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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蒹葭是草)


四阿哥就是四阿哥,被太子揪着衣领,脸色都没变,声音依然平静,字字铿锵:“二哥,我……我喜欢她,你把她让给我吧!”
话音未落,五阿哥就看见太子捏紧拳头,赶忙扑过去拦,替四阿哥开脱:“太子哥哥,四哥刚从乾清宫出来,说不定……说不定……”是皇上的意思。
五阿哥虽然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可他会联系上下文啊。
而且他确实是在乾清宫门口遇上的四阿哥。
太子特别能闯祸,惹皇上生气,四阿哥给太子背黑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见四阿哥刚才回答得不情不愿,五阿哥顺理成章猜到可能是皇上属意的。
听五阿哥这样说,太子渐渐冷静下来,松开了揪着四阿哥衣领的手:“是汗阿玛的意思?”
四阿哥只是摇头,不接话。
太子哈一声笑出来,提步便走,被四阿哥从身后抱住了腰:“二哥,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只要你有的,跟你说了,你就会给吗?”
太子一怔,停下脚步:“她不行!”
四阿哥仍旧从身后抱着太子的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说:“她不行,就得死。”
当日太子也从皇上眼中看到过杀机,他知道四阿哥没骗他,更知道四阿哥这样做是被逼无奈。
太子握拳抬手,一下一下敲着自己的额头,仿佛一只困兽。
半天,他才深深吸气,沙哑着声音说:“好,我成全你。”
五阿哥并没听见四阿哥刚才对太子说的话,只听太子一会儿说不行,一会儿又说成全四阿哥,更懵了。
不过太子浑身酒气,看样子应该是醉了,醉酒的人语无伦次也正常,五阿哥并没放心上。
四阿哥放开太子,朝五阿哥使了个眼色:“二哥醉了,咱们扶他回去休息。”
五阿哥走上前,与四阿哥一左一右,架住太子。太子哪里肯休息,拉着四阿哥和五阿哥饮酒。
酒菜都凉了,就干喝,三人很快喝醉。
太子醉得东倒西歪,五阿哥也是满脸通红,四阿哥酒量好些,才到微醺。
他看看五阿哥,又看太子,半开玩笑似的说:“二哥,我问过她,她没看上你,也不想要我。”
太子眯起眼:“你把我们的身份暴露了?”
四阿哥摇头:“没有,我只是给她做了个假设。假设她参加选秀,被指婚。”
太子往嘴里倒酒:“没有就好。”
又好奇:“那她看上谁了?”
那天他跪在奉先殿一直想不通,就一直跪着。晚些汗阿玛过来看他,问他想通了没有,他倔强摇头。
汗阿玛叹口气,对他说:“这次朕不管了,就随了你的心意。”
他信以为真,给汗阿玛磕头,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
把老四的终身都搭进去了。
每回都是这样,他犯错,别人受罚。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感觉,很难受。
可又说不出来,全都憋在心里,真的会让人发疯。
借酒浇愁愁更愁,太子等着四阿哥回答,却见他一直看着五阿哥,太子拧眉:“小五?”
五阿哥早喝醉了,起初还知道敬太子敬四阿哥,喝到现在只顾着一杯一杯牛饮,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听见太子喊自己,五阿哥一个激灵看过去,就见太子站起来,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小五,来,陪我摔跤。”
五阿哥:“……”

毓庆宫很快响起了五阿哥的惨叫,直到翊坤宫的人闻讯赶来,才把五阿哥救下。
宜妃一头哭到皇上面前,太后也派了人来问,皇上问五阿哥怎么得罪了太子,五阿哥哭着说不知道。
皇上问他在毓庆宫发生了什么,五阿哥照实说了。
“太子当真是这样说的?”康熙问五阿哥,思路明显跑偏。
五阿哥是后来才喝醉的,太子与四阿哥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于是点头。
康熙这才放下心,知道四阿哥把事办成了,脸上露出笑容。
宜妃见皇上笑了,整个人都不好了:“皇上,太子这明显是迁怒!”
