚回去早回去,皇帝要是想责罚她,那早回晚回结果也都是一样的。
但程绾绾心里有个小小的侥幸,要是她和太子一起回去,太子肯护着她的话,她说不定能逃过责罚呢?
不过太子现在被她惹生气了,之后未必肯护着她,如果她不能把人哄好的话……
程绾绾转过好几个念头,一时拿不出主意,但有一点很确信。
她道:“可是,我要回去的话,得请示过殿下呢。”
她总不能悄悄地跑出来,又悄悄地跑回去吧,那岂不是两头犯错,将来两头挨罚。
江婉筎也知道这一点,也只是来问一声,毕竟人是她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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