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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蒹葭是草)


李氏虽然很讨厌,不好对付,但她才进宫,并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惩罚一下就好了,罪不至死。
很快,有人站出来支持她。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十四阿哥看向十三阿哥,“十三哥,你只会背书,不通其义,汗阿玛不会喜欢的。”
又看姜舒月:“四嫂,你说对不对?”
不等姜舒月回话,十三阿哥反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十四阿哥摇头:“小节不是滥杀无辜的理由。”
姜舒月:这俩真是小孩子吗?
小孩子打嘴仗,主意还得大人来拿。
她凑过去在一身反骨的十四耳边说了句话,十四捂嘴笑,很快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四嫂,四哥知道会不高兴的。”十三认真地威胁人。
姜舒月满不在乎喝茶:“后院之事,归我管,你四哥是点了头的。他这样做,不高兴的人应该是我。”
十三终于低下头,不再言语。
姜舒月看了一眼放在墙角的自鸣钟,还不到下早朝的时辰,三爷和四爷此时应该正在上朝,时间来得及。
叮嘱翠果两句,便让她回去了,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安排好一切,姜舒月把十三抓过来,继续背书。
五所这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永和宫却因为十四回去炸了锅。
“你看清楚了?李氏独自一人去了三所?”德妃只把十四当成小孩子,与他说话从不背人,这会儿也是如此。
还是迎春见事不对,赶紧带人退下。
十四阿哥点头:“儿子见过李氏,不会认错。”
德妃生病的这段时间,十四和十三每天都长在五所,见过李氏也正常。
可李氏孤身一人去三所,就很不正常了。
德妃本来就是因为上火生的病,现在又来这一出,差点急晕。
“你四嫂呢?她在做什么?连个妾室都管不住!”德妃火撞顶门,开始无差别攻击。
十四就知道德妃会问这个,不慌不忙道:“额娘病着,四嫂这几天一直闭门教我和十三哥读书认字。”
想到老四媳妇在替自己带孩子,德妃被成功堵了回去,顿时六神无主:“要出大事了,这可怎么办好?”
四嫂英明,料定额娘会这样,早想好了应对之策。
“额娘,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李氏固然有错,难道三哥就没错吗?”十四适时抛出问题。
德妃一听就明白了,喊迎春进来:“走,咱们去钟粹宫。”
小半个时辰之后,德妃、荣妃带着失魂落魄的李氏联袂而来,姜舒月瞧见这个组合,故作惊讶:“出了什么事?”
德妃给她使眼色,姜舒月会意,屏退了屋里服侍的。
让德妃和荣妃坐上位,姜舒月坐在下手,李氏如行尸走肉一般跪在屋中。
德妃还没说话,荣妃先发难了:“老四媳妇,不是我说你,一个侍妾你怎么都管不住,让她跑到外头勾三搭四地丢人现眼!”
这话德妃就不爱听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三所里里外外都是人,怎么没人拦?这里头还有内情,也未可知。”
老四媳妇年纪小,又要顾着高产粮食,又要帮她照看十三和十四,忙不过来也是有的。
再说,天要下雨,娘要家人,谁能拦得住!
四妃当中只有德妃一个嘴笨的,荣妃与她数次交锋,从无败绩。今日忽然被怼,竟然无言以对,荣妃当场泄气:“事已至此,你们说该怎么办吧。”
德妃叹口气,也是麻爪。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有主意的。
姜舒月问李氏,李氏好像被人抽走了魂魄,问也不吱声。又问她身边的翠果,翠果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最后一口咬定,是三阿哥先撩拨李氏,李氏不从,遭到威胁,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信口雌黄!”荣妃气炸,恨不得冲过去手撕了翠果。
翠果吓得以头抢地,口中却喊:“娘娘若不信,大可叫了三所的人过来对质!”