康熙看宜妃一眼,敛起笑容:“因何被打都不知道,让朕说他什么好。”
说完拂袖而去,留下宜妃母子在风中凌乱。
圆满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四阿哥才放任自己喝醉,醒来时已然月上中天。
“老五怎么样了?”太子邀请五阿哥摔跤,四阿哥并没跟去,而是坐着自斟自饮。
苏培盛端来醒酒汤:“五阿哥自小养在慈仁宫,搏克练得不错,虽然打不过太子,也没吃多大亏。只是脸上有些擦伤,看着吓人。”
四阿哥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太子乍然听闻皇上的安排,心里肯定有情绪,找个人发泄出来就好了。
“宜妃呢?怎么说?”四阿哥又问。
太子是发泄出来了,宜妃恃宠而骄,肯定不会吃这个哑巴亏。
苏培盛拿回汤碗,递给身边服侍的:“宜妃娘娘正得宠,哪儿肯善罢甘休。可跟太子硬碰硬,宜妃和五阿哥加起来也不行啊,反被皇上训斥了一顿。”
四阿哥轻嗤,没有再问。
苏培盛跟着四阿哥去了乾清宫,之后又去了毓庆宫,五阿哥听到的对话,他也听见了,忍不住问:“爷,皇上要给您指婚了?”
四阿哥大醉之后,心情不错:“是啊,就是乌拉那拉家的姑娘。”
苏培盛一惊:“您之前不是不乐意吗?”
四阿哥莞尔:“人总会变。”
苏培盛:就属您变得最快。
不过四阿哥变了,太子好像也变了,苏培盛又担忧起来:“爷,太子之前说要纳乌拉那拉家的姑娘为侧妃,您这样跟太子杠上,好吗?”
连正得宠的宜妃和五阿哥加起来都搞不定太子,四阿哥孤身一人,怎么敢。
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四阿哥也不解释:“在毓庆宫,太子不是说成全我了吗?”
当时场面有些乱,苏培盛站得又远,根本没听清。
不过苏培盛还是很佩服自家爷的,跟太子抢东西,无异于虎口夺食。到目前为止,好像只有四阿哥一个人成功了。
快要睡下的时候,长命过来把沈文才已经出狱的事说了,问四阿哥:“田庄那边要加派人手吗?”
来之前,长命跟苏培盛通过气,猜测雾隐山田庄的那位舒月姑娘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四福晋。
有了这样的猜测,长命对雾隐山田庄格外上心。
四阿哥躺下想了一会儿,不答反问:“乌拉那拉家的老太太知道了吗?”
长命点头:“应该知道了。”
四阿哥翻身朝里:“选两个丫鬟送过去给二姑娘使唤。”
姜舒月并不知道她的选秀之路已经被人为铺好,并且连结果都有了。
她此时正在为倒春寒发愁。
眼看谷雨都过了,也不见天气回暖,再晚怕是要误了农时。
好在没过几日,气温转暖,地气跟着上来了。
姜舒月脱去厚棉衣,换上夹棉的衣裙,带领冯巧儿和常妈妈撒种栽苗。
按照她之前的规划,前院种菜,后院种粮食。
前院人来人往,隐蔽性差,种菜最保险。
后院她打算种一些耐旱高产的粮食,但在找到保护伞之前,不会贸然推广,更不想引起太多关注。
种粮食不急,蔬菜幼苗已经培育好,急等下地栽种。
既然是实验菜地,姜舒月不会只种一两种蔬菜。她准备在前院东边的那一片菜地间作辣椒和生菜。
辣椒植株较高喜阳,生菜相对矮小怕晒。个子高的辣椒可以给生菜遮阴,避免生菜被晒坏。生菜也可以利用自己的根系固土保湿,防止野草生长,改良辣椒的生长环境。
辣椒用途广泛,既是烤肉的灵魂,又可以拿来炖鱼烧菜,还能晒干炒熟做火锅底料。
生菜就更不用说了,易成活,生长周期短,基本是种多少出多少收获多少。春天缺蔬菜,生菜刚好弥补这一空白。
生菜可以水培,奈何水培所需工具太多,不如种在地里划算。
同时在前院靠西边的菜地,间作韭菜和番茄。韭菜根部含有抗菌物质,既能丰富土壤中的微生物,又可以防治病虫害,尤其能有效预防番茄的青枯病,帮助番茄开花坐果。
韭菜收割之后,带上遮光帽,还可以长出韭黄。一种蔬菜,两种吃法。
番茄是姜舒月的最爱,番茄炒蛋、番茄炖牛腩、意大利面、罗宋汤……
在没有水果的情况下,还可以暂时充当水果。
与东边的间作组相同,西边也是一高一矮的组合,生长周期也是一长一短,保证夏秋的每个月都有蔬菜吃。
在生菜和韭菜之间,姜舒月留了一条供人进出的甬道,甬道两边各种一垅红甜菜。
不仅美观,成熟之后还能熬制红糖稀,甚至脱色凝成霜糖。
糖在古代的任何时期,都是奢侈品。
