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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与前夫重生了(木妖娆)


话到最后,问:“明大人可服?”
明父就这心跟着陆司直的话一上一下,刺激得很,最后听到不用削官,哪里敢不服,忙跪伏下来,应:“下官服。”
趴在板凳上,二十板子下去,明父硬扛着才没昏过去。
陆司直淡淡地暼了眼他,淡漠道:“明大人若还想继续走仕途,什么该图,什么不该图,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要三思而为,别再糊涂了。”
明父听明白了,陆司直也知国公府的人找到了明家去,而说这些,显然是在点醒他,也是在告诫他。
明父疼得发抖,只冒冷汗,却还是颤颤的应:“下官多些大人教诲,往后自不会再做这些糊涂事。”
他想,若当时国公府的人来寻的他,拿出那些条件,他恐怕也会被这些条件所蒙蔽,若毓丫头没有躲着他们,他肯定也会去找。
但现在,他哪里还敢有这个想法。
不止是明父不敢再有,看到丈夫被人抬着回来的明夫人,更不敢有了。
明三娘听到父亲被打了,也慌里慌张的到了父亲母亲的屋子。
“二姐自私,二姐夫也如此狠心,那国公府交代的事,该怎么办呀?”
明父趴在榻上,听到三女儿的话,蓦然把疼得拽着的软枕怒掷到了地上:“我都这番模样了,你这孽女不仅不关心,竟还想着国公府的事,这十几年白养你了!”
明三娘被吓了一跳,忙缩到了母亲身后,轻轻地拽了拽,小声问:“阿娘,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听到她还不死心,明夫人心下忽寒了几分。
如她父亲所言,都这样,该是庆幸没丢官,而不是可惜国公府提的条件!
她凉凉地看了眼女儿。
明三娘被看得缩了脖子,不敢再言。
明父咬牙道:“谁敢再提国公府的事,我便不认他!”
他算是知道为何谢家斗不过谢衍了。
今日只是,不是林少卿,也不是陆司直,而是他谢衍在敲打明家。
谢衍……
心机城府深得很,不是他所能应付的。
想到这,又交代:“日后毓丫头和女婿上门,好生招待,不得给脸色瞧。”
说到这,瞥向明三娘:“听明白了没有!”
明三娘还没见过这么严苛的父亲,忙点头:“明、明白了!”
晌午,大理寺又衙差前来,告知了谢衍关于明家的事。
送走了人后,才把这些事复述给了妻子听。
话到最后,问:“夫人可怪我?”
明毓拣着豆子,打算磨粉做糕,随意应:“你明知顾问。”
谢衍摇头:“确实不知,夫人也是知道我于亲情的感知薄弱,有时候确实难以理解个中复杂。”
有的亲人今日反目成仇,他日还能把酒言欢,他又如何知道妻子会不会为明家而迁怒。
明毓闻言,默了默,随而才道:“有什么可怪的?且不说上一世他们的做法让我寒心,就是这一世,他们能为了利益而想让我昧着良心劝说你,俨然不顾我们夫妻日后会不会生出嫌隙,日子会不会好。”
暼了他一眼,反问:“如此你还觉得我会怪你?”
谢衍闻言,问:“不该怪。”
明毓收回视线:“虽然不用他们来掺和,我们也有嫌隙,但那也是我们的事。”
谢衍默默的抿了抿唇:“夫人无须日日提醒。”
明毓:“该提醒,省得你脑子里总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谢衍一思索,便知她说的是哪些想法。
自从说开自己心下那些阴暗且露骨的想法后,谢衍也不装正经了,他应:“我先前所言亲,抱,敦伦,在寻常夫妻中就是寻常事,何来乱七八糟?”
明毓冷哂一声,也不搭理他。
上一世给他不要,这一世他就旱着憋着吧。

明毓弄好豆子, 让青鸾拿去厨房给春瑛磨粉做糕后,又回了屋子。
她拍了拍手,把袖子放了下来,看向趴在床榻上的谢衍, 说:“父亲都挨了打, 不管是怎么被打的, 我也总归要回去一趟。”
谢衍:“回去便回去吧,经过这一回, 岳父岳母也不会再提那些事, 只是……”
“只是什么?”