荣妃敢吗?当然不敢。
三阿哥是个什么尿性,她比谁都清楚。
今天这跟头,栽定了。
她现在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趁着还没下早朝,把事情解决,将影响降到最低。
荣妃不接翠果的话,只拿眼看姜舒月。
毕竟李氏是四爷的侍妾,若事情闹大,老四媳妇也是有责任的。
“捉贼拿赃,捉奸成双。”姜舒月先卖荣妃一个面子,表明自己的态度,然后才切入正题,“我这边可以帮着压下,荣妃娘娘也要尽快给三爷物色福晋。毕竟这种事,不是谁想拦就能拦住的。就算将李氏打死,往后还会不会有别人,很难说。”
在男尊女卑的旧社会,男人能做的事,比女人多得多。
姜舒月把话说得很直白,虽然难听,却在理。
“雍郡王那边……”把柄已经在别人手上,荣妃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李氏是王爷的侍妾,这事瞒不住。”姜舒月缓了口气,才道,“娘娘放心,我会劝的。”
至于劝不劝得住,两说。
“这小贱蹄子合该打死!”荣妃气狠了,不敢拿姜舒月出气,只能骂李氏。
仿佛被拔了电源的李氏,这会儿才通上电,泪流满面,却一言不发。
她知道,她完了。
想要的把柄已然到手,李氏当然不能死。不但不能死,还得好好活着,有她在一日,三阿哥短时间内不敢再有动作。
至少不敢明着给四爷下绊。
姜舒月安抚荣妃两句,对翠果道:“扶她回去,禁足二所房内,吃穿用度全由你一人负责。若出了什么事,唯你是问。”
翠果知道,王妃话说得严厉,其实是保住了李格格的性命。
无意间,也保住了她的命。
她是四爷安插的眼线,平日只听四爷调遣。可今日她背叛了四爷,坏了四爷的钓鱼计划,原本留给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可王妃如此处置,等于把李格格从四爷的鱼饵,变成了三爷留在四爷手中的把柄。
所以李格格死不了,她全权负责李格格的饮食起居,也死不了。
死里逃生,翠果给王妃磕了三个响头,扶起李格格离开。
回到二所,李氏才敢哭出来。死过一回,再看正在菜园里忙碌的宋氏,忽然觉得这样活好像也不错。
没有大富大贵,胜在安稳。
李氏看过来的时候,宋氏没看她,等李氏进屋宋氏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王妃果然菩萨心肠,不,除了菩萨心肠,还有聪明的脑袋,勇气和手腕。
她没有跟错人。

第89章 通感
红果挨了十阿哥一脚,伤得不轻,捱到现在还没好利索。正好躲懒,把活计都推给翠果。
早晨见李格格花枝招展地出去,现在却披头散发地回来,忍不住追进屋问发生了什么事。
李格格只是哭,翠果让红果先出去,红果不肯,最后是被李氏砸了一个枕头,砸跑的。
“格格别哭了。”翠果紧闭房门,上了拴,才道,“今日之事自有王妃做主,咱们往后关起门来过日子便是。”
李格格哭得泣不成声:“荣妃和德妃怎么来了?”
翠果把王妃交代的话说了:“格格进门的时候,十四阿哥正好离开,撞见了。”
之后的事,不用翠果再说,李氏也能想到。
“王爷知道了,不会放过我的,我活不成了!”说富贵险中求的时候李氏并不害怕,现在是真的怕了。
富贵固然好,可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嘴上说着一切有王妃做主,至于王妃能不能做得了王爷的主,翠果心里也没底。
“格格对我好,若格格有不测,黄泉路上奴婢陪你便是。”翠果与红果不同,她是个孤儿,早厌倦了宫里的尔虞我诈,平时怕死,事到临头反而不怕了。
李氏扑过去抱住翠果,两人失声痛哭。
另一边,四爷在下朝的路上就接到了钓鱼计划失败的消息。
苏培盛一边说,一边抹汗,在心里给王妃点了无数蜡烛。
敢拖王爷后腿,到现在还活着的,有且只有德妃一人。
那是亲妈,没办法。
四爷刚听说的时候果然蹙眉,等他说完,忽然笑了,转道回了阿哥所。
姜舒月做完才想通一切,自觉坏了四爷的事,已经做好了被问责的准备。
“王爷脾气不好,我脾气也不好,万一吵起来,你们都躲开,不用在屋里伺候。”姜舒月交代下去。
左小丫和冯巧儿表示哪儿也不去,誓死保护王妃。
立夏和小满本来就是四爷的人,干脆不在屋里当值,全都出去了。
“王妃,王爷回来了。”有宫女进来禀报。
姜舒月赶紧躺下,拉上被子,装病。
四爷走进内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他的小王妃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冯巧儿和左小丫紧张兮兮地守在旁边。
“你都知道了?我、我不想和你吵架。”以四爷的毒舌程度,吵也吵不赢,更何况姜舒月还心虚。
脸是白了点,但声音清脆,并不虚弱,四爷袖中攥紧的拳头松开,传太医的话也被咽了回去。
他走到床前,垂眼看她:“好好的,我们为什么要吵架?”