城里的店铺有糖出售,奈何价格贵到离谱,哪里有自己种出来的划算。
穿越前,在农学试验基地,姜舒月还见过师姐用红甜菜自制口红和腮红,方法并不难,使用效果也很好。
“姑娘这些小苗真能种出糖来吗?”冯巧儿不太相信,要是有这么简单,糖还会那么稀缺那么贵吗。
一般的小苗肯定不行,架不住空间里的种子好啊,耐旱抗寒,高产高甜。
当然这些都不能告诉冯巧儿,甚至种子的出处,姜舒月也做了伪装。
在育苗之前,她让常妈妈进城一趟,买了不少菜种。
常妈妈不会种地,更不认识菜种,稀里糊涂买了一堆回来,根本记不住自己买的都是些什么种子。
拿到一百两银子之后,姜舒月又托人进城买了几本农书回来。她出身高门,又是东家,能识字会看书并不稀奇。
而她又是田庄的东家,买些农书来看也正常。
书在古代很金贵。在不识字的庄稼汉看来,书中什么都有,自然也有种地的妙法。
东家病好之后,似乎对种地很干兴趣,也很在行。
种过地的人都知道,庄稼汉也分三六九等,最上等的叫庄稼把式,天生就会侍弄土地。同样的天气,同样的地,庄稼把式种出来的粮食就是比一般人多。
东家虽然是个姑娘,可她能用水在冬天种出绿叶菜,保不齐就是天生的本事。
现在见东家买农书,庄里人恍然大悟,并且对东家越发信服起来。
“糖是种不出来的,但可以用甜菜熬制。”甜菜能熬糖是欧洲人最先发现的,方法还没传入中国,姜舒月种甜菜有些冒险。
但中国传统的饴糖不够甜,蔗糖又贵还难买,她馋糖已经很久了,冒险也要试一试。
索性种得不多,熬糖的方法与饴糖有些相似,应该能蒙混过去。
冯巧儿听说果然两眼放光,拉着姜舒月问:“这种糖能做点心吗?”
话说印公子上个月没来,这个月也没来,冯巧儿已经很久没吃过甜甜的点心了。
姑娘托人进城倒是买了一些饴糖做的点心给她吃,奈何她的嘴早被印公子带来的点心养刁了,总觉得饴糖做的点心味道寡淡,甜味不够。
不仅冯巧儿这么觉得,姜舒月也是一样:“甜菜熬制的糖浆比饴糖甜上许多,但也做不出印公子带来的那些点心。”
印公子带来的点心,比她在后世吃过的还美味。如果她没猜错,那些点心应该是用名贵的蔗糖所做。
甜菜里含有蔗糖,但熬出的糖浆差点意思。
她让人买来的《天工开物》里,详细记载了糖浆脱色提纯的工艺,可以提炼霜糖。
古人所谓的霜糖,应该就是后世的白糖。
穿越前,农学基地里有人试过这些方法,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也包括姜舒月自己。
但她始终相信,古人能如此详细地记载下来,方法不会有错。
神农氏血脉觉醒之后,姜舒月自觉对天气、土壤和植物的理解,比穿越前更透彻。五感也比之前敏锐,她想用甜菜再试一次。
如果成功,至少她的田庄可以很快实现霜糖自由。
至于对外推广,还是那句话,在她找到保护伞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万恶的封建社会,对女子的约束太多,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出趟门都费劲。
明清两代尤甚。
像她这样能到处跑的大家闺秀,少之又少。
在人治社会,皇权至高无上。她想找的那把保护伞,似乎只有皇帝才够格。
可哪个皇帝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
正相反,这世间对女子禁锢最严格的地方,就是皇宫。
路被堵死了,姜舒月只能苦笑。
她还是太弱小了,又受困于女子的躯壳,只能在极其有限的范围内发光发热。
如果冯明知足够争气,考中进士,她大约会跟着他去江南,做一个低调的农场主。
他养她,她养她的农场。
他做父母官,她就做衣食父母。
不甘心又何如,这世上令人不甘之事何其多。
郁郁不得志者,也非她一人。
“姑娘,这是……苞谷的种子?”左宝树伤好得差不多了,过来帮工,他从布袋里抓出一小把种子,托在手心问。
姜舒月第一批拿出来做实验的,是后世种植最多的普通黄玉米,也叫硬粒玉米。
特征是籽粒饱满,高产,耐寒抗旱,种植得当还抗倒伏。
不等姜舒月回答,左宝树用手掂了掂:“这么沉手的苞谷粒,我从来没见过。”
这批种子是空间里最初代的培育种子,抗病抗倒伏能力表现很一般。
饶是如此,还是一拿出来就引起了关注。
没办法,相差三百多年,育种技术突飞猛进。
姜舒月回神,朝他笑笑:“我管这个叫玉米,你见过的苞谷种子长什么样?”