谢衍沉吟了两息, 说:“只是国公府怕会闻风而去。”
明毓无所谓:“来那便来吧。”
谢衍看向她:“带上春瑛和陈九。”
明毓点了头:“成。”
说着,走到了桌子上,拿起木匣子行至谢衍身后, 把盖在他身上的厚披掀开, 说:“今天该换药了。”
昨日丁胥来了一趟, 顺道给谢衍换了药, 今日还没换, 依着谢衍的性子,也是不会让那几个女使给他上药。
谢衍扶着床榻坐了起来, 坐定后才解开系带,把单衣脱下。
因背后有伤, 谢衍这两日都是趴在榻上,身上也只穿一件单薄的衣衫,以免压迫到伤口。
衣衫从谢衍的肩头掉落, 里边是交错包扎着的纱布。
明毓上手, 动作轻缓地把他的纱布解开。纱布之下依旧是纵横交错的鞭伤。
才过两日,鞭伤依旧, 但瞧着比前两日要好一些了,起码有些许的没有破皮的痕迹淡了些许,只是开了口子的,瞧着依旧通红吓人。
明毓看到谢衍的伤口,都觉得后背不适。
谢衍趴了下去:“上药吧。”
明毓打开了木匣子,拿出金疮药,拔开罐塞,看了一眼那些鞭伤,才微颤着手往上头轻撒药粉。
全洒了药粉,晾了一小会后,拿出新的纱布说:“起来。”
谢衍缓缓坐起,复而站了起来,赤/裸这胸膛正面对着她,微张开手,双眸低垂望着她。
明毓拿出纱布抬眸时,便对上了他的纹理匀称的胸膛,胸膛宽阔,腰腹精瘦。
明毓的视线在他的上身停留了好片刻,只觉得这屋中的温度似乎上升了一些,有人闷。
不可否认,谢衍除却一张脸歪,挺拔的身体也是修长颀长,恰到好处的精壮。
她按捺下心底莫名的两分躁动,低垂敛眸。
便是不看他,也能感觉得到谢衍的视线未曾离开她,有奇怪且闷热的气息似乎在他们二人的身上蔓延。
她走到他的身后,拉开纱布从后边环绕到胸膛前包扎,不可避免地会触碰他的肩、臂,明毓没有错过他手臂紧绷起来的肌肉痕迹。
这一世的谢衍就这么不经撩拨?
明毓有些疑惑,上一世的谢衍在她死后到底是遭遇了什么,又或是这一世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之下,谢衍又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他与上一世越发的不同了?
带着疑惑地给谢衍包扎,自是没有再管有什么变化。
明毓翌日一早就回了明家。
明夫人听说她回来了,与前些时日相比,已然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了。
若说先前是迫切想见到她,现在却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那女婿俨然是拿捏住了他们明家,她总觉得在这个女儿面前抬不起头来,不大想见到她。
明父心情也颇为复杂,但好歹是自己的女儿,且也有男子该有的自傲,自是没有那等抬不起头的想法。
他嘱咐:“今时不同往日了,见了毓丫头,别给她脸色看。”
明夫人因自己所为连累了丈夫,这些时日心虚得很,什么都听丈夫的,应道:“我哪敢给她脸色瞧。”
这个逐渐有了主意的女儿,不给她脸色瞧就不错了。
不多时,明毓便入了屋中,唤了一声:“阿爹,阿娘。”
明夫人瞧向差不多两个月没见的女儿,不仅是脸色红润,气色好了,便是体态也丰润了好些,一瞧,就知道这些日子过得滋润。
丈夫和父亲都遭了刑,她身为妻子和女儿,竟没有半点忧愁,着实让人不喜。
十几年的习惯使然,一时把方才与丈夫说的话抛到了脑后,开口便道:“你还知道回来呀,我都以为你忘了还有我们这个爹娘了呢。”
话一出口,就被明父一个气声拉回了神志,而后不大自然地暼开视线。
明毓神色淡淡,说:“自然没忘,只是自谢家主母因谋害夫君落了大狱后,怕谢府和国公府一二再来纠缠,也就搬家了,之所以没有与阿爹阿娘说,也是怕谢府和国公府找到明家来纠缠。”
明夫人转回视线,定定地看向明毓。
这话是真不知明家的人被她夫君关了起来,还暗中提醒了他们不要太贪心,还是装作不知道?