姜舒月拉起被子蒙住头,声音发闷:“你别生气,我错了。”
四爷弯腰去扯被子:“你错哪儿了?”
冯巧儿和左小丫站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却没人敢上前阻止。
姜舒月很快被扒出来,委屈得不行:“我破坏了你的计划,我知道错了。”
皇上还没老,九龙夺嫡已经暗戳戳开始了。每一次刀光剑影,都可能是数月,甚至经年的布局,花费人力物力无数。
这一局,四爷稳坐钓鱼台,正准备收杆的时候,发现鱼和鱼饵全没了。
不生气才怪。
姜舒月办完事才反应过来,然后开始害怕,才有了装病的桥段。
说完又要藏,却被人捞起来放在腿上:“你没做错任何事,结果比我预期的还好。可是你错了,错在装病吓我,以后再不许了!”
刚才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四爷以为荣妃对她做了什么,杀人的心都有了。
又看见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生怕捂到窒息,毕竟大选第一天,她吃个酥饼都能把自己噎成那样。
还好人没事,哭了也得把话说清楚,四爷硬起心肠。可见对方落泪,又忍不住抱在怀里哄。
哄完开始检讨:“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自己的媳妇,这辈子就一个,不宠着点还能怎样。
再说她才刚刚及笄,还是个小姑娘呢。
冯巧儿和左小丫看呆了,王爷刚进来时气成那样,怎么扯了两下被子就好了?
还把王妃抱怀里了。
两人对视一眼,感觉自己在发光发热,慌忙退下。
见帮手离开,姜舒月才难为情地抬起头:“我破坏了你的计划,你真不生气?”
四爷腾出手,将她鬓边松散的碎发拢到耳后:“最近那些你苛待李氏的流言,是老三让人传的,影响很不好。我不过顺水推舟解了李氏的禁足,试探一下,谁想老三就上钩了。”
说着将人放开,让她坐在身边:“我的法子是玉石俱焚,把老三打趴下,却打不死他,还可能会招来反击。你的法子更好,把李氏变成把柄握在手里,让老三投鼠忌器。”
说到这里,四爷还有些感慨:“在我的法子里,李氏本来是无辜的,可谁又能想到,人心如此不堪试探。”
话说三阿哥下朝之后,正想去礼部点卯,然后回阿哥所幽会小美人,却被荣妃喊去了钟粹宫。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喊我过来。”三阿哥满脸不耐烦。
荣妃屏退屋里服侍的,把今天上午在阿哥所发生的一切全说了。
三阿哥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变为错愕,震惊,最后彻底失去血色,苍白如纸。
乾西所白天很少有人走动,大阿哥、四阿哥和五阿哥要上朝站班,十阿哥、十三和十四通常下午才过去。
大阿哥一家要搬出宫了,大福晋忙着收拾东西,没时间外出走动。四福晋整天窝在五所,摆弄那几块菜地,足不出户。
他与李氏的秘密交往,不可能被发现。
正是算准了这一点,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不可能!不可能!”即便荣妃亲口告诉他,三阿哥仍旧不敢相信。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若没有四阿哥这个对照组,三阿哥也算睿智有城府,手腕了得。
可有了对照组之后,荣妃感觉自己被对比深深伤害到了。
“那李氏本来是皇上准备赏给你的,不知为何成了老四的格格。”有些事经不起推敲,细思极恐,荣妃越想越害怕,“也许李氏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饵,为了诱你上钩。”
把李氏当成诱饵做局,还在荣妃的接受范围之内,真正让她害怕的是,皇上那一关是怎么做到的。
若老四有能力左右皇上的决定,那就太可怕了。
“不可能!”三阿哥机械地重复着这三个字,“仅凭老四一人,不可能做成这个局。”
如果真是额娘猜测的那样,还争个屁呀!