“姑娘这个种子看着还挺像玉的,我见过的种子比这个小,又干又瘪,把籽粒脱下来特别困难,用手搓能把手搓坏。”左宝树是庄稼人,看见好种子爱不释手,托在掌中仔仔细细地看。
姜舒月判断,他口中的苞谷种子,可能还是最原始状态的种子:“我看田庄里没人种这个。”
左宝树点头:“苞谷耐旱,但产量低,脱粒难,还不好吃,没人愿意种。”
玉米确实不如白面和稻米好吃,原始玉米脱粒难也正常,可产量低从何说起啊。
很快姜舒月就明白了原始玉米产量低的原因。
姜舒月把盛种子的布袋交给左宝树,让他按照自己的方式给玉米撒种。
只见他熟练地开沟,然后像撒麦种一样密集地将玉米种子撒到地里,用脚覆土。
姜舒月:“……”
姜舒月叫停,蹲下用手抓起一把土,轻轻碾碎,又抬头看看天,问左宝树:“春天到现在只下了一场雨,打湿地皮就停了,你觉得三天内还能下雨吗?”
左宝树也抬头看天,半晌摇头:“今年怕是要闹旱嘞。”
姜舒月又碾碎了一把土,提醒他:“地干成这样,撒种之前是不是要浇点水?”
“苞谷不怕旱。”左宝树蹲在他刚开好的浅沟旁,看向对面的姜舒月,表情认真,“这个种子好,很容易出苗。”
姜舒月也看他:“种子再好,也要吸饱水才能出苗,对不对?地太干,出苗是可以出苗,但出苗不齐会影响抽穗,影响最后的产量。”
左宝树不认同地梗着脖子低下头。
他虽然不是村里最上等的庄稼把式,也知道如何种苞谷。姑娘出身高门,十指不沾阳春水,懂什么种地。
见他这个态度,姜舒月放弃解释,学着冯巧儿玩起了逻辑自洽:“我虽然没种过地,但我阿玛与工部管农事的官员交好,我听他讲过如何种苞谷才能高产。”
又画大饼:“你按我说的做,肯定能种出像种子一样饱满的苞谷。”
事实证明,逻辑自洽加画大饼战术很奏效,左宝树看看布袋里的种子,又看姜舒月:“那行,我试试。”
他爱惜地将刚刚播种下去的半沟种子回收,重新开沟,浇水,等一会儿又准备播种。
姜舒月叫住他:“苞谷种子不能像小麦种子那样密集地撒。”
说完过走去,亲自示范怎样挖坑,怎样保持株距,怎样覆土。
边示范边教学:“沟距这样就可以,种坑一寸多一点,株距六寸。种坑不能浅,浅了不好扎根,也不能深,深了不好出苗。株距最重要,像小麦那样撒种,到了秋天只能看见秧苗,收不了多少粮食。”
姑娘才说自己没种过地,就亲自下地示范,还说得头头是道。
左宝树一边听,一边看。只见姑娘用手一挖就是一个不深不浅的坑,他走过去看,用手指量,一寸多一点。
姑娘做示范一共挖了十个种坑。左宝树全都用手指量过,十个种坑都是一寸多一点,从形状到深度,好像用模具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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