明毓忽视她母亲的视线,看向榻上趴着的父亲,心道还真是巧了,翁婿这段时日都得趴着。
“父亲如何了?”
明父挂着勉强的笑意:“没什么事,倒是贤婿现今什么情况?”
明毓应:“圣上贤明,没有重罚,再休养个几日便能回大理寺办公。”
明父闻言,忽然有些庆幸只是隐晦的警告,没有彻底撕破脸皮。
行刑之人,会依着帝王的意思而施以轻重。
谢衍受的刑轻,便表明圣上偏向谢衍,若是谢衍在这个份上还给养母求情,只怕惹圣上厌烦,往后仕途路难走了。
也难怪谢衍会这么提醒了。
明父又问:“贤婿可有收到关于谢家主母刑罚的消息?”
明毓轻一摇头:“朝中的事,夫君素来与女儿说得不多,不过来时,夫君倒是让女儿转述一句话给阿爹。”
明父闻言,眉眼微一动:“什么话?”
明毓:“明家若与国公府交好,便是身为女婿,往后也不会往来。”
明夫人脸色一僵。
明父应:“那是自然,你且与贤婿说,我们明家不会与居心不良之人往来。”
明毓浅浅一笑:“我与夫君说了,阿爹也不是那样的人,我阿爹如此的泾渭分明,不为权势折腰,女儿回去后定与夫君复述阿爹的话。”
明父心情终好了些。
明毓望向明夫人,道:“阿娘必然也是这么个想法,是吧?”
明夫人觉得她这女儿在点她。
若是知道她派人跟踪谢衍的事,还如此说,那只能说明是在敲打她。
望向女儿那平静从容的神色,明夫人暗忖谢衍究竟都教了她些什么,以至于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这般看不透这个女儿。
如此,她更坚信明毓是清楚所有事的,只是在扮猪吃虎。
气恼过后,却又无奈。
如今的二娘,从上次归宁那回她便瞧出来了,不是好拿捏的主了。
明夫人表情难以维持,应道:“自然。”
明毓想了想:“对了,还有三妹。三妹年纪尚小,经不住利诱,容易被人当刀子使了,阿娘可要好好耳提面命三妹。”
明夫人确定了,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便是明父也听出来了,但与明夫人认为的敲打不同,想的却是女儿维持着情分,没有给他这个父亲的下脸。
明父想起昨日自己挨了板子回来,那秀丫头关心的却是能不能给国公府交代,还口口声声说三姐自私,瞧来她比较自私。
对三女儿心生了不喜,明父道:“她的性子是该好好沉定沉定了。”
说罢,看向妻子,提醒:“最近这段时日别让她出门,请个女先生回来教教她礼仪规矩。”
明夫人颇为无奈,应了声“好。”
暗暗呼吸了一口气,看向明毓,不冷不热的问:“今日可要在家中用中食?”
明毓:“今日是来瞧父亲的,家中夫君也还要照顾,便不用了。”
明夫人:“那便不备你的中食了。”
明毓点头。
明父道:“也瞧过了我,毓丫头你与你阿娘去说说话,顺道也去说说你三妹。”
明毓点头应“好”,随着明夫人出去。
出了屋子后,明夫人走在前,压低声音道:“我知你都清楚所有事,我是有说服你的心思,你若不愿,大抵可以直说,何必绕这么一大个圈来折腾你父亲!?”
明毓面色依旧不愠不怒,平静道:“女儿避着阿娘便是不愿了。可阿娘不也是想派人跟踪夫君,等知道女儿的住处后再寻来,要求女儿向夫君提出给谢家主母求情的事。”
明夫人脚步一顿,转头拧眉看向她。
明毓敛去了温婉,神色与眼神逐渐淡漠:“阿娘自小偏心,在意大哥,在意三妹,事事都紧着他们,阿娘唯独委屈我。”
明夫人脸色一黑:“你兄长是嫡子,你妹妹身体不好,我照顾得仔细些是应当的,可我从未亏待过你,你非得说这些话寒你阿娘的心吗?”
明毓淡淡道:“是吗?”