荣妃也觉得不可能,皇上正值壮年,英明神武,又怎会轻易被人摆布。
很快母子俩同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太子。
放眼全天下,能让皇上改变心意的,恐怕只有太子了。
“我在户部行走,可能妨碍到太子。”三阿哥简直匪夷所思,“如今我都被踢到礼部去了,还能碍着太子什么?”
想起母子俩曾经做过的那些事,荣妃难免心虚:“你的存在,就是对太子最大的威胁。”
原来在额娘眼中,他就剩这点价值了,三阿哥苦笑:“额娘放心,我不会被人轻易拿捏。”
是夜,姜舒月总睡不安稳,在四爷怀里动来动去。
四爷轻轻将她摇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姜舒月点头:“我梦见了蝗虫,好多蝗虫,把庄稼都啃光了。”
涝生病,旱生虫,久旱必有蝗灾。
秋天那场大雨过后,到现在滴雨未下,姜舒月又开始忧心起来。
“你名下的田庄、几处皇庄,还有合作经营的田庄全都修了水渠,储备了不少水,足以应付接下来的干旱。”
干旱并没有被那场大雨终结,只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钦天监算过,明年仍是干旱少雨。
四爷也很忧心,但自古以来种地都是靠天吃饭,老天爷不赏饭吃,谁都没辙。
在田庄兴修水利设施,已经是人力的极限。因为修建成本高,也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承受得起的。
大部分自耕农,还是靠天吃饭的状态。
对付蝗灾,民间的做法是拜蝗神,祈求蝗神能放过自家的田地。
“久旱必有蝗灾,农事司已经预判到了这一点,但除了严密监控,并没有消除的办法。”四爷这段时间加班加点,就是在带人溯源,试图找到蝗灾产生的原因,从根源遏制。
效果并不理想。
因为工程太大,耗费颇多,朝廷不会在治理蝗虫这件事上花太多钱。
没有化学药剂,即便溯源成功,也无法大量灭杀,只能以人工捕捉为主。
但蝗虫太多,人力有限,效果可想而知。
血脉觉醒之后,尤其是成年之后,姜舒月对土地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甚至逐渐与植物形成通感。
蝗虫秋季产子,此时虫卵应该已经布满河床、滩涂,植物因此产生了本能的恐慌。
这种恐慌无限放大,终于影响到了姜舒月。
心慌,浑身僵硬,被摇醒之后再也睡不着了。
“我失眠了,会影响到你,你明日还要早起上朝,不如搬去外间歇着。”
夜已深,姜舒月不想惊动人,反正她也睡不着,便起身打算亲自给四爷铺被褥。
谁知才坐起来,便被人拉住了袖子。姜舒月回头看他,却听对方问:“是不是月事要来了,所以心神不属?”
姜舒月算了一下日子,还真是这几日,遂点头。
“所以这几天是安全的。”说着四爷也起身了,与她四目相对。
“你想了?”对方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不想,姜舒月感觉自己这样问就是废话。
四爷看她:“你想吗?”
反正也睡不着,又是安全期,姜舒月倾身过去,吻上他的唇,小声说:“来吧,别弄出孩子就行。”
在此之前,四爷在房.事方面非常克制,一个月两到三回的样子,每回只要一次,叫两回水的时候都少。
今夜,不知是被姜舒月的恐慌情绪感染了,还是克制太久终于爆发,总是要不够。
“爷,我受不住了。”姜舒月抱着他的腰,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四爷草草结束,低头亲吻她脸颊:“困了么?想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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