“可女儿尤记得八岁那年,家中连续三年困难,第一年阿娘给哥哥妹妹做了新衣裳,说第二年就给我做,第二年做衣裳的时候妹妹又病了,我新衣裳也没了,第三年又是如此,阿娘可曾在意过我也难受?”
明夫人一愣,又听她说:“哥哥妹妹病时,阿娘总会去陪,可轮到女儿高热不退时,妹妹不过咳嗽几声,阿娘也只是过来瞧一眼,然后又去陪了妹妹。”
“还有,阿娘以为女儿不知,可女儿很清楚,阿娘给三妹准备的嫁妆比我的丰厚不止一倍。”
话到最后,明毓莞尔一笑:“如此,到底是谁寒了谁的心?”

明夫人听她说, 恍惚回想,她知道自己有所偏倚,可从未觉得会偏移得这么多。
好半晌后,才呐呐道:“可你自小也没说什么, 怎长大了就记上了?”
明毓讥诮一笑。
原来母亲对孩子偏心, 也能怪是不受宠的孩子不提要求。
“所以就应该像三娘那样, 装病博取阿娘的母爱?”
“你三妹她怎么可能……”
明毓打断道:“怎么不可能,自女儿上回回来提起病秧子不好说亲后, 三妹可还曾犯过病?”
明夫人一愣, 过去快两个月了, 偶尔听到三娘咳几声,却是没有再犯过病。
明毓继而道:“从小到大,女儿受的委屈还不止这些, 所以阿娘是怎么有脸欲让女儿不顾夫妻和睦, 寒了夫君的心, 也要满足国公府的要求, 让明家上下所有人都得利的事?”
“感情只牺牲女儿一人, 成就阿爹的官职,满足兄长的仕途, 更满足三妹的婚事,更满足阿娘你与高门结交的心思。”
明夫人听到最后, 为遮掩住心虚,恼羞成怒的道:“别把你自己胡乱揣测的想法安在我的身上,我也没想应下, 不过是想寻你商量商量。”
明毓轻嘲一笑:“明家与国公府是决然没有交好的可能, 而夫君已得圣心,阿娘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总归往后女儿少些回来走动就是了。”
说罢,明毓径直掠过明夫人。
明夫人听到她那句“少走动”,蓦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明毓步子停下,转头看向她:“阿娘还有什么话交代吗?”
明夫人闭眸深呼吸了一口气,睁开双目看向了她:“二娘,是阿娘偏心了,确实委屈你了。”
明毓知道她为何会妥协,为何会认错,但绝不是因为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
明毓恢复了如常的温婉笑意:“是否委屈,是否偏心都无所谓了,女儿也不在意了。”
说着,抬手慢慢地把她的手推开,转身往外走。
到底还是自己生出来的,怎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且只是偏心,不是冷心冷肺。
明夫人心里头复杂得很。
明毓从院中走出,恰遇匆匆赶来的明三娘。
明三娘见着二姐,眼神一亮,忙拦在前:“二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明毓暼向她,连装都不想装了,语气极其冷淡:“有事?”
明毓的冷漠的态度,让明三娘一怔,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忙道:“二姐,国公府的事,阿娘与你说了没有?”
明毓面色渐冷,眸色沉沉地盯着明三娘。
明三娘被瞧得有些发憷,可随即想起这二姐以前的包子脾气,便说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只是劝一劝,国公府说了,只要姐夫到圣上面前求情,便是不成也会兑现承诺的。”
明三娘说到最后,见包子二姐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一派的沉着冷漠,她的声音渐弱:“我可不是因为我自己才劝二姐的,我是为了阿爹和大哥,”
明毓缓缓启口:“在我能好脾气的时候,最好别来惹我。”
声音却好似挟带着冰碴子。
明三娘闻言,甚是错愕。
这时,听了好一会的明夫人自院子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愠怒呵斥道:“三娘,我与你阿爹说过,不许再提这事,你是不是当作耳旁风了?”
明三娘看了眼黑脸的阿娘,又看向面无表情的二姐,二人的神色着实是吓人,以至于她虽不甘心,却也不敢再提。
明毓转而看向身后的母亲,格外的冷静:“阿娘是该好好教导三妹了。”
说罢,径直从明三娘身旁走过。
望着二姐离开后,明三娘才走到母亲的身旁,呐呐的道:“我不过是提了一嘴,二姐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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